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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倚在床边用手扒拉着床帐上褶子的夏清杺鄙夷道:“你自己没长手吗?还好意思说我的错,要是没有你,我能有什么错。”
“……”
片刻后,萧天成终究还是说道:“如果你肯将你对裴钱的心留五分在我这里,就不会有这么多情况发生。”
“你这个提议一点都不现实,我要是分五分在你这里,那我岂不是成了三心两意之人。要是你,遇上了喜欢的人,自然也不肯放一些心思在旁人身上。”
“那我是旁人吗?”
“你比旁人还旁人。”
“……”
“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说我这个旁人喜欢你,可你又偏不信。”
听到萧天成这阴阳怪气的话,夏清杺撇了撇嘴,将已经捋平的床帐放下,寻了另一片来继续碾。
“你这人就是这样,你不知道谎话听多了也会觉得是真话?”
“我本来说的就是真话。”
“你看你,又开始了!”
“我统共就没说说过几次,什么叫我又开始了。”
听到萧天成这样说,夏清杺便毫不犹豫的打击道:“真矫情。”
“你才矫情。”
“你矫情。”
本以为萧天成会继续反着她的话说,没想到她的这句话话音刚落,萧天成便直接道:“好吧,我矫情!”
“……”
“听好了,矫情的人要继续白天未完的话题了。”
白天未完的话题?夏清杺仔细想了很很久,都没想道萧天成所说的话题是什么,所以直接问道:“白天我们说什么没说完了?”
见夏清杺如此问,萧天成脸上便是一副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我们白天不是说到了第一次相遇的问题。”
“第一次相遇的问题我不是已经说了,就在大街上,我们打的那一架,不是我们第一次相遇难道还有其他的?”
听到这话,萧天成也是颇为头疼,激动地说:“那不是我们第一次相遇,我们第一次相遇在春天,你想想,你好好想想。”
听萧天成这样说,夏清杺也是头大不已,“我要是能想的起来还有你什么事情,你这人,真是无聊,你要是不说就算了,反正我是不会猜的。”
夏清杺话虽然这样说,但脑子已经开始不自觉的按照萧天成提示搜索起信息来。
第一次,春天,相遇,很多年前。
思来想去,符合萧天成所说的条件的,她便只想到当年的那件事情,可是不应该呀,那年,救她的人明明就是裴钱,不可能是他。
回过神来,夏清杺见萧天成看着她笑,夏清杺突然有一种被看透心事的感觉,因此便黑着脸说:“你少猜我的心思!”
“猜你的心思?你的心思还用猜,难道不是都写在脸上?”
“你……”
“我什么?我很好啊,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第一次相遇的事情!”
听到这话,夏清杺也不觉两眼放光,扭头认真看着萧天成,听他说话。
见状,本想张嘴说话的萧天成反而停了说话的心思,反而问道:“你这么想知道?”
见萧天成故意这样,夏清杺便有些恼羞成怒,不管不顾的踢了他一脚,嫌弃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还不想听呢!”
说着,她便扭头拉过旁边的纱帐,在手上绕来绕去。
片刻后,萧天成说道:“好了,我告诉你。”
听到这话,夏清杺瞬间跳至萧天成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好奇地说:“咱们到底是怎么遇上的?赶紧说说,我怎么不记得了。”
见夏清杺如此兴致盎然,萧天成也不觉心中畅快,因此拉着她的手将当年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听萧天成说完,夏清杺非但没有感动,反而是质疑道:“事情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当年的事情,我从未敢忘记分毫!”
当年的事情,她都记得不是清楚。现在听萧天成夸下这样的海口便鄙夷道:“这话就是扯淡了,怎么可能记得分毫不差!”
“你不要鄙视我的记忆力。”
对于这种骄傲自大的行为,夏清杺打击起来向来是毫不手软,“你当你是谁!还你的记忆力,我看你就是胡扯!”
虽然早就料到夏清杺不肯相信他的话,但是听到怀疑的话被直接说出来,他还是格外的激动。
不得已,萧天成只能将当年的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又说了一遍,这次,他不但将事情发生的经过仔仔细细的说了,就连她屁股后面有胎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夏清杺第一时间捂着了胎记的地方,满脸通红地说:“胡说八道。”
早就注意到夏清杺的动作,因此萧天成便得意洋洋地说:“我要是胡说八道你捂什么。”
听到这话,夏清杺瞬间松手,然后狡辩道:“我哪里捂了。”
“既然你说我胡说八道,那你敢不敢让我看看。”
这么私密的地方,夏清杺怎么可能会给萧天成看。
“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
“你怎么说我都不信,反正我就知道救我的人是裴钱,不是你,你就是说破天也没用。”
“……”
听到这话,萧天成恨恨地说:“那你刚才让我说什么。”
“不说你怎么死心!”
“我的心死了你就这么高兴?”
“高兴?我有高兴吗?”说实话,刚刚听到萧天成的话,她确实心里莫名有些高兴。
“你这嘴都快咧到耳朵后了还说不高兴。”
“谁说我笑就是高兴了。”
“我说的。”
“……”
话到这里,两人都停了下来,过了好久,萧天成才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说到这个,夏清杺也无可奈何,索性将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
当年她从惊吓中醒来的时候,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就是裴钱,而且她昏迷前明显记得是裴钱替她挡了一刀,所以后来她将裴钱当做是救命恩人也是无可厚非的。
如今,萧天成却跑出来说救人的人是她,让她如何相信。
听到这话,萧天成轻叹一声,半晌后道:“倒是让他白捡了个便宜。”
见萧天成这样说裴钱,夏清杺便有些不乐意,于是说道:“什么交白捡了个便宜,当日,他可是为了挡了一刀呢。”
听夏清杺如此庇佑裴钱,萧天成越发吃味,拉开自己的衣襟反驳道:“他为你挡了一刀,我还为你挡了致命的一剑呢!”
见萧天成扯开衣襟,夏清杺下意识的便是一闪,然后余光瞥见他胸口上的伤疤,却又不得不转头认真看了几眼。
那伤疤看上去确实是有些年头,但非要说这是为了救她而伤,她却是不好相信的。
见夏清杺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萧天成无奈道:“不信你可以问太医。”
“太医不都是你家的。”说着,夏清杺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然后道:“连这个都能骗,更何况是个伤疤。”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信。”
“我刚才都已经说了,你就是说破天我也不会信的。”在这个事情上面,夏清杺有些固执的可恶。
“我不用说破天,改天你问问裴钱就知道了,要是他还算是正人君子,就不应该隐瞒当年的事情。”
萧天成话里有话,夏清杺自然听的明白,因此便冷笑地说:“你瞅你这话说的,要是他不说,那不就是个小人了!”
听到这话,萧天成也是冷笑一声:“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裴钱要是正人君子的话,怎么会利用自己心爱的女人才达到自己的目的。要是他就不会。反正他是舍不得让自己喜欢的人受一点委屈的。
萧天成这话,夏清杺自然也知道说的是什么,因这件事情上她确实理亏,因此便也没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下来,彼此无话,过了好久,夏清杺才喃喃自语:“太医怎么还不来。”
听到这话,萧天成一笑,收起刚刚的尖酸刻薄,扭头对着她笑道:“在你受伤前,我已经请父皇准你回家看看,现在你受了伤,要不要延后几天?”
听闻这个消息,夏清杺一愣,然后眼中满是惊喜,兴奋地说:“不要不要,不用延后。”
昨天她就想着要找机会出宫,所以才接着装醉求了萧天成,没想到他真的当事儿去做了这件事情,一时间,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好半晌,夏清杺才看着萧天成认真道:“谢谢你!”
“谢什么,夫妻间不就应该相互体谅!”
“总之多谢谢你。”
“都跟你说了不用客气。”
夏清杺本来心中不安,但见萧天成话里有些不耐烦的意思,因此便索性放下哪点心思,说道:“客气客气怎么了,不知道礼多人不怪呀。”
没想到萧天成也是格外较真,便便说道:“我是外人吗,客气什么!”
“你……”
夏清杺正欲发作,外面一个宫人站在门口小声说道:“娘娘,太医来了!”
如此一来,夏清杺只好作罢,请了太医进来,将萧天成的伤口处理好。
随后两人同床而眠,一夜无话。
宫外齐悦楼,天将亮未亮之时,阿宝护着呼延楮从外面回来。
因为醉酒,呼延楮有些意识不清,自然阿宝将他送到房门口便让他自去休息。
踉踉跄跄的进门,关门,呼延楮支撑不住的倒在床上,将熟睡中的人惊醒。
揉了揉眼睛,齐思远见是呼延楮回来,不觉喜逐颜开,光脚站在地上手忙脚乱的将他拖上了床,宽衣解带后,鼻尖嗅着令人安心的味道,心满意足的拥着他重新睡去。豌豆碎碎念:看文的朋友不好意思,豌豆这几天感冒发烧,所以一直没有更新,大家多多谅解。明天起正式恢复更新了,依旧是早上九点左右更新。
、吵架
揉了揉眼睛,齐思远见是呼延楮回来,不觉喜逐颜开,光脚站在地上手忙脚乱的将他拖上了床,宽衣解带后,鼻尖嗅着令人安心的味道,心满意足的拥着他重新睡去。
因是醉酒,所以呼延楮身上滚烫,突然间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过来,所以他便很自然而然的贴了过去,那温度,让他浑身熨帖,所以发展到最后是他手脚并用的缠在了那冰凉的东西上。
梦中,齐思远只觉得胸闷气短,费力的睁开眼,才瞧见呼延楮的头手和脚都压在自己身上。
这种亲密的感觉,让齐思远有一瞬的不安,然后恋恋不舍的向床里面挪了挪,让自己既能嗅到他的味道又能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挪来挪去,过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齐思远才调整好距离,然后再度心满意足的睡去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