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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想着这些问题,一路快马加鞭赶赴京城。终于在第五天,过了山海关;离着京城已不算很远。,在临近天黑之时,到了北京城,唐枫先带这几个随从,去找了一间,十分招摇的大客栈住下。因为,掩藏自己的身份;往往不是价格十分低廉的车马店;只有这种,往来具是富绅高官的大客栈;才几乎没有人来检查。
而唐枫所住的这间客栈,按照现在的标准来看;就是四星级宾馆。里面雕梁画栋,到处尽是暖香轻飘,更让来往客商们觉得方便的一点,就是此处,离着京里最热闹的风月场所十分的近。
唐枫将几个人的客房都订好了,而后,带着几个人出了客栈;想找个地方,打听打听袁崇焕的下落。依着唐枫的想法,打听消息的来源;无外乎三处,一处便是勾栏院;第二处,就是酒馆;第三处,便是贩夫走卒扎堆的地方。也就是天桥附近,这里自古至今都是十分的热闹。
如今,天都以这般晚了;只能去勾栏院或者酒馆。唐枫先带人去找一间成衣店铺,买了几套现成的衣服;穿戴上之后,还别说,倒有几分,像大家公子的模样。
唐枫手里摇着折扇,是迈步就走近这座,号称北京城最为高雅的勾栏院,玉流芳。刚刚走到门前,就看这大门两边挂着两串灯笼;门楣上,横着挑了六个大大的宫灯;将这大门前左右,照的如同白昼一般。那个站在门前,脸上画的跟鬼似的老鸨;一眼就盯上了唐枫,急忙走上来,对着唐枫,一扬手中的锦帕笑道“这位公子,可久不见你登门了;怎么今日这般得闲?快快里面请,要找哪位相熟的姑娘;跟我说,我保准答对到你的满意。”一面说着,一面亲热的走上来,揽住唐枫的胳膊;就硬往勾栏院里拖。
“这位,那个,你不用拖我;我自己进去成不?”唐枫边说,边厌恶的抽出自己的胳膊;是抬腿就进了这座玉流芳勾栏院中。进到院里,就看到面前这座楼,足有三层,楼台上的栏杆处,站了不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正咯咯笑着,冲楼下的往来客人抛着媚眼;并不时地,故意丢下手中的锦帕;等楼下哪位客人拾起来?好能搭讪上。
等一见到唐枫往里走,一时三层楼上,就跟下了锦帕雨一般;锦帕,纷纷的冲着唐枫的头上抛下来。没一会,唐枫的头上身上,就落上了十几条锦帕;姑娘们也纷纷的奔下楼来,抢着要拉唐枫去自己的屋里。
唐枫一见,这些姑娘组成的大阵;就不由一阵阵的头痛,急忙的摆着手言道“各位姑娘,本公子,是应人之约而来的;让各位姐姐们失望了,等来日,定当亲自去捧各位姐姐的场。”说完了,一双眼睛,不时地往二楼楼梯口处学摸;唐枫是想找一个,传说中,那种花魁似的头牌姑娘;那样,自己才能与之详谈一下,还不用被对方弄上床陪睡。
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印象里的那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妙人。这些姑娘们,一听唐枫是有人约了的;便只得泱泱的,又退回楼栏杆处;未免唉声叹气,可一双勾魂的眼睛,却还是不舍的放开;照样在唐枫的脸上打转。
身后跟着,打扮成家人的二来等人;不时,偷偷在唐枫的身后掩嘴而笑。唐枫此刻,实在是有一些发蒙,想找一个,自己不讨厌的姑娘,怎么就如此的难?而对于眼前,这些母狼一样的姑娘;唐枫似乎,都感到后背有些发凉的感觉。
“二来,看来,约我的人今天另有约会?那就随本公子打道回府吧。”唐枫说着,擦试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就欲往楼下走,至于三楼么?这二楼的姑娘们,都这般强悍了;要是到三楼,估计还不得把骨头都给扯碎了。所以,唐枫就想离开此地;到那些打赤膊行脚扎堆的酒馆,去探听消息。
第二十一章遇陈圆圆
第二十一章可刚往楼下走了两个台阶,就听得一阵悦耳的胡箏声,不知,由那个屋子里传了出来?声音如此的悠扬绵软,曲调里,隐约暗含着一种忧伤。//
唐枫自从穿越过来以后,倒还真不曾听过这明朝的乐曲;一时,竟然听得有些痴迷;站在楼台阶上,怔怔的听着屋中的那首,拨动了自己心弦的曲子;一种熟悉的感觉,忽然在心底慢慢的浮了上来。
唐枫不知不觉的,又走上二楼;循着乐曲声,走到了一扇窗户跟前站住;隔着窗户,听着里面,使自己如痴如醉的弹奏。
良久,不知屋内的琴声何时停了下来?可唐枫,还是照样沉浸在,被琴声勾起的对往日的回忆之中;不增觉醒。
“门外的公子,请进闺房叙话。”忽然一声,吴侬软语的邀请;使唐枫略微清醒了几分,平静一下心绪;便轻轻推开两扇门,跨步走进屋内;屋中红烛摇拽,四处雪白的墙上,挂的尽是字画;一个穿戴十分素雅,长得很是清秀的姑娘;正手捧一把胡筝;正气凛然的端坐在凳上,注视着自己。
看见眼前这般绝色女子,唐枫的心似乎动了一下;可紧跟着又变得静如止水。这倒使得眼前这女子,变得有几分惊奇;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面色略显得黑一些的年轻公子。
“看公子在妾身房门外,站着,听了半天的胡筝;敢问公子,可是也精通音律?”这个女子说完,便将胡筝横担在膝头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唐枫,等其回答。
“这个么,倒不敢说精通;只是听过一些人的演奏,所以,倒也能听出一些,其中的韵味来。”唐枫说完,便走到桌旁坐下;心中寻思着,该如何跟眼前这个姑娘套瓷?好能打听出袁崇焕的行踪。
“哦,那不知公子以为,妾身适才所弹,可还行么?”女子边说,边站起来,先将胡筝放到桌上;便走到门口,一伸手就将房门关上。将二来等几个黑豹特战队员,就给关在了门口。
这一下,不仅唐枫变的,稍有些紧张起来;二来等人更是心急如焚,毕竟这是北京城,是崇祯的地盘;自己这些人,只要一步走错,那就别想再能出的北京城去。
“你们两个,一个去守住大门口;另一个,去后边街道接应;记着,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道路扫干净,好让枫哥能离开这里,去吧。”二来说完,将人都派了出去;自己也把火铳上好弹药,守在门前,倾听着里面的动静;预备万一里面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好能冲进去接应唐枫。
“这个么?弹得确实是不错,而且,就因为在下,在姑娘的琴声里,听到了有那么一点点,淡淡的忧伤;所以这才停下来。”唐枫说完,就见这个女子,又坐回原先的座位上;却并不增拿起那把胡筝,反而是饶有兴趣的,细细的端详起面前的唐枫来。
“观公子这身打扮,倒不似京城中人;莫非是进京来,办什么事情的?还是要去见什么人呢?”这个姑娘说完,就又站起身,提起紫砂茶壶,给唐枫斟了一杯茶水;放在他的面前。
唐枫斟酌了片刻,这才回答道“只是家父,让我带着家人进京来,好跟他学学做生意。而我听闻,这里是京城第一大…………。”唐枫话说到此处,却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了;竟然一时变得哑然。
女子似乎也听明白了,唐枫没有说完的话;就笑了一笑,开口回言道“这里却是京城第一风月场所,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既然我们做了这一行,还怕别人来说三道四么?”说完竟然低垂下头,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再开口。
唐枫眼下,把肠子都悔青了;自己根本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想到此处,就急忙站起身;对着眼前的姑娘拱了拱手道“唐某还有事在身,就不多留了;告辞。”说完了,是转身就走。
这一手,是那个女子所料不及的;来找她的男人,有哪一个,不惦记着在她的闺房,能多逗留一会。也好能打动她的芳心,把她哄骗上床。可眼前这位公子,可真是出奇了;看都不曾看过自己,只是聊了几句话,这就要回去。这个人实在是有趣得紧。
“公子请留步,公子既然来到妾身的闺房;怎么不喝一口茶水,便就急着走呢?莫非是嫌弃妾身容貌粗陋,还是公子家中另有佳人,在等着公子回去呢?”女子说完,便款款的走上前来;一直走到唐枫的身后,一双玉臂,忽然穿过唐枫的腰间;将他环抱住,慢慢地把脸也贴了上去。
这一下,可是唐枫所始料不及的;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就僵硬住。半天,都无法动弹。眼下,唐枫所盼望的;就是二来等人能进来,好把自己搭救出去。
可还没等自己想出什么办法,就听得房门口,有人高声喝道“哪里来的野驴,竟敢阻挡爷爷得道;敢是活的不耐烦了是么?快给我闪开,否则爷爷急了;就将你丢到大牢里,跟那个卖国贼袁崇焕做伴去。”说着,房门被人猛地一把推开;几个人走进屋内,正好看到这名女子,站在唐枫的身后,正紧紧地抱着他。
唐枫忽听得门口那人,说道袁崇焕三个字;顿时心中一喜,也忘了身后,还有一个女子,正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这码子事。
门口那几个人当中的一个人,一眼便看到眼前这番情景;鼻子都要气歪了,几步走到唐枫的跟前;指着唐枫的鼻子,对他喝问道“你是何人?是那个官宦人家的子弟?莫非不晓得这个女人,是我田琬暂时寄放于此处的么?来人,把这个狂徒给我送到天牢去;待袁崇焕行刑的时候,他在一旁作陪绑。”这个叫田婉的话一说完,他身后的几个恶奴,就扑奔唐枫;想将唐枫拿下,押送到天牢。
“慢着,田婉你不要欺人太甚;明明说好的事情,可事到临头,却又把我放于此处;这位客人,也只是听我弹奏一曲罢了;而我陈圆圆,还没有到,是个男人就可以跟着上床的地步。”这个女人说完,就松开唐枫,走到一旁坐下,生起闷气来。
一听到陈圆圆三个字,唐枫的这颗心,顿时就变得有些不安稳起来。这可是明末,那位使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得主。只是,看她现如今,似乎还没有与吴三桂接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