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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夏清杺如此说话,帐外的萧天成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揶揄道:“你一正常,反倒是让人不习惯了。”
“……”隔着纱帐,夏清杺狠狠地瞪了外面的人一眼。
说笑完,萧天成自然有正事找她商量,因此将屋内的宫人都遣了出去,开口说:“隋小姐稍后进宫你知不知道?”
“刚知道。”
“那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
“我不想她此刻进宫,所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能阻止她入宫就行。”
“为什么?”
“理由比较多,你想听哪条?比如说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不是她。”
对于萧天成这话,夏清杺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提醒道:“我们只是那个……关系,这里又没外人,你装什么。虽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你真正的理由是什么,但说实话,为了我自己,我也是不愿她入宫的。”
“为什么?”这下,换成了萧天成不懂。
挠了挠头,夏清杺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是为什么,只是自己的潜意识一直在说不要让她进宫。
两人目的相同,很快便达成了共识,只是在方法上有些矛盾,夏清杺想让萧天成同皇后讲清说明,而萧天成则希望她在后期的学习中次次领先,好让隋轻晚知难而退。两人僵持不下,最后决定相互配合,随机应变。
正事说完,两人都松了口气。临出门的时候,萧天成才扭头说道:“今天晚上别睡,等我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秘密!”
夜晚如期而至,萧天成带着一身酒气如约而来。只等他走近时,夏清杺才发现他的脸色红的异常,眼神也不似往日清明,看她时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白和……欲望。
、亲密无间
摇摇晃晃的进来,刚坐到凳子上,被屋里的香风一熏,萧天成就觉得脑子愈加混沌,甩了甩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发现自己浑身发热,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扭头看到旁边不知情的夏清杺,只觉得眉头一跳,隐隐约约觉得今天可能会出事。
看到萧天成这幅模样,夏清杺也觉得不对,因此没敢靠近,裹紧了衣裳后退了几步问:“你怎么了?”说着,还指了指桌上的茶壶,“桌上有凉茶,你……”
没等夏清杺把话说完,萧天成就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入脑,因此也顾不上说话,拼命忍着就要肆虐的欲wang,抄起桌上的茶壶,就着壶嘴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只等心中稍稍清明才沙哑着嗓子道:“今儿也不知怎么了,在母后宫里也就喝了几杯酒,竟觉得有些醉了。”
听他如此说,夏清杺微微蹙了蹙眉,轻道:“许是什么吃错了,既然这样,那今天就别去你说的地方了,等改天有机会再去。”
萧天成听她言语间有几分送客的意思,虽然也知自己再呆无益,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快,一时坐着没站起来。
见他坐着不动,面上神色不快,夏清杺也不敢再说话,只是悄无声息的又往后退了几步,以她保持安全距离。
两人微微尴尬,谁也不肯先说话,渐渐地,屋子里的气氛变的怪异起来。
静静的夜里,蜡烛慢慢地燃着,夏清杺见萧天成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戒备心不由增加了几分。
两人这样僵持了很久,最后还夏清杺支撑不住,往后挪了几步倚着床柱寻找安全感,没过多久,她就觉得眼皮有些沉,偷偷看了眼萧天成后直起腰打了个哈欠,看萧天成依旧是那么坐着不动,心内烦躁,但又不敢掉以轻心。
坐在一边,萧天成心道不好,却不敢乱动,只能任凭体内的热气乱窜,瞥见旁边打瞌睡的夏清杺,心内愈发觉得自己失策。
“你走远些!”拼命忍着想要靠近她的心理,萧天成低喊了一句。
正倚着床柱打瞌睡的夏清杺迷迷糊糊听到萧天成说话,如获大赦的点了点头,起身快步行至萧天成的身边,伸手拉着他的胳膊往外拽,“赶紧走吧。”
夏清杺手指碰上他胳膊的那一刹那,萧天成就知道自己功亏一篑了,于是趁着仅有的一丝理智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这声大喝如同当头一棒,将夏清杺一下惊醒,瞧着萧天成赤红的双眼,猛地放开了拉着他胳膊的手。
只这轻轻的碰触,萧天成便觉得自己的理智被欲wang冲破,眼前像是蒙了层纱,再也看不清事物,也没有心思看清事物。
下一秒,天翻地覆。未等自己反应过来,夏清杺便觉得后背一疼,紧接着,她便听到衣裳撕裂的声音,很快,萧天成滚烫的身体就贴了上来。
、听墙角
直到这时,夏清杺才真正觉得害怕,想喊又怕被人撞见,只能左右闪躲,无奈力气太小,怎么也挣脱不开萧天成的束缚。
“萧天成,你醒……”话未说完,萧天成的舌头就滑进了她的嘴里肆意掠夺。
“唔……唔……唔”,感觉到萧天成四处游走的双手,夏清杺心里又惊又怒,发不出声音,没有人救她,此刻,她只觉得自己此命休矣。
从碰触到夏清杺的那一霎那,萧天成便觉得整个人都轻飘了起来,双手急急的想要除掉所有阻碍自己的东西,想要贴的更近。
纠缠间,屋内的烛光不安地跳动了几下,然后淹灭在自己的泪光中。屋内一暗,床上的人反手一挥,挂在两边的床帐无声的滑下,遮住了满室旖旎。
无法制止萧天成的动作,眼看自己的清白尽失,夏清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眼泪哗地流了出来。
裴钱,裴钱,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求助无望,夏清杺终于将一直握在手中的金簪刺了下去。
疼痛袭来,萧天成有片刻的清醒,也终于看清了身下的人,看见她眼中的惊惧和脸上的泪水,不由面上一寒,训斥道:“我不是让你走吗?”
见萧天成稍稍正常,夏清杺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下爬了出来,拥着被子缩在床角哭泣。
见状,萧天成暗骂一声,光着上身从床上爬了起来,狠狠的用凉水洗了把脸。
黑暗中,夏清杺的抽泣声愈发地清晰,听到这声,萧天成顿时有些厌恶自己,赌气般地甩了下脸上的水珠,望着床的方向沉声说:“趁着我还清醒,赶紧走!这次不要再听错话了。”
夏清杺闻言,急急忙忙地从床上下来,捡起洒落在地上的衣服,背对着萧天成穿好,然后夺门而出。
出门后,夏清杺才发现自己无地可去,可是又不能回屋,无奈之下,只能在屋门外找个地方坐下。
没过多久,夏清杺就看见有个着宫女装的女子从院外急急忙忙的进来。迟疑中,夏清杺便站了起来。
许是没承想会撞见人,来人看见她也是一惊,然后才装作没看着一样匆忙走了过去。
片刻,屋内就传出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站在门外,夏清杺听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满面通红的愣在那里。
这萧天成,也太……
过了很久,屋内的声音才慢慢淡去,夏清杺哭笑不得的立在门外,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很快,房门被再度打开,刚才进去的那个宫人脸带潮红、披头散发地快步出来,再次无声的消失在黑夜中。
“进来。”萧天成的声音传来,夏清杺一惊,人已经条件反射似的跳开了一丈远。
回头看时,萧天成正立在门边,依旧冲她喊:“进来。”
、萧天成的告白
听到萧天成要她进屋,夏清杺惊恐的摇了摇头,不肯靠近半步。
见状,萧天成叹了口气,知道是自己刚才吓着了她,无奈之下,只能返身回屋拿了鞋子,站在门口举着问:“你脚不冷吗?”
直到这时,夏清杺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光着脚。此刻,被萧天成这么一问,她才感觉到脚冷。
“过来。”
“我不去,我死都不去。”
“你不过来是吧?那我过去。”说着,萧天成竟然真的朝她走了过来。
看着萧天成的动作,夏清杺一边躲一边说:“你不要过来啊,你要过来我就跑。”
两人躲躲藏藏,萧天成终于失去了耐心,站在院子中央威胁道:“你再不过来可就仔细你的皮了。”
果然,听到这话,夏清杺真的站住了脚,然后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挪了过去。
见夏清杺这样,萧天成哭笑不得地问:“我就这么可怕?”说着,竟蹲下为她穿鞋。
僵直的站在原地,看着萧天成生疏的动作,夏清杺如实回答道:“你比阎王爷还可怕。”
碰触到她冰凉的脚腕,萧天成不悦地蹙起了眉头,抬头说道:“脚这么凉,怎么不知道进屋。”
“进屋?”想起刚才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夏清杺顿时羞红了脸,呐呐道:“你刚刚那么忙,我怎么好意思进去打扰。”
说到这个,萧天成也有些尴尬,但却不肯在她面前示弱,因此说道:“我忙关你什么事儿,你自己进来就好。”
面上一哂,夏清杺声若蚊蝇地反驳:“我没兴趣看活春宫。”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种话怎么能说出的口。”
“你做的出,我有什么说不出的。”
知道她脸皮厚,却不知道她脸皮竟然这样厚,一时间,萧天成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沉默了片刻后,他还是将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问出了口。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
“问什么?那个女子是谁?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你未来的夫君啊,难道你不应该防止其他女人出现在我身边吗?”
“你忘了,我们只是契约关系。”
一句话,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即刻划分清楚。
听到这话,萧天成手上的动作一僵,随后慢慢起身,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温柔的看着她,用极其认真的语气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喜欢裴钱有多少年,我就喜欢你有几年。”
见夏清杺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自己,萧天成不忍直视,于是抬手捂着她的眼道:“这么些年来,你可曾有半分喜欢我?”
听到这些鬼话,夏清杺只觉得如同雷劈,呆立在原地不敢动,过了很久才说:“你今天真的是喝醉了。”
饶是萧天成有再多的话要说,在听到夏清杺这番推脱后,也知道不应当再说什么,因此就着她给的台阶说道:“今天让我失态的不是酒,而是药。”
、一起睡
见萧天成终于恢复了正常,夏清杺暗自松了口气,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问:“什么药?”
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