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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要出现,为什么她一出现便得到了完颜禧所有的爱,为什么……为什么她大费周章地将她的行踪透露给主,主还是没有干掉她,只是让她负伤,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子对待她……
她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无忧无虑的童年,有的只是所有的辛酸与晦涩,好不容易有了个完颜禧,为什么老天爷还是要将他夺走,都怪那个江野雪垠
想着,若水那双娇柔得像只小兔子一般的无害水眸竟然迸发出凌厉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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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间歇,夜幕低垂,黯黑得像丝绒一样滑腻的幕布,十里烟柳一路低垂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般,不知名的虫儿轻轻吟唱着……。。
澐湄山庄庄院内所有的人都睡了,当然是除了江野凌宇书房内的人
只见霍都彦愠和罗门四将脸色有些苍白地分座在书房两侧的凳子上,每个人脸色都不是普通的凝重,望着座上的江野凌宇
“主上…”一个紫衣劲装的人出现在江野凌宇书房前
“进来”声线中不威自怒
“主上”那人依言进来,本脱口而出的话欲言又止地微启唇瓣,犹豫了下最后仍是什么都没说
“你等速速将‘迁居’之事速速落定”江野凌宇冷声说道,端起身旁的茶杯抿了一口,淡淡说道:“下去吧!”
江野雪垠早已知晓了罗门的所在地,如果他们还不马上离开,不免江野雪垠会来此围剿,还有断水的威胁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是不能由他掌控,所以他要以此要绝后患……
阻断江野雪垠一切可以找到自己的机会,阻断自己可能受制于江野雪垠的可能性,他的骄傲、他的野心、他的…他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允许他输在他的死对头江野凌云一手培养的后辈小生手上,输在一个女人手上
“是,属下等告退!”他们异口同声道
“说吧!”
“主上,若水来了密函”
“什么事?”
“她说那两个皇陵令牌大有文章,请主上注意!”
“皇陵令牌?”当初他拿那个皇陵令牌是为了自由来去皇陵去看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并未多想,而现在江野雪垠对他步步紧逼…还提及了那块令牌的事情,看样子若水回报过来的消息是没有错的,那个皇陵令牌确实是大有文章!!!
沉吟片刻,江野凌宇慢慢呢喃道:“知道了,下去吧!”
“…”那人点了点头,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等那人走后,江野凌宇没有多想,便起身回房取出那两块令牌
哪知他刚一把这两个令牌放在一起,那两个令牌便合二为一,衔接无痕,江野凌宇面上微微有些诧异。
“嗒”的一声,那合为一体的令牌中掉出了一张残破的皮革书纸
若水说得对,这两块皇陵令牌果然大有文章!!!
疑惑地伸手拿起那张掉落的残破的皮革书纸并展开,刹时间,江野凌宇的脸色大变,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这是…这是……”这是他们北野皇朝的开国皇帝藏在某处的财富之源以及龙脉所在地的地图,果然老天爷还是眷顾他的,有了这张图,他还怕没有东山再起、卷土重来的机会吗?!!这是老天爷要帮他啊……
江野雪垠,有了这张图,我看你如何和我斗下去!想着,江野凌宇不禁微微勾起一抹邪佞的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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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情仇
这日,江野雪垠和完颜禧、凛然正在书房里密谋如何对付江野凌宇而不伤害到北野以及北野的臣民等问题。
蓦地,三人同时警惕的望向门外。“君上,江野凌宇派人送来书信一封。”
“书信?”完颜禧微蹙浓眉,幽然出声:“进来吧。”
江野雪垠接过完颜禧递过来的书信展开,看到里面书写的内容时,身体不禁一软,花容大失娇色。
“怎么了?”完颜禧连忙将托住江野雪垠颓然的身躯,赶紧问道
“他知道了…皇陵令牌的秘密”说此话时,江野雪垠的脸色几近苍白
“没事的…没事的,如果实在无法挽救的话,你父皇也不会怪你的”完颜禧圈住了江野雪垠,轻吻她柔顺的发丝安抚着怀中的佳人,却始终都没有看那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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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然地坐在木椅上,任由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冒着生命危险去虎穴涉险,仅仅只是为了那两块令牌、龙脉,就要她将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得到的胜利拱手让人、将自己的生命以及心爱之人的遗腹子都双手奉上…
只因为江野凌宇握有那两块令牌,他知道了龙脉的秘密,所以她就必须像俎上之鱼肉,任他宰割……
其实她大可以不管的,但是她不能,父皇临行前的再三叮嘱以及皇爷爷的托付,北野千千万万的臣民,还有她北野太子爷的责任,都时时刻刻在她的脑海里放映,久久不去,经久不衰
万籁俱静,江野雪垠就枯坐着等到营地里再无声息,望着那边的信号,唇边溢出一丝嘲弄的笑
没有过多留恋,江野雪垠默默的飞身绕过营地的守卫落在了营地前的一片密林了
侯在此处等候多时的罗门副门主霍都彦愠以及一众门徒们满面萧然肃穆,当见到江野雪垠现身时,瞟过她依旧干练的衣衫,脸上的青铜面具,虽然被面具遮挡但
依然是挡不住的倔强傲气,这该是江野雪垠的冷傲。
“主上,她已经来了。”霍都彦愠默默的转过身,向面前的马车报告道
“让她上来”阴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请!”霍都彦愠依然有礼道,即使是江野雪垠已经是他们的瓮中之鳖、网中之鱼
江野雪垠视如无物的越过,上了马车
斜靠在马车里小杯浅酌的江野凌宇在见到江野雪垠步入马车的那一瞬间,之前所有的焦躁不安立即消失。他对她有着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他想也许是因为江野雪垠长得太像她的母后——他此生最爱却伤他最深的女人的缘故吧!
“其实,青铜面具你戴与不戴都没有任何分别了”江野凌宇挪揄的笑道
“我戴,是因为我可以不看那些我不想看到的东西”江野雪垠也不甘示弱
“那我就偏要让你看”说话间,他的大掌已经不顾江野雪垠的意愿径自把那块面具取下了,她的反抗与对他的不屑一顾总会让他想起那个女人——他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啊!
“你越来越像她了”江野凌宇情不自禁地说道,虎眸含情,不复阴冷
江野雪垠面无表情的看着江野凌宇半响,声音淡漠:“和她一样讨厌你?”
眼底抽痛划过,是的,她讨厌他…他该知道的,也该记得的,当年他、江野凌云和她一起长大,年少的他早已对她情根深种,天天寻些小东西或者奇闻趣事来逗她开怀,但是她却对那个一直对她不理不睬、只知道关心国家大事的江野凌云——他的哥哥倾心,她跟他说她喜欢他的哥哥,要他帮她……
他爆发了,质问她为什么要喜欢那个从小到大什么都比他差的江野凌云?
从小,他就博闻强识、文韬武略,而他的哥哥空有嫡长子之名,手无缚鸡之力不说,文采更是不行…
还记得小时候太傅让他们背诵文章,他总是能当堂完成,而他的哥哥往往都是要经过一夜的苦背才能勉强过关,父皇母后总是夸奖自己,而他的哥哥永远都只能是配角,要不是祖上有训,他都怀疑他的父皇母后会罢黜江野凌云的太子之位让他取而代之……
可是他喜欢的人喜欢的竟是那个处处不如自己的江野凌云,这叫他如何能够接受
而她只是笑笑,说她喜欢‘心怀天下’的人,而他从来都是那般幼稚、哗众取宠的人
成亲的那天,他将他的皇兄打昏再次问她‘我是真心爱你的,跟我走,好不好?’而她取下凤钗抵住自己细嫩的脖子,果断地拒绝道:‘我只能是他的皇后!’
皇后?心怀天下?从那一天起他开始知道权位的重要性,他要凌驾于皇权之上,那个女人才会是他的,他一直这样想着……
直到那天,她一身是血躺在他怀中时说她爱江野凌云,一直爱,不因为他是皇帝,只因为他就是江野凌云,爱了便是爱了,说她讨厌他,讨厌他为什么让她的丈夫——他的皇兄总是感到歉疚、头痛,更恨他为什么要派人来杀她的宝贝儿子、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往事历历回目,江野凌宇的眼睛不禁有些酸痛,闭目黯然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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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情深
“到了”江野凌宇说着便掀帘而下,站在原地欲伸手扶看上起有些笨拙的江野雪垠。江野雪垠看都没看,自另一侧轻灵翻下,一点都不像身怀六甲的人
黯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低头讽笑着
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帮忙呢?不光是她,就连她的母后本人也不会接受他的帮助的,只因为他是江野凌宇,不是江野凌云,不是她的夫、她的父
可是他为什么老是把她当成她的母后,难道是太像了,还是自己太想念那个女人了……
江野雪垠打量着眼前这栋依山傍水的清雅别院,不得不佩服江野凌宇的勇气以及足够的睿智“连孤都想不到你会住在如此雅致的地方,寻常人要寻你怕上难于上青天吧!”
刻意忽略她那像极了那女人的姣好面容,听到她话语中的讽刺,江野凌宇也不甘示弱道:“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保你那无能的父皇以及那个爱你入骨的完颜禧找不到…”顿了顿,又转道:“就算是他们来也不要紧,我早在此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那我的胜算可就是更大了!”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江野雪垠微微蹙眉“那又如何?孤会受制你是因为什么你自己清楚,你不要得寸进尺,惹火了我鱼死网破…相信江野家族的列祖列宗和皇爷爷、皇叔皇伯是不会让你登上紫禁之巅,而且你还会作为罪人受后世子孙唾骂…”
江野凌宇当即变脸,扭过身走进别院“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睨了江野雪垠凸起的小腹“你现在可是一尸两命啊!”
江野雪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