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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
一道细微的声音,从这士兵的甲衣上传来,在他的腰间部位,立刻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冰凉感袭来。他赶紧低头看时,只见一只拳头在那里摇晃了一下,唰,冰凉感发生了横向的扩大。
“哦!”他赶紧以枪遮掩。
那只手消失了,连人也是。
鲜血,从他的腰间淋漓尽致地流了出来,他一看,甲衣已经被豁开了横向的一道大口子,那些麻凉的感觉,就是刀锋的流向。
这时,他才看清,那个家伙神奇地闪到了自己的马下,自下而上突袭,现在,又神奇地缩回到了旁边。
腰间,骤然一阵软弱,好象那些鲜血带了他全部的力气,他的手捂住伤处,慢悠悠地软倒在马背上。
血太汹涌了,捂都捂不住。
砰!第三名士兵仰面朝天从坐骑上被击飞,翻了几个跟头以后,以刚才的姿势,再次掉到了地上,好象能听到他摔在地上时骨头开裂的声音,最起码,他的双腿开叉的角度,已经超乎寻常。
摔到地上以后,这士兵再也没有爬起来。
第四名士兵,是最后面的,看到了前面三名士兵,在眨眼之间,就遭到了如此横祸,再也顾不得攻击,大叫一声:“有鬼啦!”拨马就逃。
他谁也顾不上了,跑得太快太急,追求得过于理想化,所以才遭到了现实生活的意外。
一棵小灌木的牵扯,使他的战马滑了一下,随即,被道路旁边的小沟壑打乱了马步,来不及调整的战马,呼一声冲进了沟壑里,一只前蹄却没有能够抬起来,被沟壑再绊一下,连人带马,往前一撞,结果,成为华丽的翻滚。
剩下的一个军官,在马上傻了,曾经的第一个追赶者,现在,看着前前后后的部下士兵没有一个还能有战斗力,根本难以理解。
“我说过,不要碰我的女人,我非常小心眼儿,那些女人,只能我碰,别人碰都会要倒霉的,哦,你好好想想,刚才是哪里碰到我的霜儿妹妹的?”
“我,我,我,”那军官疑惑着,忽然将手中大刀劈出:“我跟你拼了!”
这明显是绝望的战斗。
毛仲刚才站在地上,手里只有一把短刀,因此,当这军官纵马而来,以大刀劈砍的时候,先是纹丝不动,只等那大刀劈到了跟前时,才骤然怒喝。
香雪,霜儿,佳茹,紫玉,四个女孩子一起惊呼,如果那贼军官的刀劈到了毛仲身上,绝对没有救了。
“仲哥哥!”四个美女都惊恐地捂住了嘴。
贼军官用力之大,使那军刀在地上发出了剧烈的摩擦声,还迸发出几丝的火星。
毛仲呢?所有的人都在奇怪,因为战斗太过紧张蹊跷了,场面里的数十名壮丁,伤员,其余的官军,都关注遮挡战斗的结果。当大家看清了那军官已经攻击落空时,不禁发出了惊呼声:“啊呀!”
毛仲已经坐到了贼军官的马背上,抓起他的背上绊甲丝绦狠狠一带,顺手甩了出去,于是,那个军官笨拙地,沉重地砸到了地面,连任何的反抗余地都没有。
那军官慢悠悠地翻滚了几下,满脸是血,“你,你,你,”
毛仲冷笑,“把你的猪爪子拿出来。我说过,我的女人,谁碰了谁倒霉,他哪里碰了,我就将那些杂碎割下来!”
“仲哥哥,快躲开!”霜儿忽然大叫。
毛仲的附近,爆发出一团烟雾,严格地说,是在距离他十几米远的地方爆发,目标自然是指着他的。
那军官的战马,骤然狂叫一声,向着半空中跃起三米多高。然后,重重地摔下来。
从地上爬起来,毛仲显得微微有些狼狈,身上见了灰土和血迹,双手拍拍,从那匹被打得垂死的战马另一侧站稳了。“这种偷袭真不要脸。”
所有的人都傻了,包括那个地上的军官,不过,他的脸上,突然有了崭新的内容,那是几颗霰弹,深深地镶嵌进了他的脸面里,当时间容许人们的神经反应以后,他惨叫一声,开始在地上打滚。
毛仲从地上捡起了军官的大刀,顺手向那偷袭的士兵砸去,虽然五尺多长的战刀,分量重大,还是打着旋儿飞过去,好象一件小孩子的玩物,只见空中闪烁出一片阳光。
那偷袭的士兵在雪白的光芒里,重重地向着后面栽出,人们看到,他的鼻子已经被战刀削得不见了踪影。
“啊!呀!”良久,那剩余的监视四美人儿的官军都发出了一声发自胸腔里的,由咽喉压抑出来的低吟,随即,马蹄得得,奋力而逃。
地上,那个军官终于停止了动作,只有右手还在轻轻地颤抖,那只手,曾经触摸过霜儿的手。
香雪,佳茹,霜儿,紫玉,一个个呆若木鸡,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那些壮丁们,自然不比官军,没有欺凌过毛仲,也不担心被报复,可是,他们怎么看也都没有看明白,毛仲一个人,是怎样轻而易举地就干掉了六名官军士兵的。时间太短暂了,他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几个伤兵从牛马车上探起了身子,惊异地愣着,好象在回味刚才的战斗过程。
“牛啊!”好久,才有一个士兵颤栗着说道。
许多壮丁和伤兵,都呈现长久的石化状态。
毛仲弹了‘弹身上的血迹,“嗯,糟糕,这回,可有的衣服好洗了!霜儿妹妹,这衣裳包给你洗行不行?”
“行,行行!”霜儿浑身瑟瑟发抖。
“我送给你一个礼物!”毛仲从地上随便用脚一踏,踏住了一柄短刀,那是哪一个士兵的腰刀遗留就不说了,用脚尖儿一撮,使刀身蹦跳,再以脚尖伸入刀下一挑,单脚就使之飞到了空中,右手接住,来到了那军官面前。“这位,我说过‘,不要随便打我女人的坏主意,我给了你好几次机会,你都不听,命啊!”说完,踢了踢半死的军官,一刀向他的右手臂上剁去。
二十六章,拥戴
当血淋淋的手臂在毛仲手中摇晃着给大家看时,四个见识并不稀少的美人儿,一个个目瞪口呆。
“饶命啊!”那些壮丁百姓,稍微迟疑一会儿,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一面大叫着,一面撒腿就逃,什么车马伤员都不要了,转眼之间,四分五裂,不见踪影。就连那些伤员也觉得不妙,能够动弹的都从车上爬下来,能力强些的,就奋力逃窜,实在不能行动的,就望着毛仲磕头:“好汉饶恕!”
霜儿的脸色煞白煞白的,很想哭,终于忍住了,给毛仲福了一福:“仲哥哥,我知道自己怎样做了!”
香雪和紫玉都莫名其妙,佳茹走上几步:“霜儿,你到底要怎样?”
霜儿惨然一笑:“我知道。”
佳茹转身对毛仲:“仲哥哥,你能不能宽恕了她?这不怨她呀!都是那个死鬼!死猪!”
毛仲一愣,随手将军官的右手臂扔到旁边沟壑里:“你们在说什么呀?”
霜儿对紫玉道:“把你的刀子给我‘用!”说完,将一只手臂从棉衣袖中挽出。
佳茹小心翼翼地劝说:“仲哥哥,您宽宏大量,连我都要了,怎么不能保全了霜儿妹妹?”
毛仲闹了半天,才明白,霜儿准备举刀断臂,以全清白之名。他又生气又心疼,赶紧上前,一把抱了霜儿,一连亲了好几个,窘得她赶紧捂住脸儿。
“霜儿妹妹,我哪里那么小心眼儿?”
紫玉几个,非常感动,虽然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于是,说说笑笑,准备上路,毛仲来到那些伤员面前,询问了他们的情况。向逃窜的壮丁招呼,自己去了。
那些士兵望着毛仲等人的背影,又是羡慕又是敬佩,很多人一直怀疑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这么高强的战士,这么俊俏的美人窝。
张都头率领各部队,已经尝试着攻山了。那些伤兵就是结果之一。霜儿,紫玉两个,事关自己厉害,格外焦急,毛仲也快马加鞭,几个人匆匆忙忙,约一个小时以后,赶到了山寨下。
二百米的距离,只见道路上扎起了大营,官军来来往往地忙碌。看样子,官军想在这儿堵截,将山寨困死。
“还算好!”紫玉将小手放在胸口上,长嘘了一口气。既然官军还在忙碌,就说明山寨还坚守着。她的妈妈就安全。
香雪毕竟久在军中,略微一看,就指点出来:“官军人数不多呢,净是地方的公差家丁。真要打起来,很稀松。”
霜儿和紫玉不服:“那你能打几个?”
香雪道:“我一个不打,只要毛仲哥哥动动脑筋就行了。”
紫玉惊奇道:“谁是毛仲?”见香雪得意地指点,恍然大悟:“我说呢,朱国栋是皇帝老儿的封赏。毛仲就是仲哥哥。仲哥哥的厉害,谁都知道了,只要他上去,别说这群大笨猪,就是十万八万官军,都不够他一人砍瓜切菜。”
毛仲很享受这些美女们的赞扬,正在寻思着破敌之策呢,忽然,前面官军大乱,有号角吹响,不久,就有骑兵呼啦啦一大群从军营里冲了出来。
“糟糕,坏蛋们来了!快躲起来!”霜儿紧张地说。
香雪,佳茹,紫玉无不紧张,佳茹道:“我们先退,别给仲哥哥添麻烦,”
毛仲吩咐四个女孩子赶紧返回,自己一人站着。紫玉担忧道:“仲哥哥一人可怎么好?”佳茹笑道:“没有我们这些累赘,仲哥哥一个人怎么打就怎么好!”
正在奔跑,忽然听后面齐声大呼:“朱总兵有礼!”别人不管,催促马疾驰,香雪立刻拨马转身,搭手看了看。马上兴奋地欢呼:“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确实没事儿了。事情顺利得让毛仲都无法相信,当那些骑兵部队冲到了毛仲面前,毛仲准备连骗带打捣乱他们时,那‘个为首的军官忽然愣住了:“喂,你是谁?”
五十多名骑兵,一个个身材魁梧,矫健有力,盔甲整齐,明显是官军正牌,而且,从甲胄的花纹披风的颜色看,很象关宁军。
毛仲见那个军官发呆,不由得认真看了他一眼,立刻觉得,这人很熟悉,不,曾经熟悉,可是,现在想不起来了。
“别动,别乱动,小心伤了人!”那军官痛苦地思索着,“你是,你是。我怎么这么面熟?不会吧?”
毛仲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你是不是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