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蔲英从旁边的柜子中找出递给李泰,李泰点了点头,放在一边,开始慢慢的缝合伤口。芝萌的皮肤弹性很好,却给李泰带来了极大的麻烦,一针一针细细的缝合,对没有动过手术的李泰简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弯曲的钢针透过皮肤,连接的丝带一点一点的讲皮肤缝合。缝完最后一针,连忙撒上金疮药,麻布穿过脖子,从腋下经过,将伤口包扎好了以后,李泰深深的吸了口气,摸了下额头的汗,看着脸色苍白的芝萌,不觉的深深叹了口气。
蔲英道:“泰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泰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蔲英,蔲英摸着眼泪低头不语,李泰道:“娘,难道我以前怎么的那么不堪吗,那么让人痛恨吗?”
蔲英点了头:“芝萌说的都是真的,泰儿,娘看你失忆后学好了,就没在提起此事,都怪娘,是娘给你娇惯成这样的,是娘的错,芝萌这孩子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娘怎么跟你方爷爷交待啊。娘也不活了。”
李泰叹道:“娘,既然我那么不堪,您就退婚吧,为什么还要折磨芝萌呢,难道您们为了父辈的交情真要将芝萌逼上绝路吗?”
“泰儿,不是为娘的心狠,非要你娶芝萌不可,当年他父母在世之时虽成指腹为婚,但要是泰儿不喜欢,娘也不会要的。你与芝萌从小便好,时常在一起打闹,芝萌那孩子刚烈,从小便知道要做你的媳妇,自然对你也是百依百顺,可谁知道,你越来越大,芝萌在你身上的心思就越来越重,别人背地里骂你,这孩子躲在一边哭,你爹打你的时候,这孩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你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习得一身武艺吗?你不知道上进,不能驰骋沙场,芝萌以为你要从政,便苦练习武艺将来好保护于你,而你,哪知道芝萌的心思,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与她,你调戏女子,逼那姑娘投井,要不是芝萌在爷爷那里长跪不起,你早就完了,我李家可以让你去逞凶斗狠,却不能让你淫人妻女。你爷爷当时要亲自将你掌毙,要不是芝萌与你二娘拦着,你早就没命了,你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芝萌帮你藏着掖着,不时的去给人家送些银两,一年后才被你二娘知道,你二娘背着你爹接机与她们。等你爹知道的时候把你二娘打的遍体鳞伤,这么多年,芝萌孩子为了你,可谓是伤透了心,你居然还在人家酒里下药?要不是被人撞破,芝萌的清白就毁在你手里了,虽说他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可是这孩子性格刚烈,当知道事发,一语不发,垂泪数月,你方爷爷当时狠不得活撕了你,弄的他老人家现在看见你都来气。你是娘的孩儿,娘自然疼你,宠你,可是提起往事,娘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要不是你爷爷拦着,别说你的性命,就是娘也让你爹爹给休了。芝萌那孩子刚才打不到你,到我这里来哭诉,娘知道她的心思,便把你们放在一起。谁知道她竟然她竟然如此刚烈。呜芝萌啊!你可是大娘的心头肉啊。要是你真有个什么好歹,大娘和泰儿下去陪你。”
李泰看着床上的女子一语不发,回想起娘的话,李泰才明白什么叫爱之深,狠之切。芝萌从小便喜欢李泰,随着时间的流失,少女情窦初开,不管学什么,都以自己郎君为精神支柱,然而时间越长,他的支柱便一点点的倾斜,到了今天李泰的一番辱骂,终于将她从小到大的精神全部瓦解。哀大莫过于心死。为了让自己喜爱的人继续过着,为了让自己脱离苦海,她只好选择了自尽!
李泰捧起芝萌冰冷的手放在脸上,看着苍白的面容,心里悔恨难当,李泰啊李泰,你怎么是个这样的人呢,如此女子你不爱,你还要渴求什么呢?
新章报道,请多关照。晚上九点还有一章
第十九章 接受挑战
夜!
李泰手包伤口跪在厅中低头不语,李景与元帅两人坐在首位,李民安、蔲英、二娘分别座在旁边,良久不语。 /
元帅深深一叹:“泰儿,老夫今天不打你,芝萌的心思老夫明白,现在想来你也该懂了。不是老夫夸自己的孙女,芝萌那孩子琴棋书画,摆兵布阵可说是样样精通,武艺、女红那更是不在话下,这些东西,她都是为了你学的。今天她死意已决,即便是醒了,对你也是伤透了心。老夫的孙女不是嫁不出去,满朝文武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讨她做媳妇,今日大食国的王子从广感寺回来便向陛下禀明此事,说要与你比试一番。来争夺芝萌。如果你还想娶她,你就要去面对大食国的王子及其陪同而来的一些能臣,如果你不想娶,我方庭合马上把芝萌接走,即使不嫁给大食国的王子,老夫也定会为她找个好婆家。让她永世再不蹬你李家大门。你放心,咱们方李两家的交情那是变不了的。你们孩子之间的事情,老夫也不想过问。泰儿,老夫说的话你可明白?你是娶还是不娶?”
“娶!孙儿愿意娶她,即使她醒后再也不理孙儿,孙儿也愿意娶她。两位爷爷,孙儿知道以前多有不是,如今海州过后,让孙儿看明白了很多东西,人生在世,财宝名利乃是身外之物,只有自己的至亲之人才是孙儿最珍惜的。孙儿现在不想多说什么,只说两件事情,其一,我答应与大食国王子的比试,但是请你告诉王子,我大炎绝对不能用女人去兑换一些政治上的东西,也绝对不会用女人去换取和平,即使不是芝萌,别人也不行。哪怕我大炎热血儿郎战至仅剩一人,也决不能要女人去换取苟活。这话爷爷可以不转告于他,但是比试之时孙儿一定要说,敢犯我大炎天威者,虽远必诛!”
“好!”方庭合拍案而起,激动道:“好孙儿,好之气,敢犯我大炎天威者,虽远必诛!既然你还想娶芝萌,便要对决于大食国王子。奈何他手下能臣及其聪慧。泰儿想取胜怕是不易!到时让陛下派人助你。”
李泰道:“不用,芝萌已经对我伤透了心,来日,我要凭我一人之力迎娶芝萌。我要她知道,她的郎君不是那么不堪,永远不在是从前的李泰了。哪怕孙儿不敌,要死,也要死的壮烈,大食国王子加上能臣,我李泰虽死犹荣,我要让大食国明白,想跟我李泰抢媳妇,我抽死他。”
蔲英点头哭泣:‘泰儿好志气,如果你早先这样,芝萌也就不会想不开了。”
李泰低头不语,方庭合叹道:“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想来芝萌不会有事的,她若知道泰儿对她如此用心,也该明白了,泰儿,你刚才说其一,那其二呢?”
李泰正色道:“其二,便是孙儿赢了她们,请陛下为孙儿马上赐婚,孙儿要风风光光的迎娶芝萌。”
元帅一笑:“傻孩子,你明年便行冠礼,还在乎这短短的时日吗?只要你想娶芝萌,爷爷就敢让她非你不嫁。泰儿,二日后,便是你与大食国对阵之时,你不仅是为了你自己,这里面还有大炎朝啊。输可以,段不可辱了朝廷啊。”
李泰叩头:“孙儿谨尊爷爷教诲。”
燕儿突然推门而入:“少夫人醒了,少夫人醒了。”
众人大喜,李泰府身欲起,奈何双膝无力,又跪倒在地,连忙在燕儿的搀扶下来到偏房。
此时芝萌躺在床上,侧头垂泪,元帅走到床边座下,虎目含泪说道:“傻孩子,你要弃爷爷而去吗?爷爷老了,将来还想有个送终的人呢,你怎么能让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芝萌哭道:“是芝萌不孝,爷爷息怒。芝萌此时已是了无生趣,活着如行尸走肉无异,唯一放不下的便是爷爷与李家亲人。”
李景上前道:“丫头啊,爷爷给你出气了,泰儿现在知道错了。”
芝萌虚声道:“爷爷不必难为他了,朽木不可雕也。芝萌此心已死,待爷爷百年之后,必当遁入空门,终生常伴青灯古佛之下,再也不想红尘之事了。”
蔲英轻拭着芝萌眼角哽咽道:“这孩子,竟说傻话,你的伤还是泰儿用绣花针缝合的呢,泰儿还要为你去与大食国王子比试呢?”
芝萌一声冷笑:“比试?哼,那大食国王子才气名震海外,据说会吐蕃与大炎双语,在大炎都罕逢敌手,不是芝萌夸口。满朝文武,想要胜过王子一人,怕是要好番寻找啊。更别说手下能臣了,李泰大才,愿意比试。呵呵,也不怕有伤国体?”
待众人叹息之时,李泰走到床边:“芝萌,你醒了。我”
芝萌侧头垂泪:“李公子请自重,此是芝萌养伤之地,衣衫褴褛,不必见客,还请海涵,待芝萌伤愈,必会感激公子救命之恩。”
“我”
“出去,出咳咳出去呜咳出去!”
“好、好,芝萌,我走便是,我走便是,你别生气,对伤口不好,我走便是,明天再来看你。”
蔲英忙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好孩子,泰儿走了,自己别气坏了身子,伤口会起脓的。”
芝萌看了看众人,一头扎进蔲英怀里哭道:“大娘,芝萌这些年好苦啊。呜”
蔲英抱着芝萌哭道:“好孩子,大娘知道你苦,委屈你了,呜好孩子。”
李泰蹲在门口抱头不语,燕儿擦着眼泪说道:“少爷,芝萌小姐不愿意见你,咱们回去吧。”
躺在床上,李泰越想越窝囊,好端端的一个女子,如此才气的女子,如此漂亮的女子,怎么会看上李泰这个畜生,真是好汉无好妻。懒汉娶花枝啊。
燕儿来到身边:“少爷,按照您的吩咐,下人明天就要酿坯做炕了。”
李泰一笑:“这个时候还提什么火炕,燕儿,你说少爷真的唉,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少爷不必挂怀,燕儿说句不该说的话,少爷从前纨绔京城,百姓见到少爷甚是惧狠,那时燕儿也不敢自己出府,有一次还让人家拿菜扔呢,燕儿要不是念及夫人救命之恩,怕是已经和少夫人一样了呢。”
李泰听闻燕儿描述,将被子蒙到头上,心中骂道:“前世的李泰,你在哪呢,老子就是烧一屋子冥币也要贿赂公差,把你下油锅炸了,炸了你我都不解恨。**!”
燕儿以为李泰在哭,忙安慰道:“少爷,你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