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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京山嘻嘻地道:“我知道的就这些了,这明教神秘的很,我能知道些什么?”
张庆不由笑道:“从玩到大的,我还不知道你要说你不知道明教还罢了,既然你都知道这么多东西,那定然知道些不能轻易告人的秘密了”
李京山大叫道:“哇!老的脾气你都ō得一清二楚,真是太可怕了,老以后说不定死到你里还拿你当兄弟”
张庆挥道:“说什么呢!快说正经的”
李京山整了整白衣士服,故作正经地道:“其实生所知甚少,大人何必为难生呢?”见到张庆不高兴的面容,只好歪歪嘴巴道:“真没有什么啊,不过我想你最想知道的是关于那个王家公吧好像有人是说过明教的人出现在金陵城里,但是我不知道是哪位”
张庆惊道:“原来真的是明教做的!”
李京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得了,现在谁也不知道那个公还活着不,你也不必太过专心做事还记得唐朝有个人说的好: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我们这两个人在外漂泊了那么长时间,今晚应该不醉不归!”
张庆露出笑容道:“你还能记得王摩诘的诗啊,唐人望月思乡,不像我们这么没良心,从未想过家”
李京山指扣着桌,口中一一顿地道:“昔年八月十五夜,曲江池畔杏园边今年八月十五夜,湓浦沙头水馆前西北望乡何处是,东南见月几回圆昨风一吹无人会,今夜清光似往年”
张庆哈哈笑道:“好,我也接着: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李京山也是笑着道:“不和你拽了,当年陪你读书的时候老是被你压着,害的我把夫的书一扔,直接抱了把剑就去跑江湖了,现在流浪惯了,都不想回老家了”
张庆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想回去,是不敢回去了吧?”
李京山眼睛涣散地看着外面的明月,皎洁无比,不知不觉眼睛有点湿润,不由叹道:“***,今个儿就该在丽香院里找红香姐聊一聊的,和你这个臭男人聊个屁”
张庆哈哈笑道:“别惦记你那个红香姐了,走,我们去那边的酒坊好好的喝一杯这里虽雅,可和你太格格不入了!”
说着他带着李京山也走出了富贤酒楼,见到外面闹市正像是不夜市一般,不禁心怀顿扩,对着李京山道:“还是海阔天空的好,有时候我还真想辞了官去江湖上逛一逛”
李京山翻白眼道:“你这是心血来há,定是在朝中不得意,羡慕起外面来了你不知道别人又是多么的羡慕你呢!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张庆不和他争辩,兀自走到了大街,此时正是诸人望月拜月,闹市逛市,灯火通明,诸家店坊都未烊,他走到一家酒铺里,摆正了凳,然后喊道:“二,来一坛最烈的酒”
李京山也坐在他的旁边,闻言又加了一句道:“一定要是最醇最烈的,不然老不给钱啊!”
那二忙道:“本店都是自家酿的酒,保证是最纯最烈的,两位公你们就放心吧!”
李京山嘿嘿笑了笑,突然目光一顿,不禁脱口道:“原来是他到了!”
外传:失踪之事(七)
张庆沿着他的目光向后看去,只见到后位上坐着两个人,皆是白衣乌冠,俊雅无比
李京山目光收回,低首道:“张庆,你看到那个白衣青年了吗?那人就是明教的青年俊吕师囊!真没想到说明教的重要人物在金陵,竟然就是吕师囊”
张庆眨了眨眼睛,也是低声道:“那他旁边的那位中年士又是谁?瞧来身份定不会低”
李京山摇了摇头,然后道:“今晚看来不能陪你喝酒到天明了!我要盯着这两个人,等到明天我会去找你的”
张庆颇为感鸡地道:“兄弟,真是多谢你了!”
李京山哼了一声嚷嚷道:“这酒怎么还没上来!”却听二的声音传来:“酒到咧!”
张庆和李京山你一杯我一杯的心不在焉的喝着,一直在注意那两个白衣人的动静,但是那两人一直都是低语,让人无法知道虚实
不一会儿,那两个白衣人依次走出酒铺,李京山忙结了账,对着张庆笑道:“记住了,你***又欠老一顿酒!”
张庆不禁笑道:“知道了,等到此事一完!我们定要不醉不归!”
话音落下,李京山已经人影不见,张庆背着走了出去,远处的歌音传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
金陵城的衙én和公堂是分开的,左右而邻,互相照应衙én口上并没有放着大石狮或是其它的表示强悍、威猛的标志,只有几层台阶显现出了衙én不可轻视
衙én也分办公、议事、食宿、杂事的各个地方,而这议事的便是在后院水亭里
中秋刚过,天气转阴了,天上乌云渗着青天,盖着太阳,而且又起了风,虽说不大,但是若是身上衣衫单薄的话,不免感觉特别的冷
张庆、刘建、吴青、李武石几人一起围坐在亭中的石桌边,经过昨天晚上一顿休息,诸人都是精神饱满,准备论事了
张庆刚一见面就向刘建道歉,态度谦恭,使得刘建颇为不好意思,连连摆说没事没事其实他昨晚回到衙内还是很生气的,加上昨夜中秋,百姓们在外面的歌声、曲声、鼓声、杂耍声也挺大的,所以直到半夜睡着,但是一觉醒来后自己也心平气和了他本不是个气的人,所以这时已经把昨天的不愉快放下了
众人听到张庆说明教的那个重要人物吕师囊在金陵,不由大吃一惊吴青无不担忧地道:“从种种迹象来看,王家公丢失一案不是像我们以为的那样,怕是有人设下的大圈套、大陷阱,明教定是有什么图谋,我们要心行事啊!”
刘建站起身道:“事不宜迟,我们必须要抓捕那个吕师囊,审出公的下落!吴捕头、李捕头,你们速去带人包围他们下榻的酒楼,拿下吕师囊!”
张庆连忙阻止道:“刘老千万不要急,此事干系甚大,非比寻常我们现在带人去抓那吕师囊,定会草惊蛇,得不偿失啊!”
刘建双目一瞪道:“有什么事情比起找到公还要重要的!”
“是不是大宋国运也比不起那个婴儿!”一个话音传了过来,接着一身粗服麻衣的李京山走进亭里,一屁股就坐在石凳上面
刘建此时正恼有人断他呢,刚好见到是李京山,新仇旧恨一起上来了,不由道:“好你个李京山,你说什么大宋国运?”
李京山不理会他,看向外面阴沉沉的天道:“看样要下雨了,唉!”
吴青见到刘建像是要爆发,忙hā嘴问道:“李兄,你说大宋国运的意思是?”
李京山抬眼道:“昨夜我见到吕师囊后,心中奇怪,于是跟踪他们至金陵客栈结果还真发现了一件大事,你们一定没有想到!”他神秘一笑:“原来昨晚和吕师囊在一起的那个白衣中年是明教教主,就是所谓的明王!”
众人确实大吃一惊,但是也是高兴不已,吴青喜道:“想不到明王也在,这样的定可以查出公的下落,说不定可以一举把明教铲除,消除所有的魔头、贼人!”
李京山轻声一笑,又道:“还有一个更是震惊,我见到了两个番僧扮的人和明王聚聊,我更是奇怪,这明教难道和西域吐蕃有什么瓜葛吗?但最后听到明王老是萧大人什么的,我突然醒悟过来”
张庆心中一动道:“是契丹人?”
李京山嘿嘿笑道:“不仅是契丹人,还是契丹的大官呢!是由契丹的南院宰辅亲自委派的,至于他们来金陵的目的,我就不知道了”
刘建冷哼道:“你既然都听到他是契丹南院所派,难道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
李京山仔细地看了看刘建道:“喂,老头,你怎么一直和我不对头?那两个契丹人和明王在屋里就说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能说他们要做什么!不过我好像隐约听见说今日未时在南én接人,然后就回中京你说这群契丹狗会接什么人?”
吴青和李武石对望一眼道:“难道是公!”
张庆皱眉道:“有可能是,但是我实在想不通契丹人为什么要劫走王家公不过现在没时间想那么多了吴捕头麻烦你知会通判大人一下,调兵士严查南én,并加强东、西、北én的警戒李捕头,你带领衙役、壮士、兵丁、弩们从金陵客栈布防,一直连到南én!刘老,也麻烦你和江南东路的厢军、路军的将领们知会一下,借一些身不错的将士来,麻烦你了!”
李京山不解道:“不就几个人吗?用得着这么大张声势吗?”
张庆肃然道:“契丹大官来到金陵,定不是那么简单我们虽然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但面对的是明教和契丹人,总要准备齐全行!”
李京山一笑道:“哈哈,这京官果然威风啊好!我也去给你们作去!”
张庆点头道:“这样也好,大家快点准备一下吧!”
吴青和李武石齐齐领命,快步走了出去刘建也站了起来道:“老夫和江宁的几位监军们已经好久没有来往了,看来这一次要老夫亲自去一趟了”
张庆向刘建道:“真是麻烦刘老了”
李京山见到没有其它人了,对张庆道:“契丹是不是有个叫耶律乙辛的?”
张庆一愣道:“不错,此人以前是契丹的宰辅,总领契丹军国重事,只遮天,无所不能连契丹的太和皇后都是死于他,可想此人是多么狠毒了元丰初年的时候契丹王知道了这事,把他诛杀了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京山哼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这两个契丹的大官来这边好像就是为了这个人,难道他要接的人就是耶律乙辛?哎!当时他们说话不清楚,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张庆一笑道:“耶律乙辛早死了,定不会是他了”他拍了拍李京山的肩膀道:“别管这些了,我们也去布置一下吧,等到下午收的时候不能跑掉一个人!”
李京山摇了摇头道:“算了,这事还是由你这个官去做吧!老现在该去消遣消遣了,等到下午的时候我看有没有时间帮你”
张庆叫道:“你要去哪?”
李京山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