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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守城的明朝军校;尚是瞪大双眼,一刻也不敢放松的紧盯着城外;生怕后金的兵马,突然就出现在宁远城下。
可就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声。随着声音,一行人纵马奔到了宁远城下。而城门此时,正好刚刚关上。
“城上的军校听着,速速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城;我们是由京城来的天使。”头前一个人在马上,仰着头对着城上的官兵,高声喊道。
城上的军校们听见此言,就是吃了一惊。自宁远城击退后金的兵马之后,袁崇焕便上了一道本章;保举麾下有功的将佐,可本章递出去之后;一连三个月,却迟迟没等到,朝廷的复批和任命文书。怎么今天都临近傍晚,却突然由京里来了人呢?对于,往朝廷递本章这些事情,绝大部分守城的军校,都多多少少听说到一些;个个都满心希望,唐枫凭借军功,能够得个一官半职的。
“下面的人,你说,你们是京里来的?可有何凭证?”城上,守城的军校们不敢大意;扒着垛口冲下喊道。
“有,你来看;这是锦衣卫指挥使所配的官牌。”下面当头的那个人说完,就由腰中,摸出一面黄灿灿的牌子;对着上面军校一晃。
“哦,那你等着;我们现在就给你打开城门去。”城头上军校说完,急忙吩咐城下的军校,把城门给来人打开。就见城门缓缓地被推开,城外的人,似乎,早已等得有些急躁难耐;一看见城门开了,是纷纷的催马直接窜过城门;战马连停都没停,直接就冲入城中;其中的一个军校,躲闪的稍有一点慢,还差点被马给撞倒。
军校们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望着那十几匹战马,没入城中漆黑的角落之中。又将城门关上,继续站岗。这十几匹马上的人,看来对于宁远城中的格局十分得清楚;左绕右走,没一会,便到了袁崇焕简陋的府宅门口。
袁崇焕处理完一天的政事,刚刚回到府衙吃过晚饭;眼下,正跟自己夫人在内宅闲唠嗑。忽然,就听的院门,被人擂的山响。紧跟着,就听到有人高呼道“袁大人可在?我等是由京里来的,皇上有一道密旨给你;请袁大人快快把门打开,好接圣旨。”说完,又敲了几下院门。
“来了来了,莫敲了;不知道人老了,这腿脚就慢了么?”说话间,袁崇焕家里看门的老苍头;揉着睡得惺忪的双眼,走到院门跟前,打开两扇院门。
可没等看清外面来人是谁,就被一把推进院中;险一险,就摔倒在地。刚欲张口斥责几句,可当借着屋内的灯光,看清来人的衣饰之后,就是大吃一惊。
所来之人,竟然是明东厂的锦衣卫;个个挎着刀剑,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是迈步就往内宅走,边走边喊道“犯官袁崇焕可在?速速出来,迎接圣旨。”说完已经走到了内宅门前,正抬起腿;欲一脚将门踢开。
可就见房门早被人打开,由里面走出一个中年人来;一出来,就急忙的当院跪倒,口中言道“臣袁崇焕接旨。”说完了,头一低,等着来人诵读圣旨。
“罪臣袁崇焕,枉负圣恩,竟私下与贼酋通好;罪无可赦,令即刻进京查办。钦此,左右,将此犯官拿下;咱们走。”说完了,当中念诵圣旨的那个锦衣卫;是掉头就往门外走。
两旁的锦衣卫们一拥而上,架起袁崇焕,这就往门外面走。屋内的袁夫人,一见急忙追了出来;口中喊道“等等,请问这位官爷,我家老爷,究竟是因何事情;获罪于朝廷的,老伯,快去取五两银子来;好让官爷买碗茶水喝。”袁夫人一边说,一边走上来,想在与袁崇焕说上几句话。
可就见那个把头的锦衣卫,一把,将递过来的银子打落在地。是根本就不理袁夫人,挥手,令身后的人架起袁崇焕就往外走。袁夫人也素闻锦衣卫之劣名,情知这次让锦衣卫来找袁崇焕进京;十之,是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急忙扭头,对着老苍头言道“你快点去找祖家三兄弟,对了,还有唐枫;他素来机智过人,肯定会有办法的。”说完急忙催促老苍头,火速动身去找人帮忙。
而唐枫此刻,也是刚巡完一圈觉华岛;回来正要跟婉儿一同安歇。可就见门外二来,领着一个老苍头急三火四的奔了进来。
“枫哥,这位老伯说找你有要事相谈;让我马上带他来见你。”二来说着,把人领进屋中;自己也寻个地方坐下,抄起海碗,倒了一碗茶水,就咕咚咕咚的喝着。
“唐大人,如今只有你,才能救的了我家老爷;我在这里给你跪下了,唐大人,求求你老人家;救救我家老爷吧。”老苍头说完,是一下就给唐枫跪在面前;不住地给他磕着响头。
这一下,把唐枫给造愣了;半晌没说出话来,可心中对于他的来意早已明了。婉儿素来善良和气,一看眼前这个老苍头,比自己的爹年岁还要大,却双膝跪在了唐枫的面前,苦苦的对其哀求着。不由心中一软,便急忙伸手将其搀扶起来;将他扶到座上坐下,又亲手端了一杯水给他。
第二十章冲天香阵
第二十章口中软语温声的,对其询问道“这位老伯,有什么事,尽管对我家枫郎讲就是了,看你老人家这般年岁,比我爹都要大了;还要给我们磕头,这岂不折杀与我们夫妇二人了?”婉儿说完,自知这个老者来此找唐枫,肯定是有要事相求;便轻易莲步进了内宅。/
唐枫在老者一进门的时候,就认了出来;此人正是袁崇焕家望门的老仆,只是对这件事情;唐枫也有些挠头。因为自己计划之中,可没有要搭救袁崇焕这么一条;自己之所以占了觉华岛,说白了;就是为了以后,挑起大旗做准备的。
“老伯,你先莫要着急;先把事情,从头到尾跟我讲讲;还有,你可曾去找了祖家兄弟了么?”唐枫说完,便盯着老者面部表情;唐枫之所欲要这么问,也是为了看看祖家兄弟,是否会为袁崇焕舍弃性命和官职?这也对于自己的下一步计划,是至关重要的。
“从头讲呀,就是今天半夜,突然闯进家里来,几十个京里的锦衣卫;什么也没有说,就把我家老爷给抓走了;我家夫人这才急忙吩咐我来,找各位大人帮着跟京里求求情;好让我家老爷早一些回来。我去找了祖家兄弟,祖大寿他们说,会给京里递个折子的;只有祖大乐大人,说要亲身前往京城去面见皇上;与我家大人求求情去。”老苍头说完了,便站起来;又要给唐枫跪倒,再磕几个响头。
却被唐枫给拦住,开口对其言道“老伯,既然有祖家兄弟帮忙;袁大人料来无事,估计不久就可以回来了;你先回家安心等候便是。也顺便告诉你家夫人,如果家中缺少什么的话;尽可以来找我讨要。”唐枫说完了,这便站起身来;往外送客。
“你,你。你。唐枫,算我老汉瞎了眼,居然登你家的门来求你;也可惜,当初督师居然在不认不识的情况下,就帮你解了围;可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好了,算我今天没来;告辞。”这老苍头,脾气也是十分的火爆;一言不合,扭头就走。
唐枫面上,却只是微微的笑了一笑;并不出言阻拦,就那么认同他离去。等人登上船离开觉华岛,这面,唐枫才把二来等人召集到一处;开了一个临时会议。
说是会议,也就有唐枫一个人来说。唐枫看了看,在座的这几个人;二来,虎子,傅凯等人,这都是将来自己军中的骨干了。唐枫清了清嗓子,这才吩咐道“傅凯,你带几个人;将袁大人的家眷,秘密搬到岛上来;记住,不许走漏一点风声;即使是祖大乐,也不许透漏给他半句;知道不?”说完,就见傅凯站起身;对着唐枫施过一礼,回答道“请参将放心,属下知道了,属下这便起身。”说完了,便出门点起人马,直奔宁远城而去。
二来有些犹疑的看了看唐枫。唐枫也看出来了二来的疑问,就笑着对其问道“二来可是有何心事?但说无妨。”
“枫哥,不,参将大人。我只是有些纳闷,因何你不跟那个老者讲明白;告诉他,你肯定能去救袁大人。而非要把他气走,在去做这件事情呢?这样,那些不明真象的人,岂不说大人,乃见利忘义之徒?”二来说完,看着唐枫作何解释。
“呵呵,二来,以后,不是正式场合,你直呼我枫哥即可;你们也一样,莫要把关系搞得这么生疏。二来,这件事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可知这宁远城里,驻扎了多少的锦衣卫么?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这个新出来的人么?所以,为了安全考虑;我们就得低调从事,只要能救出人,把任务完成;挨几句骂,又算的了什么?公道自在人心,只要你做了不是违背良心的事情就没事。好了,咱们也抓紧出发。”唐枫说完,挥手令众人出去收拾好东西,预备出发。又跟自己的老娘,和婉二告了个别;却没有与她们说实话,毕竟这件事,可是跟谋反差不多。
唐枫是半夜出的发,目的,是能在半路赶上袁崇焕他们;那样就不用进京去了,也减少了不必要的麻烦。可谁知,唐枫等人,在马上连着奔了两夜;也没看到袁崇焕他们的影子,最后,只得先歇息一宿;毕竟人能受得了,可马却不受不了。
第二天头上,唐枫五更天,就把二来等几个黑豹特战队员招呼起来;又上马继续赶路。一直到了深夜,还是没看到袁崇焕和那伙锦衣卫的影子;唐枫这时猜也猜到了,锦衣卫们押着袁崇焕,看来没有从陆地上走;而是从水上走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早一些能赶到京城。
唐枫只是,感到有些不解的是,袁崇焕怎么这个时候,就被弄进京城里去了?照着历史的走向来算,努尔哈赤眼下已死;皇太极初继承大统,便兴兵攻打宁远城;等其在宁远城下,连连吃了败仗之后,这才派细作进京;开始运作。怎么一切,都变得有一些难以琢磨了?
一路想着这些问题,一路快马加鞭赶赴京城。终于在第五天,过了山海关;离着京城已不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