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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回禀城主得知,照贺将军此时这副模样,大概也就还能拖得三五个时辰而已。多了,属下可就不太好说了。”人群之中的那个军医,缓步上前,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深施一礼之后,开口对其禀奏到。唐枫听了之后,不由点了点头,对其吩咐了一句道:“你设法让他在拖延的久一些,我这便去替他讨取解药回来。”说完之后,转身正待要离开贺疯子的中军帐。忽见一个偏将走上来,对其抱了抱拳,对其奏言道:“回禀主帅,末将当时随着贺将军一起登上的云梯,去攻打东城城头。当时看得清清楚楚,究竟是哪一个人射的贺将军?此人,便是叛逃出冰雪城的祖大寿这个恶贼。还望主公此番去,可要加着万分小心才是。”这员偏将说罢,便又退回到贺疯子的床榻旁边。
这几句话,可是这位东北军主帅从不曾想到过的。没有想到这个祖大寿如今,竟变得如此心狠手辣。对以前的袍泽,竟能下这等毒手?看起来,他已经是决然不可能再回头了。其略微沉吟一下,便对帐中这几员偏副将领吩咐道:“你等如今速速集合起全部兵马,再将营中所有的火炮和弓箭以及床弩还有抛石机,全都与本城主推到东城城头下面。再去一个人,到我的大营里去走上一趟。喝令营内的木匠还有火炮手火铳手,是凡可以用来远距离攻城的器械,全部与我运抵此处。”看得出来,这位东北军主帅此刻当真是变得有些暴怒起来。
对于其吩咐将火炮和床弩弓箭手以及火铳手调到东城城下,这些人还比较理解。可怎么还要将木匠也调过来?莫非是打算,命这些人前来打制一些棺材来的?否则,这木匠在这战场之上根本就是毫无用处的。可既然自家主帅都吩咐下来了,不论自己明白还是不明白,自然也都得尊令而行。
众人急忙答应一声,一窝蜂般的闯出贺疯子的中军大帐,开始分头各行其是。唐枫趁着这个功夫,也出了大帐之外。纵身跃上马背,手起一鞭,马赛蛟龙腾跃而出。顷刻间,已经出了营门来到了东城城头之下。其先抬头朝着城头上打量一番,只见城头之上五彩的旌旗,林立于垛口旁边,城头之上影影绰绰,依稀可见守城的军校身影来回的晃动不停。大概是来来来回回的在城头上巡逻,以防备东北军再一次突然攻城?
“城上的军校,我乃是东北军的主帅唐枫。将你家主将祖大寿叫出来见我?我这里有几句话想要对他讲述一番。”喊了一嗓子之后,却见城头之上倒是有一个军校探出头,扒着垛口朝着下面看了一眼。见城头下面,只有一人一骑立在不远之地,正在朝着城头之上瞭望着。便又急忙将身子缩了回去。
唐枫眼见一个守城的军校,忽然探出头向着下面打量一下,便就又缩回头去。还以为,此人定是去禀报他家主将去了?便也立马于此地,静候着那厮现出身来,好好对其劝说一番。他若还是不肯依从与自己的条件?那字己可就要对不住他了。只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城头上有任何的动静,原本来回巡视的身影,此时也都纷纷不见,城头之上倒是显得一片寂静。看起来,这个祖大寿是不打算出来见自己一面了,事到如今,也只有强行攻入城内去取得解药。
但愿,这中间的时辰能够赶趟。可千万,莫要等自己刚刚攻破复城东城之后,那厢贺疯子却也就魂归西天?此时的他还是有几分不太死心,对着城头上的人高声喝道:“祖大寿,我乃唐枫,如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只要将解药交出来?我便可以网开一面,既往不咎。也就是无论你以前对东北军做下何等罪行?本城主都可恕你无罪如何?一旦复城被我军攻破,我定会将你安安全全的放走。而你一旦错过了这个时机,将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这一次为了贺疯子的性命,这位冰雪城主可以说做出了一个较大的让步。
可就见城头之上,还是无人答话。唐枫不由将牙关紧咬,恰在此时,贺疯子的手下兵马连同那些火器大炮弓箭等,亦是全部聚集到了东城城墙之下。先头他吩咐过的那员偏将,此刻催马到了他的跟前,前来对他交令。而他本身营寨里的人马,也正正好好赶到了城头下。随着全军而来的,还有那些木匠外加不少的木板车,木板车上垒满了木板。
其见手下人马已然聚齐,便在马上高声喝令道:“将火炮和床弩全部与我推将上来,对准城头之上,尽力的与我射击?如能将城头与本城主削平,那是最好。”他虽是这般的吩咐着手下人,可心中却是明白得很,自己这些火炮,估摸着要用来打这东城城头?在距离上明显还不太够,看起来还得照着自己先前计划好的行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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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火烧复城守军乱,落日楼台一笛风
第七百三十七章
手下军校闻听城主吩咐下来,焉敢怠慢?二话不说,便纷纷开始忙活起来。 //(_)工夫不大,所有的火炮和床弩以及少数的抛石机,全都遵照着他的军令,再东城城头下列成一排。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到了此刻,却显得不是那么十分着急起来。又在马上俯下身去,招手叫过一个军校来。
伏在其耳旁,低声对其叮咛了几句。只见那个军校领令下去,片刻后,便见那些木匠们开始抄着墨尺子和斧锯,也相继忙乱起来。只见,一架架平板木车被拆解开来。上面的木板,被木匠和一些前来帮工的军校们,一片接着一片的完整无损的拿下来,规规矩矩的摆放在地上成一长溜。
而这面陈列于城头下的火炮亦是准备好了,一员副将催马到了唐枫的战马跟前,在马上对其谦恭一礼。随即开口对其回复道:“禀城主,火炮以及抛石机床弩等皆都已备妥。不知何时可以释放火炮?”只见这位冰雪城之将双眼眯了起来,扫了一眼城头上,忽然对其吩咐一句道:“这便可以开炮,告诉弟兄们,就与我对准城门楼子上打。”那员副将领了军令之后,又对其拱了拱手,随后从怀内摸出两面不同颜色的小旗,催马就奔到了火炮旁边。
高声对着手下人喝令道:“诸军校听真,但见我红旗一举,便将火炮连同床弩抛石机齐放。但见我红旗落降,黄旗举起,便停下来继续装填弹药,预备第二轮射击。可都听得明白?但有违令,而私下释放火炮者,以军法治之。”这员副将说完以后,猛然将手中的红旗,高高的举在半空之中。
因众军校早就憋了半天的劲了,也早已将炮弹和石块等物装备齐全。只等着主将的一声令下,即可百炮齐鸣。给那城头上的八旗守军一点颜色瞧瞧,东北军可并不是什么软柿子。伤了东北军的大将,必以所有守军的性命一同来项低赔。此时此刻,见那红旗轻飘飘的落下,急忙各自将手中的火把,对准那炮身上一杵。
而使用抛石机和床弩的军校,此时但等火炮炮弹一经射出,这面也随着砍断绳索,将巨石投放出去,同时也将那床弩射上城头。百门的火炮轰然一起炸响,东城城墙下骤然扬起一片烟雾来。紧接着就让人感觉到仿似山崩地裂一般,城头上的守军,就觉的自己脚下的地面,突然颤悠了有两三下。
唐枫的目光穿过战场上的硝烟,朝着东城的城头上望过去。明显自己这面的火炮炮口都偏低,致使这一轮的炮击,根本不曾取得一点效果。只见东城墙上被这一轮炮弹打得坑坑洼洼的,可这离着城头还有一段的距离。倒是那几架抛石机,却是将巨石高高的抛到了城头之上。从哪城头上往来奔波且慌乱的人群上来看,倒是取得了一些战果。可这对于打垮城头上的守军而言,还是远远不够的。至于那床弩,更是没有什么功效。几支长长地床弩箭,就钉在城墙之上,却是一个人都不曾伤到。唐枫低头沉吟一下,转身对马下的一名军校吩咐道:“你骑马速往曹小将军的联营之中走上一趟,让他命其手下人,去将大营里的火油坛子还有引火之物,全部运到东城城下来,愈快愈好,就说本城主有急用。”待其话音一落,那军校急忙领了军令翻身上马而去。而这面,第二轮炮击又继续开始。
此时城头上的大清守军,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唯恐哪一发炮弹不长眼睛万一被射到城头上来,毕竟这东西的效果看上去,明显可要比那抛石机还要可怕万分。而到了现在,眼瞅着城下也就那四五架的抛石机,还能将石头投掷到城头上来。余者,不过是无用之物罢了。而那石头对于东城城头的破坏不算很大,再者一言,城头上的的守军,小心谨慎并且灵活一些的话,还可躲避开那迎面而来的石头。
此时,就连那素来严谨,遇事总喜多加一番思虑的祖大寿,也未免长长吐了一口气。心中暗自盘算着,如要照这般拖延下去,东北军既然奈何不得自己,十之有可能会退兵?即便,他等在领兵前来攻打,自己对此亦是不惧。想当年,自己指挥大小凌河之战的时候,还没有他唐枫呢。故此,他也不晓得自己的本事和厉害。让他当日在冰雪城内的时候,对待自己就似乎是可有可无的人物。这回即使他在后悔,可也是晚了。
祖大寿眼瞅着这些原先东城的守军,对自己的态度慢慢且一点点的转变过来。心中更是不免有些自负起来,一手扶着自己腰下的宝剑,一手不禁轻轻捋着胲下的胡须,微微眯着一双老三角眼,在心中沉思着。想着城下的东北军,既然眼见奈何不得城上的自己,可是否会引兵而退?
可正在此时,就见这些大清的守军,一个个正全都趴伏在垛口处,喜颜笑面且戏言骂语的,并对着城下张望着用手指画着。看得出来,其是想尽办法来激怒,和糟践着城下的东北军。若是在平时,面前这群军校都是自己手下的人?那祖大寿定会治其一个玩忽职守之罪。不论多少人,一概命人将之拖下去,用军棍好好的招呼一顿。看其下一次,可还长不长这个记性?可此时这城头上的守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