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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第四、五、六位是一母同胞的阮氏三雄,他们是山寨水军头领,分别是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后面两位是山寨耳目,专管哨探消息、接引入伙的人,前面的是菜园子张青,后面是他的浑家母夜叉孙二娘。再往后是山寨步军头领,石将军石勇、赛虎痴鲁达、小霸王周通、打虎将李忠。”
林冲一一与众人见过。
到鲁达时,鲁达笑道:“说来我们也不是陌生人,洒家年幼时到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
林冲听得鲁达是父亲的相识,连忙再次拜见,口称叔父。
鲁达连忙避开,解释道:“洒家也比你大不的几岁,只是参军早些。当初跟着上官去东京,洒家也只是在跟前听命,哪敢和令尊称兄道弟。我们还是以平辈论交。”
史进笑道:“鲁达哥哥先前是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只为打抱不平,三拳打死镇关西,逃走在江湖,先前在桃花山也和我们一般替天行道。”
林冲点头道:“我在沧州时,也多曾听得人说起鲁达哥哥事情,端的是条好汉。”
介绍完厅中之人,史进又道:“孙二娘下首的位置是山寨步军头领旱地忽律朱贵,我听得官府捉拿哥哥后,料想哥哥会来山寨入伙。便让朱贵兄弟和先前随我去过东京的史柱带了几个精细喽啰去东京搬取嫂嫂了,免得他们被高俅那厮逼迫。
只是害怕没有教头消息,他们不愿来山寨,所以想了个折中之计,若是张教头不愿来时,便让他们先去开封府北边的封丘县,先脱了高俅掌握。
高俅想必已经从董超、薛霸处知道教头与我相交,这几日,我又放风接应教头,高俅便是知道嫂嫂走了时,多半也是往东边来梁山的路上搜捕,他们在封丘县该是安全的。待得了教头书信,我再去封丘县搬取嫂嫂。”
林教头听得史进为他做了这许多,忍不住又起身拜在地下,道:“哥哥这般相待,林冲敢不效死以报。”
史进起身走下来,扶起林冲道:“你我一见如故,不谈这些。他们走时,我嘱咐他们,不管张教头如何选择,都要派人快马回来报信,早晚便在这两日。待得了消息,我们便去接应嫂嫂,教头不用太过忧心。”
林冲点头道:“当日我刺配时,害怕牵累娘子,当众写了休书,众人皆知,高俅那厮也无道理拿我娘子。再有我那泰山在军中也多年了,高俅那厮也是奸猾之徒,害我时,军中众人便多不平,他该不会再明目张胆的陷害泰山。”
史进笑道:“教头有先见之明。那我们便去后面赴宴,为教头洗尘。”
当下,众人便到后面食堂吃酒。
直吃到半夜,才各自歇了。
次日,史进和鲁达正领林冲在山寨观赏时,一个喽啰便跑来报说东京报信的人回来了。
三人听了,连忙赶到聚义厅。
只见一个风尘仆仆的喽啰正在聚义厅候着,看到史进到来,连忙见礼。
史进点头道:“辛苦了,朱贵兄弟可搬到林教头老小了?”
喽啰禀道:“朱头领与张教头说了多时,张教头没有林教头消息,只是不肯来山寨。朱头领只好劝他们去封丘县等林教头消息。”
史进点头道:“好,兄弟辛苦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那小的先告退了。”
喽啰拱手退了下去。
林冲抱拳道:“我那泰山想必也是怕我不肯落草,才不愿来梁山,倒给大郎添了许多麻烦。”
史进笑道:“在世人眼里,我们做再多也还是草寇,张教头不愿来山寨也是正常的。事不宜迟,我这便召集众头领来,交待了山寨事情,请教头修书一封,我明日便去封丘县取嫂嫂来。”
鲁达也道:“我和大郎同去。”
林冲连忙道:“大郎派人传个信去便是,何须亲自下山。”
史进摇头道:“高俅抓不到张教头和嫂嫂,必然让人四处缉拿。为策万全,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吧。”
林冲慌忙道:“这般说,我更不能让大郎亲身犯险了。只恨林冲被高俅奸贼陷害,脸上有金印,不好抛头露面。”
史进笑道:“他人去我也不放心,还是我和鲁达哥哥走一遭吧。”
说完,便走到聚义厅外,让当值的喽啰敲响聚将鼓,召集山寨头领。
不一刻,山上众头领便来到山寨。
史进看众人到齐,便道:“朱贵兄弟已让人传信回来,他们到了封丘县了。明日我便与鲁达兄弟去封丘县与他会合,搬林教头老小回来。我走后,山寨事务便由军师做主,众兄弟不可违逆。”
话音刚落,阮小七便起身道:“我与哥哥同去,厮杀起来时,小七也为哥哥杀的几十人。”
史进寻思,碰到河流或有用得着阮小七的地方,便点头道:“好,那小七也与我们同去。”
说着,看陈达也要起身,便道:“好了,其他人都留守山寨,若是我们须人接应时,还要众兄弟带兵接应。”
(身体还未大好,今天还是一章,诸位见谅)
第五十章 精细朱贵
再说那日朱贵领了史柱和几个精细喽啰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东京。
史柱便要径自去张教头家。
朱贵却是警觉,罢了史柱之议,先带众人在城中找了一个客店,让史柱和众人先在客店呆着。
他自问了路径,扮作一个山东货郎来到附近,沿着周遭走了半日,发现巷口茶坊有两人只是坐着张望张教头家,料定必是高俅派来的,也不去打草惊蛇,便回到客店。
朱贵原本便在江湖上做客,虽碰到一些人问价买货,并不曾露了马脚,走了半日,也赚的几十文钱。
回到客店,史柱少年心性,早等的心焦了,看到朱贵回来,便问朱贵去张教头家没。
朱贵道:“巷口有两人守着,想是高俅那厮派去的,因此没敢去。”
史柱道:“说不得晚上便没人了,我们等到入夜了去看看。”
朱贵摇头道:“看情形,只怕日夜都有人守着,去多了会被那些厮们察觉。我们明日起个大早去附近候着,张教头家总有人出来买菜,若是没有人盯梢,我们便请他捎话,约张教头出来一谈。若是有人跟着,我们便等张教头出来,找个机会与他说话。事情越急,办起来便越不能急。”
史柱听得朱贵打算,这才知道史进为何让朱贵来搬林冲老小。
这朱贵在江湖上做客多年,不光阅历丰富,性子也不急不躁,为人又精细。
做这等事,正是不二人选。
一宿无话。
次日大早,朱贵便又扮作货郎,来到张教头家附近。
原以为盯梢的人会换个地方,还要费些功夫寻找。
不想仍是昨日那两人,仍在巷口茶坊。
看来高俅并不是害怕张教头逃走,而是想捉拿贸然来找张教头的人。
或者便是等梁山的人。
这几日,林冲的海捕文书已经传遍各州。
梁山接应林冲的事情虽然还没传播的太广,但想来也瞒不过高俅。
朱贵在附近卖了两样小东西,便见张教头家一个使女拎着菜篮出来。
朱贵不紧不慢,吆喝了几声,看巷口茶坊坐着的两人并不理这使女,便示意街上吃早点的史柱跟上去。
史柱先前跟着史进到东京时,也见过林冲家女使锦儿,看朱贵示意,便起身还了钱,远远跟上去。
朱贵又等了片刻,看锦儿后面没有盯梢的人,这才跟了上去。
史柱看朱贵上来,忙低声道:“有人盯梢吗?”
朱贵摇头道:“没有发现,巷口盯梢的两人也还在茶坊。我看着后面,你上去请锦儿姑娘到僻静处说话。”
“好。”
史柱点点头,便快步向前面的锦儿追去。
“锦儿姑娘。”
锦儿正在街上走着,听到一旁有人叫她,扭头看到史柱,只觉在那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疑惑道:“你是?”
史柱低声道:“我家主人姓史,三个月前我跟着他去过林教头府上的。”
姓史?
三个月前?
锦儿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一个面如冠玉的公子来,两眼也发亮起来。
哪个少女不怀春。
当日她见到丰神俊朗的史进,心头便小鹿乱撞,只是知道自己不过一个使女,也不敢多想。
但是后来林冲出事后,史进并没躲避,反而送了一百两黄金给林娘子,又护送林冲到沧州。
史进的慷慨仗义更是让这少女倾倒,心中不知不觉便多了一个人。
直到最近才听到张教头和林冲娘子说,史进在梁山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杀的济州团练使都待罪回了东京。
她才知道那样一个翩翩公子原来是江湖大豪。
少女心中原本就美好的形象又添了许多神秘色彩,她也晓得史进多半都未曾留意过她,但是一颗芳心还是系在了史进身上。
每日只期盼着史进能再来看望林娘子,她也好再见见史进。
这几日,东京的人都传林冲在沧州杀人出逃,各州府都发了海捕文书。
张氏每日在家以泪洗面,张教头则百般宽慰,说林冲与史进有交情,只要逃到梁山,便不用怕官府捉拿。
锦儿听了,心中则思想着林冲上了山,史进会来接张氏,到时她便能经常见到史进了。
没想到林冲刚刚出事几天,梁山的人便来了。
正所谓爱屋及乌,连带着只打过一个照面的史柱,提醒了一下后,锦儿也想了起来。
锦儿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我想起你来了,你主人第一次去的时候,你拎着礼物在外面,当时我在院子里也看见你了。你家主人来了吗?”
史柱看锦儿认出他,开心道:“这里多有不便,我们到僻静处说话。”
锦儿一想也是,听说现在济州悬赏一万贯捉史进,要是被人知道他来了东京,那还不害了史进。
想到这里,锦儿也仿佛做了贼似的,看了看周围没有做公的,这才低声道:“好。”
史柱看锦儿答应,这才扭头寻找起僻静的地方来。
扭头看了一圈,史柱便要往一个巷子里去。
朱贵在后面看了,连忙指了指河边。
史柱虽是没什么经验,但却生的伶俐,马上反应过来。
河边人少,而且视线开阔,若是有人靠近,他马上就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