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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伊”
周围传来一片响亮的回答,随后车队启动,在十字路口折而向西,向枪炮声传来的地方疾驰而去。
一个鬼子兵来到少尉身边,心有余悸地道:“长官,刚才那位大佐可真凶我们也不过是执行师团部下达的领命,有必要这样吗?”
少尉擦了擦鼻子里渗出的鲜血,无奈地道:“没办法,谁让人家官大压死人?不过我也真蠢,明明是从天津方向来的车队,我干嘛要上前自讨没趣?算了,不提了,散了,散了”
车队行驶了十余分钟,前面出现一座十余米高的小丘,一直对照地图观察的萧潜连忙叫停车,然后飞快地跑上缓坡,伏在草丛中,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
只见前面村庄处,位于村头的宽大宅院特别醒目,屋子顶部伸出四五根天线,每一根都有三四米高,不少日军从里面进进出出。宅子附近,搭着许多军用帐篷,在帐篷前的空地上停着一排摩托车和卡车。看来,这里是日军一处比较重要的指挥所所在。
萧潜回到摩托车旁,后面军车里的弟兄们纷纷跳下来,询问是不是找到大鱼了?
萧潜本想凭借所部力量冲过去把日军的指挥部端掉,但转眼一想,这样的后果将会是整支部队的暴露,周围的敌人包抄过来,说不一定会有烦。反之,趁着现在日军还未发现自己,继续潜伏下去,说不一定还能起到更大的作用。于是他眼睛一瞪,大声呵斥:“吵什么吵,乖乖地回车上去,咱们现在掌握着制空权,根本没必要亲自出手咱们来的路上不是有一片树林吗?等下我们就去那儿躲躲,要是让自己的战机给炸了,那可太冤枉了。”
说到这儿,萧潜疾步冲到装甲车前,拉开车门命令道:“通讯员,立即发报,在白古屯发现日军指挥部,空军弟兄可以一展身手了。”
廊坊城,第五军团前敌指挥部。
鲁逸轩站在窗前,望着远处天空呼啸盘旋的战机,微微皱眉:“日军很顽强啊,竟然在我空中地面双重打击下,依然死战不退”
军团参谋长黄智放下电话,站起来看了一眼指挥部中央摆放的标示敌我双方态势的军用沙盘,来到窗前,摇摇头:
“敌人在前线布置了大量的地雷,虽然我们已经采取各种排雷手段,但依然没有办法完全清除敌人的地雷。还有,日军的土工作业并不比我们逊色多少,几道防线均修筑了单兵掩体、暗堡和防炮洞,给我们的攻击部队带来极烦。日军布置在一线的部队数量虽然不多,但随时都准备有一支预备军,在战线发生动摇的时候派出来,与我们展开对攻。虽然我们的空中轰炸和迫击炮的精确打击对日军伤害很大,但他们依旧不断通过向前线添加兵力来维持战线,看来敌人的指挥官是个狠角色。”
作战处长文俊浩建议道:“干脆再来次炮火覆盖,我就不信他们的掩体还能再承受一轮重炮饱和攻击。”
鲁逸轩瞥了他一眼:“我们炮弹的库存基数也不多了,一下子打光,以后需要炮火支援怎么办?想问题要多动动脑子,我们此战的目的是试探日军的反应,如果能趁机多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那自然最好不过了好,咱们就和他拼消耗,命令杨冠和章祖颖,要他们立即抽调各团营的狙击手,到一线去与日军对射我们的狙击手枪法比他们好、武器比他们先进、子弹的射程比他们远威力比他们大,我倒要看看谁先撑不住。”
这时通讯处长秦振邦匆匆入内:“军团直属特种大队在敌人阵地后方五公里处的白古屯发现日军指挥部,初步估计是二十师团中枢所在,我们的战机已经向那里扑了过去。”
鲁逸轩一听来了精神:“川岸文三郎在白古屯?这下有好戏看了,要是真能把他给干掉,对日军士气打击之大不可估量,说不一定廊坊附近的日军会突然崩溃,咱们可以趁势把战线前推至运河边,彻底打乱日军的战略部署。”
川岸文三郎对山下奉文的表现非常满意,在前线通讯恢复后,川岸了解到虽然师团直属的野炮兵第二十六联队在中队的炮击中全军覆没,包括联队长细川忠康大佐在内全部玉碎,但此前精心构筑的防线却经受住了考验,大多数防炮洞和掩体均完好无损,这为在中队空中和地下结合的打击下撑住防线,提供了必要的条件。
同时,第一〇九师团也联络上了,同样主张撤退的山岡重厚中将也遭到板垣征四郎的呵斥,无奈之下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抵抗,现在摇摇欲坠的防线已经稳定下来了。
对于中队出动空军轰炸,川岸文三郎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有空中优势不利用,那是傻瓜才会做的事情。参谋长杵村久藏却对战机在距离指挥部不远的天空盘旋感到担忧,建议道:“将军,咱们是否暂时转移到村后的密林中躲避一下?支那战机和咱们太近了,转瞬即到,这里实在太过危险”
川岸文三郎显得镇定自若:“支那军队不可能想到咱们会把指挥部设置在如此靠前的地方,这里很隐蔽,附近都是民居,虽然大部分支那人都逃跑了,但支那军队不知道这些,他们的战机是不会对自己的百姓浪费炸弹的况且,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散布在四周的侦查部队会来电告知,所以”
川岸文三郎话音未落,通讯参谋突然脸色苍白地站起,结结巴巴地禀报:“将将军,不不好了,中中国战机突然脱离战场,向咱们咱们这里扑了过来,预计”
顿时指挥部里乱成一团,所有人都放下手里的一切,飞快地向屋子外冲去,不少桌椅板凳倒地,甚至还有部电台因操作员的慌乱而带落地上摔坏。
可是不管怎么努力,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五公里的路程对于时速400多公里的飞机来说,转眼即到,川岸文三郎、杵村久藏及一群师部将佐,还没来得及冲出房子,硕大的航弹如同雨点一样落向高高竖着天线杆的指挥部。
随着串串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接踵传出,周围数十米范围内弹片飞舞,热浪蒸腾,把所有的一切碾成齑粉,浓密的硝烟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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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献)
第一二八七章又一次大捷
第一二八七章又一次大捷
中国空军对二十师团司令部的打击,对日军前沿部队士气的打击,远远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 //
第四十旅团长山下奉文虽然极力控制谣言的蔓延,但师团司令部驻地传来的巨大爆炸声以及直冲天际的硝烟是根本无法掩饰的。随后,中国空军去而复返,继续开始对守军阵地展开攻击,如果不是达到了其出击目的,怎么会回来这么快?
日本人的顽强也要视情况而定,第二十师团本来就是新补充的兵员,官兵战斗意志和凝聚力远逊于从前,再加上一直遭受中队的迫击炮和狙击手精准的打击,每一次补充到一线的官兵,没支撑多久就消耗光,然后继续补充一批上去,日军的心理已经临近崩溃边缘,现在看到自己的师团部遭受中国空军打击,心理几近失衡。
这时,又到一线阵地兵员补充的时候,当各级官佐拿着鞭子,使劲抽打畏缩不前的增援官兵时,有人终于爆发了,拿起枪对准抽打他的少佐就是一枪,少佐不敢置信地捂着肚子倒下,开枪的官兵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如见鬼似的将手里的三八式步枪向地上一扔,拔腿就跑。
有了带头的,队伍瞬间骚动起来,早已承受不住的日军纷纷向自己身边的官佐开枪,然后如炸开的锅一样,疯狂逃离这个让人感到恐惧的地方,一时间,阵地上乱成一团。防线后方各个防炮洞里的官兵,看到自己的队伍在溃败,也不管不顾地加入到逃跑的大军中。
山下奉文目赤欲裂,拔出腰间的将刀,连劈两个逃跑的士兵,就在他继续砍向第三个的时候,早已陷入疯狂状态的那个士兵嚎叫着冲了上去,使劲地掐住他的脖子,面孔扭曲地大喊大叫“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一个参谋见势不妙,拿出手枪对准那个士兵背后就是几枪,另外几个参谋连忙上前扶起不断咳嗽的山下奉文,其中一人指着乱哄哄的逃兵,大声提醒:“将军,溃败已经无法阻止,我们还是先撤吧”
山下奉文想起川岸文三郎下达的坚守至天黑的命令,凄惨地大叫一声:“天亡我也”举起手里的将刀就想自裁。几个参谋慌忙从他手里夺过刀,胡乱扔到地上,连连开解,这个说“师团长和高木旅团长玉碎,将军已经是我们师团唯一的希望”,另一个说“川岸将军和高木将军的在天之灵,不允许将军如此自暴自弃”,趁着山下奉文呆住,一群参谋簇拥着他加入到逃跑的溃兵中。
随着第二十师团防线的崩溃,同样是由“在乡军人”补充成的第一〇九师团也很快出现逃兵,由点及面,迅即演变为一场波及整个防线的大溃败。无数的逃兵充斥田野,没头没脑地向后方狂奔,他们唯一的念头,便是离开战场,远离炮火和枪弹,离可怕的中队远一些。
提前得到鲁逸轩通知的杨冠和章祖颖,立即命令独立师和第十七师衔尾追杀,只要看到有日本人停下来集结抵抗,迅速就集中轻重火力予以绞杀,日军的微弱抵抗,就像是巨*冲击中的一块小小礁石,瞬间被击得粉碎。
在中队嘹亮的军号声中,在铺天盖地的喊杀声中,日军越发地慌张,扔下身上所有的重物,没命地逃跑。
这场酣畅淋漓的追逃,从廊坊一直持续到青龙河沿线,日军零星兵力占据的安平、河西务、河北屯、崔黄口等镇一一光复,如果不是天色已晚,鲁逸轩担心独立师和第十七师不必要的损失,急令停止追击,估计会一直杀到北运河边。
不过饶是如此,最后逃到日军各个据点然后统一收拢到唐山编整时,日军第二十师团和第一〇九师团加起来也不到五千人。如果不是考虑到国际国内的恶劣影响,这两个师团估计会被取消番号
夜幕降临,北平,宋哲元武衣库私宅。
目送冯治安和张自忠在各自卫队的簇拥下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