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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士及睁开眼睛。帐帘里淡黄色的光线下,杜恒霜泪流满面。却一声不吭,死死地闭着眼睛。
萧士及吓坏了,满心的绮思立刻消散得一干二净。
“霜儿……霜儿……你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怕我……?我……我不碰你,不碰,你别怕……”萧士及赶紧把手从杜恒霜胸前挪开。翻身坐了起来,将杜恒霜抱在怀里,轻轻在她背后一遍遍摩挲,让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杜恒霜在萧士及怀里低声啜泣着,强制压抑,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萧士及后悔不已。明知道霜儿对这事有些抗拒,他就该徐徐图之。不能一下子就将她推倒。
可是,自从杜恒霜有孕,然后他出征,中间又受重伤。养了一年的伤。算起来,他有三四年的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
他从小练有童子功,自制能力倒是比一般男人要强得多。不过这一次,他实在是忍得太久了。久到看见个女人闯进浴房,身体就自动有了反应……
萧士及左思右想。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在浴房的事,被杜恒霜知道了,虽然有些说不出口,可是见杜恒霜哭得那样,也顾不得了,在她耳边低声道歉:“今天是我不对,不该看见知节进来,就……硬了。你别生气,我没想要跟她怎样,我是……是……”琢磨半天,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男人的这种自然反应,萧士及只好道:“是它不听话,你罚它吧。——怎样罚都行。”说着,抓住杜恒霜的小手,放到自己硬得不行的男根上面。
杜恒霜本在害怕,听了萧士及的话,又破涕为笑,轻轻抓住萧士及的男根拧了一下,嗔道:“你想得美……”
手上那硬硬的活物立刻喷了杜恒霜满手的白浆。
杜恒霜哭笑不得,整条胳膊都僵在那里。
萧士及也十分尴尬,讪讪地道:“……我是真的忍太久了。”说着,便起身下床,到浴房里洗了洗,再拿铜盆装一盆清水过来,给杜恒霜洗手。
杜恒霜偏头看了看床上,摇头道:“换换被单吧,粘粘乎乎没法睡。”
萧士及便扬声道:“来人!”
今晚外面值夜的是知数。
听了萧士及的传唤,她忙来到月洞门边上,大声问道:“夫人,奴婢可以进来吗?”
杜恒霜披了外袍下床,“进来吧。”
知数领着两个小丫鬟进了里屋。
杜恒霜和萧士及的这间卧房非常的阔朗。中间没有隔断,只用一层层的帐幔垂帘分出里外。
屋子正中摆着一架一人高紫檀木透雕如意云纹外框,红纱刺绣美人春睡图的龟足立地大屏风。
绕过屏风,穿过层层帐幔,才来到最里面的千工拔步床前面。
杜恒霜和萧士及坐在南窗下面的长榻上,对知数指了指床帐处,淡淡地道:“换床铺盖吧。”
知数心里一喜,忙笑着应了声“是”,就麻利地将床上的铺盖都卷了起来,自己抱着出去,命小丫鬟去墙边的立柜里面又取了一床铺盖出来铺上。
等床上收拾好了,知数带着值夜的小丫鬟退下。
杜恒霜和萧士及两人才回到拔步床里躺下。
萧士及刚刚舒缓过一次,倒没有那么急切了,将杜恒霜抱在怀里亲热一番,才沉沉睡去。
杜恒霜松了一口气。她这一个多月,确实非常累,身体有些不胜负荷之感。她知道自己没有尽到做妻子的责任,心里也十分内疚。可是她就是过不去那个坎儿。一想到当初那种不适和疼痛,就浑身难受,条件反射一样抗拒萧士及的亲近。
第二天早上,萧士及醒来,看见杜恒霜已经醒了,正默默地看着他,心里高兴,俯身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醒了?怎么不再睡会儿?”
杜恒霜笑了笑,“该起来了。”
两人一起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板壁上说话。
清晨是男人的身体最勃发的时候。
萧士及当然也不例外。
最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而且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他有无数个理由可以要求杜恒霜跟他行房,杜恒霜甚至不能反抗。
可是一想到杜恒霜昨夜的泪水,萧士及就绮念全无。他不想强迫她,他希望她能够同样享受到夫妻之事的美好,而不是被动地承受。
也许他们之间是生疏许多了。
三四年的天各一方,还需要时间来慢慢弥补。
萧士及不急。
杜恒霜却很着急。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可是萧士及一碰她,她就全身僵硬,非常抗拒。
欧养娘也跟她隐晦地提过,男人不能旷太久。
杜恒霜踌躇着,终于问道:“侯爷,你在外面这几年,都是怎么过的?”
“从军啊,能怎么过呢?每天就是行军、操练,然后是布阵、对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打打杀杀。每天都有身边的人死去,或者伤残。你不知道,那些突厥人有多凶残,几岁大的孩子都不放过,用长矛捅死了,挑在矛顶,招摇过市。”萧士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懑。
杜恒霜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紧紧地抓住了萧士及的衣襟,“你没事吧?”
萧士及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我当然没事。”
从军,终归是件危险的事。
一将功成万骨枯。
杜恒霜靠在萧士及的胸前,想了又想,终于鼓起勇气,一只小手顺着萧士及的胸线往下滑动,来到他脐下三寸之处。
不用她费心,那里早已经挺得直直的。
杜恒霜咬了咬牙,还要将手覆盖上去。
萧士及苦笑着抓住了她的手,“你做什么?”
杜恒霜涨红了脸,嗫嚅道:“……你不想吗?”
“我想,但不是这样。”萧士及简短又坚定地道,将杜恒霜的手握在他的大手里捏了捏。
“我……我觉得,可以试试。”说着,杜恒霜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摆出一幅“任君采撷”的姿态。
萧士及的眸色一下转为深黑,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可是一碰到杜恒霜僵硬的身躯,萧士及又颓然地放下手,将杜恒霜搂入怀里亲了亲,“不用了。我现在不想了。”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杜恒霜睁开眼睛,悄悄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萧士及的外袍一角。
刚要起身的萧士及又被拽了回去。
他回头,看见杜恒霜又满脸泪痕,叹了口气,伸手给她拭泪,道:“好好的,哭什么?——我不想,真的。”
杜恒霜终于忍不住,再一次扑到萧士及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萧士及抱着杜恒霜,嘴角露出一丝疼惜的微笑。——这个别扭的傻姑娘,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过了良久,杜恒霜止了哭声,下定决心,在萧士及怀里抽抽噎噎地道:“……是我的错,我做不到……我给知节和知礼开脸,跟你做通房。”
萧士及一愣,忙将杜恒霜从怀里移开,两只手握着她单薄的肩膀,一双利眼逡巡着她的面庞,忡然变色道:“你什么意思?”
、第224章 人伦 (粉红1440+)
杜恒霜突了一遢,′心里终于那么得慌了。虽然她还是很难—受,但是没有了那股如梗在喉的感觉,虽然依然很痛,但是痛得坦坦荡荡。—仲头缩头也是一刀,她反正要面对这个问题的。
“你什么意思?”萧士及托起杜恒霜的下颌,又问了一遍。
杜恒霜被萧士及鹰隼般的双眸看得有些胆战心惊,微微别过头,错开萧士及的视线。
“你真的想要我收她们做通房?”萧士及的声音变得冷了下来,“你是不是有了别人?”所以不想让他碰她,也迫不及待要将他推给别的女人…···
杜恒霜猛地抬起头,瞪着萧士及,“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有别人?——我……”
萧士及的脸色缓和下来,轻轻拍了拍杜恒霜的面颊,“没有就好。你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给我准备通房。三四年我都忍了下来,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杜恒霜听了,心里更加歉疚,低着头道:“你别忍着,对身子不好。我…···我实在是不能伺候你,也不能就让你空守着。”说着,杜恒霜抬起头非常诚恳地道·“你纳两个通吧kae就$xs你准夂的,我不会……”
萧士及打断杜恒霜的话,看着她道:“通房?那如果有了孩子,你要不要她们生下来?还是你一开始就给她们灌绝子汤,绝了她们的生机?”
杜恒霜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她想起妹妹杜恒雪,心里更是难受,别过头去,闷闷地道:“那怎么办?我不能伺候你,都是我的错,自然要我来弥补。”
萧士及看着杜恒霜歉疚的样儿,又好气,又好笑,将她转了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亲,“真是傻姑娘,尽说傻话。就算你真的不能,我也不会找别人。你以为男人都是畜牲么?没女人就不能活?”
杜恒霜讪讪地极想点头。
不过看萧士及变了脸,还是忍住了,忙扬起一双白藕一样的胳膊,抱着萧士及的脖子,甜言蜜语地道:“当然,我知道及哥哥是不一样的。”
萧士及知道,成亲以后的杜恒霜只有在想讨好他的时候,才会叫他“及哥哥”。虽然心里不虞,可是那声“及哥哥”着实悦耳,听得如三伏天饮佳酿,身上一阵阵颤栗般的痛快,忍不住将杜恒霜搂入怀里,低笑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又在杜恒霜耳边压低声音道:你不想不是你的错。我总得让你心甘情愿跟我······
话没说完,就被杜恒霜捏住了嘴,再也说不出下面的话。
杜恒霜嗔道:“你别急就行让我慢慢来。可别尽想新花样儿,我可受不了。”
萧士及闷声笑着,在杜恒霜的手掌处亲了一亲。自从两人重逢之后,两人之间那股若有若无的隔膜,才完全消失。
萧士及扬声叫人进来,给他们打水盥洗。
吃完早饭,萧士及就道:“明天便是大宴,菜肴酒席都准备齐全了吗?来的客人很多,你能照应过来吗?”又道:“王妃说,如果你嫌烦她可以从王府给你送几个能干的管事过来,帮你操持。”
杜恒霜知道说的是毅亲王的王妃慕容兰舟,就笑着道:“还好。自己学着做,总比做甩手掌柜强。”
“我也是这么说。”萧士及笑着点头,“我今天和明天都是休沐,可以在家帮你。还有太子和太子妃也要来,你要记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