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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真的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声传进大殿,在场的众家千金都或明或暗的望向夏清杺。
倒是被误认为始作俑者的夏清杺一脸镇定的喝茶,只是在心里嘀咕这些人都是傻子,明明是个男人的笑声,都看她做什么。
听闻这笑声,坐在上首的皇后放下手中的茶碗冲旁边伺候的宫人一笑。
很快,一个高瘦的人影逆着光从门外踱步进来,等看清来人的模样,在场的人才急急忙忙站了起来,没想到来人会是太子殿下。
跟着众人行礼,站起身的时候,夏清杺才发现大家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心中疑惑,循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夏清杺不由张大了嘴巴。那站在大殿中央的人,不是那臭乞丐又是谁。
可是现在他玉冠束发,身着四爪蟒袍,腰配白玉带,脚蹬龙纹云靴,整个人从里到外散发着逼人的贵气,只是脸上玩味的笑容让人不由胡思乱想。
一瞬间,各种各样的问题在她的脑海里乱窜,为什么是他,他居然是太子,可是太子去当乞丐又说不通,该不是他故意找自己麻烦的吧?……
“夏小姐,太子爷问你话呢!”
“什么?”
“没想到夏小姐对我如此眷恋,只见我一面便魂不守舍了!”
听到这话,夏清杺几乎是想到没想的回道:“谁……”可话刚出口,她就猛然意识到自己所在何地,因此硬生生的将接下来的话吞回了肚子。
“夏小姐怎么不说话?”
捕捉到萧天成眼中的狡黠,夏清杺眉头微蹙,心中厌恶,最终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先行了个礼,然后才笑道:“臣女小时候常听说太子聪慧,生来与众不同,有三头六臂,今日初次得见,发现太子虽不是民间传说那样,但也确实是与众不同,高鼻大眼,器宇轩昂……真真是世间少见,人间少有!”
一口气将自己知道夸人的词说了遍,看到萧天成目瞪口呆的模样,夏清杺只觉得心里暗爽,谁说骂人就必须带脏字的,马屁拍多了马也会觉得不舒服。
“你们两个既然这样情投意合,索性结为夫妻罢了!”
“什么?”有人搅局,萧天成和夏清杺不由同时出声。
可是等搅局者走进殿内,两人顿时泄了气,再不敢搭话。谁敢跟皇帝置气,谁敢跟皇帝叫板,除非是不想活了。
免礼平身后,皇帝看着立在殿上的两人满意的笑笑,转头冲皇后说:”君无戏言,朕刚才的话,可不是玩笑。”
皇帝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夏清杺几乎是不可抑制的想到了裴钱。
、逃婚
后来,夏清杺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家的,只记得还没到府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震天的炮竹声。
后来,听人转述,她才知道自己在宫里有多失礼,竟然当着皇帝、皇后的面拒绝指婚。不过据说被迫娶亲的萧天成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拒绝指婚,不过言辞却比她委婉很多。
但不管当时他们怎样拒绝,依旧没有能改变皇帝的金口御言。就这样,她稀里糊涂的成了未来的太子妃,而那个令人厌恶的萧天成即将成为她未来的夫君,她的天,她的全部。
“我不要!”
“小姐不要什么?”
“我不想进宫。”
“可是圣旨上说三日后要进宫学习礼仪,不去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逃呗!”
“逃?”
“一定要逃。”
话音未落,夏清杺已经打定了主意,只等到月黑风高无人夜,正是私奔好时节。
拖着满月急急忙忙的逃婚,可是因为突然宵禁的原因,两人还未走出城门,便被抓到了牢房,最后没办法,只能让人来接,通知夏府的人不好,所以她们央求人只能找了裴钱。
可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裴钱出现,正焦急盼望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被衙差拎进了隔壁的牢房。
见到这个人,夏清杺只觉得心中痛快,双手抓着牢房的栏杆,尽可能的将头探出牢房,冲对面的人大喊:“喂,你也逃婚啊?”
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萧天成面色一暗,阴阳怪气道:“怎么了,我还不能出来散散步了!”
哼笑一声,夏清杺从牢房的间隙中将手伸出去指着他身边的包裹问:“你出门散步还带着细软衣物呀,别说谎了,不想娶我早干嘛去了,和你爹说清楚啊!”
“我就喜欢这样,你管我!”气恼夏清杺说中自己的心事,因为萧天成说话格外的霸道。
“谁喜欢管你,要不是你,我现在能在这里吗!”
“你还说,要不是你,我能在这里吗?”
“你放屁,要不是你娘邀请,我能去你家吗,要是不去你家,我能见着你吗,我能有今天这下场吗?”
“怎么了?我家怎么了?我娘怎么了?本公子一表人才,嫁给我还委屈你了,娶你我还觉得委屈呢!”
“委屈你别娶呀!”
“那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进来的!”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要不是隔着牢房,恐怕早就又打在一起了。倒是旁边的满月,早已经见过了这种仗势,因此,只坐在一边发呆。
正当两人休战的时候,一个窈窕的身影款款地从牢房外进来。看清来人后,萧天成和夏清杺同时皱眉,心中疑惑她怎么来了。
“这位差爷好,我是这位小姐的朋友,是过来领她的。”正说着,转头看见对面牢房的人,面上一惊,急急忙忙地问:“这位公子也是我的朋友,是否能……”说话间,将手中捏着的一封信递了过去。
对面的衙差见了这信,立马笑嘻嘻的开了牢房,将萧天成和夏清杺请了出来,然后自觉的退了出去。
两人见面,各自鄙夷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动作整齐划一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见到他们这样孩子气的动作,隋轻晚温柔的一笑,劝道:“再过些天,两位就是一家人了,还像……”
可是,没等她的话说完,就被夏清杺打断:“谁要嫁他!”
萧天成闻言,扭头上下打量了夏清杺几眼,然后鄙夷地说:“你要什么没什么,我还不想娶你呢!”
、缘起缘灭
隋轻晚眼见事态再发展下去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因此急急忙忙的打岔,“有什么话不如我们出去再说,两位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事情就严重了。而且……”说到这里,隋轻晚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扭头看着夏清杺说:“裴公子说夏小姐喜爱桃花,刚好我新得了一盆,如今开的正好,不知夏小姐是否赏光。”
说完,也不等夏清杺回答,便又对萧天成说道:“不知萧公子有什么打算?只是此时正值宵禁,行动不便,不如到隋府坐坐?”
同样,没等到萧天成的回答,隋轻晚便又扭头对正欲说话的夏清杺道:“我已经派人知会夏府,说请你过府一聚。”
突然听到这话,夏清杺心里猛地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直觉面前这人心思缜密,不简单,以后若要使与她为敌,恐怕自己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倒是旁边的满月听了之后夸奖道:“还是隋小姐考虑的周全。”
面对夸奖,隋轻晚只是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只等两人的决定。
萧天成和夏清杺都不是笨人,逃婚一事,兹事体大,如果追究,有失的不但只是体面,因此,现下有解决的办法,两人自然依从。
出门登车,四人一路,很快就到了隋府。
进府后,很快有人上来伺候,很快就看不到隋轻晚和萧天成的身影,因为心中有个疑团,所以夏清杺命人一定要将隋轻晚请来。
倒是隋轻晚一见着夏清杺的面,就直接说:“我和裴公子交集不深,仅限于当日梅庄,只是今夜突然接到他传话,请我到衙门将夏小姐接回,至于他为何不亲自去接,这个我实在不知,所以没办法回答你的疑问。”
听到这话,夏清杺只觉得尴尬不已,只能讪笑。
因为已是深夜,所以将两人伺候就寝后整个隋府就都歇了。一安静下来,夏清杺反倒更加清醒了起来,躺在床上辗转不能入眠,索性披衣坐了起来。
抻手将窗户推开,白天的喧闹陡然停顿,冷静下来,夏清杺突然觉得很孤单。
“这样的夜,这样的美景,你又如何悲伤?”
抬头,高高的树枝上,一个形容俊美的男子手摇折扇静静地看着她。
月光之下,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带着一种呼之欲出的柔情和蜜意,让人不自觉的想笑,想和他亲近。
此情此景,夏清杺脑子里转的想的都是一件事情,因此脱口而出:“阁下怎么不在月宫砍树了?”
呼延楮本欲再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造型,但是听到这话,差点没从上面掉下来,因此“嗖”地一声跳了下来,“唰”地合上手中的折扇,轻敲了下夏清杺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面对我这样的人,你怎么会想到那砍树的吴刚,我比他好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揉了揉被敲痛的脑袋,夏清杺一脸讪笑,“你怎么在这里?”
、捉奸
说起这个,呼延楮颇有些得意,摇头晃脑地说:“以前听说你们梁国宵禁很严,如今看来也很一般,你看,我都在街上晃了几圈也没人来抓我。”
听闻此言,夏清杺面上一哂,指着他身上的衣服道:“你穿的再黑点,恐怕我现在都看不到你了。”
呼延楮闻言嘿嘿一笑,帅气地将手中的折扇合上丢在一边,丝毫没有避讳的将身上的衣服扯开。“其实我也不爱穿这衣服,只是阿宝说这样安全些。”
没了束缚,呼延楮惬意的吐了口气,吊儿郎当的斜跨在椅子上,笑着说:“还是这样舒服些。”说完,扭头看了眼依旧站在窗口的夏清杺道:“坐,你怎么不坐?”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夏清杺顿时无语,“你不觉得你这样出现在一个姑娘的闺阁很不合礼?”
听到这话,呼延楮噗嗤一笑,起身站在门口伸手指着一个方向说:“你在这里守身如玉,别人可在那里花天酒地,你可真傻!”
“花天酒地?谁?”
“你未来的夫君呀!”
“萧天成?”
“你不信,我带你去看!”说完拉着夏清杺就跑,好像丝毫不介意她身上穿的是寝衣。
“唉,唉,唉!”呼延楮走路飞快,夏清杺在后面怎么也跟不上,因此,拖拖拽拽间,脚上的鞋子早不知道在哪儿掉了。
一路奔到萧天成的住处,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