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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不是被飞雪杀光了吗?他们从哪里冒出来的?
但见强盗们个个五大三粗,有些手臂都有自已的大腿粗,夏天穿着皮夹,露出肌肉分明的膀子,人群蠕动间,走出个五尺加三寸的矮子,短子头束青丝带,脚踏黑蟒靴,也是一身灰衣,模样四十开外,出口沙哑低阴。“还不快给本山大王下马。”
一大群五大三粗的恶汉,头头却是个五短身材的侏儒,这个组合可真让跌眼镜,漆黑里林帛纶眉头皱了皱,感觉奇奇怪怪的,头头不是阿齐敏吗?难道自已真碰见了强盗?
脚刚踏在地,马上两名大汉上前扒身扒裤,脱的自已只剩了条内裤,瞬间凉快无比,不过全身的家当统统都被没收了。心下狐疑的可以,这伙强盗比刺客都细心,马上逮住马上掏光他的家底,他们真的是强盗吗?
“喂。”东西被收缴,强盗就放开了自已,林帛纶扭头朝那矮子喊道:“买路财你们都拿走了,是不是放了我?”
“放了你,扭头往官府钻入那还得了。”矮子哑嗓喊回,大声扬喝:“拖回寨里先关着。”
“是!”当即数人提绑上前把林帛纶绑了起来,抱着他上了一匹马,便就一路向左前道的匪窝行了去。
坐在马背上缓行,林帛纶脑中的雾水越聚越多,微微轻扎了一下,手竟然从绳结里伸了出来,顿时吓了一大跳,急忙把手往结扣里插入,证明他真的不敢逃。狐疑扭头前后左右寂行的大部队,行速一致,静安稳扎,这是土匪?不是吧,应该是训练有素的军队才对吧?
暗想着,上山下山,左拐右绕,越近匪窝时,他差点把眼珠给眨掉了,这地就是楼飞雪剿灭土匪的巢穴啊,现在怎样?被另一伙土匪给霸占了吗?开玩笑,这土匪不要命了啊,这个窝早就暴露在官府的眼皮下了,这么带种?
行到间驻的密林前,矮子一声吆喝,林帛纶被扶下了马,不料手上的绑绳却脱掉了下来,大惊急对前面的匪头摇手道:“我没想要逃,真的,绳子为什么会掉,我比你还要费解。”
“算了。”那匪土毫不在意,摆了摆手左右护行在侧的那两人喝道:“押进去。”
“是!”
“等等!”林帛纶疑惑大叫,愣愣瞧看那矮子,刚才她摆手的时候不小心瞥见了,这是只超幼的小棉掌,张大嘴巴手指矮子,不料却见他对自已眨眼,要出口的话瞬时梗住,挑起危险的眉头扭看面无表情一伙人,眼白蓦地高高上吊,疑问道:“你们打劫成功了,难道不回窝里庆祝庆祝吗?”
“哪里行,今夜很忙的。”矮子摆了摆手,突然大吼:“走不走,不走让你永远都走不了。”
“走走走。”丫头片子心血来潮玩起了强盗游戏,林帛纶心想也没事,陪她玩玩明日再出发好了,跨步便往窄林内走入。
很快山墙出现,四下驻着大量灰衣,见着人来了,个个立的挺直,什么都不用说,单瞧站姿就是训练过的,入了这处世外桃源,比起去年时,繁花更怒,树丛更郁,匪窝前的那一堆垃圾已经被锄平了,种上了大圃药勺,五花十色,无匹俏丽。
第459章 我的女神,上
跟着押送的两名易容的大汉跨入匪穴,过了正堂,侧园是一处地牢,一人道:“请入牢……”
“请你娘的,你有见过土匪用请的吗?”毫不细索抡拳给了这个连土匪都扮不成功的棒槌一大暴粟,负手看了看幽美的侧园,跨开步伐往下面走入。
虽说是地牢,其实也就三间木房,好像原来是个巨大的储藏室,后被人用栅栏给区隔了开来,储室本来就不大,还硬生生给隔出了三个牢房,窄的看了就蛋疼。
当他被带过三间木牢时,林帛纶马上就发现自已错了,原来不只三个牢,而是四个,只不过最尾端那一个小的就跟个木箱,矮度只够一个人坐着,坐着还不能转身,比狗笼都还要小上一号,谁知那大汉竟然打开了小号狗笼道:“进去吧?”
“什么?”听到进去,林帛纶怒目扬提,难于置信指着狗笼,吐血咆吼:“你们要我进去。”
“这……”面对他的怒火,大汉嘿嘿阴笑。“虽然挤了点,不过等一下你应该会很喜欢才对。”
瞧看他们一脸猥琐,林帛纶贼眼咕噜腾转,虽然不知丫头到底要干什么,不过既然陪她玩了,那就让她高兴好了,弯下身往里一钻,屁股还没坐下,卡嚓一声,笼门被条巨大的粗链给锁了。
摊脚坐在笼子里,百思不得其解,双儿到底在玩什么?怎把他锁在狗笼内,就无声无息了?
无尽的长夜拉远,四下死寂如坟场,唯有的只是那一盏忽明忽亮的昏烛。正在林帛纶身处煎熬时,忽地外面响起了步声,难耐举目朝牢口观去,隔着牢杆但见一袭白亵,好像有人被押进来似的。
疑惑时,眯目往前瞧看,当一群人来近时,蓦地吓了一大跳,这张脸他是再熟悉不过了,终于知道双儿到底在玩什么了,大声喊道:“小姐,这么巧呀。”
金灵灵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痕,突闻熟悉声音,眸子急朝前方看去,骇然瞧见龙个被锁在小牢房里,不由的欺身上前急道:“你……你怎么在这里呀。”
林帛纶还没回答,一阵开锁声响起,小姐便弯着身被塞了进来,因为笼子很小,无奈只能让她坐在自已的腿上,阵阵属于她的清芳入鼻,近凝她泪渍遍布的小脸,咽沫询问:“小……小姐你……你怎么了?”
被人一推就跌进龙个怀中,金灵灵一时羞的连哭都忘了,脸蛋樱红,咬着唇瓣害惧看着锁门就走的强盗,吓坏了低声急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呀?”
“这个……”因为贴的很近,小姐的红唇就在眼亲,怀里还压着她的娇臀,热热的,刹时间一股热气腾升,红着脸结巴道:“就……就被……被抓了呀。”
金灵灵本来是惊吓,可是臀下明显有什么东西硬硬顶住,再见他脸红结巴,猝然间脸蛋充血,想要移开,可是笼子实在太小,已经没了空间,不得已只得羞声低啐:“不可胡思乱想。”
“没……没有胡思乱想。”林帛纶赶紧摇头,近看着小脸越来越红的脸蛋,胸口炽热无比,脑中还没作出不可以的反应,双臂已经可以地自动拦抱住她的身子,颤声道:“小……小姐。”
突然被抱住,金灵灵红脸出了血,微微挣扎一下,耻瞪了他一眼,以前他就对自已不怀好意,也不知强盗们到底要干什么,牢房这么多,偏偏把她和他锁在一起。咬着唇瓣自顾羞耻着,当感觉到他不要脸的鼻息扑扫在脸上,紧张低啐:“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你还……还这么的无耻,还不快与我住手。”
这个娘皮林帛纶是恨不得把她捏成面干形,可确确实实是爱煞了,虽然不愿意去承认,但是那种迫切的挂牵与想念无法忽视,现在她坐在自已的怀里,自已仅着一条小亵,而她溥溥的亵裳,玲珑婀娜的小蛮腰盈盈不足一握,亵衣内若隐若现全都是美丽光景。
“小姐……”出口时,林帛纶发现嗓子已经沙哑,如潮的渴望江河溃堤一发不可收拾,手掌轻轻摩挲她的腰枝,一寸一寸往上爬。
这个龙个。金灵灵心跳加速,垂头羞赧时,感觉到他无耻的手掌摸到腑下了,再往前就是胸脯了,恨恨夹紧手腑,抬侧血脸狠瞪了他一记,羞声轻啐:“无耻,不要脸。”
对于喜欢的女孩,别说是脸了,必要的时候他都可以连脑袋也不要。林帛纶轻轻一笑,强撑开她的手腑,占有欲极强瞬时隔衣虏住她的浑圆,开心笑问:“小姐,许久不见了,你过的好吗?”
“你……你放手。”明明知道他下流,偏偏却无能为力,金灵灵挣扎不开,还感受到他隔衣捏拿,泪眸盈盈,想到他离开后自已就遭逢家变,吐不出的心酸袭来,晶泪哗啦啦而下,气道:“你就欺负我,反正我金灵灵已经不是什么小姐了,你爱欺负就欺负吧。”
林帛纶大惊,急忙松开手掌,不舍心疼挤在五官上,捧着他的泪渍斑玉娇靥,痛声道:“别哭了,我不乱来了,你别哭了。”
“你会吗?你这只无耻的癞蛤蟆。”说着,小手扬起,重拍他胸膛,发泻了一通后,抽噎了好半晌,牢内恢复了死寂。
金府如何败落的,没人比林帛纶更清楚,静静看着痛苦的小姐,她是自已心中的女神,要永远站在云层之上的,不可以这么伤心,他也不允许。
“我……”突然间想把所有的事告诉她,这种渴望禁也禁不住,低下脸,闭上双眼痛道:“我会把所有东西还给你,不要伤心了。”
“什么?”金灵灵疑惑,柳叶眉蹙起,“对了,龙个你离开临安时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会被强盗抓到这里来?”
本想把事情告诉她,却见小姐抬起泪脸,他这辈子可以说没怕过任何人,但是独独对她莫名产生了一股害怕,自第一次见她时就这样子,煞是奇怪。
“没……没有啦。”她还恼着呢,现在告诉她肯定又被甩掌巴,赶忙道:“我北漂去了。”
“北漂?”金灵灵愣了愣,很显然是遇见名词障碍了,“什么是北漂?”
“就是在北面地区漂荡,居无定所的那种。”林帛纶解释着,小心亦亦瞧看她脸蛋,但见镶嵌一股落寞,赶紧笑声安抚。“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其实我过的很好,非常的好。”
居无定守,到处飘流,怎么可能会好。金灵灵明白的,轻轻叹了一声,点点头道:“其实我也过的不怎么好,你离开后不久家业就让我败光了,姨娘改嫁了,弟弟寄宿在学院,而我……”睇了他一眼,闭眼道:“已经沦为下人了。”
这些全都是自已干的,林帛纶除了心痛还愧疚,手臂再次抱住她弱不禁风的身躯,不知该如何安慰道:“我都听说了,会好的过来的,别太伤心了。”
“和那些家业败尽沦落风尘卖笑的千金相比,却实幸运太多了。”似自嘲般,金灵灵仰起漉漉眼眸,盯着他说道:“我现在是皇甫小姐的婢女。”
不明白小姐干嘛突然这般严肃,林帛纶狐疑瞧看她澈清水眸,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