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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亲密的感觉,让齐思远有一瞬的不安,然后恋恋不舍的向床里面挪了挪,让自己既能嗅到他的味道又能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挪来挪去,过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齐思远才调整好距离,然后再度心满意足的睡去妍。
日头高升,在炙眼的阳光下醒来,呼延楮只觉得胸口一片濡湿,于是下意识的用手去摸,结果摸到了一颗毛茸茸的东西。
低头,他便瞧见了齐思远那张涎着口水的脸。
此刻,这齐思远正将头枕在他的胸上,双手缠着他的腰睡的正香筱。
再看,呼延楮惊觉自己身上只着了寝衣,仔细想时,他只记得昨夜让阿宝送到门口,并没让他进屋,那这衣服是谁替他换的,难道是眼前这个作死的人?
想到这里,呼延楮便觉得火冒三丈,强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拽着齐思远的耳朵沉声叫道:“起来。”
齐思远吃痛,下意识的跟着坐了起来,只等呼延楮松手,便有咚的一声躺会了床上,咕哝道:“人家好不容易才睡个安稳觉,你就不能把你的嘴闭上会儿。”
闻言,呼延楮面色青黑,看着赖在自己床上的人,终于忍不住的下手。
“啪”的一声,床脚断裂,呼延楮便瞧着齐思远咕噜咕噜地从床上滚了下来。
头磕在地上,齐思远终于睡意全无,盘腿坐在地上,揉着脑袋骂道:“你神经了?”
强忍着心头的怒意,看着眼前这个无赖,呼延楮只觉得所有的修养都可以抛之脑后,因此寒声说道:“我不是说了,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我房里,我便见一次打一次!”
听到这话,齐思远也不生气,只是揉着头咕哝道:“我来的时候也没看到你啊。”
“说吧,今天这事儿怎么解决?”
“现在是你磕着了我的头,还问我怎么解决!”说着,齐思远便放开了捂着头的手,此刻,他的额头正肿着一个紫红色的大包。
呼延楮本不善吵架,再听到这种纠缠之词,心中烦躁,于是冷笑道:“你说要怎么办?”
听到这话,齐思远暗暗得意,装着沉思了片刻,然后才答道:“既然是你说要解决这个问题,那我就大发善心的不予追究,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以后我要你陪我睡觉!”
“放肆,你当我是什么!”
“放肆?我还放舞呢,我当你是什么,我当你是个宝贝呗。”要不是个宝贝,他用得着这么上赶着吗。
听到这话,呼延楮只觉得胸中怒火乱窜,不想再同他纠缠什么,于是伸手指着门道:“你立马给我滚出去!”
“我不会滚,要不你给我示范个瞧瞧,我学会了再滚。”
齐思远双手抱胸坐在地上,远远的瞧着呼延楮声声狡辩,反正就是不准备离开。
听到这话,呼延楮铁青着脸慢慢的靠近,绞着双手道:“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滚不滚?”
“不滚。”
“不滚是吧?不滚那你就等着国破家亡吧!”
听着这明显是威胁的话,齐思远也不慌乱,见招拆招道:“你先告诉我你起兵的理由是什么?我辱你国体,我怎么辱的?就因为晚上睡在你的床上?”
一边说,齐思远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呼延楮面上的表情,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做的不对,可谁让他有这个易地不眠的臭毛病呢。
他这样做,也是生存所迫。算起来,他穿越到这里来已经是大半年的时间,可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他从未有过像昨晚那样的安眠。
因此,就算是冒着杀头的危险,他也要争上一争。
这样想了一想,齐思远便接着道:“齐辽两国边境向来无事,你要是以这样的理由起兵攻打齐国,那才是真正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凭空惹人猜疑。况且,凭着你我的涵养,自然是不会因为一己之私就让两国臣民陷入战火的。”
说到这里,齐思远又想到一点,于是先发制人道:“就是你愿意为一己之私报仇,我也愿意奉陪,反正我已经命人将这里的情况都如实转达给了我国君,我只需稍稍的添油加醋,外人便会以为是你赖着我。”
说着,齐思远便用手指搭上自己的脸颊,用痴醉的语气道:“人人都会说你辽国太子有龙阳之癖,一见着我,便舍不得我这花容月貌。”
说完这些,齐思远也忍不住的打了个颤,强忍着涌上心头的寒冷接着道:“反正我是为达目的不要脸的,至于你的脸,你要不要随你!”
反正他这光脚的才不怕呼延楮这个穿鞋的。
听到这些话,呼延楮心中气愤,却也只能暗骂几声。
这齐思远说的对,他是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可他自己对于这些手段,确实不屑使用的。
可是,呼延楮的软肋岂是那么容易捏的。因此,只等齐思远的话音落下,呼延楮便接着道:“起兵的理由千千万,你如何知道我要用的偏偏就是这个理由,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我又不是红颜!”
“你虽然不是红颜,但你却是比红颜还要厉害的祸水,你说我眷恋你的容貌,我却说是你刺杀未遂编制出来这些鬼话混淆视听。”
“我没有刺杀你呀!”
“你是没有,可你大哥有!”
“别开玩笑了,我大哥早死了!”
“是吗?”说到这里,呼延楮故弄玄虚的停了下来,只拿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坐在地上的齐思远。
被看的难受,齐思远终于忍不住的开口说道:“我大哥早就死了,这件事,天下人都知道。”
“是吗?”面对齐思远,呼延楮打定主意不开口,只等他忍不住了自己问。
“是是是是是是是,你这什么毛病,是结巴还是反应慢!”
“如果你大哥要是死了,那昨晚出现在你宫中的刺客又是谁?”
听到这话,齐思远还真想了下那天晚上出现的刺客,虽然蒙着脸,但他确实觉得那眼睛很熟悉。
不过,即便是如此,那也不能说明什么,这世界上,想象的人太多了。
想到这些,齐思远便诡辩道:“你都说了是刺客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刺客的身份是什么?我看你倒是清楚的很,这刺客该不是你派来的吧!”
说着说着,齐思远便反咬了呼延楮一口。
听到这话,呼延楮冷笑一声,“你可真会替他掩饰,他都已经告诉他的身份了。”
听这话,齐思远愈发觉得疑惑,仔细搜索了下脑子里存储的事情,并未发现有呼延楮所说的事情,因此便说道:“你知道归你知道,反正他没告诉我,所以我不知道。”
“油盐不进,冥顽不灵。”
“嗯,少油少盐对身体健康!”
“……”
“你滚!”
“你看,又回到这个话题上了。”
“……”
有意逗弄呼延楮一番,见他被被自己噎住,齐思远便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凑近几步嬉皮笑脸地说:“你这口本脸红的样子,我还真是喜欢!”
“滚!”
便宜也占了,话也说了,但目的还未达到,所以齐思远只能忍着呼延楮如炬的目光,再度说道:“我说的那个问题你……唉,唉,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扯着面前这个人的衣裳,呼延楮一脸寒色的将他拖出门外。
房门在自己面前被嘭的一声关上,齐思远抬手摸了摸险些被撞上的脖子,然后使劲拍门喊道:“我的衣裳。”
房门开合间,几件衣裳挂在了他的头上。
恨恨地将衣服收好,面对来往宫人的质疑,齐思远怒道:“看什么看,没看过人吵架呀!”
说完,便超自己所住的院子行去。
很快,整个皇家别苑便都是各种各样的传闻,好听的,说是呼延楮和齐思远龙阳情深,不好听的,那版本便多了去了。
齐思远偶而听到,也只是笑笑,既不澄清也不辩白,说什么清者自清,任由底下人的说去。
上头的主子不管,底下的宫人自然也乐得八卦闲话。
倒是呼延楮,听到这些话后怒发冲冠,直接让这别苑的侍卫长传话给萧天成。
因此,等萧天成听到这话的时候,事情已经发展了这样。
辽国太子爱慕齐国二皇子,昨夜竟将二皇子囚在了屋内,结果二皇子死活不从,两人便发生了争执,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反正早上的时候二皇子地穿着寝衣从辽国太子的房间里出来的。
忍着笑听完这些话,萧天成回头便跟夏清杺学了个遍,然后才让侍卫给呼延楮带话,说如此甚好。
收到这个消息,呼延楮大怒,在白纸上奋笔疾书了个大字请侍卫带了过去。
萧天成收到后展开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个“滚”字。
见状,萧天成呵呵一笑,然后提笔在滚字旁边注解道:既然是滚,何必让他自己滚去该去的地方!
收到这个,呼延楮才觉得自己被气昏了头,才想起让人去请裴钱过来。
、见家长
裴府内,裴钱对呼延楮的邀请心生疑惑,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权衡再三后决定赴宴。
同样,在他旁边的侍从对呼延楮这招也看不太透,所以小心翼翼的问了句:“爷,咱们给他的药不是还没用完,这会儿他请咱们去干什么?”
将呼延楮那“情真意切”的书信搁置一边,听到这话,裴钱斟酌一番后答道:“这事儿或许是思远有关。”
“二皇子?”
“是,你去打听下最近这别苑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妍”
打发走屋内的人,想起自己的兄弟,裴钱便陷入了思考。
昨夜,他冒险潜入齐悦楼,只为见见自己多年未见的兄弟,可思远表现的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不但将他视为陌生人,而且还将他当做是刺客。
“不过十几年的时间,难道我的变化这么大?”想到这些,裴钱便喃喃自语了一句筱。
当年,他离开齐国的时候,思远已经五岁,说起来,五岁的年纪应该记事记人了才对,可如今,他好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一样。
难道真的如人所说那样,思远真是是为了那皇位,将自己的兄长抛之脑后?
没了他裴钱,整个齐国不就剩了思远一个皇子,这皇位,再怎么都是他的,他又何必这样呢。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父皇依旧不肯给封他做太子呢?
说起来,皇贵妃努力了这么久,以为借着他离京的机会将他除掉思远就能做太子,可结果呢,他现在虽然是名义上人已逝,可思远如今不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