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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个冰美人一听,火气更是上来了,小脸一抹飞红,就如雪在烧,她看了单琬晶和沈落雁两人一眼,又上下打量一番,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有本事就出来比试比试,不要在那里教唆那个大傻瓜做些傻冒白痴的行为!”
“此等狂徒,待本人代之打发吧!”那个凉了半天的跋锋寒不甘寂寞地插话了,他一闪身,移到徐子陵的面前,他上下扫视一眼,摇摇头,又看看单琬晶和沈落雁,却目露奇光,连连点头不止,他豪迈千重地道:“这位朋友,希望你的身手和你的傻气同样厉害。你不但向我挑衅,而且开罪了我的同伴,看来我非要向你讨教一番不可了,我也不占你这个便宜,你用丝带蒙眼,我也用红巾蒙住双眼!”
“你又是谁啊?”徐子陵奇问道:“你也要跟我换那一个天下第一傻冒的称号吗?可惜,你出手慢了一点点,那个宝号已经让那个小姑娘换走了,要不,你来换这个天下第一厚脸皮的称号罢!”
“好狂徒!”跋锋寒不怒反笑道:“本人来到中原,见识过天下无数英豪,其中以你最狂!这位脸皮天下第一厚的朋友,你叫什么名字?说出来让大家听听,看看是否真的是天下第一厚脸皮!”
“还有天下第一大傻冒!”那个冰美人也哼道。
“我当然是天下第一厚脸皮了。”徐子陵哈哈大笑道:“你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有很多名字的,每隔一段时间觉得不合话就会换一下更好听的,所以我常常有最好听的名字。现在嘛,我现在就叫做风湿寒!是不是很好听啊?”
“风湿寒是什么狗屁意思?”那个冰美人哼了一下,不解地问。
“一点意思也没有。”单琬晶笑嘻嘻地道:“他的名字常常地换的,这段时间叫风湿寒,前一段时间叫疯子寒,再前一段时间叫疯颠寒……”
“那有没有叫做疯狗寒啊?”冰美人鼻子哼了一声道。
“那倒还没有。”沈落雁笑眯眯地道:“不过可以考虑下一次就叫做疯狗寒。”
“疯狗寒不必了。”徐子陵大摇其头道:“我的疯病好得差不多了,疯狗寒还是留给这一位跋锋寒吧。他一定会很喜欢这个酷得来又合衬他脾性的名字的……”
众人一听徐子陵如此地说,连傻子也明白他是影射讽刺跋锋寒的了。
跋锋寒一听,火冒三丈,飞身跃起,拳如雷霆万钧般破空而下,同时大吼道:“你这是找死!”
他的拳劲如山。
一拳既出,有如五岳压顶。在场的众人都让他的拳劲压得喘不过气来,不会武功的人更是不由自主地跌坐在地上。
欧阳希夷一看,正想迎上去,有一个人一手拉住了他,正是那个大儒王通。
王通朝欧阳点点头,微微一笑,又摇摇头,欧阳希夷跟他几十年朋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也不出手拦阻,只是和王通一起看向场中的变化。在他们身边还有那个大官模样的王世充,他目中精光四射,也正迫视着场中的情境。
跋锋寒那一拳狠狠地轰下来,他没有留手,尽果徐子陵没有一点察觉和闪避的意思,可是他的拳劲相反加重了几分,如雷似殛。
“隆……”
巨响如闷雷滚滚,久久不息。
众人一听大惊失色,那一个不知是瞎子还是傻子的年轻人竟然没有躲避,硬生生地中了跋锋寒的一拳。
可是跋锋寒却暗暗惊讶不止。他那一拳‘隆’一声揍得徐子陵的身上,他觉得自拳头的接触点,忽然有一种气劲不可思议的滑开了自己的拳劲,虽然打击的响动颇大,可是这一拳一点儿效果也没有。
更让跋锋寒惊讶的是,他的劲气竟然消失了。
他轰入徐子陵体内的所有劲力都消失掉,他虽然拼命催谷真气冲击徐子陵的身躯,可是全部都泥牛入海般消失无痕了。这怎么可能,如果说可以挪移开自己的气劲,那么还有可能,他是怎么令自己的真气消失掉的呢?跋锋寒阵阵不明,他想破头脑也不明白。
徐子陵反应不错,一手抓住跋锋寒的拳头怒道:“是谁偷袭我?不是还没有说开始打吗?太无赖了!”
“他不是无赖。”沈落雁否定之后又肯定地道:“他是无耻。”
众人一看,又傻掉了眼。
那个傻兮兮的年轻人中了那么恐怖的一拳,可是竟然一点事的样子也没有,这又是为什么?是那个跋锋寒手下留情,还是他本身的武功已经到达不可思议的境地了?
众人一点儿也想不明白。
跋锋寒也想不明白,可是他根本不管这些东西,另一手闪电般一动,一剑在手,剑光如虹,将徐子陵整一个人淹没。
“嘶……”
徐子陵整个人衣衫褴褛地自剑光中逃出来,狼狈无比地逃回沈落雁单琬晶她们的身边,他出奇地身上竟然没有受伤,虽然狼狈,虽然衣衫让跋锋寒划破十数次,他哇哇大叫道:“这一个人好不讲理,先是偷袭,再用兵器来欺负一个空手的我,脸皮也许比不上我,可是他的无耻却胜我十倍,这样的家伙实在太恐怖了,我不要跟他打!”
“不要怕。”单琬晶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他无耻,你比他更无耻不就好了?”
“说得也对。”徐子陵一想即通,马上转过身子,向身后的那个冰美人招手道:“无耻的家伙,我可不怕你无耻,你有种的就放下剑再跟我打。”
“真是一个大傻瓜!”冰美人带点头疼地骂道:“刚才攻向你的人不是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跋锋寒,你是死人吗?别人跟你说话呢!你干嘛不哼一声,累得本姑娘次次要帮你背黑锅!”
“君媮,很抱歉……”跋锋寒缓缓将剑收回腰间的剑鞘之中,全身功力极速提升起来,双目神光四射迫心魂,衣物飘飞猎猎作响不绝,他凝视着徐子陵道:“我有种,所以,我不用剑跟你打。”
众人正准备在心里表扬一下这个跋锋寒的时候,跋锋寒忽然又把腰间的刀缓缓拔了出来,道:“你们又说我很无耻,我承认我很无耻。可是我弄不清我到底有多么的无耻,于是,就想让大家帮忙看一下,所以,我准备用刀跟你打。不知这样够不够无耻呢?”
众人一听,又是绝倒。
这一个跋锋寒也是一个妙人。
第一百一十四章 以智斗狠
“就你有刀吗?”徐子陵生气地道:“我家也有一把专砍废柴的刀和一把专门杀猪的刀呢!就是不知你想我用哪一把刀跟你打呢?”
徐子陵的话很阴险,回答用哪一把刀也会掉进陷阱里。
只要回答,马上变成了两种可能,要不是可怜的废柴,要不就是更加可怜的猪。
回答那一把刀也不好使!
“你最好空手。”跋锋寒一弹自己那把刀身,那刀发出一阵龙吟般的清鸣,久久不绝,跋锋寒冷笑道:“你不是说我很无耻吗?无耻的人会让对手回家取出破柴杀猪刀来比武吗?”
“无耻的人不会想到别人的砍柴杀猪刀会随时带在身边。”沈落雁自身边的大圆桌那底下一抽,把一柄巨大无比又破缺次次的怪刀抽了出来,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光之中,递在徐子陵的手中,接着单琬晶也笑嘻嘻地在那张大圆桌的底下拿出一把锈迹斑斑样貌极其普通的钢刀,将它插在徐子陵的腰带之上。
两女拍拍手,带着胜利的微笑相互对击一掌,‘耶……’两女齐声欢呼起来。
她们当然有值得高兴的理由,因为徐子陵配合她们两个变了一个小小的戏法,让她们在众人面前得意地出了一把彩,除了她们和徐子陵,没有人能看得是怎么回事,没有人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包括王通和欧阳希夷那等高手。
看到众人为自己这方的神秘而不解的模样,两女嘻笑不绝,直到现在,她们才露出她们女孩子的本性来。
跋锋寒看得有些眉头紧锁,他敢肯定在两女伸手到那张大圆桌之前,那里是没有东西的。自两女一开始的举动,他就很是注意,那个大圆桌下,绝对没有什么巨大破缺的破柴刀和绣迹斑斑的杀猪刀,绝对没有。
他完全弄不明白她们是如何做到的。
冰美人看得也有些神色疑惑不定,不过她却没有去看沈落雁和单琬晶两人,反倒对正在笑嘻嘻的徐子陵有些好奇。
徐子陵手里拿着一柄巨大无比的斩马刀。在场没有任何人看见过这么巨大的刀,也从来没有想象过一个人能使用那么巨大的一把刀当作武器。最恐怖的不是那把刀的巨大,而是伤痕。那把巨刀之上,几乎没有一个好的地方,遍体都是凹凸不平的伤痕,数尺长数寸厚的刀身扭曲如蛇,刀头残缺了一大块,刀口崩裂如锯……没有人能想象出是什么力量才造成那种的效果。
没有人能想象到是什么样的力量打击之下,那一把巨型无比的重刃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看清徐子陵手中的残缺的斩马刀,跋锋寒的眼角有些抽搐。
他觉得自己的力量不可能造成那种效果,因为那种效果很明显,应该是一次性的力量冲击造成的。因为那上面的伤痕是如此的有规律和统一,所有的破缺和伤痕都向同一个方向散布,所有的凹凸不平的小坑都由同一面向另一面凹凸,所有崩裂的痕迹都向着同一个方向。
如果不是天神般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造成那种效果。
这把刀就算了,那么那个持刀的主人,又怎么可能在那种力量的冲击之下安然无恙地活着呢?连一把门板般大小足有数寸厚的钢刀也让那股力量毁灭成这种可怕的样子,那么它的主人,又怎么可能活得下来?如果它的主人没有活下来,那么,现在这一个手持破刀的蒙眼年轻人又是谁呢?
他是它的主人?
可是他竟然没有死!那把钢刀都完全崩裂了,可是他似乎没有什么事……除了眼睛。
在这个时候,跋锋寒忽然觉得自己的信心开始有一点点退减了,这是自己从来也不曾有过的事。就是对决毕玄的大弟子,也不曾有过如此的感觉,这一种是无力感,由心底而生的无力感。
相比起这一把刀的主人,自己手中这一把刀的主人似乎要逊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