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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也好、秦可儿也罢,心中都不稀罕这个名号,这也正是长孙湘雨不稀罕四姬名号的真正原因,甚至于·她更讨厌被冀京兵部的官员暗中称呼为鸩姬毕竟,比起抛头露面,她更愿意当一个在幕后引导一切的阴谋家。
如果说金铃儿是觉得丨鬼姬丨多少比丨毒蜘蛛丨黑寡妇丨这两个诨名好听些·这才默认了丨四姬丨这个称谓,那么对于秦可儿而言,丨四姬之蜃姬丨这个美名,所带给她的影响绝对是弊大于利。
自打与梁丘舞、金铃儿等三女齐名被合称为丨四姬丨后,秦可儿懊恼地发现,垂涎她美色的人更多了,仿佛每一个见到她的客人都恨不得将她绑回家。
因此·擅长借势的秦可儿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叫人放出了一个谣言,说她是广陵刺客首领私底下的女人·也就是所谓的情妇,这一招,着实吓退了一大批人。
本着将错就错的心思,秦可儿借着广陵刺客首领的女人丨这个伪造的身份,游走于广陵郡乃至徐州、扬州的官场,先后请过不少权利不小的官员吃酒,虽说那些官员当时被灌地大醉,实际上夜里也没享受到这位美人的温软娇躯,但是秦可儿却借此助长了自己的势力·至少,江南官道与黑道两条道上,没有几个人敢动她。
就像那个广陵郡知府张琦的小舅子邓元·纵然在广陵郡地位超然,也不敢轻易动秦可儿,若不是被谢安与书生墨言几句话挤兑地没有退路·邓元绝对不敢冒犯秦可儿。
想想也是,#阝元在迎春楼吃了整整两、三年的酒,无非就是冲着秦可儿去的,若是他真有这个胆子,早就将秦可儿掳回家了,哪还轮得到谢安将秦可儿收为禁脔。
不得不承认,擅长借势的秦可儿在广陵可谓是混地风生水起·只可惜,她碰到了谢安。
拼官场上的人脉·秦可儿顶多也只能借助一下徐州或者扬州一些达官贵人的声势,而谢安乃是冀京朝廷刑部本署的尚书,只要他一句话,哪怕是一州之长亦有权当日免职;拼黑道上的势力,秦可儿充其量也只能寻求另外一拨由万立率领的广陵刺客的帮助,而谢安麾下,却有东岭众与金陵众两支刺客,丨鬼姬ˇ儿,镰虫丨漠飞,谢安手底下可是有着两位被称为杀人鬼的刺客,单单这两人就足够广陵刺客喝一壶的,更何况还有丁邱、苟贡、萧离、何涛等一帮数年来凶名在外的刺客。
因此,秦可儿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她是个识时务、知进退的女人,她很清楚,她斗不过谢安,两人的势力相差太过于悬殊,悬殊到谢安覆手间就能将广陵刺客连根拔起。看看那万立就知道了,自从丁邱、漠飞在听说谢安遇刺后火速赶到广陵,万立那拨人当即就销声匿迹,躲藏起来不敢露头,至今下落全无。
可以说,丨天上姬刂晴这位盟友,是秦可儿最后的希望了,倘若刘晴能赶在谢安祸害她秦可儿之前击溃此地八万大梁军,那么秦可儿自然能够逃过一劫,保持完璧之身,毕竟刘晴还需要借助秦可儿替她收集有关于大周朝廷的情报。
值得庆幸的事,委身为奴已有近二十日,不过谢安却未真正动过她,这让秦可儿倍感欢喜之余很是意外,毕竟谢安每回瞧她的目光,都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下去似的,让秦可儿暗暗心惊。
而可惜的是,这份侥幸似乎只能维持到今夜的样子······
侍寝,说实话对于出身青楼的秦可儿而言并不陌生,尽管凭借着她超然的地位,不曾有任何一个男人享受过她那温软的娇躯,但十余年来耳濡目染,她又如何会不知其中的事。
可以说,在谢安这个岁数尚且小她一岁的男人身上,她经历了太多的初次。初次遇到招惹不起的人、初次被赎身、初次被视为禁脔、初次的侍寝、初次的口舌侍奉,初次被身边的男人抚摸全身乃至身体发烫却不敢反抗······
秦可儿恨极了身边这个这些日子以来不知轻薄过她多少回的男人,但是,她不敢反抗。
或许,这就是她与金铃儿、长孙湘雨最大的不同吧。
秦可儿、金铃儿、长孙湘雨,这三位女子有着相似的共同点,那就是能给男人一种欲罢不能的诱惑。但是,金铃儿与长孙湘雨却并非是轻易能够染指的。
金铃儿,一个哪怕是在房事时身上也藏着刀片的可怕女人。曾经谢安不止一次地后怕·在汉函谷关时,若是他被*冲昏头脑,霸王硬上弓占了金铃儿的身子,金铃儿会不会在事后一刀剁了他。
而长孙湘雨更加令人心寒·记得她曾经还没对谢安产生爱意的时候就主动勾引过他,当然了,这是有代价的,她让谢安猜猜,看看事后她究竟会因此爱上谢安,还是心怀恨意想剁碎了他,不得不说当时谢安被唬地色心全无。
相比金铃儿与长孙湘雨·蜃姬秦可儿这位天下难得的尤物女子在性格上似乎更接近伊伊,也就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子,这使得本来就极具魅力的她·更加具有诱!惑至少对那些大男儿主义的男子而言。!
这不,在被窝里,搂着身躯微微发颤的秦可儿,谢安体会到了一种刺激感所带来的欢愉。
不不不,这种刺激跟与长孙湘雨在城楼顶上、当着城楼底下大街上无数人的面野战完全不同,那根本不能用刺激来形容,那叫疯狂,事实上谢安一直很纳闷自己当时怎么会有那个勇气。
在帐内那盏昏暗的烛火下·在温暖的被窝内,谢安肆意地抚摸着秦可儿逐渐开始发烫的娇躯。
不得不说,秦可儿不愧是江南女子·肌肤雪白柔软,尤其是胸前那两团蓓蕾。每一回,当谢安的手在她的敏感处游过时·秦可儿难免全身一颤,继而下意识地望向对过不远处那张小床铺。
“别怕,那丫头不会发现的……”谢安咬着秦可儿的耳垂压低声音安慰着,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本能地令秦可儿呼吸急促。
天见可怜,哪里是怕对过的小丫头发现,此时此刻的秦可儿·恨不得让对过那个小丫头走过来一把掀起被子,看看她心目中的好义兄·究竟在对她秦可儿做什么。
遗憾的是,小丫头似乎没感觉到对面大床铺上的异样,在昏暗的烛火下眨巴眨巴眼睛,苦恼般说道,“哥,你睡了吗?”
秦可儿当即感觉到自己左胸处被枕边的男人所吮吸着的凸起被他吐了出来,这让她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许。
“睡了!”敷衍似地吐出两个字,谢安的嘴便很忙碌地含住了秦可儿耳垂,敏感点被袭击的快感,下意识地让后者屏住了呼吸。
“哈哈,又骗我,睡着了怎么还能说话?”在秦可儿咬牙切齿的暗骂下,被她暗骂成蠢丫头的王馨没心没肺地笑着。
“梦话呗······对不对,可儿?”谢安坏笑着说道。
“啊······”也不知是被谢安抚摸到了何处,秦可儿本能地一声轻喘,权当是做了回应。
这一声娇喘,似乎引起了小丫头的警觉,她转过身来,睁大眼睛瞅着对过那张床榻,怀疑般说道,“哥,你跟那个可恶的狐狸精女人做什么呢?”
她察觉到了?
那个蠢丫头察觉到了?
秦可儿心中升起几分希望,可惜的是,谢安一句话就打破了她心中的那份期待。
“瞎想什么?——不许胡闹,睡觉!”故作生气的谢安轻声呵斥道
“哦······”小丫头缩了缩脑袋,在秦可儿那蠢丫头就是蠢丫头丨的无声叹息下。
终究,秦可儿感觉到仿佛有什么棍类的东西正抵着她的下体,这让她本能地绷紧了神经,咬着牙承受着异物一点一点侵入她身体所带来的痛苦。
暗暗叹了口气,秦可儿放弃了原本就显得微弱的抵抗,也断了那或许还会逃过一劫丨的妄想。
“哥,营内那些兵大哥还在叮叮叮地敲,我睡不着······”
在小丫头那懊恼的抱怨声中,对背着谢安的秦可儿浑身一颤,银牙咬紧,下意识地反手抓牢了谢安的手,似乎是本能地寻求安慰。那阵莫名的痛楚,令她皱紧了双眉。
“睡不着那就······嘶,好紧……”说了半截,谢安倒抽一口冷气。
“哈?——哥你方才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是说,睡不着的话,那就闭上眼睛,过会就睡着了……”
“哦·”小丫头似信非信地应了一句,继而问道,“哥,要不咱说说话吧,说着说着我就能睡着了……”
说话?
你这位好义兄丨眼下还有闲工夫跟你说话?
秦可儿心中冷笑一声,闭着双目一声不吭。尽管恨极了身边这个坏了他清白的男人,但是秦可儿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还算是怜香惜玉,动作很轻很温柔,没叫她承受额外的不必要的痛苦·甚至于,她渐渐有了感觉。
享受着在秦可儿这位尤物女子体内进进出出的快感,谢安聚拢几分意识,对小丫头说道,“聊啥呢?”
这实话,也亏得王馨这个丫头是谢安恩人的女儿,以恩报恩,被谢安视为亲妹妹般对待,换做别人·早被谢安骂回去了。
“唔……哥,我想念我娘亲了,不知道娘亲现在怎么样······”
“婶婶啊·哥不是派人将你娘亲护送至扬州寿春了嘛,那可是大郡,还是州府所在·那里的医师,医术肯定要比广陵精湛地多···…”
“嗯……”
也不知是否是听出了小丫头话中的落寞,谢安安慰说道,“哥已派人知会过扬州州府,你哥的话,那些官敢不听?——你娘到了扬州了,肯定是被当成菩萨供着·每日好吃好喝,悉心调养·待过些日子,待哥这边想办法打赢了太平军之后,咱就去扬州,好么?”
想办法打赢太平军啊……
怎么想?在我的身上想?
出于对失去童贞的失落与愤恨,秦可儿暗自鄙夷着谢安一概的话。
“嗯!”小丫头欢喜地应了一声,扯了扯被子,有点感激地说道,“哥真好,叫人带娘亲到大城看病……”
听着小丫头那对谢安充满感激的话语,秦可儿很恶意地试想,若是她在这会儿发出一声娇喘,那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对面的小丫头多半会怒不可遏地跑过来一把掀起她二人的被子……
可惜,虽然本着破罐破摔的心思,秦可儿很想尝试一下,但是一想到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