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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杀人的动机,是因为那几个书生太过猖狂,他看着不爽,就这么简单。
帝党一派眼睁睁的看着卢朋被甲士拖出去斩首,却只能发出痛苦的叹息声,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太后发话,此事到此为止,然后甩袖退朝。
一场闹据就这么的结束了。
第224章 敌人的敌人
帝党的人没有想到,好好的一着棋竟然下成这样,不仅没能扳倒京兆尹谢欣,还赔上一个户部侍郎卢朋,最惨的是卢朋为了保住其他人,独自担下所有的责任,不仅丢了性命,还毁了大好名声,让所有人的心里都非常难过。
尚书右仆射郑经回到府中,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的走进书房。
他关上门,颓坐椅子上,整个人突然象被毒蝎蜇了一般,猛的跳将起来,大声厉喝,“谁在里边?”
书房是他看书、思考、商议重要事情的地方,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在郑府内属于禁地之一。现在,他的书房里竟然有人,这令心情极度恶劣的他生出一抹森冷杀机。
“郑大人,久违了。”
一个五官颇为秀美的中年女人自书架后面闪出,她身上虽穿着普通的棉袄,但难掩其独特的气质,带有点方外清修之人的野鹤闲云,但气势极盛,颇有点象久居上位,时常发号施令的强者一般震慑人心。
“唐居士,你怎么会在这里?”
郑经一脸的惊讶,还隐露几分的不满,就算是朋友,擅自闯进人家的家里,本就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更何况双方只是数面之缘,谈不上什么交情,而且他的书房是禁地,即便是他的妻子也不得随便进来。
“失礼之处,万望郑大人海函。”
唐居士单掌竖胸,满是诚意的稽首道歉,让郑经打消了心中的几分不满。
“不知唐居士有何指教?”郑经冷声问道,他心中仍存几分不满,不过,他也知道对方来自何方,而且身份颇为特殊,所以强忍着没有发作。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唐居士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让郑经先是一愣,旋即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激动道:“居士指的是……”
唐居士轻轻颔首,表示他的猜测正确,她冷声说道:“卫氏残害我清修的居中子弟,此血债必须讨还,本居士奉掌教师姐之命,前来协助郑大人行事。”
“太好了。”
郑经忍不住内心的激动,拍手叫好,有玄素居的方外高手相助,有心算无心,出其不意,必能一击成功。
他也知道卫氏与玄素居结怨的原因,自诩方外清修居士的华莲寺主持一嗔大师、静云居士等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干涉朝廷事务,支持五王子秦永强参与政变,落了个寺毁人亡的结局。
说句心里话,他对一嗔大师、静云居士的所做所为非常反感,这本是朝廷事务,王族权位之争,你一个方外之人好端端的插什么手?而且支持的竟然是五王子秦永强,若当时换作是他,也会象卫煌一样杀人焚寺。
不过,这些话他不会说出来,他们确实很需要外力的援助,玄素居的支援来得太及时了,敌人的敌人,确实是朋友,在这一刻间,郑经的一颗都泛活起来。
“居士有何打算?”
“这个不急,须小心谨慎,徐徐图之。”唐居士肃然道:“郑大人,此事只你我二人知道。”
言下之意,这事只能你我两个人知道,我只信任你,别人我不相信。
郑经点了点头,这种事确实得小心谨慎,若出了意外,弄不好会连累到家人,唐居士的小心谨慎让他暗中松了一口气。
唐居士拿出一块普普通通的玉牌,交待了一番,这是日后联络的信物,如有紧急事情,可持玉牌到她所说的地方,自会有人接应。
见郑经收了玉牌,唐居士又道:“郑大人,本居士有一不情之请,万望大人勿怪。”
“居士但请说,只要在郑某的能力范围之内。”
郑经神态淡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人家现在提出条件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不过,他也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对不起,我做不到。
唐居士微微一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本居士观大人小女萼小娘子根骨奇佳,很有练武的天赋,所以想收为徒弟,传承衣钵,大人能否忍痛割爱?”
她接着解释道:“大人但请放心,本居弟子平日除了习武修行之外,还要修习诗书礼仪等功课,只要三年,本居士必给大人培育出一位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
“如此就拜托居士了。”
郑经原本还有些犹豫,听了这话,立时同意,他这个小女儿天生顽皮好动,不喜女红或诗书,整天弄枪耍棒的让他很头疼,也让那些单身的世家郎君敬而远之,他都有点担心这个女儿能不能嫁得出去?
这是男尊女卑的社会,他生有五个儿子,三个女儿,全部的精力都投注到五个儿子身上,哪还有什么时间来管这三个女儿?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是替人家养的,现在有人替他管教这个顽皮的小女儿,他当然乐意了。
“多谢大人成全。”
唐居士竖掌稽首,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笑容,晶亮慑人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难以言意的光芒。
郑经心情大好,当即让下人把小女儿郑萼叫来。
“阿爹,这么急把女儿叫来,有什么急事呢?”郑萼虽然顽皮,但在一向严厉的父亲面前,也得装出几分老实,不过,一双晶亮灵动的大眼睛偷偷瞟着俏立一旁的唐居士。
不等郑经介绍,唐居士微微一笑,右掌轻轻拍在红木所制的椅背上,坚实的椅子如朽做成一般,哗啦一声碎裂。
郑萼的眼睛顿时一亮,她天生好武,跟府中的护卫保镖学了个杂七杂八,不是保镖的武功不入流,就是那些侍卫出身军伍,所学皆是战阵搏杀的军伍战技,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招,一点都不好看,她甚至偷跑出去,花钱跟那些杂耍的学了不少“绝世武功,”身兼数十家之长,可惜一直不能成为武学高手。
眼前这位中年女子能够一掌拍碎这么坚固的椅子,那绝对是个武学高手,她立时动了拜师之心。
让她惊喜的是阿爹竟然同意她习武,眼前这位武学高手也乐意收她为徒。
郑萼立时跪下行拜师礼,江湖游侠儿的味道极重,让郑经直皱眉头,三年,唐居士真能把萼儿成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
第225章 另类嗜好
得郑经许可,郑萼拜唐居士为师,回房收捡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辞别双亲,高高兴兴的跟随师父走了。
这一路上,小妮子东张西望的,显得非常的开心。她顽皮贪玩,时常偷溜出门玩耍,但如果让父亲知道,必被责罚,郑经管得越严,她越向往外面的世界,这或许是后世所说的叛逆吧。
现在,她可以光明正大在大街上游荡玩耍,不必担心会被父亲责罚,这心情自是好得不得了。
不过,她身上穿的只是寻常百姓过冬御寒的棉袄,而不是大户人家穿的裘皮大衣什么的名贵冬衣,脸上还戴了一张人皮面具,看上去就象第一次进城的村姑,这是她拜师后学的第一课——易容术。
让这位郑小娘子郁闷的是她这个自小在长安城里长大的本地人,却认不得几条路,还得依靠第一次来长安的师父带路,让她非常的难堪。
唐居士表现出了对爱徒的关怀,一路上都牵着她的小手儿,生怕她会被过往的行人冲散似的,一直护在她身前,这让小妮子感受到了被人呵护关怀的幸福。
两人穿过几条大街,走进一条幽深的胡同小巷,然后进了一幢大宅院里。
这幢宅院表面上跟一般的中小户宅院没什么差别,不过,当郑萼在练功房里练习完师父所传的一套剑法后,师父在墙壁上按了一下,墙壁露出一扇暗门,她探头一望,不禁瞪大了眼睛。
暗门里边别有一番天地,里边第一间小室也象普通卧房的外间一样,再往里有一大一小两间房,大房是卧室,里边的摆设花团锦簇,极尽奢华,让这位娇生惯养、见过不少奢华排场的官家大小姐也咋舌不已。
地板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脚踩上去感觉软绵绵的,就好象踩在棉花上一般,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墙壁四面尽是重重粉色帐幔,除了一应高档奢华家什,靠墙有一张大床,比一般的大床还要大上一倍,简直就是两张大床合拢而成。
红色帐幔,大红色床单,红色鸳鸯绣枕,大红色丝被,同样刺绣鸳鸯戏水图,单这面料绣工,一点都不亚于专门进贡皇宫的娟帕丝缎,整个卧房花团锦簇的就象一间新人的洞房,燃烧的红烛,烧得通红的炭火散发出的暖气,让整间卧房温暖如春,透着几分的温馨,还带有几分撩人遐思的氛围。
另一间小房则是淋浴的澡堂,里边的布置只怕也不亚于皇帝嫔妃专用的澡堂,白色大理石砌成的澡池里盛满了热水,蒸蒸热气弥满整间澡室。
郑萼练了大半天的功,早已香汗淋漓,加之暗室内现处摆放一盆盆烧得通红的炭火,温度暖和如春,穿冬衣也热得出汗,听师父说这温水是给她准备的,立时高兴得欢呼一声,匆匆脱了衣裳,舒舒服服的泡在温水里。
等她泡够了,起身拿衣服时,才记得一时激动得晕了头,竟然忘了准备换洗的干净衣裳。
不过,师父心细过人,适时递给了她一套干净的衣裳。
郑萼接过衣裳一看,整张俏面立时飞红起来,忸忸怩怩的不敢穿上。
衣裳是红色的,是她喜欢的颜色,而且质料上乘,柔软光滑,绝非一般的大户人家能够穿得起,只是太薄了,薄如蝉翼,穿在身上,也没穿并无多大的差别,而且只是这么一件连身薄纱,别的衣物没有了,连肚兜亵裤都没有。
“师……师父……这衣服……”
郑萼羞得玉颊通红,双手掩着要害部位不敢见人,她想穿先前脱下来的旧衣裳,却发觉都不见了,想是给师父收走了。
“怕什么,此间就你我师徒二人。”
唐居士走进来,轻笑一声,牵着她走出澡堂,走进富丽堂皇、温暖如春,撩人遐思的大卧室。
郑萼羞得连头都不敢抬,下巴都快要碰触发育良好的胸脯了,幸好,这里仅有她们师徒二人,不过,虽是如此,师父同为女人,但穿得这么暴露,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