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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再说,你要的东西我未必能给你。而且……”
萧天成的话没说完,便感觉到怀里的夏清杺一震。
果然,她还是有所图的。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
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见夏清杺提了出来,萧天成便接着道:“而且我不喜欢出让我的东西,尤其是女人。”
听到这话,夏清杺不禁抬头看了萧天成几眼,也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过了很久,夏清杺才缓缓道:“跟你商量件事情行吗?”
和往常爽快的答应不同,这次,萧天成则说:“在你开口之前先想想这件事我能不能做到,可不可以做。如果这件事你都觉得为难,那我只会比你更为难。”
听到这话,夏清杺确实在脑子里想了下这件事情,也确实觉得这样的事情会让萧天成为难。
低头瞅见夏清杺紧蹙的眉头,萧天成于心不忍,于是说道:“不如说出来听听。”
“算了,不适合说出口的话就不要说了,说出口徒伤感情。”
“感情?我们有感情吗?”
“有,怎么没有,好歹我们也是同盟。”
夏清杺这句话本来是玩笑话,可萧天成听到后,却笑着应道:“那我们彼此努力吧。”
听到这话,夏清杺一愣,然后叹了口气。萧天成大概不知道自己的最终目标是什么,所以才说出彼此努力这样的话。
过了好久,萧天成才轻轻的说道:“将来,如果我们……没在一起,你能不能放夏府的人一马,保他们平安?”
“将来的事情,未必是我说了算。”
听到这话,想起爹娘,想到夏府那些依赖着自己生存的人,夏清杺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两人沉默了很久,萧天成才轻轻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是啊,她在想什么?想未来?有那么一瞬,她突然对裴钱许给她的未来没有了信心,他让自己做的事太难,太难了。
“你说我们以后会是什么样?”
“不知道。”他和她的未来,他曾经想过,可如今,却不敢再想了。
“我们能不能一直这样相处下去,像亲人,像朋友。”许久之后,夏清杺在萧天成的怀里轻道了一句。
听到这话,萧天成噗嗤一笑,无奈道:“哪个亲人朋友是像我们这样搂在一起的。”
“……”
不知不觉间,两人谈论的话题渐渐沉重了起来。几番往来之后,夏清杺打断道:“说点高兴的事情吧。”
突然提到这个话题,萧天成一时愣住,喃喃道:“高兴的事?”
“是啊,可以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一边说话,夏清杺便一边慢慢的从萧天成的身侧滑到一边,使劲弯着脚趾头想把落在床脚的那件亵衣勾过来。
近一点,再近一点。
可是,等她用尽力气想离那衣服离的更近一点的时候,脚趾离那衣服还是差一点。
一点,一点,这可恶的一点。
早就感觉到夏清杺的异动,见她这么小心翼翼的模样,萧天成撇嘴一笑,然后猛地坐了起来,伸手将那衣服扯了过来。
萧天成裸着的上身突然出现在眼前,夏清杺顿时羞红了脸颊,捂着眼睛呀呀叫了几声。
听到叫声,萧天成也回身扯过衣服披在肩上,“又不是没见过。”
疼痛传来,夏清杺嘶嘶出声。
“你很疼?”
“废话,你说呢!”
“那叫太医?”
“好!”
起身换衣,因惦念满月,在萧天成之前顶着一头乱发出门,夏清杺便看见了立在门外的隋轻晚。
暖暖的阳光下,隋轻晚脸色苍白,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双手扶着门,夏清杺看着外面立着的这个女子,一张俏脸满脸通红,尴尬不已。
也不知道她来了多长时间,是不是听到了他们刚才在屋里的胡闹。
见夏清杺愣在门口,萧天成微微蹙眉,一边束腰一边往外走,“怎么了?”
说着,萧天成自然而然的往外看了一眼,见来人是隋轻晚,便有点不高兴。
强忍着心中的伤痛,狠狠的吸了口气,隋轻晚便屈膝跪下请安。
夏清杺心中不忍,见隋轻晚跪下,便下意识的想要将她扶起来,可没想到的是,她刚有这想法,便被萧天成拉住了胳膊。
后背磕在门上,夏清杺倒抽了口冷气,再也顾不上隋轻晚,整个人瞬间佝偻着嘶嘶抽气。
见夏清杺瞬间变色,萧天成倒迟疑起来,刚才那番激烈的动作都没见她皱下眉,怎么才刚碰了一下就娇气了起来。
“有这么疼吗?”
“嘶。”许是药效过了,此刻,夏清杺只觉得后背前胸火辣辣的疼。
听到这声,萧天成便冷声冲着跪在地上的隋轻晚说:“你去请太医过来。”
没有想到萧天成会这样对她,初听到这个话,低着的头猛然抬起,一双灵动的眼睛注视着他,似有千言万语。
可萧天成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对着这样的美人,冷冷地说:“你去请太医过来,这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随着萧天成的话音落下,夏清杺看到隋轻晚眼中的火焰瞬时淹灭,低着头轻声说了个是,然后神情落寞的缓步离开。
望着隋轻晚消失的背景,夏清杺轻叹了口气,替她不平道:“你怎么舍得对这样的姑娘下手啊,你不是挺喜欢她的?”
听到这话,萧天成终于忍不住的发问:“我说你怎么就一直任务我喜欢的人是她呢?为什么不是你?”
其实夏清杺自己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反正她就是觉得隋轻晚是喜欢萧天成的。
想到这里,夏清杺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把隋轻晚喜欢萧天成当成了萧天成喜欢隋轻晚。
“你不会喜欢我的!”
“为什么?”
“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当年那场架,她到如今都是记忆如新,想必一生顺利、从未遇到挫折的萧天成想必也是不会忘记。
听到这话,萧天成没有往常的玩笑,而是认真的扶着夏清杺的肩膀道:“我看是你忘了我们第一次相见才对。”
被萧天成那眼神看的不自在,于是夏清杺便逼不得已的将目移向别处,干笑着说:“你今天怪怪的!今天天气好热啊。”
“是吗?你真的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了吗?”
萧天成似乎有意将这个话题延续下去,因此对于夏清杺的顾左右而言他只装作听不到。
被问得不耐烦,所以夏清杺反感道:“人家身上疼死了,你还在这里问问问,第一次见面不就是打架那次,还能有什么呀。”
听到这里,萧天成急急的说道:“不是,打架那次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
可是,萧天成的话没说完,便被从门外跑进来的人打断。
看到来人,萧天成顿时大怒,用可以杀人的眼光盯着来人,吼道:“义安,你没事总乱跑什么!”
可一向神经线条粗大的义安则不耐烦的冲萧天成摆了摆手,用一副不想和你多说话的表情瞪了他一眼,然后几步上前拉着夏清杺的手道:“皇嫂知不知道?”
“什么知不知道?”被问的莫名其妙,所以夏清杺答的也很莫名其妙。
听到这话,义安不相信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然后突然很失望的摇了摇头,转身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不知道!”
木然的看着义安郡主走远,夏清杺眨巴了几下眼,扭头朝萧天成摊手道:“这是什么跟什么?”
“我们一起的,你不知道的我怎么可能知道。”说完这句话,萧天成便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真的不记得我们第一相遇了?”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总纠缠这些干什么!”
“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是……”
可惜,天不遂人愿,萧天成说到最重要的地方再度被打断。
“不得了了,隋小姐落水了,快来人啊,快救人啊!”
、心思
“不得了了,隋小姐落水了,快来人啊,快救人啊!”
萧天成和夏清杺闻言一愣,然后两人急忙向隋轻晚落水的地方行去。
“你身上不疼了?”一边走,萧天成一边问。
面对萧天成这样的问话,夏清杺板着脸道:“她人都这样了,我这点疼算什么,赶紧去看看吧。”
两人向前走了两步,萧天成拉着了夏清杺的手,劝道:“不如别去了,要是等会儿母后来了你怎么说?或者你如果被人反咬一口该怎么办?妾”
相对于萧天成这般想的周到,夏清杺则是挠着头说:“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应该想想,以后就会是这样的生活。”
“人心哪里有你想的这样险恶。芗”
说完这句话,夏清杺便忍着痛向隋轻晚落水处跑去。
后来事情的发展果然如同萧天成猜测的那般,隋轻晚随身跟着的丫头却硬说是夏清杺把她推下水的。
面对这莫须有的罪名,夏清杺百口莫辩,结果自然也是可想而知,皇后要重重的罚她,不过最后还是萧天成替她挡了下来。
后半夜的时候,替她受罚的萧天成瘸着腿从门口进来。
见到萧天成这幅摸样,夏清杺从床上一跃而起,披着外衣急急忙忙的去搀他,并一叠声的问:“要不要请太医,要不要请太医?”
听到这话,萧天成倒是一脸镇定的摇了摇头,扶着夏清杺的手,踉跄着向屋内走。
“我从小大小还未跪过几次祖宗,自你来了之后,这跪祖宗简直是变成了家常便饭,这几日,恐怕祖宗也烦了我了。”
听到萧天成这玩笑话,夏清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他安置妥当后还是命人去请了太医。
在太医未来之前,夏清杺回身将压在枕头底下的药瓶拿了出来,笑着问:“要不先用点我的神药?”
见状,坐在床边的萧天成一手撒娇道:“不如你给我揉揉。”
“我觉得用药更好。”
“那不是有人专门给你配的药,我用着算什么。”
“也是。”说完,夏清杺竟然真的将那药收了起来,接着道:“我以后用着的机会肯定会很多,你有那么多太医守着,我就这一个,应该要好好珍惜才是。你等太医来吧!”
“你……”面对夏清杺这种“自私”的做法,萧天成自然是无话可说。
两人呆呆坐在屋里,斗鸡似地看了半晌,然后萧天成道:“你还过来给我揉揉,要疼死我啊,别忘了我这罪是帮谁受的。”
听到这话,倚在床边用手扒拉着床帐上褶子的夏清杺鄙夷道:“你自己没长手吗?还好意思说我的错,要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