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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女真兵同时冲到,想要弄死毛仲,或者俘虏,总之,绝对胜券在握。灌木丛一晃,两支钩枪反复向那里刺杀。
“哎呀!”一名女真兵手捂着眼睛,丢弃了钩枪。另一名虽然还没有丢,也被迫将脸扭向一边躲闪。
毛仲将匕首朝着那名女真兵掷去,随即,一闪而上,夺到了那贼兵的钩枪。
毛仲的匕首,让还坚持的女真兵更加紧急地躲闪脸面,而他恢复原状态以后,就发现了一个恐怖的麻脸儿,正在和他五公分处狞笑。
“啊!”他恐怖地惨叫了声。
一些坚硬的东西,犹如章鱼的触手,伸进了他的脖子里,那里顿时又麻又凉,随即,却是一紧,他被动地仰望天空,就连脚尖也点了起来。
咔。轻微的响声里,他的呼吸被完全扼杀。
另一名丢弃钩枪的女真贼兵,脸上是纷纷的灰尘,毛仲的土块战术非常凑效,原因是,出人意料。
“别抹了!”毛仲的一声冷笑,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裆里,结束了他的思维空间。
终于,两名负伤的战士,也将一名敌人骑兵砍倒,三个人气喘嘘嘘。
毛仲这才发现,同样是女真贼兵,他们的衣着,和被弄死的敌人不同,于是,他们改装了新的衣甲,“走,继续北进!”
二十八章,毁灭敌军火药队
一路行来三百多米,他们遭遇了一股潜伏的女真兵,敌人毫无防备,被他们轻易杀死,接着,他们又通过了树林,绕道而行,穿插进更北面,恍然看见,一队女真步兵正在休息。周围,还有零零星星的骑兵,都很无聊地游荡着。
两名伤兵怕了,拉扯毛仲的衣服,意思是赶紧躲避,可毛仲径直迎了上去,因为他看清,那些步兵,都女真贼的汉军,“红衣大炮?”
几个步兵看了看他:“你怎么这悠闲?”感到很奇怪。
毛仲一笑,“大家不都一样?”可着劲儿学人家的口气。
一名士兵正在抽烟,用大包的烟草撮起来,装在长长的竹竿头里,美滋滋地吞吐着云雾,火镰打得相当棒。毛仲都想不到,明朝时已经有这样高级的烟鬼了。
“那儿是什么?”毛仲指了指前面。
“火药,”
“整什么用?”
几个女真步兵看了看毛仲,见他麻子脸虽然难看,气势却很凶恶,不敢得罪:“红衣大炮的火药,你说整什么用?”
“哦,”
这一带,有三十多名女真步兵,北面不远三十多米,还有几十个,再北面,还有几十个,女真兵成小单位在休整,火药的挑子有好几十个。看来,阿敏大大这回是真恼火了,不敢算,这几十挑子的火药,要是都塞进红衣大炮,不知道能将普兰店城炸得如何稀烂。
毛仲头皮一紧,从兜里摸,摸了半天,什么银子也没有,倒是摸出了一把妇女用的首饰,随手一抛,在空中打转:“老哥,这个给你,尝袋烟!”
“好!”那女真汉军的眼睛亮晶晶的,估计这首饰是从比较富裕的明人手里抢的。
两人作了交换,毛仲自然也取得了那个火镰,在地上抓了一些干草,点燃,不断地加,火苗越来越大。
“喂,你不要命了?”几个女真步兵同时喊。
“看,明军来了!”受到毛仲暗示的一名侦察兵高声呼喊,同时用乱指:“那里,那里,快,快!”女真军无论步兵还是骑兵,都惊恐起来,“哪里?哪里?”
毛仲抓住了这把火草,几个健步就冲到了最近的一挑子火药担子,用匕首狠狠地一划,就将火草塞了进去,同时,向着地面猛砸。
呼!火苗窜起来数尺高。接着,爆发了一声剧烈的爆炸。
毛仲在爆炸声中,感到了自己脊背上有重大的压力,知道即使有甲衣,也会受伤的,可是,他向来就喜欢弄险,受伤也就受伤吧,又不是没有伤过!他腾身而起,从地上抓着还在燃烧的火药挑子的包裹布,向着另外一个挑子扔去。
“你疯了?”
几个女真汉军一面在硝烟里咳嗽,一面吼。同时,见势不妙,转身就逃。
周围的女真步兵,都知道火药的威力,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就是远处的骑兵,也惊恐不安,不知所措。
又一声爆炸。
毛仲转身就跑,“快走!”
三名明军官兵飞快地冲向自己的战马,而背后,则是持续不断的爆炸声,因为汉军士兵的火药挑子三三两两放在一起,剧烈的爆炸引发了新的爆炸,或者是明火,造成了连锁反应。
毛仲三人的马,受到了惊吓,在灌木丛里扯断了绳索,跑了一匹,三人只好并作两匹马,疯狂地逃遁。
跑出一里多路,他们回头看时,只见硝烟弥漫,女真军呼喊连天,同时,有一大队的女真骑兵在周围游荡。
毛仲三人回到了部队,立刻布置:“小心,敌人肯定来。我们立刻组成步兵射击阵地,要和敌人决战了!”
“和敌人决战?”大多数的士兵在兴奋之余,也有很深的忧虑。
“是的,不过,请放心,我们一定能够胜利!”
“啊?真的?”这位打起了哆嗦。
“当然是真的。”毛仲的乐观,很快就让官兵们安心工作,步枪被设置在一片有高度的灌木丛小树林前,可以避免敌人的骑兵践踏冲锋,毛仲还要求二十几名士兵,将缴获的敌人战马,全部安置在另外一处。
“干什么用?”
毛仲在那士兵头目的耳朵边说了几句,那士兵陡然眼睛一亮:“好,。好,太好了!我们一定听将军吩咐,这回,一定要让小靼子们吃够苦头!”
不久,就看见女真部队源源不断地朝着南面转来,前面是骑兵编队,后面是步兵,再后面,还是骑兵,人数之多,令人发指。
“将军,敌人有三四千人吧?”一士兵问。
“也许有五千人!”王海生不安的提醒。
毛仲说:“对不起,诸位兄弟,俺的眼神不多好,脑袋也不好使,不知道!”
“将军,您不是要害死兄弟们吧?”牛雷悄悄地问。
“怎么了?”
“您是不是被陈老将失信换了老婆,心理郁闷?”
“嗯?你再给老子说一遍?你说的是人话?你的神经没有锈掉吧?”毛仲声色俱厉。
“要不,这样情况,还不跑?”
“跑?牛雷,你要是敢跑一步,老子将你就地正法!”
“啊!”
其实上,女真军有多少,还真看不出来,但是,那气势上看,也许是七八千人,上万人。
许多明军官兵越看心里越怵。
女真军的火药运输队遭到明目张胆的袭击,阿敏真恼了。这才调集部队,返回来寻找明军决战,显然,阿敏并不是一个莽撞的人,既然明军敢这样胆大包天地挑衅,一定是有充分准备,所以,女真的速度令人费解。
相距三百余米的时候,明军步枪队做好了射击的准备。毛仲手里也有一杆步枪。现在,他一看见敌人,手就痒痒。
女真的骑兵停了下来,许多手执弓弩,看守阵势,其他的部队,慢慢往前运动,于是,在这一带灌木丛矮树林外,形成了壮观的对峙,四五千名女铁骑兵和步兵,面对一百六十余明军。
迟疑了一刻钟时间,女真军的骑兵逐渐地在阵势前更加厚实地排列了,密密麻麻的骑兵,密密麻麻的马腿,数不胜数。让每一个明军官兵的心里沉甸甸的。许多人看着毛仲的眼神都不善,其口型也很经典,是人都能猜测无声的语言。
女真军的军号凄凉地响了起来,随即,大队的骑兵潮水一般向着明军冲过来!
二十九章,决战
其实,当那些女真骑兵密密麻麻,源源不断地拥挤过来时,毛仲的心里也不轻松,谁想到数千骑兵就这么多?这么大的声势?头皮发炸呀。
如果老子有一挺机枪的话……
毛仲骑在马上,明着说是射击的技能好,可以随时随地打枪,其实,心里也有一个小九九,在必要的时候,逃!
不过,当他看到了所有的士兵都战战兢兢的样子时,反而不怕了。“诸位兄弟,好好打!女真贼也是一个鼻子俩窟窿!”
女真骑兵逐渐逼近着,那些密集的马腿儿,在地面上飞快地变化着方位,黑铁色的马蹄,敲打着地面,奏出暴风雨般的音乐,令人望而生畏,而骑兵们扬起的手臂,一片闪亮的马刀,则辉映得每一个明军官兵,都微微闭上了眼睛!
敌人太多了,仅仅骑兵就当在两千人以上!就是明军把所有的子弹都打出去,恐怕也难以消灭敌人!那时……
“开枪!”也许仅仅停了三两秒钟,也许没有任何停顿,根本没有毛中等命令,许多明军士兵就爆发出一声声呐喊。受到了女真骑兵气势的感染,明军也狼血沸腾了。不,更真实的意义是,一恐惧,不知道命令为何物了。
明军的队列,单薄而绵长,更被屡次要求,对目标的打击,是按照区位分工进行的。绝对不能擅自乱打,lang费弹药。每一个士兵都朝着自己负责的敌军方向攒击。
“打呀,打呀。死了也要捞一个!”牛雷大吼着说。
在战场上,老兵才是闷声不响的,喊得越高,证明其内心越是脆弱。
明军的呼喊声极高。
枪声,一遍遍地响起,子弹,从明军的阵地上飞溅出来,扫射到了女真骑兵的身上。
第一排女真骑兵,忽然象一大片遭了寒风的树叶,唰一下就倒下了一多半,紧接着,后续的骑兵也被他们绊倒了十几个,毫无防备的,或者说根本不可能有所防备的女真骑兵,猝然飞出了老高,老远。好象慢镜头一样,在空中飘逸着。
明军的装弹射击的过程,非常熟练快速,尽管他们的实际射击机会非常少,可是,毛仲给了他们足够的射击姿态和动作要领的训练,此前的几次实战,明军官兵已经掌握了火候。不过,要他们百分百地成功,也属梦想。可是,在毛仲一连发射了四枪以后,竟然发现女真骑兵死伤得极为重大,自己的部下干得极为漂亮,总结经验,他只能归结为敌人太多,太密集,几乎不用瞄准就有目标了。
明军的子弹,也有不少落空的,或者打在战马身上,或者打在敌人的盔甲上,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