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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仲答应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正面对了叛军士兵,突然一拳,打在其鼻梁上。
毛仲压了上去,以膝切其男人要害处,一手扣住其咽喉。用匕首从腋下伸进其肋下附近,避免了胸甲,以威胁其胸,“说,你是谁?”
那叛军士兵在被压制的咽喉里,发出了愤怒而惊恐的回音:“你谁?”
“老子是飞豹军,说,你是谁?”
“哼!小子,你赶紧投降,否则,我们忠诚军将让你死得很难看!”那俘虏顽固地反驳。
忠诚军,就是长山岛的刘兴祚军了,从女真汉八旗中反正归顺大明,被嘉奖为忠诚军,想不到,他们的忠诚这样有限。
“说,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要猫叫?”毛仲喝问。
“哼,你小子别得意!老子就是老子,什么也不会跟你说!”叛军士兵相当嚣张。要不是毛仲的手指掐得都紧,这小子尝试着爆发的嗓门,也许已经喊得满岛尽知了。
要知道情况,就不能不从这家伙的嘴里掏。可是,这家伙这样顽固,也只能下辣手了。
毛仲先将其掐昏,然后,扯掉其衣服,拧搓成绳子,剥掉其衣服,捆绑结实。
这面叫叫,一个身影正瘫软在地上低吟着:“我是毛仲,你谁?”毛仲随即在他的脸上摸出了感觉:“不错,你就是王嘉!”
王嘉显然受了伤,“将军?是您?您怎么杀我啊!”
“不要吭声,是敌人!”
“哦!”
毛仲在王嘉的身上一摸,触到了他的左腿时,他尖叫起来,仔细一摸,不仅心中拔凉:完了,腿断了!摸摸没有刀砍的痕迹,估计是被敌人用刀背猛然偷袭,给砸断的。
毛仲回头修理敌人,撒了泡尿,将之淋醒,固定在灌木丛上的四肢,牢牢地囚住了敌人,毛仲也不问话,先找了一丛荆棘,就在叛军的身上胡乱地飞舞了一分钟,估计能抽一百余鞭。
将其咽喉掐住,揪住了塞布,毛仲问,“说吧,你是谁,怎样知道我们的计划。”
那叛军很硬,“呸!”
毛仲抹了抹脸上的脏水,将布再次填塞到叛军士兵的口中,然后,将匕首掏到了他的要害之处,毫不犹豫地用刀挑起了那个疲软沉睡的东西,因为捆绑了叛军的四肢并且使之开叉极大,这样做的时候,非常轻松。
想了再想,毛仲丢弃了直接的惩罚,用荆棘在这里进行一番殴打,并且,将敌人的所有衣裤都用匕首割掉。
“说吧。”
刚才在殴打下剧烈抽搐的叛军,重重地喘息着,心有余悸地颤栗着,“将军,大人,我不能说啊。”
“那好!”
毛仲放开了他,继续工作,这回,是将匕首放到了那里,思考了片刻,才转移了方向,在其腿上挑进,切掉了几片肉。
叛军士兵剧烈地摇晃着,挣扎着,力量之大,几乎将绳索扯断。
毛仲的手指松懈了些:“说吧,否则,老子将你的那个东西一寸寸割掉!让你下辈子只能脱胎成母猪!”
“饶命!”叛军士兵终于屈服了。“我是忠诚军的中军卫队左队长韩佐……”
毛仲从这家伙的口里,得知了所要知道的全部,“哼,你骗谁?”毛重的匕首,再次滑进了他的腿肉里,切下了一部分。
韩佐狂烈地摇摆着,哀求着,一再强调自己的话是真的。
“那好,我相信你!”毛仲随即将匕首搁到了韩佐的咽喉上,干净利落地结果了他。
果然不出所料,是一名特战士兵慌乱之中,居然正巧降落到了敌人中军巡逻队的道路上,结果被发现被俘。叛军虽然不相信飞豹军有这么大的胆量,也没有马虎,中军卫队长姚光分派士兵四下里追捕袭击者。韩佐不过是其中的一支。
八十二章,击毙敌军主将
太可怕了,偷袭变成了反偷袭!
毛仲不禁为自己训练出来的特种兵们暗暗自嘲:“都是些什么货色啊。”
事情再坏,也没有被敌人掌握了行踪和计划更糟糕,怎么办?显然,那棵古树,也不是安全的地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听天由命!当然不是放弃战斗,而是猛烈战斗,至于胜负,就不去管它了。
毛仲将王嘉背到了一处地方,隐藏好,那里,密集的丛林即使在白天,也将是安全的,他还将两把腰刀,三把弓弩,好几壶箭都交给他自卫,然后,悄悄地向着古树奔去。迅速地跑了一段时间,他听到了那里的猫叫声,于是,悄悄地前进,现在毛仲穿着叛军的甲衣,全副武装,在夜间,绝对是一名叛军士兵了。
“好,我们又逮了一个!”有兴奋地低吟,接着,古树下乱了一阵子,有人挣扎,咒骂,有人殴打,人影摇晃,在黑白模糊的星光下,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毛仲上前,“韩佐队长有令,统统都出来!逮了几个?”
“三个,三个!”一个家伙得意洋洋地走过来。
“都过来吧!姚光队长有命令!”毛仲叫道。
“什么?谁是姚光?”那人警惕起来。
毛仲马上意识到,自己被那个叛军士兵韩佐忽悠了,立刻上前,一刀将这敌人的咽喉切断,继续向前。
“呀?他们呢?”叛军士兵围拢在一起,中间的地上,瘫软着一些人,看看周围,该有五个家伙。
毛仲毫不迟疑地发动了攻击,一把匕首,飞快地切割着敌人的要害,他的身影,则鬼魅般闪烁着,在昏黑的夜幕下,几乎无法辨认出来。那些叛军更是无法招架。
毛仲的攻击速度之快,尤其是在夜间的行动能力,在特训大队的时候,就被战友称之为幽灵!
这个可怕的幽灵士兵,秒杀了剩余的五名叛军士兵!
惊呼着,最终两名士兵倒下去的时候,还没有发现袭击来自于何方。
毛仲的袭击地点只有两个,一是咽喉,一是下身,凡是招了,一定活不成。
在地上摸索了一阵,将绳捆索绑的三个人松开了。不用问,从气息和手感上就能判断,他们是,罗汉,韩奋,仇千斤。
三人都没有受重伤,但轻伤不能避免,显然是被敌人诱捕的,“罗汉,我要救你几回?”
“将军,多谢您了!”罗汉惭愧得无地自容。
毛仲将唯一的一个被袭击了下身的家伙捉过来:“别哭喊了,说吧。否则,老子叫你更舒服。”
在威胁利诱之下,这叛军士兵告诉了毛仲几乎雷同的故事,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中军卫队队长是乔光,而不是姚光。想来,是毛仲自己听叉了。
用刀将叛军士兵杀了,毛仲纠集了三个特战士兵,随即,又将后续的牛雷也集中过来:“我们现在只有五个人,基本符合我的目标,下一步行动,虽然已经暴露了目标,可是,也绝对不能停下来!”
四名士兵都沉默着不说话,显然已经丧失了信心,被敌人伏击逮捕的经历,任是谁都不能马上恢复过来。
“将军,叛军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啦!”罗汉说。
“这更好,因为,敌人已经将我们偷袭时的装备都送来了!不仅有腰刀,盔甲,弓弩,还有腰牌,口令,我们本来还不知道怎样进入敌军营帐,现在,万事具备了!”毛仲鼓励着士兵。
“可是,就我们几个人,能干行吗?”
“哼,我们不拼命,还有活路吗?”毛仲讥讽道。
“好!”
毛仲将刚才审讯敌人的情况综合考虑了一下,简单扼要地讲述给四个士兵听:“就这样,我们混进敌军的中军营寨里,杀了刘兴祚,以及其一干核心将领,则敌军必乱,我军在天明攻击,必将胜利!”
“就听将军的!”
五个人说干就干,首先换上了叛军的衣甲,携带了他们的武器,腰牌,默默地念了几遍儿口令,就朝着敌军中军营的位置走去,在这棵古树的东面一百步转北再一百三十步,就是其大门了。
令毛仲想不到的是,这一回,格外顺利,当他们来到了中军营的门口,排着整齐有序的队列,晃了晃腰牌进去的时候,门岗的四名士兵连一声都没有吭!
奇怪,敌人既然知道飞豹军的袭击行动,为什么这样镇定?中军营的门口,超级关键的地方,居然只有四名士兵?
进了军营,五个人小心翼翼地走着,看见了漆黑处就转弯。
“哦!”一个家伙在角落里大胆地小解,结果被牛雷和罗汉两个,捂着嘴巴整到了跟前。
“他们人呢?”
“谁?”这家伙气得破口大骂,因为被捏住了咽喉,声音变态了:“你们个猪狗,瞎了眼睛?看看爷是谁?”
“你的腰牌!喂,你是不是冒充进来的奸细?”罗汉狡诈地问。
“呸!老子是中军营的爷!你们难道连梁主薄都不认识了?”这家伙很嚣张地吼道。
“你是冒充的!刚才有奸细闯营了!”
“胡说!老子一直在营里,哪里见了?”
主薄,是军中管理帐目,从经济财务到军功登记一手抓的实权派,绝对是军中的要员。毛仲心头大喜欢:“好,你不是冒充的,就去见刘将军!”
“走!”
于是,在这名傻呼呼的梁主薄的带领下,一路上撞开了两群士兵巡逻队,他们直接走向了一片营房,全是普通的起脊瓦房,非常整齐,往正中间一转,梁主薄嚣张到了极点:“见了刘将军,老子要你们磕头赔罪!”
“哪个刘将军?”毛仲故意傻呼呼地问。
“就是咱忠诚军的大帅!”梁主薄越发得意。
门口,有几名士兵来阻挡,却被梁主薄给骂开了:“滚,我就陪着这几个傻大头去见刘将军!你们滚开去,别拦我!”
士兵胆怯地躲避了,任由毛仲等人簇拥着梁主薄进了中军帐,也就是个三间大瓦房里。看来,梁主薄确实是一个大红人。
“刘将军,刘将军?刘大帅!我来了,您看看您的兵,居然说我是奸细!实在是天大的笑话!”梁主薄大声疾呼。惟恐天下人不知道。
前面。有几个将官在商讨着什么事情。有蜡烛的光芒,听见这面呼喊,出来了三个人,因为厅前的蜡烛,看得分明。中间那个将官,年纪约三十余岁,脸形方圆,鼻子极大,穿戴一身将官服,威风凛凛,两个其他的将领,则左右护卫着他,从气势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