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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心念一动,纵马而去。
清军岿然不动,多铎一见毛仲冲来,冷笑着,驻马观看,等毛仲相距不过二十余米,一面拔刀在手,一面狂呼:“明将太自不量力!”
两人拼杀在一起,你来我往,各尽所能。
多铎的马上工夫非常了得,忽然驻足:“你投降吧,我让你做佐领!”
毛仲大笑:“叫我当满清国的鸟皇帝我也不干呢!”
多铎勃然大怒,挥刀杀来,两马错蹬,一场激烈的搏斗,刚刚闪过,毛仲忽然觉察了不对,因为,多铎的神色在那儿放着呢,毛仲察言观色,非常警惕。
果然,背上突然一麻。毛仲已经中箭了!
不用说,箭已经射破了两层皮甲,刺进皮肉中,多铎哈哈大笑:“再来!”
多铎的射箭本领极高,据说,他从五岁开始,就勤于练习箭法,技能之娴熟,在满清军中,非常稀罕。
毛仲一笑:“你是多铎?果然厉害,这样吧,你投降大明,我给你干千人队长。”
多铎怪叫。毛仲道:“你不遵守纪律,我现在降你为百人队长!”
多铎鄙视,挥舞一刀一弓,纵马而来,意气风发,要取毛仲的性命。
多铎的刀法弓弩,非常纯熟,让毛仲非常紧张,加上背部一箭尚在,顾忌不少,多铎则越打越顺,越打越轻松,看得周围的清军,纷纷鼓噪狂欢,而明军官兵,则一个个摇头叹息,王海生,牛雷等几个,已经向前,将步枪压上子弹,随时随地准备射击,以保护主将的安全。
战圈儿之中,忽然生出变乱,只见毛仲在两马错蹬之际,虽然以刀架格多铎刀锋,却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多铎的战马忽然疯狂跳跃,上下颠簸,失去了控制,接着也不管多铎如何禁喝,那马终究转身逃窜。毛仲哈哈大笑,将刀一抡,笔直射去,破空之声乍响,已经中了马臀,战马怪叫一声,骤然昂起前蹄,人立而起,差一点儿将多铎甩下来,然后,才疯狂地,箭一般逃走。
这样的结果,是明军所没有想象到的,能够在危急之中实现如此结局,自然是反败为胜了。
“好好!”
“将军赢了!将军赢了!”
“朱总兵天下无敌!”
“靼子逃得好难看啊!”
明军官兵,大肆鼓噪,而前面的清兵则人人‘失色,鸦雀无声。
多铎逃走,让毛仲长长喘息,面对真正的冷战杀手,毛仲在速度上并不输与,他不过想在这上面积累些经验,寻找些自信吧。
严格地说,毛仲没有击败多铎,而是以旁门左道,隔山打牛,整了人家的战马,触一发而‘动全身,将敌人弄得无法战斗的。他本来还计划飞身跳跃,纵上多铎的战马,以匕首横割其颈,将之杀掉或者胁迫拘捕,怪都怪背上的那支箭,让他行动上受了很大限制。现在,毛仲伸手在背后,开始拔箭。
痛,随着他的手轻轻一动,就强烈得发作起来,看来,箭射得不浅,于是,他轻轻一扭手指,将那箭折断了。
刚才麻痒的地方,现在已经是火辣辣一片地疼。
“就这样受伤了?”
向后退几步,王海生等人已经簇拥上来,对面,清军的骑兵大队,已经开始移动,真正的战斗,即将上演。
八十九章,疯马阵
毛仲的部队,这时还有步枪子弹五千发,平均到步枪军士兵手上,每人五十发不到,数量非常有限,但是,对于这样的战斗来说,只要运用得法,完全可以发挥出巨大的效果来。
两翼的部队,加强了防护,背后的部队,则依托了城墙,赫图阿拉,见证了明军骑兵的新式武装。
清军没有多少耽搁,潮水一样的部队纵横而来。厚厚的积雪上,响彻云霄的是浑浊沉闷的马蹄声,一丝丝的冷风,从人们的脸上割过,触发前夕的时刻,是最紧张的时刻。
明军没有任何的阵地设置,纯粹是骑兵大队,不过,就在清军开始冲锋的时候,明军也有了动作。
从清军主将之一的多铎的眼里看来,明军的动作有些怪异。本来好好的一片军兵,忽然向着两翼分裂,随即,大约三四百多匹战马,昂首阔步,如有痴狂地冲锋出来,上面了无一人,甚至有的连马鞍也没有,张扬着鬃鬣,势不可当。
尽管料想到要和明军死战,清军也没有料到明军居然使用“遥控”的战马和清军对冲,这使许多清军官兵感到了不祥和危机,明军的战马,真的能够自主控制?
“怎么回事儿?”多铎虽然勇猛顽强,年龄却小得多,他是多尔衮的兄弟,今年才十几岁,阅历并不丰富。虽然心里这样想,换了战马的他却没有更多思考,战斗,战斗,满洲勇士并不惧怕任何敌人,是人也好,是马也好!哈哈,明国人一定是害怕了!
很快,两军的人马,。就冲撞到了一起。很明显的是,清军以人驾驭,明军战马自发冲锋,虽然前面的几匹明军战马瞬间就被清军砍倒,可是,更多的战马还是撞到了清军的身上,将之撞倒。
“哈哈哈,快看,我们的疯马阵成功了!”几个明军士兵大声地呼喊。
“怎么是疯马阵?”
几个军官解密了:“国姓爷自己整了很多麻药,给马料里搅拌了,马一吃,就疯狂了。”
毛仲不得不给士兵解释。“不是麻药,也不是疯药,是兴奋剂,”
有士兵给毛仲的背上,清除了箭头,正在抹药包扎,一面处理一面悄悄责备他:“将军,你太不应该冒险了!”
毛仲观察着战场的情况,得意洋洋,不错,是兴奋剂,而且,是他亲手制作出来的,虽然用的不过是很普通的草药,可是,效果很好,本来,这种做法,是特种兵生存训练时兴奋神经,提神的小东西,现在,却被他灵机一动,使用到了新的地方,但是说白了,毛仲还有别的叵测居心,如果明军官兵怯战的话,就给他们吃点儿。
这些兴奋剂草药,分配给士兵掌握,不过,当清军漫山遍野包围上来时,毛仲突发奇想,这才下令士兵給战马吃了,他和清军主将多铎之间的战斗,开场白,不过是给那些草药发挥作用的一个时间量。
“呀,怎么了?”清军的后队,惊慌失措起来,因为,清军的前锋,已经被明军的马群,给冲得乱七八糟了!
尽管清军战法娴熟,技能精彩,可是,在群马的乱冲之际,也晕头转向,死伤惨重!
一名清军被对面的马一撞,呼,飞出了马鞍,摔到了地下,立刻被无数的马蹄踩得稀烂。
清军的马也是往前奋力冲锋的,可是,明显没有明军战马的厉害,明军战马蜂拥而来,摇晃着脑袋,瞪着血红色的眼睛,大呼小叫,好象一群无畏的士兵,不仅冲,还连踢带咬,将清军前沿的战马,踢死踢伤,咬得晕头转向。很快就失去了战斗冲锋的意志。
一匹明军战马,将长长的脖子一摆,居然将一名清军给叼住,拖下马了。
这哪里是马?简直是怪兽啊!
挣扎了一会儿,清军骑兵数千人,居然前进不得,反而节节后退!
三四百匹马的威力,让清军寸步难行,进退两难,虽然有一些战马给清军砍得遍体鳞伤,可是,只要这些马不死,只要它们的腿还未折断,就继续前进,继续猛冲,继续猛咬!
一个接着一个的清军士兵,被这些古怪的战马被咬了下来了!
一匹战马,虽然脑袋上流淌着淋漓的鲜血,还是奋勇撕扯,先后将三个清军,从马上咬下来,一个居然被咬断了脖子!
“救命啊!”
“哎呀!怎么了?怎么了?这些怪马!”
“我的天啊,马也吃人了!”
清军根本不理解这是为什么了,如果说在战马的尾巴上捆绑些柴草浇灌上油脂,点燃了冲锋,号称火马火牛阵的,他们还听说过,可是,现在这些马什么也没有,怎么这样疯狂?难道是被人下了符咒?
妖魔鬼怪啊!我的天呐……
清军骑兵前进不得,一个个焦急万分,丧失了速度的骑兵,被耿阻在马群前,那是致命的威胁啊。要知道,明军的火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说什么就来有什么,怕什么就来什么。正在清军痛苦不堪的时候,明军数十人的马队向前疾驰而来,人人的手上,都有一把长长的黑铁色的棍子,那就是清军已经知道的,人人皆知失魂落魄的法宝:步枪。
现在的清军,都知道了明军的厉害,明军新发明的铜铳,射程之远,威力之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造成了清军的大溃败。所以,人人都心存畏惧,一见明军数十新式铜铳兵上来,更加慌乱了。
几个明军士兵在疯马群的后面,大声地呼喊着,惊扰着马群,使之更加奋勇地前进,重击清军马队,而骑兵步枪军,则飞速赶到,隔着马群,对清军射击。
砰砰砰,一阵乱枪,对面正在摇头晃脑无法解脱,好象到了陷阱和泥浆里挣扎的清军骑兵,就被打得人仰马翻。非死即伤。
“太有意思了,简直就是玩啊!”
“清兵被我们整惨了!”
“我们肯定又赢得了!”
毛仲没有上前线,不仅是伤痛,好几个士兵拽着他的马,使他无法前进,这样的热闹不让他亲自出马体会,实在是无法形容的损失,他只能吩咐:“等会儿大家一起杀上去!”
步枪军只不过上七十余人,连开数枪,就让三百多一大片的清军士兵从马上滚倒了,那个场面,一个接着一个,一片接着一片的清军应声落马,是非常壮观的,也非常具有观赏效果,震撼人心。
在明军战马的殊死搏斗下,在明军士兵步枪的准确打击下,清军骑兵虽然多达数千人,也不得不倒卷了lang潮,从前面开始,向着后面撤退。
在明军步枪军队列里,硝烟弥漫着,威风凛凛。
按照要求,几个明军士兵在后面爆响了几颗手榴弹,巨大的爆炸声,将那些吃了兴奋剂的战马,惊得更加疯狂,于是,潮水终于冲击成功,将清军的马队冲乱冲散了,许多清军的战马被冲倒滚翻,活活践踏而死,还有许多被动地跟随着倒冲。
“冲啊,冲啊!”见到形势已经变化,明军骑兵的西面部队,约四百余人,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