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的外面,看是一个面生的人,拱手道:“不知足下找宋江何事?”
那人道:“我是济州知州相公府上的人,这次来专为请宋押司去见相公,还请宋押司不要耽搁。”
“知州相公?”
他虽然在郓城县有些权势,但也就是一个小吏,何时能入得知州相公的眼了。
宋江满腹疑惑的拱手,道:“敢问相公找宋江有何吩咐?”
那人摇头道:“我也不知,相公只让我来请你,而且吩咐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你若不信时,我这里有济州衙门的印信。”
宋江看了这人印信,确实是济州做公的,当下也不敢怠慢,请这人到一旁茶馆坐了,招呼茶博士上茶,道:“我去交待一些衙门的事务便出来,你先吃一盏茶。”
“好,押司不要耽搁久了,免得相公等急了。”
“是。”
宋江往衙门走了一遭,很快便出来,跟着这人往济州而来。
一路无话,进的济州衙门,这人让宋江稍等,便去通报。
不多时,便出来,领着宋江径自往后面书房而来。
先前宋江来济州做公,也见过孙静。
进了书房,看到孙静在那里坐着,连忙行礼。
孙静点点头,让宋江坐了。
宋江小心的坐了半边椅子,问道:“不知大人唤宋江来,有何吩咐?”
孙静道:“我听得你在江湖上很有些名声?”
江湖和做公的多数时候都是对头。
宋江闻言,连忙道:“宋江平素喜欢周济人,因此有些小名声,但绝不敢越线。”
孙静笑道:“无妨,我有一件天大的功劳送给你,你可愿意?”
宋江听得孙静先问了他江湖之事,又说功劳,心中不由咯噔一下,这济州江湖上的事情大概脱不了梁山,顿时忐忑道:“还请相公示下。”
孙静道:“郓城县近着梁山,你想必也知道梁山的事情。先是史进带人杀害乡绅,劫掠村镇,后来又收留了劫太师生辰纲的杨志、晁盖等人,还有那对太尉不敬的林冲。然后又几次对抗朝廷大军,杀害官兵,可说累造大恶。实乃朝廷心腹大患,太师、太尉也都十分挂心,一旦灾荒过了,便会再次派大军来剿灭梁山贼寇。只是这梁山贼寇多有亡命之徒,若是硬打硬杀时,朝廷兵马必然伤亡很大。所以本官想请你去梁山招安一些梁山头领,届时见机行事,剿灭梁山贼寇。既可以减少朝廷兵马伤亡,也能挽救一些梁山头领。你觉得如何?”
宋江闻言,连忙道:“小人只是略有些名声,武艺又不高,去了梁山都未必能做的一个头领,恐怕接近不了他们。相公不如派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去了时必然可以做一个头领,也方便行事。”
孙静摇头道:“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朝中武将又去不得。之前我问了几人,都说你名声甚大,早先史进还没来山东的时候,你就名满山东、河北了。你要知道,梁山是太师、太尉心腹大患,只要你能做成此事,太师、太尉必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不然你一个小吏,这辈子也休想做官。我听得你忠孝两全,此事既能报国,又能光耀门楣,你还踟蹰什么?”
宋朝的官、吏之间却是有一道鸿沟,若是没有机缘,一日为吏,终身为吏,很难做官。
宋江略一犹豫,小心翼翼的道:“不瞒相公,先前便有江湖上的人引诱我去梁山入伙,只是都被我拒绝了。我再去梁山入伙,必然被他们怀疑。不是我不愿,实乃宋江做不到。”
孙静笑道:“那便惹件官司,只要这事做成了,什么罪过都能消了。”
第九十六章 宋江杀人
走出济州衙门时,宋江从未觉得步伐这般沉重。
他推脱了一阵,孙静便露出狰狞面目来,说有人告他和梁山贼寇勾结,一旦被查实了,勾结梁山这样的巨寇就是灭门的罪过。
宋江久在公门,自然知道是不是事实主要还是看堂上坐着的人的意志。
如果他不愿意做内应,那这事必然很快就会被查实。
说到这里,宋江只好先应了孙静做内应的事情,告辞出来。
看看天色已晚,宋江也只好在济州过夜。
次日大早,宋江便搭了船回郓城县来。
到县衙走了一遭,宋江便在街边走了个酒店吃酒。
酒入愁肠愁更愁。
吃了一阵,宋江便有七分醉了。
宋江心中有事,害怕吃的再多时吐露真言,被人听了去,便高喝一声:“酒钱回头还你。”
小二知道宋江是有名的好汉,断不会吃白食,连忙道:“押司但去无妨。”
宋江晕晕乎乎,来到一处房门前,正要推门,猛一抬头,却发现自己来到了阎婆惜去处。
“贱人。”
宋江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原来宋江养了这阎婆惜后,开始还每日都来,后来慢慢也就来的少了。原来宋江是个好汉,只爱学使枪棒,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
这阎婆惜却刚十岁,正在妙龄之际,若不是听得宋江在县里好大威风,出手又阔绰。哪里能看得上宋江。
一日,宋江带后司贴书张文远来阎婆惜家吃酒。
这张文远。却是宋江的同房押司,又唤做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平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更兼品竹调丝,无有不会。
阎婆惜本就是水性的人,看到张文远这般俊俏,便趁宋江不备,勾搭起这张文远来。
张文远本就是个酒色之徒,看阎婆惜生的妖娆。便狗蛋包天,与这阎婆惜勾搭上了。
宋江来的少,却正合了二人之意。
二人恋奸情热,一来二去,也被街坊看到,宋江便也得了风声。
宋江心思,这阎婆惜又不是父母匹配的妻室,便是做些丑事,我今后不去就是。权当花些钱财养了个婊子几时罢了。
宋江对钱财看的也淡,有了这种想法,也不去撵阎婆惜母女,便让她们在那里住着。只是也不去了。
他不去,但是那阎婆却仍当他是傻子,又拉着他去了一次。想向他讨些金银过活。
可那阎婆惜心中只想着张文远,全不理睬宋江。
宋江吃了冷落。自不会再做傻子,勉强过了一夜便拂袖而去了。
到今天又有半月没来这里了。不想今天稀里糊涂居然走到了这里。
“我还以为今天有好戏看了,不想这宋江挂着个好汉的名头,原来也是个懦弱的人,事到临头,居然不敢进去了。”
“他算的什么好汉,如今好汉都在梁山了。你也莫笑他,换了你时,你敢进去吗?”
“是个有卵的男人就该进去。”
“进去又能怎地?难不成你还敢杀人?到时候打闹一场,白惹人笑话。”
“杀人就杀人,大不了去梁山做个好汉。戴着绿头巾也抬不起头。”
……
两个街坊正说间,看到宋江扭头看着他们,顿时吓得不敢做声。
无论宋江是不是好汉,想要欺压他们都够了。
宋江看了二人一眼,便转身往阎婆惜住处而来。
“砰”
到的门前,也不敲门,一脚就踹开房门。
阎婆正在楼下坐着,看到宋江闯进来,顿时变了脸色,对楼上喊道:“我儿,押司来了,快下来迎接。”
宋江久在公门中,察言观色也是他的勾当,看到这老咬虫脸色就知道是通风报信,也不多说,便往楼上走去。
阎婆见了,慌忙拦在宋江身前,道:“押司多时不来……”
“啪”
宋江一巴掌把阎婆扇倒在地上,骂道:“你个老咬虫,也敢拦我。”
说完,便迈步往楼上走去。
“打死人了。”
阎婆眼看事情要露,心中一急,便抱住宋江大腿,撒起泼来。
宋江原本就被那两个街坊激的血气上涌,看到这阎婆又撒泼,顿时怒不可遏,一脚狠狠踢在阎婆太阳穴上,便往楼上走去。
他原本是名动山东、河北的及时雨宋江,江湖上谁不敬服他,就是那小旋风柴进也几次托人捎书信来问候。
可自从九纹龙史进来了以后,这江湖上就只听得史进的名声了。
如今倒好,连这些县里百姓也看不起他了。
还有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都要欺辱他,是可忍孰不可忍,索性就做个好汉也罢。
宋江虽然武艺不高,但也是经常使枪棒的人,脚下也有几分气力,只是一脚便把阎婆踢得晕过去。
楼上阎婆惜正和张文远在上面鬼混,听得下面宋江踹门的响动便吓了一跳,再听得阎婆喊是宋江来了,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张文远久在郓城县,如何不知宋江威名,只是鬼迷心窍,才和阎婆惜通奸。
后来听阎婆惜说宋江已经知道,但是也没发作,心中也只以为宋江名不符实,不是个好汉。
如今听得下面动静,却是害怕起来,翻身滚到地上,就钻到床底下去。
刚刚滚到床下,宋江便抢上来。
阎婆惜裹着被子坐起来,挤出个笑脸,对宋江道:“三郎,你如何来了?”
宋江看床前放着两双鞋,冷笑一声。骂道:“好贱人,这天下敢这般欺辱宋江的人。也只你们两个,今日须让你们知道宋江不是好惹的。”
说完。便抢到床边,拿起栏杆子上挂的一把解衣刀。
阎婆惜看宋江抢了张文远的解衣刀,顿时吓得大叫起来:“黑三郎要杀人了。”
“你这等贱人,杀你又如何?”
宋江说着,左手按住那婆娘,右手却早刀落,去那婆娘脖子上只一勒,鲜血飞出。
那妇人兀自吼道:“杀人……了……”
宋江怕这贱人不死,再复一刀。直把那头割下来。
下面张文远听得上面声音,早吓得瘫在地上。
宋江杀了阎婆惜兀自没有消气,转身下地,撩起帘子,便把张文远拽出来。
张文远早吓得没了气力,瘫在地上,告饶道:“押司且看往日情分面上,饶我一遭。”
宋江骂道:“我看你伶俐,平日也常带契你。你个忘恩负义的猪狗。反倒欺辱到我头上来了。今日不杀你,传到江湖上,也吃人笑话。”
张文远连忙哀告道:“是那阎婆惜勾引我,我一时把持不住。才做出来的。押司千万饶我。”
宋江在张文远脸上唾了一口,骂道:“若只是一日,你这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