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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多尔衮就刺到,毛仲忽然将单刀一掷,向着多尔衮旋去,同时,飞身而上。
多尔衮在长枪格挡飞刀的时候,毛仲已经闪到了他的跟前,当胸一拳,狠狠地砸倒,然后借助强劲的冲击力,将之压倒在地!
毛仲的左膝,狠狠地盯着多尔衮的胸膛心窝儿处,左手已经从他头盔的护带里穿过,掐住了敌人的咽喉。
“你?”多尔衮异常震惊,这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过的结果,敌人怎么一下子变得这样强?
毛仲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其实,多尔衮完全可以丢弃了长枪,双手反击,两人将成为滚地翻的尴尬无赖式战斗。
毛仲不想杀多尔衮,因为大有用处,所以,右拳紧握,在他鼻子上狠狠地砸了一拳,然后,开始剥他的头盔。
只这一拳,一个风度翩翩的天才美少年,就成了坍塌鼻子的丑八怪。鲜血飞溅,晕头转向。
毛仲剥掉了多尔衮的盔甲,反扭其双手,拾起地上的单刀,将之太阳穴一刀背拍昏,一手抓着他的大辫子:“来人。”
不过,来的人不光是明军,还有那队满清骑兵,两队骑兵风驰电掣地向着毛仲冲去,将他包围在核心。
毛仲看看两面剑拔弩张的骑兵,“八旗兵滚开,再敢阻挡,小心老子将多尔衮掐死!”
明军骑兵中,王海生忽然惊醒般,“开枪啊!”
顿时,场地里一阵硝烟弥漫。
尽管给钢铁叶子的盔甲包裹得严严实实,可是,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明军的步枪子弹,毫无疑问地穿透了对面清军的脸面,一个个敌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就瘫软着摔下了战马,只有三个清军骑兵,侥幸于难,迟疑了一秒钟发现不对,立刻凄凉地嚎叫一声,转身就跑!
又是几声枪响,三名清军铁骑,树叶儿一样栽落马下,摔在滚滚的黄尘里。
毛仲立刻抢了敌人一匹战马,将多尔衮抓上,横在马鞍上,带领骑兵部队,飞一样冲向城门。
后面,清军骑兵显然看到了这可怕的一幕,顿时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潮水一样追赶而来。另外,不远的地面上也突然冒出了许多清军步兵,原来,他们竟然挖掘地道,突击到距离城下很近的地方。
乱箭齐飞,清军步兵的箭弩非常厉害,让后面撤退的明军受伤了。
惊险地回到了城上时,毛仲立刻吩咐,将敌将多尔衮捆绑在一根高杆儿上,树立在城头上。
清军的步骑兵赶到了城下,立刻开始射箭,在城头的明军只感到天空里黑压压一片,接着,又纷纷地降落下来。赶紧以盾牌遮掩的明军,还是遭到了不少的伤害。
毛仲发现,在多尔衮的的周围百十米范围,清军不敢乱放一箭,正在吩咐官兵坚守防范间,忽然,清军全部的箭弩都消失了,再接着,他们警惕地窥探,发现城外的清军,开始推来了一种古怪的车子,下面有轮子,巨木做成,承载数人,蒙着牛皮等物,基本和城墙平等,甚至还要高些,向城池逼近,接着,更多的清军步骑兵向着前面围裹来。
“清军要攻城了,太好了!”明军士兵都兴奋起来,只要敌人敢于进攻,那么,城下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毛仲问王海生:“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
“帮您?”
“打多尔衮。”
“不是您再三强调不要我们动手吗?”王海生一脸迷惘。
毛仲心有余悸,对战多尔衮,实在太惊险了,他居然连战前对士兵们的交代都忘记了,他曾经豪情满怀地说,他要一个人轻而易举地干掉多尔衮这只小狼崽子,连一个小娃娃都干不掉的人,就不配当大军统帅。
“那你没有看出危险?”
“哪里有?您说您在马蹬里玩拖拉?您不是经常说自己最喜欢这样?惊险,刺激,还说,可以使血液向头脑汇集,使头脑更加清醒?”
“……”
清军停止进攻,出来数十骑兵,再三向城上请求,放了多尔衮,并且,愿意出黄金五千两赎买。又说,可以出美女十名交换,还说,只要多尔衮放出来,清军可以撤离城池,放明军安然而走。
明军士兵则大声地叫嚷,要和清军决战。
受伤了的李黑风,异常愤怒,操起刀子就要捅多尔衮泄愤,“杀一个是一个,老子已经不准备活了!”
那边,香雪和香桂都围上了毛仲,一个个瞪着凶狠的目光盯他,“你刚才干什么?你是总兵啊,堂堂的大明总兵啊,大军统帅!你找死啊?你这人怎么没一点儿心肝!”
毛仲有些恼怒,可是看着两个老婆泪流满面的样子,也不敢多说,只能说:“我马上就要剥光多尔衮的衣裳了,你们女人家赶紧走开。”
“剥他衣裳?”
“要凌迟啊。”
“啊?”香雪尖叫一声,拉着姐姐就逃开了。
清军的军使,在城下一再罗嗦的时候,忽然发现城上那个树立起来的巨杆上,已经有了一个新鲜的玩艺儿,“呀,那不是墨勒根戴青贝勒?”
所有的清军都被惊呆了。
明军大声地嚎叫,说要试探试探清军攻城的本领,否则,就将多尔衮乱刃砍死在城头上。“砍三千六百刀,凌迟处死!”
“黄金万两,你们放了贝勒。”
“你们投降大清,主将封为汉军一等总兵!其余官兵,一律官升三级!”
“每人奖励美女两名!”……
清朝军使,对明军官兵真正做到了仁至义尽。最终,不得不撤退回来。
在清军的大队人马之中,一名身披重铠的大将目光阴冷:“既然这样,就攻城吧,我谅这几千明军,也不能支持到一个时辰!”
抚顺城的南关,那面高杆上,多尔衮居然真的被几个明军官兵剥掉了衣服,裤子,成为光溜溜的人肉盾牌!
五十五章,人肉盛宴
这一战斗,空前激烈。
清军的高车,逐渐逼近了城墙,上面冒出了一簇簇的箭弩,压制了明军官兵的动向,于是,明军立刻以步枪攻击。虽然清军隐藏在里面,只有小孔外露,可是,这样的牛皮要是真能阻挡子弹的话,那一定是吹的,而不是挨的。
明军步枪兵,轻易地将敌人高车上的目标狙杀掉了。
毛仲虽然左脚疼得厉害,一看,已经肿得老高,还是强忍着指挥战斗,那边,李黑风也很顽强,一面吩咐几个副手坚守几段城池,分兵作战,互相配合默契等等,体现了关宁军良好的组织训练水平。
清军没有使用红衣大炮,而是纯粹的人力冲击,大量的高车被推来,企图居高临下压制明军城头士兵,不料,四十多架高车,很快就没有了任何价值。
于是,大批的步兵抬着长梯,成为新一轮的冲击波,他们的人数之多,简直就象是蚂蚁群,惊涛骇lang,将诺大的一座抚顺城,变成了一叶孤岛。
“哼,就算是墨勒根戴青贝勒死了,我也要拿下抚顺关,要将敌人统统碎尸万段!”这个金甲将领,对着身边无数的沉默的将领们吼道:“你们都去攻城,不要在这里!”
“喳!”
因为这里的旗帜太过招摇,使明军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几个关宁军士兵就惊诧:“呀,那不是满清靼子的主将大旗?对,一定是,一定是,”
李黑风也注意到了,他大喊起来:“快看,那是皇太极的旗帜!这个贼酋亲自来了!”
一听说皇太极亲自来了,所有的明军官兵都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一方面是兴奋,一方面是本能的恐惧,兴奋的是,能和敌人最高头目战场对话,就是败死了,也没有什么丢人,恐惧的是,清满贼军的皇帝都来了,那部队能来少吗?
“打呀!打呀!杀呀!”一些士兵马上觉得,自己能够生还的机会不多了,骤然焕发出绝望的,挣扎的意志,反而一个个斗志昂扬,狂暴不已。
情绪的变化,没有干扰明军官兵对待敌人攻城部队的打击力度和方法,这休整的四天来,明军官兵在战术战法,战略等方面,都得到了最高统帅亲自的指点,大家都明白,在抚顺关的傻等,其实在诱惑敌人的进攻,以逸待劳,在给敌人重大杀伤以后,才突然袭击敌队。明军人数虽然不多,可是,一千五百骑兵精锐也不是闹着玩儿的,四百步枪军更不是吃干饭的!对于直接和敌人面对面肉搏冲锋,明军官兵没有必胜的心理期望,可是,坐等敌人进攻,躺在城池上扔东西炸敌人,那就太有趣了。
将清军的高车目标狙杀以后,清军的下面士兵,并没有意识到他们推的高车上,只有几具尸体没有活人了,徒劳无益地继续推着,成为明军的笑柄,明军官兵以前很惧怕的就是清军高车,善于骑射的清军一旦在高车里取得了高度的优势,明军在城堞上往往就输了士气,现在,哈哈,轻而易举地就将敌人干掉了。
“打得好!打得好!”
城下,乱箭如雨,可是,在城南门关,却没有一箭敢乱发,清军显然非常忌讳多尔衮的存在,毛仲心里还有些犹豫,不过,看着清军碍手碍脚的动作,他笑了:“兄弟们,我们刚才逮的多尔衮一定是真的!不是替身!”
明军官兵的士气,已经给刚才毛仲在关下的决战决胜鼓舞起来了,许多官兵窃窃私语:“看看咱家的将军,牛啊,硬是在满清贼军的嘴巴里抠人啊,”“对对,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易如反掌!”“哪里呀,你看人家玩的拖蹬那一招,真是绝招,绝了,别说我们关宁军将军们不能玩,就是满清贼军也没有几个会玩的。”“对呀,我开始还以为总兵大人完了呢!”“朱总兵难怪被皇上赐姓呢,太牛叉了!我真佩服死了,我要是女人的话,一定嫁给他。”
城外,清军咆哮如雷,潮水一样拥挤到了城下,开始了攀岩比赛,于是,人声鼎沸,汹涌澎湃,明军稍一观察,自然开始了强烈的反击。一些携带的火药罐子炸弹,纷纷朝着城下清军步兵的密集处开始嘉奖,“打呀!打啦!”“赏你们一个大西瓜!”“诸位满清军兄弟,注意了,我来了!”
明军迅速往城下丢弃着炸弹,将一簇簇的清军步兵炸得粉身碎骨,灰尘乱飞,血肉相连,模糊一片,爆炸声此起彼伏,咆哮如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