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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都放开来,一边吃酒,一边说些江湖上的事情。
酒至半酣,各家老小便先回去歇息了,只剩一众头领和十几个渔夫吃酒。
直吃了近两个时辰,众人才散席。
阮小七摇摇晃晃的从食堂出来,叫道:“这样的日子才快活,我们何时下山杀大户去?”
史进笑道:“不急,你们先熟悉一下山寨的水军,过些时候就有用武之地了。”
史进把两队水军交给阮氏三雄负责,他直管的兵马只剩两队马军,一队步军。
阮小二笑道:“对,我们先认识认识以后的弟兄。”
众人又在山寨中说笑了一阵,才各自去歇息。
史柱看到史进回来,便道:“哥哥,我去给你弄些醒酒汤。”
史进摇头道:“不用,你把那串珠子拿来,再拿三百两银子来。”
“哥哥……”
史柱听到史进又要拿三百两银子,不由张口想要劝说史进。
史进两手揉着史柱头发道:“快去,否则小心我踢你屁股。”
史柱看一旁出入营房的喽啰都好笑的看着他俩,连忙道:“哥哥别揉了,我这就去。”
“赶紧的。”
史进放开史柱,看着这小子一溜烟跑开,也不由恶作剧的笑起来。
不多时,史柱便取了之前朱武三人送他的那串珠子和三百两银子来。
史进拿了东西,便往前面小院来。
到的阮小二院外,看到大门虚掩着,史进便一边往里走,一边喊道:“二哥在吗?”
“在。”
屋子里刚刚躺下准备小睡的阮小二听到史进的声音,应了一声,便起身出来。
“哥哥何来?”
史进拿出四锭二十五两的银子,笑道:“庆贺三位哥哥乔迁之喜,聊表心意。”
阮小二连忙道:“大郎待我们甚厚了……”
史进不由分说的塞到阮小二手里,笑道:“自家兄弟,不用客气。我还要去看老娘,二哥歇息吧。”
出了阮小二院子,史进来到婆婆住的院子。
看到婆婆正在院中坐着,便道:“天气冷了,老娘不要在外面坐久了。”
婆婆看到史进到来,笑道:“晒晒太阳,一会就回屋了。”
史进从帕子里拿出那串珠子,笑道:“这是先前我和老娘说的珠子,我给老娘戴上。”
婆婆几时见过这样一串珠子,眼睛都有些直了。
直到史进给她戴上,才回过神来,叫道:“啊呀,大郎要把我打扮成千金大小姐了。”
史进看了看,笑道:“还差一点,回头我让人给老娘买些绫罗绸缎来。到时候老娘就是进了城,别人也一定以为老娘是哪个财主家的主母。”
婆婆摆手道:“不像,不像,我要是进了城,该被官差抓去了,一看就是偷得人家衣服。”
阮小五正起来撒尿,闻言喝道:“哪个不长眼的敢抓我老娘?”
婆婆瞪了阮小五一眼道:“我和大郎说笑呢,嚷嚷什么。你要有大郎半分孝顺时,我也欢喜。”
阮小五不快道:“老娘你也是喜新厌旧,有了大郎,便嫌我们兄弟没本事了。我们兄弟虽不曾让你穿金戴银,也没少了你的衣食。”
婆婆显然也被阮小五顶撞过了,倒没十分生气的样子,只是摇头不语。
史进笑道:“五哥莫惹老娘生气,我拿来二百两银子,你和七哥每人拿一百两用着。东山有酒店、赌坊,休整的时候可以去那边吃酒、小赌。”
阮小五听到有赌坊,双眼便发亮了,笑道:“还有这般好去处,那我一会便去看看。银子便不用了,七郎那里应该还有几贯钱。”
史进拿着帕子走到阮小五跟前,笑道:“二哥已经收了,五哥也不用客气。”
阮小五听史进这样说,也就抓过帕子,眉开眼笑的道:“那我就拿了,大郎里面坐。”
史进摇头道:“不了,我在外面陪老娘坐坐吧。”
“那大郎自便,我和七郎分了这银子。”
“好。”
史进和老娘刚刚坐下,就看到阮小五和阮小七走了出来。
阮小七性快,笑道:“多谢大郎的银子,我和五哥去东山转转。”
老娘管禁不住儿子,但又忍不住道:“你们刚吃了酒,便歇歇也好。”
阮小七笑道:“吃的不多,正要散散。”
老娘看小七这般说,也知道拦不住二人,便不再多说。
阮小五则对史进道:“大郎一起去吗?”
史进摇头道:“不了,今天懒得跑了。”
阮小五笑道:“那我们便走了。”
“两位哥哥慢走。”
看着两个儿子出去,婆婆摇头道:“他们兄弟便是这般不好,但有些金银时,便要去赌。七郎还好些,五郎却是嗜赌如命,每天没事手里便捏着几个骰子玩,也不见他赢些回来。”
史进笑道:“世风如此,山上的人也有大半爱去那赌坊玩。不过老娘放心,山寨赌坊一个月也就开五天,其他时候山寨是严禁赌博的。”
婆婆笑道:“大郎是有分晓的人,他们跟着你,我也就放心了。”
史进和婆婆在院中聊了一阵,看起了风,扶婆婆回去,这才告退。
第十九章 王伦杜迁
梁山整兵练武时,水泊外也来了一对尴尬人。
一个书生打扮,一个九尺多高的江湖汉子,正是那白衣秀士王伦、摸着天杜迁。
王伦从小便习文习武,可惜文不及第,武亦不能安身,在乡里反受一些闲气。
虽是文不成,武不就,但这王伦却也练出一些武人的脾性来,受不得乡中鸟气,杀了一个惯会嘲讽他的人,逃走到柴进庄上。
柴进门招天下客,前去躲灾避难的好汉不知凡几。
但柴大官人终究是皇族出身,虽然好结识天下豪杰,但他也不可能每日和这些江湖汉子呆在一处。
若无十分事迹之人,柴进也管顾不了许多。
时日久了,庄客们对这些江湖汉子也难免有些怠慢。
王伦觉得在柴进庄上过的不快意,想起早先游玩过的梁山水泊是个艰险去处,便纠合了同样在柴进庄上避难的杜迁来落草。
哪想到来了梁山泊外一个村坊酒家,才打听得已经有一伙好汉在梁山扎寨了,让二人好不尴尬。
酒店不是说话处,出的外面,杜迁看左右无人,便道:“我们原想着到这里开山立寨,现在被这伙人抢了先。要不我们去入伙?”
王伦摇头道:“他那里已有许多人马,我们去了也不知能不能坐的一把交椅。宁为鸡首,不为牛后,我兄弟再寻一处山头便是,何苦去受他们指使。”
杜迁为人并没什么主意,因此才被王伦赚来做打手,闻言道:“哥哥说的是,那我们去哪里扎寨?”
王伦虽也曾走过一些地方,但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去处,摇头道:“扎寨不是胡乱选一个山头就行,须得山势险恶,附近又有借粮去处,方能抵敌官兵。我们慢慢寻觅便是,只是柴大官人给的盘缠要用尽了。”
说到这里,心中不由有些埋怨杜迁。
这厮身材长大,才得了个摸着天的诨号,身材、诨号虽然吓人,武艺却是稀松。好在心思简单,被他略哄的一哄,便跟着他来了。
怎知一路只要好酒好肉吃,加上这厮食量大,柴进给的盘缠也见底了。
杜迁笑道:“这个容易,一会我们去官道上劫几个过往客人便是。”
王伦无奈的道:“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没躲藏处,一个不慎便被做公的拿了,须不是耍处。”
杜迁挠挠高人一等的头,道:“那我们怎么办?”
王伦笑道:“你不闻这附近有两个好客的?”
杜迁愣了一下,咧着嘴笑道:“哥哥不说,我都忘了。那我们是去晁盖庄上还是去宋江村中?”
王伦没有多想便道:“去晁盖庄上。”
杜迁奇怪道:“都说宋江义气,但有客人,终日追陪,并无厌倦。我们何不去他庄上?”
这也是宋江和柴进、晁盖的区别,要说接济的人,柴进、晁盖都要比宋江多许多,不过宋江的名声却不比二人小。
全因宋江会做人,但有投奔他的,便终日追陪,好不热忱。
因此投过宋江的人提起他都是赞叹,为他传播的好大名声。
反倒是柴进、晁盖每日流水一般使银子,很多人得了好处,却未必念他们的好。
王伦解释道:“宋江虽好,总是个做公的,我们又都吃着官司,去他那里多有不便。晁盖名声虽不及他,但山东、河北做私商的多有投奔他的,想来不会出什么差池。”
“哥哥说的也是。那般一个好汉却去做官府爪牙,真真可惜了。”
王伦也懒得和杜迁说。
在他看来,宋江多管是口蜜腹剑之人。
一个做公的却不误正事,终日追陪一些江湖汉子,说不得背地里陷了多少人进官府。
反倒是柴进、晁盖这样的人,虽然有管顾不到处,但都是性直豪爽的人,倒不用担心被他们害了。
打定主意,二人就问了道路,往东溪村而来。
路上又在一个村子借宿了一晚,次日中午才来到东溪村。
打问了一下,便寻到晁盖庄上来。
看到门前两个庄客站着,王伦便上前拱手道:“烦请大哥报与晁保正,有两个江湖朋友拜会。”
“两位稍等。”
两个庄客看二人一个书生,一个长大汉子,倒是也没怠慢,当即分了一人进去禀报。
晁盖正准备用饭,听得庄客说一个书生,一个长大汉子来拜会,觉得不似寻常闲汉,便出来见面。
王伦和杜迁在庄外等了片刻,便见一个身高八尺,貌甚威严的汉子走出来,年龄总在四旬上下。
晁盖也在打量二人,看到一个白面书生,便想起自己村中一个至交来,再看到高人一等的杜迁,心中更是喜欢。
还未走到跟前,便拱手道:“有失远迎,两位恕罪,且请庄里说话。”
王伦和杜迁也连忙答礼。
晁盖一面吩咐庄客去整治酒席,一面引两人来到前厅,请二人落座了,道:“还未请教两位高姓大名。”
王伦拱手道:“小可王伦,江湖上朋友送个诨号白衣秀士。”
“我是摸着天杜迁。”
晁盖并未听说过二人,笑道:“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实为幸甚。不知两位从何而来?”
王伦也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