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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过。齐白振帘进来看见苏小架趴在窗口发呆,走过去问道:“苏姑娘,要是闷了,末将带你出去走走?”
苏小梨也不问为什么,站了起来,语气清淡道:“好。”这种时候,她呆在这里可能会有憋不妥。
齐白给苏小梨牵来一头脾气温顺的母马,苏小梨跳上马,那马倒也听话,乖乖的跟在齐白的坐骑身后走。齐白回过头来,看着苏小梨问道:“苏姑娘,想去哪里?”
苏小梨道:“魏风赌场。”
齐白闻言,吓了一跳,问道:“姑娘怎么会想去哪里?”
她对他一笑,说道:“想见识一下赌场而已。”
“这绝对不成!”齐白想也不想说道,“这种地方三教九流的人太多,乌烟瘴气的,出了乱子怎么办?”自动忽视苏小梨稍稍不悦的表情,齐白讨好道:“换个地方吧?除了赌场,苏姑娘还想去哪里?”
“郦州。”她想也不想视说道。
齐白目露无奈:“苏姑娘,你就别开玩笑了,郦州多远啊,起码的走上一月多。”
“那我们就私奔吧,我跟你浪迹天涯。”
齐白差点没吓得从马上掉下来,还好已经走出军营好一段路没人听见,他连忙回头道:“苏姑娘,这话千万不能乱说,末将上有六旬高堂,下有两头牛三只狗十只鸡等着我养活呢,我还不想死啊!”
苏小梨淡淡的扫了一脸表情夸张,脸部肌肉拧巴的已经看不出人形的齐白,看向别处。原本想逗苏小梨笑的齐白自讨了个没趣,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要不末将带苏姑娘周家村走走?今天那边正好有集市,姑娘可看看有没有什么缺的东西。”
苏小梨看也不看他,语气悠悠然说道:“好吧,反正我打定主意跟着你流浪了。”
齐白立刻苦下脸来,连忙讨饶道:“好吧,那我们就去赌场吧,姑娘可千万别跟将军说是我带你去的。”
“绝对不说!”
齐白原本看着苏小梨十拿九稳的样子,以为她对赌钱有些研究,没想到没过多久她几乎把银子赔光光,陪光了银子还是一副十分尽兴的模样,齐白在一旁看的头上都快渗出汗来,可苏小梨依旧不急不忙的样子,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齐白在苏小梨耳边念叨:“姑娘啊,你可看准了再下住啊。”还没说完,便见到苏小梨想都没想的迅速下了住,顿时几于气得头顶冒烟。
输光身上最后一文钱,苏小梨站起来对齐白道:“输光了,没钱玩了,我们回去吧?”
齐白黑着一张脸点了点头,立刻听见身后那种粗声粗气的说道:“哎,姑娘,天色还早着呢,不如再赌两局。”显然是吃定了苏小梨技术臭,想多讹她点银子。
“可是我已经没钱了呀!”苏小梨道。
黑大汉面上带笑,细皮像肉的小姐,身边还有个护卫,一看便知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多得是油水可以榨,“不要紧,可以赊账,说不定姑娘下一局就翻本了呢?姑娘不为输掉的银子可惜吗?就不想再赢回来吗?”
苏小梨摇了摇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输了就输了吧。”
黑大汉脸色有些不好,嗓音沉沉,直震得人耳膜疼:“姑娘就这么不赏脸?”原本就面目可怖,这一冷下脸就更加骇人。苏小梨默默地打量着他,一点也不觉得害怕,连对袁景泰没了惧意,更何况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
齐白亦冷下脸来,声音中略带了些威胁:“我们小姐已经说不赌了,这位兄台还想来强的不成。”
黑大汉的气势立刻就弱了下来,这大概就是地痞流氓小混混面对真正杀过人的真实写照。前者就算再如何凶悍,也只能小打小闹,翻不起浪来,气势上便输了一大截。
苏小梨风状况弄的有些紧张,婉声劝言道:“那这样吧,就再赌一局,多了我可就赔不起了。”她笑道。
“好,姑娘好爽快!”有了台阶下,黑大汉立刻顺杆而下,“我若是输了,姑娘之前的银子悉数归还,我再另加一千两银子,若是姑娘输了,赌注也是同样大小。
有了前车之鉴,齐白立刻把苏小梨扯到一旁,小声对她道:“姑娘,不能再赌了,这么多银子,闹到将军那里去就完了。”
苏小梨对他笑了笑,说道:“没关系,你放心。”说着,便又坐回席位。
能放得了心吗?前面输了这么多银子的人敢情不是她?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的积蓄还真不少,以前作为京城第一名伶的那些应该没有带来还不算,就这一年在这里赚的也不少,输了这么些银子竟然眼眨都不眨一下,甚至对方建议一千两的赌局她都还不动声色。
苏小梨这次又是早早的就压了赌注,齐白算是彻底地望了,放个屁心啊?这举动分明就是什么都不懂,黑大汉的脸上也露出轻蔑的笑。接过一开盅,黑大汉顿时愣了眼,齐白也愣了眼:居然还真被她给蒙着了。
“小白,把我的银子收好。”苏小梨吩咐道。
黑大汉紧盯这说上的骰子,面色不豫的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苏小梨,一拱手道:“姑娘好身手。”
“你谦虚了,我不过是现学现卖。”语气平淡无波,苏小梨伸手从齐白手中拿起那张黑大汉后添的一千两银票,轻轻放在桌上,说道:“这个还是还你吧,飞来之财不可取,免得惹来事端。”她笑盈盈的说道。
一出了门,齐白忍不住舒了口气,说道:“还好姑娘你运气好,赢了最后一局。”
苏小梨转头看他,笑道:“我作弊了叹。”黑大汉前几局全部都动了手脚,苏小梨天天练眼睛反倒这个时候起了作用,把他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她原本手脚就快,学东西也快,就顺便偷师了
齐白一路捶胸顿足,恨铁不成钢的哀嚎着:“姑娘你怎么不收了那一千两啊,赌场里的那些打手都不是我的对手啊,早告诉我你也会动手脚,为什么不多赌几把啊,你不喜欢飞来横财我喜欢啊,越多越喜欢啊……”
苏小梨不理会他,一路往前走,马一接近军营,便看天空中的小桃花.苏小梨笑了笑,跳下马,把缰绳交给营中的士兵。齐白翻身跳下马,跟着苏小梨走了进来。
苏小梨远远看见祁棠危和他迎面走来,他依旧是一副面善和气的书生模样,一袭蓝衫潇洒俊逸,一根碧玉簪束起头发,古色古香的典雅味道不言而喻,任何人见到他都得夸赞一声是个俊俏的公子。只有与他打过交道的人才知道他和善的面具下掩藏着怎样的精于算计的本质。
齐白立刻警惕起来,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他。祁棠危见到苏小梨,对其微徽一笑,苏小梨的脚步不稍顿,只在经过他的时候微微欠了欠身。
“红月姑娘!”祁棠危突然叫住苏小梨,齐白的迅速模到刀柄上,目光凌厉的如同刀锋。
祁棠危倒也不生气,象是没察觉到齐白浓浓的敌意一般,满面笑容继续对苏小梨说道:“好歹你我也是相识一场,姑娘就如此不待见祁某吗?”
苏小梨转过身,看了看他,说道:“跟你原本就是点头之交,需要要装的很熟?”
祁棠危无奈一笑,说道:“红月姑娘果然是率直。”他盯着苏小梨的眼睛,笑容依旧,只是目光却多了一两分探究:“祁某有一事不明,上次姑娘在祁某那里做客,姑娘是后,我的一个手下便走夫,至今没有归来,祁某想问问姑娘,临行时有没有见过祁某的这个手下。”
苏小梨脸色一变,目光中有些许慌乱,祁棠危一笑,玩笑道:“不会是叫姑娘和毒害了吧?”
话音刚落,苏小梨猛的看向他,祁棠危见状,立刻又说道:“真是看不出,姑娘身手倒是不错。”
这算是坐实了她的军名,苏小梨垂了垂眼帘,这才开口道:“你的手下,这么差吗?”
这倒叫祁棠危答不好回答,只是看着她,似笑非笑,他的眼神就如同毒蛇一般,从下到上,像是要犯人一点一点的缠住,让人窒息。袁景泰的声音突然穿插了进来:“祁大人真是叫我好等,来这么久,我还当怠慢了大人,气走了大人。”
祁棠危拱手道:“将军见笑了,只足遇上了红月姑娘,多聊了几句。”
袁景泰走了过来,看了看苏小梨,突然冷声道:“一个娘们,出来乱跑什么?抛头露面的像什么话!给老子滚进去!”
苏小梨抬头看向袁景泰,只见袁景泰寒着脸,像是真的怒了一般,眼中却对她使了个眼色。苏小梨对两人躬了躬身,走回营帐。袁景泰目送她走进营中,又转头对祁棠危道:“娘们不会说话若是刚才说了什么不该说了话,还请祁大人包涵。”
祁棠危一笑,“大将军说笑了,祁某怎会与一个姑娘家计较?”他的目光直直盯着袁景泰,像是想看出什么端倪一般,袁景泰坦然与之对视,挑了挑眉,目光中满是倨傲:“至于昭楚的求和本将会详详细细的禀告给圣上,让圣上定夺。”
苏小梨坐在桌前胡乱翻书,见袁景泰进来,低下头当做没看见他。袁景泰走到她身边,倚在素前,见苏小梨久久不愿意理他,轻笑道:“生气了?”
苏小梨没吱声,袁景泰无奈,娘们就是小心眼,他那不是说给祁棠危听的吗?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说话呀!”
“不说话!娘们不能乱抛头露面,也不能跟一个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出去!”苏小梨说着便伸手去推袁景泰。
袁景泰一路被推了出来,站在门口,有点杵了一鼻子灰的感觉,只得叹了口气,转身去了主营。大营里早就坐了几个将领,像是早就等在那里他的,西路军参领彭傲一见袁景泰便急急说道:将军,我们万不可以与昭楚这群贼子狼狈为奸。”
袁景泰坐了下来,斯条慢理的说道:“和与不和,是皇上说的算,也是你我能做得了决定的?”
彭傲面露焦急,谁不知道若是袁景泰只要开口,皇上定然不会不听,他张张嘴,却在触及到袁景泰的目光后生生把话咽了下去。毛参领思虑许久,说道:“将军,若是讲和,恐怕将士们都不会答应,打了这么久的仗,双方都死了这么多兄弟手足,就这么和了,也不让将士们寒心?”
桓燕与昭楚多年隔阂,连双方的平民百姓都彼此恨得咬牙切齿,更别谈在前线作战的将士,讲和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