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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毛仲只是随意敷衍她,乘着她不备的功夫,忽然飞快地将之衣服解开,信手突击,香雪先还挣扎,后来就瘫软如泥,胴体酥香,任由施为。
毛仲忽然住了手,将之衣服掩护:“快起来。”
香雪一把抓住他的手,虽然双目紧闭,仍然情意无限:“不起来。”
“怎么了?”毛仲道:“上瘾了?”
香雪不说话,只是狠狠地拉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游走,甚至,一直往那里指引。
毛仲将她覆盖,捉了头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小花痴。”
香雪睁开眼睛,十分迷惑:“怎么了?”
毛仲当然还未入巷,却拉她起来:“陈继盛老将军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香雪浑身软绵绵地,被动地倒在他的怀里,用手引着他在自己身上:“怎么说?”
“他给我生了这么个如花似锦,娇媚酥香的好媳妇,我怎么不感激他老人家?”
香雪道:“怎么是一个?还有姐姐呢!”
“对对,香桂姐姐秀外惠中,老成持重,也是罕见的佳人。”
香雪道,“你给我说说,是不是心底里嫌弃姐姐再蘸?”
毛仲道:“哪里呀,姐姐能嫁给我,是我的福气,我倒很感谢那些出鬼主意骗我的人,把姐姐拿来搪塞,嘻嘻,最后不过是加演了一幕,卖葱搭芫荽,我白白赚了一个好媳妇,你陈香雪终究也没有逃出我毛仲的手心嘛。”
香雪低声说:“油嘴滑舌!你怎么不了?”
毛仲道:“我浑身血汗,怎么能近雪儿身子?得好好洗澡。”
香雪道:“我不嫌弃你,你就快些吧。”
毛仲道:“我说你呢,说你是小花痴还真是痴了。你不嫌弃我,我还嫌弃自己呢!”
香雪气急败坏地起来,穿上鞋子:“你以后省省,别一把大火烧得人家锅都滚了,却不下米!这不是急死人?”
毛仲正想给她普及家庭生活的保健知识,见她气冲冲地走了只能苦笑。
香桂进来道:“将军,热水温好了,你在哪里洗澡?”
毛仲见她进来时,双目含春,一副神秘偷乐的样子,就知道她确实刚才外面偷听,不禁有些尴尬:“姐姐,我听你的话,你说在哪里洗?”
香桂一笑:“你在哪里洗还问我呀?”
毛仲道:“当然,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不问你问谁?”
香桂坦然道:“别来花我,你的嘴真象抹了蜜,见谁都这样坏。”
毛仲跳下床,穿了鞋:“热水在哪里?”
“我给你端来了。”说着,用手一摆,早有七八个女子,抬盆的抬盆,提水的提水,鱼贯而入,惊得毛仲一身冷汗,只想着外面有香桂在,谁知道那么多人,春光泄露,隐秘曝光,实在太惨了点儿。
女子们尽是章丘新兵,见了毛仲,只是偷偷乱笑,将一切整理停当,也就去了。
香桂要走,给毛仲一把捉了手臂:“姐姐别去,洗澡时还要人搓,你帮帮我。”
香桂道:“算了吧,你心里想着雪儿妹妹,却在这里迷惑我,我当不知道?”
毛仲噗地笑了:“原来姐姐吃雪儿醋了?莫非姐姐是山西人氏,特好吃醋?”
香桂道:“胡说,我怎么吃妹妹的醋?我说的不是她。”
毛仲将她搂到胸前抱了,狠狠亲了一回:“姐姐还要耍赖?难道你吃我的醋啊?”
香桂在他怀里挣扎出来:“就吃你的醋,”说完逃了。
毛仲心里颇有些遗憾,本想和姐妹俩洗个嘻嘻哈哈,肆无忌惮的鸳鸯沐浴,不料这俩人精儿却一个比一个躲得快,想想还是封建社会不好,连老婆都这么躲男人,洗澡都不能和平共处,和谐一家。
脱了衣甲,毛仲跳进大木盆里,想不到这荒野之地,竟然也有许多的新奇之物,仅仅这大木盆子,齐腰身高,浑圆溜滑,好象红木颜色,沉实芳香。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宝贝。
热水撩身,闭着眼睛,实在舒坦至于极端,毛仲忽然听得门外有响动,也不睁开眼睛,就道:“姐姐快些,水太热了,加些凉水。”
水加了,徐徐而注,毛仲等她放下东西,突然一扬手,逮住了她的手臂,然后捉了她的腰,将之拖进大木盆中。
三章,我不是坏人
这么一番变故,屋子里顿时尖叫一声,毛仲也不管她如何挣扎,将之抱在怀里,慢慢地脱了衣服,“香雪,你个小妖精,还敢不敢了?”
灯光幽暗,香雪不再吭声,倒有些扭捏作态,让毛仲颇觉可笑,将之剥得小绵羊一样亲近几番:“给我搓搓脊梁。”
香雪只不说话,用力给毛仲搓着,毛仲忽然觉得不对:“香雪,你个百灵鸟儿今天咋会闷嘴葫芦?不说话?不理我?好,一会儿有得你好受。”
两人很有些冷清地洗着澡,毛仲就在大木盆中抚摸亲爱:“香雪,你真行,这么着都不理我呀?”
“我不是香雪姐姐,我是,我是……”怀中的女人忽然说,后面却再也说不下去。
毛仲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就着油灯光仔细看去,立刻看清楚:“王佳茹?”
“嗯!”这女孩子窘迫得双手捂脸,轻轻地哭了。
毛仲蒙了。原来是她来添水,被当成香雪好一番轻薄。
“别哭了,是我不好,佳茹妹子,这是误会,是误会,我实在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改正缺点,改正。以后绝对不会这么莽撞了,别哭了,其实,刚才我们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嘛。”
毛仲只能这样劝慰她,话是这样说,其实,毛仲已经和人家亲热了这么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摸摸捏捏,哪里还有旷地?尤其是那些敏锐之处,他个熟男烈性,单刀直入,直奔主题,基本上除了没有入巷之外,其他的前奏戏耍之类,都已经做遍了。
王佳茹停了低微的哭声,背对毛仲,露出半截儿雪白的身子,因为热水的烟雾缭绕,将之衬托得非常缥缈:“将军大人,没事儿,没事儿!是我不小心,进来没有禀报。”
王佳茹的声音非常甜美,怎么听就怎么舒服,好象一片鲜嫩的春天油菜花地。莺歌燕舞。蝴蝶翩翩。比起香雪的火辣尖酸,香桂的温柔厚重,别有一番滋味:“真的呢,我把你当成了香雪了,瞧我着猪脑子,”
因为声音的吸引,毛仲迅速从罪恶愧疚的情绪里挣脱出来,偷偷地窥探着她的身体,在烟雾之中,雪白滑腻的身体瓷器一般,匀称流畅的曲线之美,叹为观止。
毛仲的心里,暗暗惋惜,多么好的一个妞妞儿,被清兵给祸害了,幸好自己去得及时,能在井边遇见拯救下来。
两人尴尬地僵持了一会儿,佳茹背着身子,小声问:“将军还洗澡吧?我来伺候。”
毛仲急了:“哪里,哪里,我自己洗,你,要不我先出去,你来洗,洗完以后好好擦干,”
佳茹急了,一转身,将前面更加可爱的地方都展现给了他,青春女孩子的美丽,让他窒息。“将军,我就是来伺候您的。您好好洗。”说着,也不羞涩了,上来捉了毛仲的一只手,“将军刚才只顾着乱,哪里好好洗了?”
毛仲赶紧躲避:“不好不好,我自己洗吧。”
佳茹被甩开了手,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将军不要我帮着洗了?”
毛仲用手掩护了前面,人也半蹲着淹没在水里,其实,这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水清明透亮,稍一注意就洞若观火,“不要了,不要了。”
佳茹道:“这可如何是好?”
毛仲见她犹豫不决,立刻将盆中半飘的衣服一抓,在自己身上遮掩了,可是,触觉单薄滑腻,立刻又发现那是人家女孩子的衣物,不禁羞愧难当,赶紧将之往前一丢,塞在人家怀里。
毛仲本来想跳出木盆,不料因为递衣物时焦躁,用力大了些,竟然将佳茹直接推倒,佳茹也不防备,脚下一滑,直接坐进盆中,因为水深,居然将之掩埋。惊得毛仲急忙钻进水中,将之打捞上来,抱着出来,到床上放了,急忙用些预备的洗澡巾乱擦一气,用被子盖了。
佳茹连连咳嗽,气都喘不上来,毛仲赶紧将之从被窝儿里拽出一些,使之斜趴床沿儿,用手快速地捶打她的背。帮助她将猝然之间喝的水吐出来。
佳茹呕吐了些水,好多了,可是,受此一番惊吓,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喂,你不要紧吧?”毛仲象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小心地关怀着。
“不要紧,没事儿的!”佳茹忽然发现毛仲的手压被角儿时,半探在她的身体上,急忙躲避了些:“将军,真是,我来伺候你,却叫你担心。”
毛仲见她虽然谨慎,隔阂,对男女大防却不特别计较,有些奇怪,忽然想到井口拦截时,她家父母的话,意识到,她可能将自己已经定位为自己的小妾了。
正在纷乱,屋子外面却突然有人轻笑,接着,香雪风风火火闯了进来,看着屋子里热水飞溅满地湿润的样子,不禁大乐:“毛仲,副将大人,你怎么连洗澡都这么能折腾啊?还害得人家佳茹喝了水。”
毛仲见她言行举止,立刻明白了,她刚才就在门外,将屋子里的全程景象,一览无余,“香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来伺候,偏叫人家别的女孩儿来,让我闹出多大的笑话?都怪你!”
香雪近前看了看佳茹,生气道:“明明是你自己使坏,怎么怪到我的头上来了?”
毛仲道:“你怎么不来添水?”
香雪道:“是佳茹抢着要来的呀。你问她,是不是?”
毛仲看了看佳茹,赶紧将手从被窝里彻底拿出来,仍然给香雪看见了。“哼,自己心猿意马,做出了好事,反倒责怪别人呢!也不羞愧?”
毛仲拿她没有办法:“香雪,你在这里照顾她吧,我出去了。”说完,赶紧找自己的衣裳,却不料东奔西走都不见丝毫:“我的衣裳呢?”
“都拿出去了。”
因为屋子里生着火堆,又有热气蒸腾,温度很是不低,毛仲给香雪的一双俊俏眼睛狠狠打量,知道她用意深刻,急忙说:“快给我找衣服!”
香雪道:“你不再好好洗澡?刚才乱七八糟的,哪里好好洗了?你数十天来,可曾洗过一次?快逮逮身上的虱子。也好自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