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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把他的爱妾杀了,是在给我下马威吗?!想着,完颜禧的手发出骨头挤压的声音。
“王爷?!”情绪这么不稳定,要是告诉他伤害侧妃的刺客是北野太子--江野雪垠,手下的血滴子,这、、、、、、要说吗?!依王爷的脾气,肯定会和北野王朝干上一仗的。凛然的眉头紧锁着,不知该不该说、、、
“说!是谁伤害了孤王的爱妾?!!”完颜禧暴喝,整个人狼狈不堪。他的发丝凌乱,眸子里布满血丝,下巴满是粗黑的胡须,身上只穿着简单的薄衣,完全没了他平时的从容和傲气。
现在的他只要一想到若水,心头就像是被殒雷击中,痛得他无法呼吸。
他并不喜欢若水,抑或是可以理解为他不爱任何人、尤其是女人。他的王府分为东西两个院子,东面的院子,里面全都是男子,包括了完颜禧的书房、卧室等等。
而西面的院子,则全是女子,里面包括了侍女丫鬟、姬妾美人以及一些权贵赠送给他的美貌妾婢。完颜禧从来不在西院歇息的,虽然这里全都是姬妾美姬。
尽管他需要经常性地需要女子来放松他的心情,但是他从来不曾在西院歇息,他只是会让那些女人来他的卧房到了一定时刻就送回去。在他看来,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只是他泄yù的工具。
这实际上反映出了完颜禧在对待女子方面的矛盾心理:一方面,年轻的充满了旺盛精力的身体对女性有着本能的渴求及需要,另外一方面,他又认为自己生活中的女性,会在一方面让他感到厌烦。
一方面对于女性的优雅和美丽充满了爱慕和喜欢,一方面对于女性所表现出的庸俗和肤浅,却让他难以接受,以及在他的生理需求在得到满足后地厌倦,更加空前。
这就导致他在对待女性的问题上,经常会表现出极端相反的态度。有的时候(温存的时候)表现得极为尊重体贴,有的时候(温存之后)则表现得极为鄙视厌恶。
说实话,他对这个若水本来就是比一般的姬妾对了一份兴趣。。。。。。只是现在她为了他挡了那一箭,让他的心有些触动。。。生平第一次,他感觉有人在乎他,这让他的心暖暖的。所以他恨那个伤害了若水的人,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恨意如此剧烈地在体内燃烧,像个黑洞,吞噬他所有的感情,只剩下无止境的恨。
“是、、、、、、”凛然犹豫了下,还是告诉他吧!狠心把牙一咬:“是北野王朝的太子--江野雪垠,手下的血滴子。”
江野雪垠?!嗜血的眸子越发红艳。“凛然,拿纸笔来。”
江野雪垠,你是在给我下马威吗?!!你找错人了,别人怕你,我完颜禧可不怕你、、、我们一向说话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是这次是你煞到我了。
完颜禧凛容,目光冷峻。一抹邪笑浮在他俊秀的面容上,拿起桌上的软毫,大笔一挥、、、、、、
金碧辉煌的大堂里
“启禀皇上,南音‘邪王’派人送来一封战书,希望能和太子在战场上一较高下!请皇上定夺!”说着,江野凌宇把战书递给了一旁的太监总管。
自从江野雪垠出生后,江野凌宇的兵权就一点、一点的被他的皇帝弟弟江野凌云收回。他江野凌宇只有在战场上才是真英雄,而他的好弟弟却封了他一个文官,名义上是封他为右丞,实际上根本是个空壳子。他知道江野凌云是怕他拥兵自重、怕他造反。
江野凌云看完战书,头突然有些胀痛,目光紧紧的锁在龙椅旁的太子、他的儿子--江野雪垠身上。整张脸被面具遮去,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只见他依旧将视线绕在那只凤戒上、、、、、、
江野凌云以掌心轻揉着眉间。他不是不知道江野雪垠对含烟的感情,其实,他也是想她的。所以,当他得知江野雪垠因为星罗国的皇后求情而将星罗国太子--汪洋一帆放走,他也没有怪过他,他从小就背负太多的重担了、、、要给雪垠看吗?!江野凌云迟疑着
“给孤吧!”雪垠虽然盯着凤戒看,但他还是瞟见了他的四皇叔眼睛里稍纵即逝的阴笑,脸上全是算计的表情。他知道不能一味地沉浸在回忆的悲伤里,应该以大局为重
“知道了!告诉他,孤王答应他的要求,让他尽管放马过来!”江野雪垠只是淡淡的说着,仿佛这件事是别人的事、和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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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月亮出现了。月光溶溶,把一切都涂上了一层灰白的光,仿佛漫步在银色的世界里。月亮倒映在池水里,像一个玉盘,放着清白的光;微风吹过,池水荡漾,玉盘也随着晃动起来。
月亮缓缓地穿行在云层之中,忽隐忽现,光华四溢。
“更深月色半人家,
北斗阑干南斗斜。
今夜偏知春气暖,
虫声新透绿窗纱。”不知道是否是她自己眼花,今天她竟然在他那个冷血无情的父皇眼里看到了对她的痛惜。她的心至此全然乱成一团,没力气收拾,只能留待明天再说。
听着由远到近的脚步声,江野雪垠微抬眼,“奔雷,查到完颜禧为什么突然下战书给孤吗?!!”
“据说他的爱妾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有证据指向是太子你的死士伤了他的侧妃。”奔雷缓缓的说着,他知道一定是有人嫁祸给江野雪垠,但现在还没调查清楚,他也不便说什么。
“是我的血滴子?!”证据?!紫金龙令、、、能弄到她的紫金龙令的人不会超过三个,想起早朝时,江野凌宇黑眸闪过的一丝狡黠的笑痕,她大概知道是谁嫁祸给她了,、、、、、、抬眼,她笑得冷绝。
四皇叔,你想跟孤玩游戏,本王奉陪到底!这一次,孤一定要把你连根拔起,带着你的头去祭奠孤的母后。江野雪垠突地笑了,仰天大笑,笑得快要不能呼吸,好一会儿,那纤薄得肩头才停止颤动。
有人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只有真正经历过悲伤的人自己才知道,时间什么也冲淡不了!时间过得越久,江野雪垠就越想她的母后--李含烟,久而久之,她学会了冷漠,只要把心冻结在沉厚的冰层下,她才不会受到任何来自外界的伤害
收到江野雪垠的应战书后,被若水的死冲昏了头的完颜禧纠集南音所有的军队,驻扎在两国交界处、、、将兵力驻扎在两国交界处乃是兵家大忌,但此时的完颜禧可不管那么多了。
而江野雪垠也在两天后,纠集她手中的兵力驻扎在离两国交界十公里处的凌峰山下。
放眼望去,一座座山峰像无数把巨剑刺向青天,群山逶迤,滚滚滔滔。各种奇峰异石,千姿百态,有的如金蛇狂舞,有的似烈马腾空。在陡峭危立的绝壁上,有一个身影望着两军对峙的画面,露出狡黠的阴笑
“王爷,绳子结好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凛然看着支手托腮,目光落在远处的完颜禧。略长的刘海带着层次掠过他好看的脸,不带笑意的眸显得深沉而晦暗,像是蛰伏在暗处等待狩猎的豹子,浑身带着不可接近的冷冽气息,尊贵傲岸。
不知道他的主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军对垒的时候,他不但不让自己筑城墙,抵抗江野雪垠。反而要他在那个谷地里结绳子,晾衣服?!还是玩跳绳啊?!!想着就头痛,他凛然造的是什么孽?!!跟了这么一个主子,不满三十岁的俊脸,却因成天伺候完颜禧而产生极大的压力,导致乌黑的秀发中掺杂着些许的银丝。
“等晚餐。”完颜禧懒懒的回答
凛然闻言,差点快昏倒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火快烧眉毛了,他还有心思等晚餐?!想着自己的悲惨命运,他师傅的眼睛是瞎了吗,竟然要他好好效忠完颜禧。略有怨气的凛然立即回头痛斥:“你们在搞什么鬼?!竟然要王爷坐在这里等晚餐!”现在是怎样?!没有军规了?!
“凛然,不是这样的,我等的是一个丰厚的晚餐!”完颜禧眼含笑意的看着一头雾水的凛然,目光又飘向远方。
凛然顺着完颜禧道德视线看向悬挂在山谷的绳索,狐疑的回头望着完颜禧。
“我在等江野雪垠上钩。”这就是他为何一早起来就要凛然造索阵的原因。一连几天,江野雪垠丝毫没有一点动静,这太不像他的风格了,直觉告诉他,今晚会有事发生。说着,黑眸发亮,随即露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笑容。
见完颜禧勾起笑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凛然的冷汗终于遏制住了。原来完颜禧什么都想好了,自己就是一负责执行啊!“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害我以为你、、、、、、”凛然觉得有些不妥,将话咽进肚子里,让它腐化。他怎么能怀疑他的主子--南音国国王最宠爱、也是唯一一位封王的儿子,完颜禧呢?!
浓眉微挑,完颜禧索性将话说出,生的两人心里有疙瘩。“以为我会为若水的死一蹶不振,丧失最基本的判断能力吗?!”
“是的,但是现在我知道;你不会,你不会被任何一个人打倒!”凛然顿了顿,笑柔了眼“即使是‘战神’——江野雪垠。”
凛然很小的时候,就听人说江野雪垠是多么多么的厉害!七岁的时候就学会杀人,十岁时,在别的孩子玩家家酒的时候,他已经独自一人征服了一个国家。从此,他就一直在马背上南征北战、建功立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还听说他的文采一流,写得一手好字、会吹笛子、、、简直就是文韬武略、样样皆精!他很好奇,这样一个神话一般的人物会是怎样的一个人,是冷酷无情还是残暴嗜血?!还有就是侧妃的死,跟他有关吗?!!
“太子爷,大将军奔雷求见!”
奔雷?!黑眸一沉,站在案牍前,紧盯着地图的江野雪垠淡漠的开口:“让他进来!”
帐帘打开,奔雷走了进去,手里拿着刚刚绘制成的南音兵力分布图。自从探子向他报告后,他就一直潜伏在凌峰山上,将南音的兵力分布情况一一记下,好拿回去给江野雪垠看。“末将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感觉到奔雷已经在她的身后,江野雪垠从地图上回过神来。“有事吗?!!”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