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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我们进城吧!”
“我不想进。”
“那你说去哪儿?”
“你定。”
“……”
两人站在一条小道上争论了很久,天快亮了时才勉强定下下一站的方向。
黎明前,城门刚刚开启,便有赶路的行人三三两两结伴出城。两人在离城门口不远的地方观望了了很久,只等路上的人稍稍多了以后才进城。
庆幸城门口无人盘问,两人格外顺利的进了城,随意找了个早点摊坐下,缩在桌子后,一边吃饭一边紧张的观察着四周,确定无事后呼延楮才道:“你看,我就说没人通缉我,我确定昨天没人看到过我的脸。”
听到这话,夏清杺鄙夷的撇了撇嘴,心里却有些担心宫中萧天成的安危,不知道他如何向大家解释自己消失的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是太子,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咬了口包子,呼延楮语焉不详地说:“你望着皇宫的方向,不是替他担心又是什么。”
听到这话,夏清杺索性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起身站在街心,踮着脚望了望皇宫的方向,回头冲呼延楮说:“你说我应不应该回去?”
“回去?”
“是,我觉得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些有些残忍。”
听夏清杺这样说,呼延楮皱了下眉,沉思了片刻后才说:“如果我是你就不回去。”
“为什么?”
爱情,通常就是从怜悯开始的。这句话,呼延楮没法说出口,所以没法回答她的问题。
倒是夏清杺,想了很久,最终决定回宫,和萧天成一起面对。
、不后悔
见夏清杺心意已定,呼延楮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送了她很久,直到快近宫门的地方才停了下来,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再次确定,“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扭头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皇宫,夏清杺深吸了口气,也很认真地说道:“嗯,希望我不后悔。”
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不确定,呼延楮突然觉得微微有些心疼,然后说:“如果你将来后悔,一定记得告诉我,我会带你走。”
“嗯?”
呼延楮闻言瞬间回神,替自己圆场道:“你救了我一命,这么大的恩情,我不还怎么行。”
听到这话,夏清杺厚颜无耻的应道:“这倒是,那我可就等着你的恩情了。虽然你救过我一命。”
早知道夏清杺这性格,呼延楮倒也见怪不怪,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指着不远处的皇宫说:“那你快去吧,一切顺利。”
“嗯,会顺利的。”
告别呼延楮,夏清杺深吸了口气,大步地朝皇宫的方向走去。虽然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但她知道自己不会一个人面对。
看着夏清杺走远,呼延楮愈发觉得裴钱将她推进宫是错的,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永永远远的失去这个女子。
“为什么没有早遇见你!”呼延楮喃喃自语,心中遗憾。
可是迟到了,就是迟到了,时间不等人,缘分不等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随着宫门越来越近,夏清杺也觉得自己越来越紧张,双手绞着衣角,不停地想着等会儿见到萧天成应该说些什么。只等到了宫门口,她才觉得自己镇静了下来。
守门的侍卫认识她,见她突然出现在宫外一脸震惊,诧异道:“您怎么在这里?”
“那个……我能不能进去?”
因为不确定夏清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守门的侍卫不敢轻易应承什么,只能让人进去通禀。
没过多久,夏清杺就看见皇后身边的宋嬷嬷走了过来,看着她时一脸寒色。
将夏清杺迎了进去,宋嬷嬷一边走一边说:“小姐,你不该这么任性,你可知道你这样会害了多少人。”
因为不知道萧天成是如何解释自己突然失踪的事情,所以面对指责,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味的赔笑。
一路疾行,到了皇后宫中,还未进门,她便看到了跪在院中的萧天成,于是诧异地问:“为什么?”
“皇后娘娘听说你是因为太子爷要纳侧妃的事情而出走后非常生气,若不是太子爷力保,恐怕夏府早就没了。如今,太子爷也不过是代你受过。”提起刚才太子爷和皇后的那场争吵,宋嬷嬷还心有余悸,“小姐,你怎么能这样草率呢!”说完,还轻轻叹了口气。
听到这话,夏清杺看了眼院子里跪着的人萧天成,眼睛有些湿润,然后咬牙踏进了院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至他身边,喊道:“罪人夏清杺向皇后请罪。”
、棒打鸳鸯
突然听到夏清杺的声音,跪在地上闭目养神的萧天成心内一惊,猛地睁开眼,扭头看着跪在自己旁边的人,痛心疾首道:“你回来干什么?”
没想到萧天成会发这么大的火,原本一脸担忧的夏清杺顿时愣在了那里,心里想了很久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皇后的的呵斥声。
“你当这皇宫是什么?你当我们都是死人?”
听到皇后连死都不避讳的说出来,夏清杺恍然间明白了萧天成为何肝火大动,自己此时出现,显然是将皇后刚刚压下的火气挑了起来,如果这事儿换了是她,恐怕就不止是骂两句了事。
面对皇后的怒火,夏清杺只低着头不敢说话。
萧天成看在眼里,气馁的吁了口气,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一瞬间,各种想法在脑子里转过,最后替她辩解道:“母后,她出宫是我同意的,您就别追究了,要惩罚的话就请惩罚儿臣,是儿臣的错。”
见萧天成明目张胆的替夏清杺掩护,皇后更觉生气,眼中布满戾气,大怒道:“是,我怎么就忘了,你喜欢她喜欢的连这个江山都不想要了,我还追究什么。”
乍然听到皇后的话,夏清杺心内一惊,惊诧地扭头看着旁边的萧天成。
不习惯夏清杺这样看他,片刻后,萧天成不适的调转了目光,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两株海棠上。
朝阳下,一场盛大的花事,终于拉开了帷幕。
好半响,萧天成才轻道:“母后,你说的事情我同意了,只愿你不再为难她。”
听到这话,皇后愤怒难平,气急之下,竟甩手给了夏清杺一个巴掌。
还未来得及反应,夏清杺只听“啪”的一声,然后整个左脸便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在场的众人谁也没有想到一向和气的皇后会亲自出手,一个个皆是目瞪口呆,谁也不敢上前劝阻。
见夏清杺半边脸红肿,萧天成只觉心内紧张,不觉看向立在皇后身边的隋轻晚。
见萧天成看她,隋轻晚一愣,然后僵硬的将目光调开。最后,终是隋轻晚不忍。
约莫着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她才慢慢的行至皇后的身边,笑着劝道:“娘娘,夏小姐初次入宫,难免会想家,就是有娘娘和太子爷的百般照拂,心中也难免慌张,一时做错了什么事情也是有的,想来也不是有心的,还望娘娘多多体谅我们这不懂事的丫头,不要和我们一般计较。”
隋轻晚的一字一句如春风拂面,任谁听来,都觉得舒服熨帖,更别说本就喜欢她到骨子里的皇后。
因为隋轻晚的仗义出言,夏清杺的境况好了很多。
怒火稍稍平息后,皇后的目光在夏清杺和隋轻晚之间流转,过了很久,才和颜悦色的让萧天成的夏清杺起来,拉着夏清杺的手微笑道:“不是我要对你严厉,你是未来的太子妃,这样草率任性,将来如何能母仪天下,不如将这位置让给轻晚,她一向端庄知礼,想必你们以后也能和睦相处。”
闻言,当事的三人皆是一愣,然后萧天成和夏清杺异口同声说道:“我不同意。”
扭头看了萧天成一眼,在众人的注视下,夏清杺重新跪倒,缓缓道:“娘娘,您不能这样棒打鸳鸯。”
、我怀孕了
听到这样的话,萧天成突然觉得有种大麻烦来临的感觉,强忍着想要打断她的欲wang,仔细听她的一字一语,生怕她圆谎不过再闯祸。
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夏清杺长长地吁了口气,执了萧天成的手,眼中含泪的望着皇后道:“我和他相识于幼年,初见时便惊为天人,只这一眼,我便将他记在心间,期许着每天都能见到他,但天不遂人愿,长街一别,此后数年竟未再见。”说到这里,夏清杺狠捏了自己一把,逼迫自己掉了几滴眼泪。
想起当年的混战,情到真处,夏清杺满脸泪痕,抽噎道:“这些年来,我夜夜想他,日日念他,许是老天爷念我相思情苦,竟让我们于近日重逢,自再见到他后,我便打定主意,这辈子都要跟在他的身旁,把他给我的所有伤痛都还给他。”
夏清杺说完,看萧天成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于是不禁在握着他的手上使劲掐了几把。
逼不得已,再抬头时,萧天成也配合着满脸痛苦,点头表示夏清杺说的对,为增加效果,他也附和道:“当年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她,而且在心里发誓,此生非她不娶。”
听到这种肉麻的话,夏清杺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心中腹诽。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才五岁,五岁的孩子知道什么,还什么非她不娶,简直就是胡扯。
不过这胡扯的效果不错,成功的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萧天成自己。
后来很多年后,萧天成都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景,一直也没分清当时自己的那番话是真情还是假意。
良久,皇后才开口缓缓道:“谁都有过青春年少,谁不曾相思情重,只是天成是一国太子,不是普通人,你这样的人在他身边,只会是祸害。所以,我这也是为你好,明日我就让夏明远上道折子,将这太子妃之位让给轻晚。”
“不行。”
“不行。”
两人再度异口同声,各有各的理由,但最终目的一致。
退无可退,正当萧天成想对策的时候,就听夏清杺只得狠心说道:“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他必须娶我。”
一惊之下,萧天成极快的反应过来,顺势将她揽在怀里,一脸悲戚地说:“母后,你怎么忍心让我们一家人分离,你怎么能让孩子从小就没有父亲。”
萧天成一席话,不但让皇后哑口无言,就连夏清杺乍听之下也觉得心内凄然,赞叹萧天成演戏的效果逼真,也真狗血。
正当她愣神的瞬间,耳边传来萧天成的声音,“快装病!”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