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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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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果是自家人,就算犯点错误也值得……”
“可我不是您自家人……”
“不是自家人,可以变作自家人么,我儿子自从见你一面后,这一年多来一直想你,别人介绍好几个对象,他都不要,你说这娃痴的……”
贾月洁明白了,邢书记要她当他儿媳,她又想了一下,点头道:“那我就当您自家人吧!”
“儿啊,过来,你媳妇同意了!”邢书记爱人向在另一屋的儿子喊道。
田新雨跑到县教育局,一进大院便听到招生办公室里有人在争论:“你坚持两个都是本地推荐的,好,我们学校在你县一个都不招了!”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好商量,好商量,要不,把你带来的名字的人招上。”
“那还差不多,咱俩双方要协商好,才能招有文化政治上过的硬的学生吗?”
田新雨听到这些话,心中有触动,想再听两句,可是人家不说了,于是敲门进屋。“你有事?”屋中一个戴眼镜操着本地话的中年男人问。
“我想问问招生的事,不知道我被哪个学校录取了?”
“你是哪村的?”那人问。
“下李村的。”
“叫甚?”
“田新雨。”
那人想了一下,说:“回村听通知吧。”田新雨出了屋,走不多远好似听屋里人说:“托的官挺大,可是死宰相不如活县官啊。”
贾月洁站在医院门口,这是她上大学前需要的体检。她自昨天下午从邢书记手中拿过招生表后,便没回村,住在邢书记家。在医院门口,她注意了一下,没有见到下李村的知青。
“他们怎么都没录取?”她正在疑惑时,见赵卫红高大的身子匆匆地走了过来。
“你拿表了?”赵卫红一见,问。
“拿了,你也拿了?”她反问。
“嗯。”赵卫红点头。二人会意笑笑,双双走进医院。
医院里已经不少人,看样子,听话音大部分都是北京知青,有男有女。一进医院,大厅里,她们便一人领了一张身体检查表,然后随着人群去听心脏,量血压,照透视,查视力,查肝,查脾,查耳鼻喉,查牙齿,进一个个屋,检查完毕,医生在表上写上检查结果,签上字便又从一个个屋出来。
贾月洁和赵卫红查了十几个项目,检查都没有问题,她们看了看手中的表格,还有外科一项没检查,她们便走到外科的屋前。外科门前排着十几个人,楼道左边一间屋,那里排的是男的,右边对应的那间屋,排队的是女的。
“怎么外科检查还分屋啊?”赵卫红问排队的女生。
“当然了。”一个小个子女插队知青说。“到屋里都脱衣服呢。”另一个排队的女生补充。“都脱啊?”赵卫红又问。
“当然了,查,查痔疮,查梅毒,性病,听前边检查完出来的说,还查是不是**呢,如果查出来不是**,听说大学不要。”
赵卫红越听头越发紧,听到最后说不是**大学不要,她便有些胆颤了,心想,自己早已不是**,要查出来怎么办,她看了一眼身边的贾月洁,见她也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猜想,莫非她也不是**了?可是在村里没见她和哪个男的好啊,莫非她在外边有情人,只不过瞒的紧罢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出路
贾月洁一听检查身体还要检查是否**,心里一紧,接着又是一冷。她顿时产生了一种后悔的感觉。觉得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之身,昨天晚上为了上大学,被迫成邢书记的家里人,和他那受脑伤的儿子只同居了一夜,便把纯洁之身弄得不纯洁了。本为上学,却为此又不能上大学,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聪明反被聪明误。
“贾月洁,赵卫红!”屋门开,两个检查完身体的女知青刚走出屋,屋里便喊起了她们的名字。贾月洁顾不得多想,只得和赵卫红进了屋。屋里对角靠墙各摆了两张桌子,中间摆了两张单人床,床上铺着白单子,两张桌后各坐一个医生,戴着白帽,戴着口罩,戴着胶皮手套。
“你是贾月洁?”靠里角桌后那个医生问。
“我不是,我叫赵卫红。”赵卫红见医生认错自己,忙纠正。
“你就是赵卫红?”坐在另一角的医生问。
“对。”赵卫红答。
“是贾月洁还是赵卫红啊?”这医生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对角那医生。
“是贾月洁吧,不对,是赵卫红吧,也不太对,是……”对角那医生也像问这边这医生,也像自言自语。
这边医生想了一下问:“你们俩都是下李村的?”
“是。”贾月洁答。
“你们村一共几个女生来检查身体?”那医生又问。
“只有我们俩。”
“哦,”那医生好像想到了什么,指了指赵卫红,“你来我这儿,我给你检查。”赵卫红便走到那医生桌前,贾月洁见赵卫红走近那医生,便自觉地向对角那医生走去。
“这怎么查啊,你们脱光啊!”贾月洁听到查赵卫红的医生说。她回头看了看赵卫红,只见赵卫红迟疑了一下,便麻利地脱自己衣服,贾月洁心一横,也脱光自己衣服。
两个赤条条二十来岁的大姑娘,站到两个戴着口罩,戴着白帽,戴着透明胶皮手套的医生面前,她们都感到有些羞,但还要装出满不在乎的样。赵卫红感到一双戴胶皮手套的手在自己身上摸过,然后听到一个低低的声音说:“你不是**吧?”
赵卫红抬头一看,只见那戴着白帽和口罩间的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好近地盯着自己的双眼,她心想,坏了,自己秘密被揭露了,身上立马打了个激灵。但她马上说出自己早就想好的话:“我爱运动,打篮球,跨栏,跑步,可能运动时**膜撕裂了。”声音很低。
“哄鬼呢?”那医生悄声说。
赵卫红突然注意到这声音,怎么好像不是女声。于是她立刻低声问:“你是男的?”
“医生为甚还分男女?”那医生好似承认自己是男的。
赵卫红突然急中生智,悄声说:“你认为我不是因为运动而变成非**的,我就说是被人**的!”声音低而严厉。
“谁**的?”
“就是你这老家伙啊!”
“别,别”那医生显然被吓得慌了神,自语道:“我可不敢招惹邢书记。”
贾月洁的检查则顺利的多,那医生虽戴口罩,帽子手套,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可是听声音,观作态,肯定是个女人,她只象征性地轻轻摸摸贾月洁该检查的部位,便即刻收手,随后,便和贾月洁扯了几句插队的事,待对面的赵卫红也检查完了,她便把表填上,并对穿好衣要出屋的赵卫红,贾月洁笑着说:“你俩代我们俩。”她指指对角也站起来的那位医生,“问邢书记好啊。”
“嗯。”贾月洁点了点头。
“你表上写不是**了吗?”赵卫红问。
“没有。”贾月洁一边回答,一边感到脸微微有些热。
“你的表上呢?”
“也没写!”赵卫红大声说。
“这俩医生不错,是不是邢书记找过他们?”贾月洁说。
“可能,可是咱们跟邢书记只见过几面,又没深交,他又调到县里当副书记了,他怎么想到咱们,还为咱们托人?”赵卫红不解地问。
“是啊,是啊。”贾月洁一边装傻,一边想,你到捡了个便宜,可是我呢,付出的代价可实在不小。
过了四五天,赵卫红拿到了北京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贾月洁拿到了山西师范学院忻县分院的录取通知书。
一杯浊酒对青天,人生几何又奈何。王大力买了是个鸡蛋,一瓶高粱白,在看窑工有财的小屋,把鸡蛋炒熟,又在窑场地边边上摘了些有财种的黄瓜,茄子,炒熟,凉拌了,打开酒,和有财边喝边聊。是个鸡蛋炒了一大盘,可是架不住俩人能吃,三五筷子,大块地夹,很快便吃完了。
“再买十个,再炒了,咱们接着池,接着喝。”王大力几杯酒下肚,已带有二分酒气说。
“再炒十来个鸡蛋,算我的,你先前那十个鸡蛋,我也不要你的钱!”有财也带着酒气说。
“为甚,你小气的很,今天怎么也大方了?”
“我小气的是我自己,我对别人没小气过!”有财黑红的脸更红了。
“得,得,别说这个,你说你为甚今天大方了?”
“我高兴呗!”
“你看别的知青上财贸的,回北京的,分工厂的,现时又有上大学的,都慢慢走了,我还在这扣坯,我倒霉,你高兴是吧?”王大力心里的怨气,借着酒劲说出来。
“我不是说你,人怎么都得活,就像我去了朝鲜,抗美援朝受了伤,回来老婆没了,儿子也姓了人家姓了,自己就不活了?不是还得活,你呢,我知道你苦,上大学没你,去工厂没你,你比他们是苦,可是比掉井里那个孙茂,你比他强,他都成骨灰了,你不是在我这还和我喝酒呢吗?”
“这村里的知青,我只比他强!”
“二三十个知青,你能比一个人强就不错了,还要比大部分都强。”有财的话,说的虽然不十分明白,但王大力听了,心里却似乎好受一些,他和有财又碰了一杯酒后说:“有财,今天你为甚高兴又大方啊?”
“我,我儿子要结婚了。”
“你儿子要结婚了?”
“我儿子五零年生的,和你差不多大小,虽然现在不姓我姓,可他终究是我儿子啊,快结婚了,能不高兴?”
“婆姨是哪的啊?”
“五台的。”
“这村好几个找五台媳妇的。”
“当然,这是平地么,话说:山里的姑娘找川里的汉子,川里的姑娘找城里的汉子,城里的姑娘找北京的汉子,干脆,你就在村里找个婆姨算毬了……”
“别瞎扯啊!”
“谁瞎扯呢?”屋外传来一句问话。
“你俩喝酒呐,真不赖啊!”进屋的是村革委会主任李目。
“主任您来了。”王大力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有财见是李目,忙向他点点头,然后侧身从他那口大箱子里拿出盆有锡纸的迎泽牌香烟,放到酒桌上说:“主任来了,抽盒好的吧!”
李目也不谦让,侧身坐在炕沿,端起有财那杯刚斟满的酒,一仰脖,喝了半杯,随后夹了两口菜塞到嘴里。一口酒,几口菜下肚后,李目打开包有锡纸的迎泽牌,从里面抽出三支,一支递给有财,一支递给王大力,一支自己叼上,点着,吸了两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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