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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奔到萧天成的住处,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清晰地说笑声。
不知怎地,听到这小声,夏清杺突然萌生了一种“捉奸”的快感。
因此,也顾不上身边的呼延楮,轻手轻脚的顺着门缝溜进了院子,看到窗户上的人影时踮着脚走了过去,悄悄地半蹲在窗下,静静地竖着耳朵。
虽然夏清杺听得仔细,可是除了偶尔传过来的小声,她竟什么也听不到。
无奈之下,夏清杺只能小心翼翼地扬起了头,舔了舔手指,使劲将窗户上的纱捅破,紧张兮兮的朝里望。
“看到了什么?”
夏清杺此刻看的正得劲,不妨有人说话,因此厌烦地伸手推了推旁边的人,小声地说:“别捣乱,一边儿去,什么都看不到。”
“你想看到什么?”
夏清杺闻言心中恼怒,愤然扭头道:“不是那你让我来的,你说我想……”
话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萧天成青黑的脸,再往后看,她才惊奇的发现,不知何时,院子里早就站了几个手持利刃的侍卫。
见状,夏清杺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心想如果不是萧天成在这里,她可能早就被当成小偷、刺客斩杀了。
看着夏清杺衣衫不整的模样,萧天成脸色愈加难看,伸手将她捞进怀里,解了身上的披风将她裹好,冷声问:“你跟谁出来的?”
“我跟……”迫于萧天成的压力,夏清杺本能的就要爆出呼延楮的名字,可是最后关头,她张口道:我跟谁来的要你管我。”
说完,她便忍不住的四处张望呼延楮的身影,可是,此刻哪里还能见着个毛,只能在心里大声咒骂。
“你在找人?男的,女的?”
、逼问
“你找人?男的?女的?”
听到萧天成这样问,夏清杺不由心虚,脸上的表情也不觉变了几变,在萧天成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强说:“什么男的女的,你哪只眼睛瞧见了,要是没瞧见就不要胡说。”
闻言,萧天成冷哼一声,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夏清杺,然后指着她的头发道:“你睡觉头发从来没有这样乱过。”
夏清杺闻言大窘,怎么也想不到萧天成会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混蛋,怎么能在这样的场合下说出这样的话,况且,他们见面不过数次,还都是在“特殊”情况下,他哪里可能见过自己睡觉时的样子。
看着夏清杺发窘的样子,萧天成冷笑一声,愈发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转身眯着眼睛看了眼院子四周,对着黝黑的夜空喊道:“怎么?有种带人来就没种现身吗?”
见状,夏清杺突然觉得心头一跳,想到呼延楮的脾气,害怕他真的被叫出来,因此想也没想的一下跳到萧天成的身前,慌手慌脚的拉着他的胳膊说:“喊什么,哪里有什么人?”
“没有人你怕什么?”
“就是因为没有人才怕,要不被你叫出来什么人,我不真的是冤枉死了!”这话,夏清杺本来只是想替自己开脱下,可是不知为什么,说到最后,心里竟有些愤怒,因此接着道:“再说了,我和什么人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可真宽。”
“是我管的宽还是你管的宽?”
“当然是你管的宽!”很显然,夏清杺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果然,萧天成听到这句话,眼睛中精光一闪,冷笑道:“如果只是我管的宽,那你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这里是为什么,不要跟我说你是在赏月。”
萧天成的话音刚落,夏清杺就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平时不伶牙俐齿的,现在怎么不说话?”
“不想说怎么了?你管的着吗?”
“你是我的未婚妻子,我怎么管不着你。”
听到萧天成这话,再看看这一院子的人,夏清杺就气不打一处来,因此怒道:“未婚妻?有带着这么多人盘查未婚妻的吗?”
“你可以不把他们当人!”这些人的嘴,只有一个声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双手抱胸,夏清杺冷言冷语道:“我没你那高贵的习惯!”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人话,听不懂啊!”
……
很快,两人谈话的重点就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唇枪舌战愈演愈厉,让站在院外的隋轻晚担忧的蹙起了眉头,忍不住要出面制止。
可是,她只迈出了一步,就被人出手拉住了胳膊。回头看见来人,隋轻晚顿觉心安,轻叫了声“爹爹”。
隋老爷立在院外听了几句,扭头吩咐了身后的人几句,然后朝自家女儿笑笑,直言没事。
随后,立在院外的隋大人才迈步进去,低头对着站在廊下的萧天成请罪。
、拥吻
随着隋大人的出现,刚刚被夏清杺偷窥的屋门也猛地打开,一男一女从里面拉着手出来。看穿衣打扮,像是隋府的小厮。
见状,夏清杺面上一红,忽地想起自己刚才急急地赶来“捉萧天成的奸情”,如今,这奸情成了那奸情,八卦的主角从别人变成了自己,既可笑又可怜。
想到这,她就忍不住的偷偷看了身边的萧天成一眼,可是没想到,萧天成也在看她。
猛地对上萧天成的眼睛,夏清杺心内一慌,急急忙忙的低下了头,小声嘀咕着“早知道就不来了”。
而萧天成对于夏清杺,一向耳聪目明,因此听到后就紧接着问:“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是不是裴钱?”
“怎么可能会是他。”话一出口,夏清杺就知道自己错了,她中了萧天成的圈套。
听到这话,萧天成突然蹙了蹙眉,他真的有看到裴钱站在她的窗外,带她来这里的人如果不是他又能是谁?
“带你来的人究竟是谁?”
这回,夏清杺却再也不肯轻易上当,俏皮地反问:“你猜!”
“我不想猜!”凉风吹来,将夏清杺耳边的一缕碎发扬起,扫过他的手背,凉凉的、带着微微的痒。
见状,隋大人知道自己不用多言,因此将院内多余的人都带了出来。
很快,院子里就剩了萧天成和夏清杺两人。
看着萧天成突然出现的柔情,夏清杺只觉得古怪,不由向后退了几步,叫道:“你干什么?”
这一声,不但打断了萧天成臆想,还将美好的气氛破坏贻尽。
萧天成脸上的柔情淡去,回来继续的,还是刚刚那个话题,就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带她来这里的。
问的太多,夏清杺就觉得心烦,因为不耐烦的摆手表示自己不会说。
许是刚才的动作太大,还没等她的胳膊撂下,身上的披风突然脱落,身上的寝衣也跟着滑下,露出了圆润的肩膀,月光下,白皙的皮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面对突然摆到面前的“秀色”,萧天成倒是镇定的很,几步走上去替她将披风裹好,说:“小心别着凉了。”
说着,将夏清杺拉到一边,让她坐在廊下的石凳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双鞋,轻柔的替她套在脚上。
“以后出门要注意些,可能这样了!要是……”
看着萧天成这一连串怪异的动作,夏清杺下意识就是一脚,将面前的人踹倒在地。
脸上的柔情还来不及收起,萧天成坐在地上,大怒道:“你干什么?”
“你干……”夏清杺起身,话还没有说完,就扑倒在地。
天旋地转后平静下来,夏清杺只看到了萧天成放大的脸,微一张嘴,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
尝试、辗转、吸吮、厮磨……
面对这样突然发生的状况,夏清杺惊的动也不敢动,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萧天成的脸。
、告白
面对这样突然发生的状况,夏清杺惊的动也不敢动,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萧天成的脸。
萧天成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没有了往日的争锋相对,带着些微醺和陶醉。
过了很久,他才睁开眼睛柔声道:“放轻松些!”
下一秒钟,天翻地覆,后背一凉,再看时,自己已被萧天成压在身下。
感觉到萧天成的异样,夏清杺又惊又怕,颤抖着问:“你干……干什么?”
眼角眉梢带着切切的春意,望着身下的人,萧天成轻笑道:“你说我要做什么!”说着,便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衣带。
眼见春光乍泄,夏清杺慌手慌脚地推开萧天成的手,面红耳赤的将衣服掩好,臭骂道:“下流无耻!”
覆在夏清杺的身上,萧天成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调戏,“你也不是第一次说我下流无耻了,我不介意。”
看到萧天成眼中的戏谑,夏清杺冷笑一声,屈膝,然后她哭笑不得的将腿定格,嘴里叫唤哎哟。
“你不知道旁边是柱子吗?”看了眼她有些红肿的膝盖,萧天成寒声说了一句,然后半跪在旁边替她轻柔。
夏清杺疼的呲牙咧嘴,萧天成关心的话到了她的耳朵里,全部都变成了嘲讽,因此抱着腿怒道:“没有你,我能撞上柱子啊!”
萧天成闻言一笑,懒散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漫不经心地替她揉着红肿的膝盖,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暧mei地说:“要是没有我,你怎么能尝到人间至高味道!”
顾不上腿疼,在萧天成的怀里左右挣扎,“味道?什么味道?”
“这么快就忘了,不如再试试!”
话音刚落,萧天成就欺身将她压倒,一手捂上了她的嘴,然后从栏杆的间隙处望着院子里的某处。
“别动,有人!”
张嘴咬了捂着自己嘴的手一口,夏清杺嘟嚷不清道:“有屁的人,我看你就是……”
可是,她的话没有说完,就真的听到了有人咳嗽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她还颇为熟悉。
盈盈的月光下,面红耳赤的隋轻晚带着裴钱立在不远处,轻叫了声“夏小姐”就不肯再说话,倒是裴钱,双唇紧抿,眉头微蹙的望着萧天成和夏清杺卧倒的地方。
“清杺。”
裴钱一声轻叫,夏清杺只觉得心头一颤,挣脱萧天成的束缚,忙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向他,一下扑进他的怀里,哭诉道:“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
抱着夏清杺,见她衣衫不整,裴钱面色一暗,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整理衣衫的萧天成。
“你怎么能对她做如此无礼的事情!”
萧天成闻言一哼,看了眼满脸怒火的裴钱,一边心不在焉的束腰,一边问道:“你抱着我未来的老婆,怎么还能说我无礼?”
说完,萧天成看了眼拥在一起的两人,伸出一只手对着夏清杺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