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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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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将梁丘舞搂在怀中;谢安用温柔的口吻低声说道;“可以的话;为夫真的不想再见到那样的舞儿;那样的舞儿;真的是令人感觉恐惧……”
“安;我……”
“不过为夫相信;舞儿迟早有一日能够控制住那份力量;不受梁丘家'雾炎'绝技的负面效果所影响……”说到这里;谢安语调一转;微笑说道;“这两日来;舞儿很生气吧?别说是舞儿;为夫也很生气呢!——看看湘雨做的这算什么事;弄个整个军营臭气熏天的……要不咱去教训一下那个女人?”
“安……”梁丘舞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谢安;诧异说道;“你不是不许我在这个时候出战么?”
“唔;为夫改变主意了;”轻搂着梁丘舞;谢安笑嘻嘻地说道;“做错事就要受罚;对吧?——咱合力将那个不乖的女人绑回家;好好惩罚她一下……”说着;他附耳在梁丘舞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听得梁丘舞满脸羞红;支支吾吾愣是说不出话来。
“这……这样不好吧……什么脱光光……”面红耳赤的梁丘舞说不下去了。
“咦?舞儿怎么替她说话呢?”故意装出一副夸张的表情;谢安笑嘻嘻说道;“做错事不是就要受罚么?”
“可是那种事……”梁丘舞脸上露出几分迟疑。
见此;谢安眨了眨眼;带着几分诱惑轻声说道;“不过这样一来;她在舞儿面前颜面大失;日后就摆不了架子了哟;也就没办法再欺负你了……”
听闻此言;梁丘舞怦然心动;毕竟她曾经确实被长孙湘雨欺负过不知多少回。
见梁丘舞似乎上钩了;谢安暗自偷笑一声;咳嗽一声;故意板着脸说道;“不过前提是;舞儿是否有自信能够击败她呢?不依靠为夫口中所说的、那股叫为夫都感到恐惧的实力……”
“这个……”梁丘舞眼中露出几分迟疑;毕竟她是个很实诚的女人。
见此;谢安故意叹了口气;一脸遗憾地说道;“什么啊;舞儿原来连自信都没有啊;为夫还指望着舞儿能替为夫出一口恶气呢;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乖的女人……”
见夫婿谢安对自己露出失望的表情;梁丘舞眼中闪过一丝着急;咬了咬嘴唇;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倘若……倘若这便是夫君所希望的;我……我尽力而为!”
哪怕是被怀疑;也不说几句撑场面的话么?
这个笨女人……实诚过头了吧?
“那为夫就拭目以待了哦!”说着;谢安在梁丘舞耳边细声补充了几句。
“唔……”面红耳赤的梁丘舞点点头。
半个时辰后;梁丘军向长孙军传达了接受战书上所言搦战的意思;这让收到消息的长孙湘雨稍微感觉有些意外;不过细细一想;她倒也觉得此事就在情理之中。
毕竟这两日以金铃儿的为首的几名刺客;已将竹林坡整个梁丘军大营折腾地鸡犬不宁;尤其是那一剂投入营地内水井的泻药;更是导致两千人发生了不同程度的腹泻……
在这种阴损的战术下;若是梁丘军再死守着营寨不出战;那么再过几日;梁丘舞麾下那八千余兵马;就不可能还有作战的资本了。
这就是区区几名刺客给整个战局所带来的契机……
想到这里;长孙湘雨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在旁托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金铃儿;心中暗自感慨。
倘若六年前冀北战场这个女人就是属于己方的战力;自己也就不需要背负舍弃高阳八万军民为诱饵这个莫大的恶名了;尽管这件事仅有兵部以及少数的人知晓。
不过感慨归感慨;长孙湘雨也清楚这件事是不可能的;毕竟据她的了解;六年前的金铃儿;金陵城一带黑道上的大姐;尽管心中对大周的恨意或许稍稍减轻了些许;但绝不可能替朝廷出力;以往与太子李炜合作;也不过是为了想要争取金陵城罢了。
退一步说;就算是如今;这个女人多半也不会替大周朝廷效力;毕竟她的父母;从某种程度上说;便是死在大周官府的迫害下;尽管是因为受到藏匿在江南的太平军牵连。
眼下她所效忠的对象;仅仅只是她金铃儿的夫君;同样也是她长孙湘雨的夫君;谢安;除此之外;没有人能够命令这个实际上心狠手辣不下于自己的女人。
是故;自己当初所制定的战术是正确的……
想到这里;长孙湘雨啪地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折扇;回顾着站在帐内守候命令的费国等诸位将军;轻声说道;“费国啊;此番委任你为主将;替奴家去招呼一下;可别令奴家感到失望啊……”
“是!”费国怀着激动的心情;应下了长孙湘雨的将令。
与自己那位大主母、冀京第一战力'炎虎姬'梁丘舞沙场对峙;这如何能不叫费国心情激动。
心情激动地费国;并没有注意到;长孙湘雨嘴角那一抹似有似无的莫名笑意。
夫君大人这个时候同意小舞妹妹出战;这是否意味着……
但愿如此;否则这场演习就太没趣了!

、第五十四章 梁丘对长孙初回合

“你这家伙……你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么?!”
在竹林坡梁丘军兵营靠近帅帐位置的营栏角落,陈纲抓着谢安的衣襟将其推在木栏上,双目隐隐露出几分怒火,压低声音怒声说道,“这个时候放小姐出战,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么?”
陈纲心中那个气,他原本希望谢安能够劝说他家梁丘舞暂时避战不出,免得重蹈当年在冀北战场时的覆辙,没想到出帅帐没多久,他便接到了出营迎战的将令。
这不,陈纲当即便找到了谢安,要向他问个清楚。
“陈二哥息怒,且听我一言!”谢安伸手拍了拍陈纲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说实话,他对陈纲这般无礼的举动并没有什么恼怒,在他看来,陈纲虽然为人鲁莽,但着实是一位忠义之士,对梁丘家、对梁丘舞忠心耿耿,要不然,也不会冒着以下犯上的危险,对他这位梁丘家的姑爷无礼。
“好,陈某倒是好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最好能叫陈某心服口服,否则……”说到这里,陈纲感觉有些憋屈,毕竟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拿谢安这位姑爷怎样。
谢安很是识趣地忽略了陈纲眼中的几分无可奈何,沉声问道,“陈二哥知晓如何治水么?”
“治水?”陈纲愣了愣,皱眉说道,“我去了解那玩意做什么?——你小子少给我岔开话题!”
“并非是岔开话题,”摇了摇头。谢安正色说道,“治水的良策并非是靠'堵'。而是'疏导','堵'而不'疏',一旦决堤,利害更甚于前者……从某种意义上说,治水与调理人的心情,亦有相似之处!”
陈纲虽然为人鲁莽些,但却并非蠢人,听谢安这一席话。他隐隐约约仿佛也摸到了一些关键,思忖半响,皱眉说道,“倘若叫小姐出战就是你所谓的'疏导',那我等曾经在冀北战场……”
“不不不,不一样,”摇了摇头。谢安正色说道,“冀北战场上,几位兄长多半只告诉舞儿要赢,却未告诉她如何赢,赢了之后会如何……”
“这重要么?”
“当然,舞儿可是个很单纯的人。为了防止她自己胡思乱想,自己给自己增加许多压力,有些事,最好要提前说清楚……再者,此番只是演习。舞儿心中的压力并没有六年前冀北战场时那样沉重……”
放开了抓住谢安衣襟的右手,陈纲皱眉说道。“说说你的目的!”
听闻此言,谢安就知道陈纲并没有听明白,思忖了一下,说道,“唔,这么说吧,陈二哥真以为,舞儿对她'那时候'的事,完全就没有印象么?”
“那时候……”陈纲疑惑地望了眼谢安,继而心中恍然大悟。
“其实她有印象,至少有些印象,但是,她下意识地不想提起。至于理由,我想就不用解释了……”
“唔!”陈纲默默地点了点头。
“舞儿这两日一直很烦恼,湘雨步步紧逼,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弄个舞儿压力相当大,她很清楚,平常时候的她,在耍阴谋诡计的方面,她绝非是湘雨的对手,要击败湘雨,就只能依靠……”
仿佛猜到了谢安接下来要说什么,陈纲连连摇头,沉声说道,“不行,绝对不行!”
“陈二哥莫急!——舞儿也知道这样不行,是故,她选择了听取陈二哥与马聃的建议,避战不出,这对她而言,这是一件相当委屈的事……她可是被称之为'炎虎姬'冀京第一战力,避战不出这种事,想来压力非常大,对么?”
“……”陈纲闻言长了长嘴,继而默默地点了点头。
“所以说,'堵'的办法是行不通的,这两日陈二哥也瞧见了,舞儿的心情越来越暴躁,倒不是自夸,但陈二哥可以想象下,若是我不在这边……”
陈纲闻言面色变得凝重了许多,在思忖一番后问道,“如何疏导?”
“让她出战……绝不能对她说'输了会如何如何'这种话来增加她的心理负担,而是要让她明白,'赢了会如何如何',事实上这两者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这就是语言的艺术……陈二哥不明白么?唔,这么说吧,就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么说明白了么?”
“啊?”陈纲一脸古怪地望着谢安。
似乎是看穿了陈纲心中所想,谢安笑着说道,“陈二哥不必猜疑,舞儿也有她想要的,比如说,击败对面那个不乖的女人……”说到这里,谢安亦有些咬牙切齿,毕竟长孙湘雨这两日所用的招数实在是太阴损了,将原本空气清新的营寨弄得臭气熏天,连带着他亦是深受其害。
这不,连谢安都想要好好教训一下对面那个不乖的女人。
陈纲闻言愣了愣,继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在思忖了一番后,皱眉问道,“你有把握么?”
见陈纲焦躁的心情似乎已平复下来,谢安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陈二哥在担忧什么,放心,我已用另一种口吻告诫过舞儿,用增加难度的挑战方式,不许她今日施展'雾炎'……”
“呼……”听闻此言,陈纲这才松了口气,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皱眉说道,“不许施展'舞炎',这不是与你的目的背道而驰么?”
作为少有的几位知情人之一,有些事陈纲还是很清楚的,比如说,谢安此番鼓捣出这个三军演武,就是为了叫梁丘舞能够彻底地掌握家门绝技的'雾炎二式',也就是'激炎'。
“这个不急……先让舞儿找寻一下感觉,增加一些信心。她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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