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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心露在她身后絮叨,“霍瀚也挺不错的,好歹也能让你不宁静一下,那个边教授,有他在,你宁静他也宁静,所以你外公才不喜欢他……”
第二天早上,辜颂在厨房做早餐,许心露拿着手机过来说是找她的。打电话来的是霍瀚,他通过许心露的电话找她,明目张胆,到底想干什么!“你有什么事?”
她的声音清冷依旧,霍瀚笑起来,让人感觉不出他有没有在生气,“你认为我有什么事?”
是又要给威胁?又要给报复?辜颂不以为然,“你的伤没事了?急着要教训我,也该等痊愈了再说。”
“你不在我怎么痊愈,让我痛得这么刻骨,你心里就没有愧疚过?”疼痛也无法消减他浓烈的渴求,反而更坚定不罢休的决心。能给他这种身心重创还打算置身事外,他怎么会放她得逞!
“这个负担太沉重,你还是让乐意承受的人来接手吧。”一大早就来说莫名其妙的话,辜颂打算挂电话。
“除了你,我想不到再合适的人选。”
他的声音恳切,辜颂却并不留恋,分明有很多人都等着他去糟蹋嘛,她昨晚又没有伤到他的脑子,怎么就能失忆!“霍瀚,该到此为止了。”
她挂了电话,没过多久听到有人在敲门。许心露开门和人说了两句,给她拿回来一个公文袋,她打开一看,是一个合同。
霍瀚对辜历行说带她走这几天是为了谈合同,今天她打算回家,还发愁怎么交差,没想到,他还送上门来了。
能对她用连环计,他希望她对他误会,希望她产生错觉,想不到他能高明到这步,不愧是高手!这么一想,对霍瀚她是不能掉以轻心了。
回家见到外公,外公并没有问太多,尤其是看她带着合同回来,还笑着夸她做得好。辜颂主动请缨,去澳大利亚出差了一个月,这期间霍瀚打电话诸多骚扰,她一个也没接。
回国这天,霍瀚去机场接她,看着她拖着行李箱死气沉沉地走出来,她得了重感冒,身体状况不佳。
她看到霍瀚在眼前,无奈自己有气无力,也反抗不了,看着他走过来抢走自己的行李,抓住自己的手腕,什么话也不说就带上了车。
辜颂坐在车上头昏脑涨,她想把车窗放下透透气,却被霍瀚迫不及待地翻转回来,“宁宁……”他把她抱得很紧,辜颂感觉有些痛,“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话。”
霍瀚舍不得放开,却听她又说,“我现在很难受,我生病了反抗不了,你想怎么样,我都听着。”
他这才松了手,“怎么了?你瞧你,都不知道照顾自己。”看她脸色泛白,有气无力的,又气又怒,“不知道我会心疼啊!”
“你的手好了。”看样子是没有大碍,不然哪来的胆子又来骚扰她。早知道就该毁了他的腰,让他半身不遂最好,省得出来害人。
都已经病歪歪了还嘴硬,霍瀚戏谑,“你想说什么?一个病人,就不能老实点。”
辜颂躺在座位上,脑子昏昏沉沉的,声音微弱,“要不是为了和我算账,你跑来找我做什么?霍瀚,你可以挑明了说。”
他靠近她身边,柔声笑问,“你希望我怎么说?”
辜颂头昏脑涨,只想快些回家躺着,无奈他死缠烂打不愿轻易放过她,她只得强撑着说,“想要打击报复,这样的事你心里可以想,但如果实际操作,我还是建议你想清楚。听说霍冶下周就要和宋远希结婚了,两家一旦联姻,对你在霍家的处境有什么影响,你自己清楚,这时候,如果你也落实一门婚事,比如……”苗凝芷对他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他不愿意,去拆台霍冶和宋远希的婚事,她也乐见其成!
可霍瀚却笑容可掬地顺着她说,“所以我才来找你啊,你不觉得,我们两个的结合,是最让人满意的结果吗?”
“不敢苟同。”异想天开也该有个局限,总不至于信口开河到这份上,到底有不有底限啊!
辜颂的头昏转为头疼了,如果再和他耗下去,她怕是要趟医院了。她勉强坐起身,想开车门下车去。在他身边她一刻也待不住,这么杀伤力巨大的人,她身体健康时都疲于应付,更何况这时她还状况不佳,如果不离他远些,她随时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
霍瀚锁上车门,不让她走。辜颂看到他嘴角含着笑,是要和她算旧账了?
辜颂精神紧张心烦意乱,头也更疼了。她就是见不得他这种笑,志得意满,一看就不会有好事。想来她也是修行多年,心智健全,清心安宁的人了,但是对一个人还可以讨厌到这份上,他也真是能耐了。
看她这么紧张,生怕他靠近的神色,霍瀚心里不好受,“你慌什么,我又不是要害你,看你怕的,真叫人伤心。”
“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她得赶紧回家,在国外患了重感冒一直都没吃药,现在头晕目眩,快撑不住了。
她昏昏沉沉的样子,霍瀚很不放心,“急什么,我看你脸色这么糟,我们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他开车了,终于舍得做件好事,辜颂松了口气,“谢谢,但别送我回家,我不想外公看我这样……”
看来她是歪曲了他的意思,他怎么会轻易就放她走,“当然了,我说的是回我们的家啊。”
不管辜颂的反对多么坚决,可拿不出力气抵抗也是无济于事。到他家的时候,她已经昏睡过去,霍瀚摸着她的脸,轻声唤她,“宁宁,到家了……”
他把她抱进家里放在床上,她睡得昏沉怎么也叫不醒。霍瀚抱着她,看她陷入沉睡的安静神情,那天她伤了他之后扬长而去,接下来就和他断绝联系,有够狠心。
低头亲吻她,也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她确实在自己怀里,他有多想她,她从来没有体谅过,他对她做的事说的话,给她带来的除了讨厌,就不能让她有别的情绪了吗?
她病了,还昏睡着,他清楚自己不该对她做什么,应该体恤病人嘛……可这个冥顽不灵的病人,一旦病好了,还会这么乖乖顺从吗?想要一个人到身心纠结的地步,如果还得强迫自己不对她为所欲为,他也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
辜颂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了的时候不仅感觉头疼,全身都疼,她正在疑惑,却看见身旁还躺着罪魁祸首。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他换过了,她身上还残存着他制造的痕迹。
惊慌与愤慨交织也不足以形容辜颂现在才心情,怎么就摆脱不了这个人,他到底打算作践她到什么时候才甘心,他又不是找不到愿意的人,干嘛要和她过不去!
辜颂爬下床找自己的衣服,再和他共处一室,她不杀了他誓不为人!霍瀚听到她的动静醒过来,看她在到处找东西,他懒洋洋地支起身子,“要找什么你可以问我啊,舍不得叫醒我?”
“霍瀚……”任凭再好的定性,这次辜颂也气急败坏了,“我们已经说好结束了,你又这样,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欣赏着她生气的表情,闲闲地笑,“能有什么意思?我想你了嘛,跑去接你,你又这么配合地倒在我怀里,我要是什么都不做,怎么对得起你。”
辜颂听得想吐血,狠狠说道:“是,这次是我迷糊了,我没有放抗让你误会了,是我的错。”她倔强地转身想走。霍瀚冲下来挡在门边,“这么着急走……”
她扬手就是一巴掌,只是这样看着他,就能把她刺激得理智全无,如果他还说什么无耻的话,她怕是真的要和他拼命了!
霍瀚愣了片刻,又无所谓地笑了起来,“你走这么久有没有想我?你不在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你都知道了吗?”
辜颂瞪着他不知如何开口,面对这么无耻的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和她站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其实他也没什么怨言,只是想到她身体不好又糟了自己狠手,还是找个舒适的地方坐下来好好说话比较好。霍瀚柔声说,“宁宁别走,我有你感兴趣的消息,你就不想听听吗?”
辜颂直接推开他,没什么可听的,再听下去,不知道他又说什么鬼话,和他的纠葛够让人讨厌了,如果还纠缠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决意要走,霍瀚也不强留,只是在她身后说,“宋远希怀孕了……”
辜颂站住不动,这真是个出乎意料的消息,“是你的吗?”如果是,那么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她是相当期待了!
知道她不会再走,霍瀚自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亲昵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不是,那你告诉我这件事,又有什么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35杂念
“我知道你嫌我脏,可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尤其是……”听她误会了自己,霍瀚心酸悲凉到不行,“尤其是我已经把自己给你了,怎么还可能再去招惹别人。”
装得这么脆弱,辜颂不以为然,“你去招惹吧,又没人怪你,宋远希不是已经怀孕了,这真是个好消息,我恭喜你。”
“你逗我玩啊?”霍瀚让她转身回来面对自己,看到她脸上真的在笑。“亏你能笑出来,难道认为别的女人怀上了我的孩子,你就这么高兴?”
他知道,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厢情愿,如果没有逼迫没有威胁,那他能得到她的几率几近为零。他是她最讨厌的那种人,或者说,他连得到她讨厌的资格都没有,她想要的只是安宁平静,如果他放任她追求想要的,那么这辈子,彼此间是没有交集了。她的胆子有多小,她心里有多害怕,她以为他不知道吗?人多的地方她就会害怕,即使迫不得已让她站在台上,一找到机会她就想溜到角落里,她怕别人看着她,她甚至怕别人对她好,在她心里,除了外公别的人都会离开她,所以才不愿意和别人有过深的联系,因为害怕自己一旦认真,人家又跑掉了……那样她会受不了……
所以她宁可虚情假意地应付他,也舍不得认真面对他。
辜颂刻意忽视掉他眼中的柔情,“那是宋远希。”别的女人,她才懒得管闲事。
“我说她怀孕了,就是想告诉你,我和她之间无关,我担心你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会误会我,我怕你不信我。”原本在她心里他就没有信誉了,怎么还经得起别人诋毁。
“有什么好怕的,别担心,反正事情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