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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累坏了吧。”
燕儿看了看李泰,笑着摇头:“不累,少爷才累呢,平时凝儿姐姐帮着,不累。对了,少爷,您不是答应少夫人帮她成立什么娘子军吗?筹办的如何了?”
“呵呵,早着呢,现在正在开荒,过阵子还要播种,都忙的不可开交,过了这个月吧。我与她说了,芝萌也没生气,再说了,生气又能如何。嘴,当时那家伙,那让我给打的”
燕儿起身言道:“少夫人”
李泰慌忙地一回头,哪
,拍了拍胸口笑道:“好啊,敢骗少爷,你等着!几你,皮痒痒了是吧。”说完,连忙关上房门,将笑嘻嘻地燕儿扔到床上后,如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
“啊!少爷,求您了,燕儿错了。”
“啊少爷,别、别啊外面有人。”
看着燕儿羞红的样子,李泰从衣服中收回魔手:“哼。小样,几天不打你难受。以后还敢不敢吓唬我了?”
燕儿被李泰压在身下咯咯地笑着:“好少爷,燕儿不敢了。真地不敢了。少爷,您躺下,燕儿给您按按身子,顺便跟您说点事!”
“嗯?好啊,好久没按摩了。呵呵,要不现在去弄桶水洗澡怎么样?”
“别闹了。这是衙门。”
李泰嘿嘿一笑:“燕儿。说吧。什么事?”
“少爷。燕儿觉着您既然入了佛道两家,就不能白入,怎么着也得赚点什么才是。要不然不是你的性子啊。”
李泰一愣:“我啥性子?出门不捡东西就算丢?你少爷不是那样的人吧?”
“可少爷昨天还说和尚的香火钱多呢。”
爬在床上,李泰点了点头:“是啊,这年头和尚真有钱啊,可是他们有钱也不给我啊。咱们开个学院,已经没少要了。怎么着也不能再要吧。做的太过分了。不好吧。”
燕儿轻轻的给李泰按摩:“反正燕儿已经说了,少爷聪慧,自己想吧。”
李泰嘿嘿一笑:“想什么想,现在我就想睡一觉。来,燕儿。抱”
梆梆梆梆~~~
燕儿下地开门,李泰躺在床上嚷道:“谁啊,那么不开事,本官在呦。道、师父来了。嘿嘿。座!”
看着南山坐下,李泰仔细的打量他,最近几天没见到他。怎么回来一脸疲倦呢。出于关心,李泰问道:“师父,几天不见您,干嘛去了,这么大地岁数,不能出去嫖娼去了吧。要多主意身子。”
南山此时已经没有和李泰斗嘴地时候了,歇了一会言道:“为师在惠山峭壁之上开了一个洞,此洞够一人所居住,你把太极拳谱给我画出来,为师要闭关修炼。”
啊?李泰蒙了,一个人,这么短地时间内在峭壁上凿了个洞?可能吗?不过看到南山疲惫的身子,怕是不假,李泰言道:“师父,您这是干嘛呀,想要地方,兄弟给你一个院子得了呗,干嘛拼个老命去跟石头较劲,您真要闭关,就再等几天。身子好些了,带上足够的吃食,拿着拳谱再上山。你都这岁数了。太能疯了吧。”
南山笑道:“实不相瞒,为师确实伤了真气,不过也不打紧,七日之内便能痊愈,乖徒儿,快将拳谱给为师画出来。为师入道多年,近十年毫无精进,正好有了此拳,怕是能参透一些造化。吃食我已经准备好了。足以用到出关。徒儿无需担心。”
“我能不担心吗?怎么说您都在海州盛宴上救过我的命,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唉,行,你等着,我给你画出来。”
说完,拿出钢笔,找了些纸,凭着脑海中的样子一点点画在纸上,忙活了半天,再次抬头,已经是繁星点点,看见南山在椅子上已经睡着,李泰不忍心打扰他,将拳谱放在桌子上后,也进入了梦想。
清晨,再次醒来之时,见到燕儿躺在床边酣睡,抬头一看,南山已经走了,桌子上留下一封信和一本书。
“徒儿,为师此次入关不知何时能出,万一坠入魔道,为师只好自断静脉,长眠于山谷之中。你我师徒一场,不能无名无份,今日为师便告诉于你。为师俗名冷无涯,乃是前朝户部侍郎,奈何前朝天子不勤,为师一语犯上,被斩了全家,幸亏江湖好友救出,才得以芶活于世。半路入道。本来为师平生不收任何弟子,自从上次海州盛宴,看你虽是顽劣,却是心地醇厚,更是为了百姓不遗余力,为师欣慰之际方才救你与危机。徒儿也无需为念,潇洒度日便可。你静脉成型,异常狭窄,注定是体弱之人。为师没有什么可以传授于你的,待三月后出关,为师定要传你保命的绝技。已尽你我师徒之情。如真出关无望,为师也只好遗恨黄泉了,乖徒儿,为师留下一本无涯手札,乃是平生治理田地地一些心得,本想当面传授与你。奈何时辰不得延误,只有托信寄意了。此信阅后烧掉,丫头以被我点穴,怕是午时才醒,最后为师送你十二字。官如叶,君似干,民是根,粮为天”
第四十四章 那一吻的温柔
少爷,您休息一会吧。 //”
“不了,马上就翻完了。”
“就这一块地,你跟大庆都翻了三天了。”
“是吗?三天了?”李泰抓着犁杖,问前面背绳的大庆:“潘哥,三天了吗?”
大庆边走边点头:“是啊,这三天公子忙,每天也就翻一会,要是算在一起。也就一天半吧。这六亩地咱们也快翻完了,再有二天便可。”
将手上的犁杖放下,狠狠伸个懒腰,接过凝儿手上的茶言道:“潘哥,咱们也歇息一会吧。别说,这翻地真是不容易。今天早上我去城外看了看,好家伙,现在可是一眼看不到头了。”
大庆嘿嘿一笑:“您还没去看那些回家的土匪呢。这都开荒五天了吧,好像他们都没怎么睡觉。听他们家人说,这次回来,那可真是孝敬爹妈,疼惜妻儿,公子你想想,这五天没怎么睡觉,这得开多少地啊。呵呵。想着都为他们高兴啊。好好的日子,当什么土匪啊!”
“唉,也不是生下来就要当土匪的,都是世道给逼的。谁也没办法不是。只要剩下这几天,大伙好好的干,再努力播种,想来不会欠收吧。你看看咱们开的这片地,多好,咱们把京城带来的种子都种上,过了明年,整个河州都有了,就凭这些,嘿嘿,想不富都难啊。我跟你说啊,就咱们手上的种子,那可是值了千金。给多少钱都不能卖。弄不好,河州的百姓都指望它呢。来。咱们再翻会。”
此时。李泰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汗流浃背地感觉,现在的太阳还不是很热,已经有点吃不消了,按理说也不用自己翻地,可是满衙门都没人干活,几个衙役都被邓兄拉出去丈量土地了,凝儿与芝萌帮着月娘收拾幼儿园。何大叔正在给一些新来的人安排住处呢,王平此时都忙看押土匪。整个衙门就剩下燕儿。大庆和李泰。他俩不翻谁翻?万一这东西种差了时日。那可是死的心都有了。不过李泰也发现了一点,就是最近几天自己的饭量特别的大,当然,跟大庆是比不了,但是完全超越了自己以前。刚想到这里,李泰不由言道:“潘哥,哪天有时去山上打头鹿吧。最近都快一个月没粘肉了。成吗?”
大庆点了点头:“成,那俺明后天就去,春雷过后,什么都醒了,说不准还能猎到熊呢。对了,公子,哪天把四獒带上,要什么猎物岂不手到擒来?”
“那是。咱们的四獒抓什么都不在话下。就怕没”
“属下参见大人!”
李泰一回头:“王将军怎么来了?”
王平言道:“属下刚才看押人犯开荒之时。见到有人远处窥觊。还趁着无人,走到近处画犁杖,属下看他形迹可疑。就抓了过来。在身上搜出图纸,盘问之时,他言语含糊,却不是当地口音,属下也不知如何处置,便把人带来了。来人,把人带上来!”
李泰嘿嘿一笑:“王将军啊,你可真是疑神疑鬼,哈哈,就算偷了图纸还能如何,不是河州的百姓,也是外面地百姓,开荒能用地上,也别难为人家,你没打他吧。”
话音刚落,手下兵卒五花大绑带上一人,此人身高六尺左右,身穿青衣带着青色小帽,脚下一双布鞋,低头跪在李泰面前,浑身颤抖,李泰一笑,上前扶起:“吓坏了吧,起来。以后想学什么就说。别偷偷摸摸地。咱们河州欢迎外乡的百姓过来。请问这个小哥,你是哪里人氏?”
那人低头,声音中带着恐惧:“回、回大人,小人乃、乃兆洲人氏。”
“哦,过来干什么来了?”
“小人在兆洲听说河州很好,一时新奇就过来瞧瞧。见到大伙耕地的家什甚好,想回去也做一些。没想到被将军抓来。大人饶命啊。”
李泰哈哈一笑:“快起来,河州不幸那套。瞧你这一身的泥土。燕儿,打点水让他洗漱一下,别说咱们河州不会招待人。”说完,亲自给他松绑,好声安慰后,才将他带了下去。
王平看着他的背影,皱着眉头言道:“大人,属下总觉着他哪里不对?”
李泰也点了点头:“我就是看他那衣服新奇,从兆洲来到河州,这一路上就算坐车,衣服上也不能那么多褶子啊,时才也琢磨来着,后来一想,算了,都是百姓,咱们别难为人家了。”
大庆突然言道:“公子,不对啊,那人肩膀又宽有厚,不像种地的人啊。”
经大庆这么一说,李泰言道:“就算不是种地的,那又能怎么样?只要是我大炎地百姓就成呗。放心,犁杖他们光有图纸也不行,别的地方不让开荒,也就咱们河州王将军,您干嘛去!”
还没等李泰说完,王平直接穿到前院,一把抓住那人衣领又拽了回来,谁都没明白他要做什么之时,王平将他头上的帽子往下一摘,一头灰黑色的长发落了下来。王平一声冷笑,把出腰刀架在那人脖子上:“说,你是谁?”
那人惊恐的言道:“军爷饶命,小人是兆洲的百姓啊。”
“哼,兆洲的百姓,那好,我问你。兆洲的德惠楼在何处?”
那人一愣:“在西城门三里处。”
“哼,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来人,绑了。”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李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