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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正这妻舅也调皮,直接向姐姐谎说打死了人,吓得曹正浑家也不敢犹豫,当即收拾了细软,一起来梁山入伙。
史进不知曹正为何来入伙,但却知道水浒中他也是落草了的,想必也是过的不如意,当下笑道:“原来是曹正兄弟,林教头听得你来,必然也高兴。诸位远道而来,想必也困乏了,我们在这里吃些酒食歇歇,再上山不迟。”
曹正道:“全凭史头领安排。”
当下众人便在后堂坐了。
张青让人安排来酒食。
史进与曹正几人略吃了一些,便和张青带了曹正几人往山上而来。
到的金沙滩水寨,史进便让一个水军去通知林冲。
众人上的大寨时,林冲也恰好从西山跑马场赶过来。
曹正看到林冲,连忙上前见礼。
林冲还了礼,道:“多时不见,贤弟如何到了这里?”
曹正又把自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冲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后来没了你的消息。到的这里也好,不用受那些贪官污吏的气。”
史进看二人只顾说话,笑道:“先让几位兄弟放了包裹,我们到后面再叙吧。”
林冲笑道:“对,我们边走边说。”
一路走来,曹正几人都有些震惊。
他们虽然知道梁山兴旺,但也没想到梁山大寨建设的这般好,一排排房屋整齐列着,怕不有大几百间。
到的营房区,史进给曹正几人安排了三间客房。
梁山人马日多,山寨规矩也有变化。
新上山的人都会被安排在客房住,待确定了队伍,再分营房。
山寨头领日多,没有确定头领位置时,史进也不会再请所有头领来作陪。
曹正几人放了包裹,便和史进、林冲往后面食堂而来。
火头军看又有人来入伙,连忙整治了分例酒食。
众人吃了几杯酒,史进问道:“不知曹正兄弟是想上阵厮杀,还是做些往日的营生?”
来时浑家就和曹正说过了,不希望他上阵厮杀,害怕有个闪失。希望他能和张青、孙二娘一样负责一个酒店,帮山寨哨探一些消息。
曹正更多的还是想重振夫纲,也不想和浑家争吵,便答应了。
“不怕史头领笑话,小人虽有幸拜在师父门下,只是学习枪棒的时日并不长,上阵只怕折了山寨和师父的威风。倒是小人祖代屠户出身,杀的好牲口,挑筋剐骨,因此人们唤小人操刀鬼。若是头领用得着,小人宁愿给山寨屠宰牲口。”
林冲点头道:“你学枪棒时日不长,若是后面再没学过,确实是不上阵的好。”
说完又对史进道:“曹家屠户的手艺在东京也是有名的。”
史进笑道:“山寨火头军还缺一个负责的人,既然曹正兄弟有此手艺,便由你负责火头军的一应事务吧。这山寨数千人的肚子便交给你了,聚义厅也有你一把座椅。”
曹正原本想着能做个小头目就不错了,听得他在聚义厅还有一把座椅,也知道这是山寨头领了,连忙道:“多谢史头领看重。”
林冲看史进这般安排,也知道是看在他面上,冲史进点点头,对曹正道:“这职司不轻,你要多用些心。”
曹正点头道:“小弟省的。”
妻舅跟着曹正来,本来是想学些枪棒的,但是看曹正讨了这么一个职司,不由着急起来。
但又畏于林冲八十万禁军都教头的身份,不敢胡乱说话,只能悄悄扯着曹正衣襟。
曹正摇摇头,暗示妻舅随后再说。
史进却是看到二人小动作了,笑道:“这位小兄弟有什么事吗?”
曹正妻舅看被史进发现,当即涨红了脸,低头道:“小人想和林教头学棒。”
林冲看曹正这妻舅倒也机灵,笑道:“你愿意学棒时,便先做我的亲随吧。”
曹正妻舅连忙拱手道:“多谢林教头。”
第五十八章 高傲青面兽
曹正上山的次日,史进又下山闲坐。
酒店中的酒保也习惯了史进的到来了,见了礼,便请史进在窗口的一张桌子坐了,弄了一些果子来。
看看到的午时,张青便走到史进跟前问道:“哥哥,现在弄酒食来吗?”
史进正要说话,突然瞥见窗外走来二人。
当先的汉子头戴一顶范阳毡笠,上撒着一托红缨;穿一领白缎子征衫,系一条纵线绦;下面青白间道行缠,抓着裤子口,獐皮袜,带毛牛膀靴;跨口腰刀,提条朴刀。
生得七尺五六身材,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
后面跟着一个挑着担子的脚夫。
正是史进要等的青面兽杨志。
史进笑道:“好,整治的丰盛一些,来了一位豪杰。”
张青也看出史进所指,瞥眼打量了外面的杨志一眼,却是想不出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
不过他也没多问,亲自去后面吩咐火家。
史进起身走到门口,见杨志正要进来,拱手道:“敢问足下可是杨制使?”
杨志走了半日,正要进这江湖上有名的梁山酒店吃些酒,歇歇脚,和史进打了个照面,看到这般一个俊俏公子也有些稀奇。
不过更让他稀奇的是这俊俏哥儿居然识的他。
杨志又看了史进一眼,确信没有见过,满腹疑惑的道:“洒家姓杨名志,只不知是不是你口中的杨制使。”
史进笑道:“正是,久闻杨制使大名,今日幸得一见。聊备薄酒,请杨制使吃几杯,少叙片时。如何?”
杨志和史进在窗口边的桌子上坐下,问道:“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史进拱手道:“在下史进,在东京时多曾听得人说制使大名,因此冒昧请制使吃几杯酒,并无他意。”
杨志听得史进之名,脸上也微微变了颜色。
若是他处,或许只是同名同姓。
但这梁山脚下的史进必然就是梁山九纹龙史进了。
他是听得梁山替天行道,并不劫掠过往客商,这才和脚夫抄近路,从泊面上穿过来要去东京。
不想在这里撞到了史进,还被史进认了出来。
杨志正担心史进要强拉他入伙时,听得史进后面的话,这才稍微放了些心,拱手道:“久仰大名,不想今日在这里遇着好汉。”
说话间,酒保已经开始上酒肉。
史进指着在角落默默放了担子,找了一张桌子坐的脚夫,对酒保道:“给那位大哥也上些酒肉。”
那边脚夫正想着要些什么便宜又管饱的东西吃,听得这边史进让给他上酒肉,连忙起身作揖道:“多谢公子款待。”
史进冲脚夫笑笑,给杨志倒了一杯酒,笑道:“这是我梁山的烧酒,制使先吃一杯暖暖身。”
杨志端起酒杯,径自吃了,点头道:“好酒,果然名不虚传。”
史进也不以为意,笑道:“听闻杨制使去押运花石纲,后来便没了消息。不知制使这是从哪里来?”
杨志叹了口气道:“当年道君盖万岁山,差一般十个制使去太湖边搬运花石纲,赴京交纳。不想洒家时乖运蹇,押着那花石纲,来到黄河里,遭风打翻了船,失陷了花石纲,不能回京赴任,只好逃去他处避难。如今赦了俺们罪犯,洒家今来收的一担儿钱物,待回东京去枢密院使用,再理会本身的勾当。”
史进摇头道:“如今东京那般官员都被养的贪婪无比,制使想要官复原职,只怕不容易。”
杨志却不以为然道:“洒家是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军中也多有熟识的人,加上这一担金银,便是不能官复原职,要再谋一个差事想必不难。”
同为朝廷武将,杨志的心气却是要比林冲、鲁达高许多,也看不起江湖上的好汉。
即使在黄泥岗丢了生辰纲再回不了朝,听得曹正说二龙山是个好去处后,想的也是夺来安身立命,而不是像林冲、鲁达一样去入伙。
不过在史进看来,杨志不够果敢,做起事倒未必如林冲、鲁达可靠。
押送生辰纲前,杨志便在梁中书面前说过号令的事情,也算有见识。
梁中书也信任他,让老都管和虞候都听杨志的,但是到了路上,杨志却又畏惧老都管,任他一路讥讽,惹得众军汉对他愈加不满。
到了黄泥岗,更是被老都管说的改了主意,让众人买酒吃,结果葬送了他在官场的最后机会。
若是换了鲁达时,恐怕会早早对老都管喊一声:“闭了你的鸟嘴。”
若是黄泥岗上没人敢多嘴,那吴用等人便是表演的再好,性气刚一些的人也不会自己打脸买酒吃了。
虽然演变成强抢后,杨志一人加上十来个军汉也未必能敌过晁盖等八人,但是总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人抢了自己最后的前程去。
史进看杨志有些自以为是,便也不再说这些,只是和杨志较量些枪棒。
二人说话间,张青张罗了酒席,也过来抱拳道:“不知这位英雄如何称呼?”
史进笑道:“他是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人送外号青面兽杨志的便是。”
杨志的名号在江湖上却是不显,不过杨令公、杨无敌,却是无人不知。
张青听得眼前的青面汉是杨令公之孙,也是肃然起敬,拱手道:“原来是杨令公后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杨志还了个礼,道:“足下是谁?”
张青道:“小人张青,江湖朋友都唤作菜园子。”
史进笑道:“张青兄弟一起坐了吃几杯吧。”
张青坐下,三人又吃了几巡,杨志怕史进留他,便道:“日头不早了,洒家还要赶路,便先告辞了。多谢两位好汉款待。”
史进拱手道:“制使这般迫切,我也就不留制使了,我们有缘再会。”
我是官,你是匪。
再会说不得是在战阵上。
还是无缘再会的好,否则吃了你这一顿酒,洒家拿你时显得太过无情,不拿你时,又不好交差。
杨志心里想着不见,却也不想生事,拱手道:“有缘再会。”
史进、张青把杨志送出酒店,看着杨志和脚夫走远,这才转身回店。
却说杨志带着脚夫到了东京,央人去枢密院打点,将出那担儿内金银财物,买上告下,再要补殿司府制使职役。直把许多东西都使尽了,方才得了文书,但是却没钱再送殿帅高俅了。
杨志没法子,只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