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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和也没想到实地和地图有出入,看来日后有必要派人进入红枫省,重新实地堪查,绘制新地图才行,他看着这位曾经恶名远扬,如今名声如日冲天的小舅子的目光又有些不一样了。
第二天一早,卫大衙内拉上几车货物,大摇大摆的进入长平城。
虽说卫、蓝两家有宿仇,但两省边关都一直开放着,两省边民及商人都进行商贸往来,显得颇为繁荣热闹。
边卫检查形同虚设,只要给当值的官兵塞上几吊大钱,看都没看一下就直接放行。
出了长平关,卫大衙内让手下亲卫拉着几车货物兜售,自个带人实地堪查地形,长平关距离百叶城还有一天半的路途,依照估算,长安那些人不是在平县就是在柳叶集住宿一晚,第二天才起程赶到百叶城,他们只能在这两处地方设伏动手。
堪查完长平关一带地形,卫大衙内继续前往平县,在同一时间里,右散骑常侍房宗房大人率一千御林军押着二十几辆大车浩浩荡荡起程,前往百武关,太守卫煌另派二千军马随行护卫。
为方便宝贝儿子打劫后把贡银搬走,卫煌这一次给付的全是白花花的纹银,即便如此,仍然装了近三十辆大车,若换成是大钱,至少得五十辆大车。
押解这么多贡银,即便有一千御林军护卫,还有二千嘉月府军马随行,房宗仍不敢有半点大意,侦骑四处,以确保贡银的安全,五天后抵达百武关。
百武关守将唐天和率军马出城迎接,房宗连茶水都没喝一口,直接率大队人马过境,进入长平关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房宗当晚在长平关内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率众起程,身负重任,他不敢掉以轻心,除非把贡银平平安安的押解到长安,他才安心。
长平关守将蓝绍平是蓝蕴的亲侄子,他派了二千军马随行护卫房宗的车队,大队人马在平坦的官道上浩浩荡荡行进。
天空不作美,出发时还阳光明媚,没过多久就突然变天,狂风大作,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场大雨马上就要来了。
房宗原本打算赶到柳叶集再宿营,但天空不作美,倾盆大雨马上到来,他只能下令改道向平县行进。
将近平县,倾盆大雨哗哗洒落,把房宗等所有人淋了个结结实实,一个个都变成了落汤鸡。
大队人马继续冒雨行进,抵达平县时,平县县令朱进升率人冒雨出迎。
平县是个小县城,城里除了几十号衙役维持秩序外,仅有二百兵丁驻扎,而且还全是老弱病残,再加上当官的吃空饷,实际有没有150人,只有带队的校尉心里清楚。
小县城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人马,长平关的二千军马只能挤在城外的驿站旁边安营扎寨,不仅士兵不满,连带队的将军都骂骂咧咧的问候朱县令的祖宗N代。
房宗所率的一千御林军也不好过,只能挤在城内临时清空的空地搭建帐蓬,把几十辆大车围护在中间,千多匹战马圈在附近,让这些养尊处优的天子亲军气得直骂娘。
朱进升在县衙设宴招待,房宗不放心,把一干中郎将、郎将、校尉集中,叮嘱了一番,才换上干净的衣裳去赴宴。
一众郎将骂骂咧咧的发泄心中的不满,不过,房大人的心腹亲信审云峰侍郎留守坐镇大营,他们也没敢闹得过份。
又累又饿的士兵们骂骂咧咧的冒雨把帐蓬搭建起来,然后钻进帐蓬里换衣服,巡值的士兵军官直骂娘,但军令难违,只能穿着蓑衣,硬着头皮站在雨中,嘴里N万遍的问候审云峰的祖宗八代。
好在朱县令派来的那批人手脚麻利,没过多久,香喷喷的羊汤就煮好了,诱人香味令所有士兵直咽口水。
第44章 功成身退
大雨倾盆,又累又饿又冷的御林军士兵都缩在帐蓬里避雨,咒骂贼老天的同时也咒骂审云峰,问候他全家女人N遍,谁也没注意到那些在营门站岗放哨,率先喝下美味羊汤的同伴一个个象倒空的布袋软倒下来,被热情送来羊汤的伙计扶住,拖进临时搭建煮饭菜的草棚里。
被迷倒的士兵四仰八叉的躺在柴堆上呼呼大睡,就算在耳边打雷也炸不醒他们,有人把他们的盔甲剥下来穿戴,执着武器站在雨中站岗放哨。
一桶桶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羊汤先后送进帐蓬里,那些士兵喝下羊汤后,很快感觉眼皮沉重得没法张开,头一歪,倒在肮脏的泥里上呼呼大睡。
包括审云峰在内的一千御林军和数十个车夫全被迷魂散放倒,也有个别例外的,上茅坑解手被人从背后打闷棍,直接躺倒在茅坑里。
审云峰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被人用铁剑拍晕过去,他当时正兴趣勃勃的用新买的鹅毛笔在练写硬笔瘦体书,还没喝羊汤,身边几名亲兵先后倒下,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的呼救声被哗哗的雨声完全掩盖住,并未及远,反倒召来了内卫统领丁喜,审云峰学过弓骑,但一招都没撑过就被丁喜用剑刃拍晕过去。
“把他带走。”丁喜迟疑了一下,命身边的心腹亲信把审云峰带走,连带他的盔甲佩剑、笔墨什么的私人物品也都带走。
近三十辆满载白银的马车停放在军营的中央,有人牵来马匹,飞快的套上马车,迅速驶出军营,消失在白茫茫的雨中。
“少主,连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呵呵。”
撑着雨伞的田策捋着颌下长须呵呵直笑,整个行动过程顺利得让人不敢相信,本以为还会有一场小撕杀呢,现在,连各种原本很重要的后手都用不上了。
如此出奇的顺利,都归功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又累又冷又饿的士兵完会失去了警惕,全都缩在营帐里避雨,行动才得以顺利实施。
“亦少不了先生的神机妙算。”
卫大衙内恰到好处的一个马屁把田策拍得有点飘然,全身上下一阵舒爽,少主还如此年青,就已经有了一代明主的风范气度了,难得啊。
“哇,全是好战马啊……”看着被圈在军营一侧的千多匹雄骏战马,卫大衙内两眼发光,口水直流,可惜这里不是他的地盘。
“少主,小不忍则乱大谋。”田策适时提醒,目前还没办法把80万到手的贡银安全运出红枫省地界,更何况这些烙有专门烙印的战马?
“可惜了……”卫大衙内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满脸肉痛表情,三步一回头的离开军营。
大雨仍在哗哗洒落,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西城门处,负责守门盘查的兵丁不知跑哪去了,洞开的城门先后冲出数十辆马车,随后是一大群身披蓑衣,头戴斗笠或手撑雨伞的青壮大汉,没过多久又是数十骑冲出,消失在茫茫雨雾中。
平县南面二十几里处的一座偏僻田庄里,内卫统领丁喜正指挥手下忙碌干活。
这座田庄是内卫潜伏在红枫省的众多的秘密据点之后,卫蓝两家有宿仇,卫煌自然是重点关注,潜伏在红枫省的内卫密谍比潜伏在长安城的人手还要多。
一坛坛装满白花花银锭的坛子被搬到深挖的大坑里摆放,然后填上泥土,铺上木板,四周搭起梁柱,钉上木板,上边铺上几层茅草,就成了一间简易小仓库。
这80万两贡银,得等风声过后再起回嘉月,至于那位曾经跟卫大衙内抢妞的审郎君,早被丁喜下令埋在某块菜地里当肥料,他的个人物品及装银子的木箱,都被劈烂当柴烧。
忙完这些事,他还要率人赶到长平关的一处小集镇坐镇指挥,以掩护少主平安返回嘉月省。
卫大衙内、田策等人冒雨策奔驰,天黑前抵达长平关附近的小集镇投店住宿,随行的还有面色苍白的朱县令及他的家眷。
朱县令也是被逼无奈,妻儿老小被丁喜的内卫绑架,他若不协助卫大衙内,立马完蛋,真正不怕死的又有几个?
他无奈之下,帮卫大衙内祸害了房宗及长平关来的几名高级将官,携带家眷潜逃至嘉月是他唯一的条件,他不逃也没办法,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被诛九族才是怪事,幸好卫大衙内言而有信,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房宗等人醒过来后,派快骑通知长平关守将封闭关卡,天亮时禁止任何人出入边关。
毒娘子赵凤琴亲手配制的迷魂散很厉害,若无解药,不睡够一整天不会醒过来,朱县令开溜前,让下人把房宗等人抬进客房睡大觉,吩咐下人不得打扰,随后遣散府内的几个下人,给了他们一小笔钱,让他们自谋生路。
一个夜晚就这么过去了,天亮后,城门开放,百姓们仍如往常一样为生计忙碌,纨绔子弟提鸟笼遛狗调戏小娘子。
房宗等人及一千被迷翻的御林军依然在呼呼大睡,有个上茅厕嘘嘘,被人从背后打闷棍的倒霉蛋倒是在后半夜时分苏醒了,但却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嘴巴被破布堵住,黑灯瞎火的挣扎了大半夜,天明时分才磨断绳索。
最高长官不见人影,所有军官士兵全都呼呼大睡,任你怎么摇晃、泼水都弄不醒,装载贡银的二十几辆大车都不见了,那名士兵吓得六神无主。
天亮之后,卫大衙等人进入长平关,给把守城门的军官塞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大摇大摆的过关,安全回到嘉月。
在这期间,平县乱成一锅粥,一千御林军依然沉睡未醒,负责护送贡银的长平关二千士兵因主将仍沉醒未醒,无人能够作主。
不过事关颈上吃饭的家伙,几名郎将惊慌失措了一阵才聚在一块商议,最后达成一致,先把平县城门关闭,分兵四处搜索城内及城外主圆几十里的,搜寻贡银的下落。
红枫省太守蓝蕴头疼了,80万贡银在自已的辖内内突然蒸发,审侍郎失踪,这下麻烦大了,就算长安那边不敢动他,于情于理,他都得担负起全责,填补80万两银子的大窟窿。
红枫省闹得天翻地覆,嘉月省太守府内则大摆庆功宴席,热闹非凡。
贡银被劫一事震动整个秦帝国,红枫省太守忙得焦头烂额,整个辖地闹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一些有案底的混混不想当替死鬼,纷纷潜逃。
经过此事之后,卫大衙内已经在内部展现过人能力,赢得了以田策为首的谋士的大力支持,开始接触嘉月省的军政事务。
第45章 迎亲
进入四月,清明时节雨纷纷,家家户户都进行祭祖活动,大家族更为热闹,在宗氏祠堂内举办大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