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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不会长老啊?”杨树林忙说。
“霸王乌江自刎,虞姬死时也就二三十岁,这男人身边的女人肯定不是虞姬。”鲜可欣仍是疑问重重。
“不是他老婆,岁数长的老店,和他坐一块,那就是他妈!”苟石柱一直没说话,这时突然蹦出这么句话。
“是你妈!”杨树林笑着说。
“还没准真是他妈。”王大力说,因为他看到西面墙壁上的几幅画。
屋里西边墙壁上画满了画,还是彩色的。王大力进屋没多久,便注意到了这些画,这些画一幅一幅的排列,装束和战车都像小人书上春秋战国时的样子。他远远看到,坐车上的一个人显然画的比周围的人大,而更可观的是他的耳朵更大,耳垂儿低下又有一个耳垂,好似双层。
他是谁呢?打着旗上又写个晋字,莫非是晋文公重耳,不是不是晋文公出逃六国时的事,而最后一幅,看好多官兵围一座山,用火烧,山上一人背着一老女人往山上丛林中跑,莫非是介子推在绵山被焚,重耳找他的事?
于是说:“还没准真是他妈”的话,说着,便走到画前寻找,终于在画中找到一幅介子推割屁股上的肉让重耳吃的画。于是说:“这是春秋时的介子推的塑像,那女的像是介子推的母亲。”
“可是介子推是绵山介休县被晋文公重耳烧死的,怎么这有他的庙?”刘炳坤问。
“问问看庙的?”看庙的刚好在院里,他们出了屋便问。
那守庙人说:“当年,重耳当了权封下边跟他一起奔波六国的将领,一个个都封了官,单单把他最饿时割屁股上的肉给他吃的介子推忘了,见别人都荣华富贵了,介子推甚也不是,介子推心便凉了,不愿再在世间与人打交道了,便背上母亲到绵山隐居,重耳后来想起介子推,找他想报答他,介子推却躲在山上不见,寻觅不着,重耳想放火烧山你总得下山吧,可是介子推仍没下山,介子推和他母亲知道被烧死也没下山。这时,山上冒出两股黑烟,在天上飘荡,几百里直落到介子推以前驻守过的石鼓山这里,人便在这建了庙。
庙几建几毁,明朝时,一个财主夜宿这破庙,夜晚月光婆娑,见月光下一金甲人扶一老妇人而过,忙问:何人?答:吾介子推也。这财主第二天便施财遣人重修这庙。以前每年清明,这儿都有庙会,届时四方天晴,独独这五里之地要下小雨,这便是介子推悲情所致。”听不太清,但大家几本听清了一丝,便唏嘘不已。
众人除了石鼓庙,王大力说:“这有石鼓庙,必有石鼓山,我听人讲,古人有诗:风吹石鼓响,也不知这石鼓在哪?”这是只见庙门外有一人正在一个老戏台前扫地,便过去问。
那人是当地一个老农,见王大力几个问讯,便颇为自豪地指指不远处的一个巨石说:“那就是石鼓山,这里也是莲花峰,也叫地角。”
“我问您,古人不是说:风吹石鼓响,这石鼓还响吗?”
那老农摘下草帽,扇扇汗说:“早年风一吹,石鼓便响。嗡嗡声能传百十里地,汉武帝打匈奴时,卫青,霍去病集合部队都在忻定,山郭这几个县,兵力出发前,雄赳赳气昂昂,风吹石鼓百里响。汉朝士兵好儿郎,把匈奴杀的屁滚尿流,匈奴就想:我们怎么老失败呢,是不是老天帮助他们呢?
于是派人侦查,到石鼓山一见,夜里风吹石鼓嗡嗡响,好似战鼓,才明白,原来是老天帮助汉人,便观察,发现当石鼓响时,石鼓边总有个金绿色的蛤蟆,便想趁天黑偷去,不想,被霍去病发现,便将这奸细杀了。后来到宋朝,匈奴后代又来偷这金绿蛤蟆,宋朝的皇帝只知道画画写字,没防备住,结果人家匈奴后代蒙古人把这金绿蛤蟆偷走了,风再吹,石鼓也不怎么响了。没有战鼓响,宋朝士兵打仗便没劲,结果让人家蒙古人把中国统治了。”
王大力等人来到石鼓山下,原来这凸起的十来层高的大石头下,又一个扁扁的洞,小孩横着都可钻过去,风吹石鼓响,可能是这个洞的缘故,就像人吹哨一样,只是风过洞口而恰巧发出声一样,早年,洞口不大不小,恰巧风过能发声,后来风吹日晒雨淋,洞口大了些,便不能发声了,是自然现象,跟金绿蛤蟆无关。
可巧的是,在石鼓石的旁边,还有块长长的石,一头大,一头小长圆的,好似鼓锤,也有十来米长,一两米粗。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游玩
天工造物,何其精巧。“那莲花峰指的是哪里?”杨树林问。几人登上高处一望,果然附近几个山峰好似莲花瓣一样,在阳光的照耀下,在纪律低重的白云缠绕下,真似水中的莲花。
“那位什么又叫地角呢?”刘炳坤问道。
“天之涯,地之角,恐怕指的不是地边的意思,我觉得那五个莲花峰也像五根脚趾头,石鼓石像后脚掌,石鼓石底下那条缝,就像较低下那弓起的缝。古人说地脚,恐怕是说大地的脚丫子,传来传去文人觉得不好听,把五个脚趾头山峰,叫莲花峰了。把后脚跟叫石鼓山了,把大地的脚改叫天涯地角的角了。”王大力戏说道。
又挖了十来天,他们这组到代县县城附近了。大禹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但王大力他们不是大禹,没来过代县。南北代,忻县不赖,就指这三个县都是好地方,县城也不错。他们商量一下放一天假,明天每人挖两个坑补上,便坐上卡车,到了县城。
县城和忻县差不多,街道的宽窄也和忻县差不多,房屋建筑也相差无几。不同的是,他们的房子都刷成红色,绿色,黄色,蓝色等各种颜色,不光门窗梁柱是彩色的,就连房顶好多家也都带颜色的,不像忻县,都是蓝砖蓝瓦,木原色门窗,逛了半个多小时,县城也逛过了,他们便来到北门下,见北门高大挺拔,和忻县的北门一样,且少有破损,城门楼是二层的,门楼上挂着号多匾,足有五六块,有的写着禁守边陲,有的写着气吞山河,还有三块匾引起众人注意,王大力说:“你们看那块最旧的匾,写的是固若金汤。”
“怎么了?”鲜可欣问。
“固若金汤,没成金汤,倒让人家金国从这里趟进来了。”
“那杨六郎不是在这抗辽的吗?”鲜可欣说。
“杨六郎是在这抗辽的,他们这代到没事,可是他们后代不行了,让金人打过来了。你瞧那匾,谁写的,赵匡胤,赵匡胤谁啊,宋朝皇帝啊,他希望这固若金汤,他的子孙不争气,写字画画逗蛐蛐,把一个国家糟蹋了,结果俩皇帝让人家金人给捉住扔井里边了,到那坐井观天,那匾上小字,不是写的赵匡胤三个字吗?”
鲜可欣和刘炳坤一看,果然依稀可识,又看另两个金光闪闪的匾,一个上边写的是天下雄关,一个写的是天下第一雄关,天下雄关上题名时康熙,天下第一第一雄关题名是乾隆。两个匾都颇新,金色的字依然烁烁生辉。“你说这乾隆也写匾,康熙也写匾,康熙写的是天下雄关,乾隆写的是天下第一雄关,为什么?”鲜可欣问。
“乾隆是康熙孙子,孙子总要超过爷爷,一辈更比一辈强,所以乾隆要比爷爷多写一个字。”杨树林说。
“我看觉得康熙和乾隆题这匾没安好屁。”王大力想想说:“他们当皇帝时,雁门关早算国内的了,雄什么关,挡谁呢,他们给关题字,是想讽刺明朝,你这样险要的关口也让我满人攻破了吗,也想夸夸他自己,我们满人是多么强大,能攻破这样的雄关。”
“别胡猜了。听说城外还有六郎庙,咱们看看去。”刘炳坤说……
“六郎庙是座不大的庙,是杨六郎的庙,在古城墙的边上。”看到古城墙,王大力问。
“古城在这儿,那雁门关呢?”
拉他们来的司机是代县人,听了他的话便说:“北门城楼上的匾,大概就是雁门关的匾,给摘下来挂这儿了。”
“为甚?”杨树林问。
“雁门关那又没人守,没人住,匾挂那怕坏了和丢了,所以弄代县城门楼子上了。”
“哪时候弄过来的?”王大力问。
“谁知到,我小时候就见挂北门上。”那司机说。
他们进了六郎庙,庙里塑着一个白脸将军,持一杆红缨枪,金盔金甲,三缕长须,两眼炯炯,左边站个黑脸大将,穿黑甲,右边站个白脸将军,穿白甲。“他们是谁啊?”杨树林问。
“中间的肯定是杨六郎了,左边是焦赞,右边是孟良。”刘炳坤说。
“你瞧,他们的像都没砸,还像新的似的!”杨树林说。
那司机听了,说:“代县人好多姓杨的,杨六郎是他们祖宗,谁敢砸祖宗像啊,代县外姓人也崇拜杨六郎呢,凡杨六郎的物事,文化革命红卫兵都没动一下,不像保德县,文化革命一来,红卫兵就把潘仁美的像砸了。”
“保德县也是忻县地区的啊?”刘炳坤说。
“是啊,保德县也有个宰相庙,庙里塑的是潘仁美,潘仁美的老家就在保德潘家庄,别人都骂潘仁美,但保德人绝不骂,说潘仁美是战功卓越的武将,是治国安邦的贤相。人们骂潘仁美,是潘家庄叫了台戏,没给人戏班钱,人家班主生气,便在戏里编排着骂潘仁美……真的,听说的。”那司机说。
东往西走,走了一会,到一个高土坡前,司机说:“这是李陵碑,看看么?”
“看。”众人一口一词。车停下后,大家便向土岗走去,土岗在破旧长城外边不远,杂草从生荆棘阻路。众人来到碑前,不禁大失所望,原来是两截断碑,青石板的,下半截只有两尺高,上半截横躺地上,也不到三尺,透过碑上的浮土,上半截碑上的字是汉将军李,下半截碑上是陵之墓,碑上没有雕刻任何花纹,且没有碑座,但石碑风化的厉害,个别地方已掉下一层层,一块块石皮。“怎么这么小啊?”杨树林感到失望。
“小了才对,杨令公拿头撞石碑,石碑断而头裂,如果石碑大,又厚,拿脑袋哪把石碑撞断呢?”王大力解释。
“咱去雁门关吧。”刘炳坤说。不一会儿,车到雁门关。雁门关两旁高山,中间城楼,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本想雄伟比武,比代县城楼要挺拔的多,可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