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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做法她还再考量,但大体的思路已经清晰了,回家之后她该做的事,需要他的参与。“我希望我能相信你。”
“我也是。”现在他已经了解她了,也知道了为什么即使一心向佛也阻止不了她的“阴谋诡计”。
接下来霍瀚也睡不着了,看着她的眼神让她头皮发麻,终于忍受不了就说下山了吧。下山的路上,看到众位师兄过来找她,领头的就是慧静。趁着他们还没有靠近,霍瀚靠近她的耳边说,“我喜欢和你一起的感觉,你说要和我亲密,那以后我们多在一起吧。”
晨曦的微光中,清冷的辜颂让人感觉清丽脱俗,美得不似人间,霍瀚不禁痴痴看着她。但听她的声音依旧冷冽,“如果你说的是喜欢现在天才亮就在山中漫步的感觉,请记在心里吧。人心中的感觉极为微妙,错过这一刻,永远无法复制与再生。或许没有得到的,才能永恒在心里。”
“骗鬼。”
到了山下,正好是早饭时间,他们吃完了早饭各自回房。没一会儿,慧静过来找辜颂问情况,辜颂看他那么好奇得要命,想起师父说的话,他们的名字啊,真是缺什么叫什么?她叫慧宁,就是不得安宁;而慧静,则是无法平静。
慧静看辜颂的神色依旧温吞淡定,哈哈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
“借你吉言了。”事后诸葛亮,谁稀罕啊!
“你昨晚如果断送在他手里,当我没有认识你好了,你哪有这么笨。”
“原来有人骗我,是因为觉得我够聪明啊。”
“你想想,这一路他陪你过来,如果真要对你用强,早把你给摆平了,哪还用我给他制造机会。如果你真的这么没用,也早就被他给拿下了。我不过是给了你一个给他摆迷魂阵的机会……”辜颂诧异地看他一眼,他狡猾地笑道:“如果你对他没用半点的歪心,你那个疼你的外公,能强迫得了你。”
辜颂没好气道:“是啊,你火眼金睛,看出是我对他居心不良。”
“你的居心,瞒得住别人,难道还难得住我吗?”慧静信誓旦旦地说,“你每年都来山里清修,修的全是你的坏心眼。你还是放不下,心中有孽障,那些对不住你的人,你通通都想要报复,但碍于你外公,你忍住不动,但你又忍得很辛苦,要不是有佛经给你纾解,我看你早就要犯病了。”
辜颂笑了笑,没有承认也不否认,“外公心里的外孙女,守得住江山撒得了娇,我压力也很大。”
“我知道你难,所以你心里想什么,我也不拦着。”慧静不无不可地笑着,“你带他来,想必是他对你有用,你想要利用他。”他以过来人的姿态,向她表明,“其实对于男人来说,被所爱的女人利用也没什么,能有利用价值反而是荣幸。但关键是,你能回报他什么,他凭什么被你利用了还心甘情愿。”
“你是怀疑我的本事?”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亲人”了,彼此有多黑也都清楚。
“我们会对别人有多深的爱,取决于我们为这个人付出过多少,付出得越多,爱得越深,我们越是无法自拔。但,这都是需要回报的。”他雪亮的眼睛直视辜颂,等着她的回答。
辜颂笑道:“我会给他想要的。”他想的不就是在霍家夺得应有的东西吗?与她合作,对他益处颇多。
辜颂冥顽不灵的表情,深深刺激了慧静的小心肝,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真想看看,等哪一天你爱上的人不爱你,你会是什么样的?”
“大不了就和你现在一样,一想起她就气急败坏的表情,根本掩饰不了眼里有多神伤。”
“难道他现在不是这样吗?”害人神伤,是容易连累自己身伤的,慧静提醒她,“昨天一下午,我都耗费在了他的身上,他什么的人我也知道了七七八八,按他的那个段位,能对你这样,除了是爱,别的都无法解释。”
辜颂翘了翘嘴角,难得俏皮一下,“那你看出他能给我什么了吗,在你看来,他能让我得到什么?”
慧静哼了一声,“这都取决于你。”只想获得不想付出,她白日做梦尽想好事了。
慧静知道自己道行不够劝不了她,看她吃亏被害,也是指日可待了……
作者有话要说:
、23一心向佛
“你在干嘛?”霍瀚推门进来的时候,辜颂一个人正在泡茶。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在山里待了六天,明天就是辜颂“大功告成”的那天,他们会在晚饭过后一起下山。这几天里,辜颂带着他一起清修,从早课开始,一步一步地领他去“参透”,被她灌输从小我到大我的境界。她告诉他说,要潜心修炼,之后还要破除小我和大我,做到人无我,然后再破除无我的空执,舍弃无我的观念,做到法无我……
霍瀚之前哪接触过这些,被她教导得晕头转向,也有些顿悟,看来她真的对他有些“想法”了。原来她口中的亲密些,就是意味着她对他有所求,所以才在山上对他这么细致的照顾,为的就是所求时有足够的砝码。
他很配合她的服务,亦步亦趋地跟随她的指导,装出了足够的虔诚,却被告诫,诚心礼佛必须受戒,受戒须得戒心戒体,心与体相契合,才能修成正果。
可他根本没想过要成正果,戒体也只是忍住暂时不动她,和她和颜悦色假正经。她还得寸进尺要求他戒心,简直是异想天开,天理难容!他不乐意地想着,但看到她对自己轻言细语悉心指引,心里却又忍不住的甜蜜。
辜颂知道他对佛法没什么兴趣,现在假模假式的也就是在重塑形象,迷惑别人,一旦下山,他还是本性难移。无奈师父对她说,她这样一直没有佛性上的长进,就是因为没有指点别人,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深浅。师父让她作为霍瀚的指引,带领他一起修行。她就对霍瀚说,自己会随时指点他的错误,鞭策他上进,可霍瀚却耍起了赖皮,“你是要收我做你徒弟?我有什么好处?”
辜颂平静微笑道:“我还没有佛法高深到可以收徒的地步,只是想和霍瀚居士一起修行,相互激励,共同提升。”
“那你可得用点心!”
“是。”
在定昙法师门下,并没有一定要固守的规矩,辜颂就把师父那种能活能杀,活杀自在活泼管教方式用到了霍瀚身上,并没有强求他一定要打坐念经,几乎是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可他反而比较爱跟在她身边,学着她修行的办法,问东问西。辜颂懒得理他,对他说,“霍瀚居士,各人修行,各有风格,各有机用,你不必执着于形式。”
他当然也不是形式主义,教条主义,可看她这么不冷不热的,不像一开始那么尽心了,他也赌气,“让你用点心,你就根本不用心了,你说的共同进步,是说来哄人的?”
他又没有礼佛的心,纯属是无聊闹心要给人制造负担,辜颂本来由着他玩两天也累了,想自己做正事了,可他偏偏厚着脸皮跑来找她理论,辜颂义正言辞地告诉他,“入我佛门,就得保证不再犯错,一旦犯错,就是造了罪业,要轮回生死,流转六道;一旦修行达到某种境界,便会愿生生世世努力修行度化众生。”想来这两种都不是他想要的,“霍瀚居士,你确定你是一门心思和我修行吗?”
笑得那么温柔开朗,表情那么稳重祥和,可霍瀚实实在在知道她是在逗着自己玩。“这要看你了,像你这么心口不一的人都能有胆说自己是修行了,那我还怕什么?好歹我比你入门完,要轮回也是你比我惨。”
“我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度众生,至少我还度不了自己。如果你真心是跟着我修行的,还有这三天的时间,我们就一起训练吧,就算不一定能使你开悟,好歹也当作是磨练性格吧。”
霍瀚对她的话表示严重怀疑,却听她解释道,大疑大悟,小疑小悟,不疑不悟,他这么快就开始怀疑她的话,看来离开悟已经不远了!霍瀚哼了一声,对她无语了。
修行到了旁晚,辜颂问他,“你是什么根器的人,我该如何引你上道?”
在他听来,这意思就是在说,你是哪种好上当的人,我该怎么骗你?“你觉得呢?”
辜颂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心中有疑,那是不是心中也有信,你信的什么?信到什么程度了?”
“你说呢?”
辜颂自认没有了解他这么深刻,让她说,她能说出什么?
她将霍瀚带到佛祖面前跪下,霍瀚蒙她的肃静感召,在佛祖面前,他诚心许下心愿,愿意通过自己的实际行动去换回心愿的实现。
他许愿的时候,辜颂对他说,心诚则灵,要诚心礼佛才能得到佛祖的青睐。其实他做这些不为了佛祖来青睐,只为了得她多看几眼。他很喜欢她用欣慰的眼神望着自己,所以对她提出的修行要求,都尽量满足她了,可辜颂看他这么积极,当他是有了佛心,一再让法师对他单独说法,整一个让他在这里出家的意思!霍瀚被她折磨得气不打一处来,可看她在山上这么倾心修行不问其他的样子,他提醒自己要忍耐,一旦下了山,他们有冤抱冤有仇报仇,该他的他一件不少都会讨回来!而现在,还是让她自由自在的吧。
他想,自己对她的宽容大度已经够宽松自如了,以至于很多原来以为不会做的事,为了她也都忍了,只要她有感恩的心,知道图报,他也就知足了。
辜颂看他在门口已经站了很久了,默默地看着她,什么话也没多说。他这么谨慎自重,不来打扰她,辜颂心里满意极了,只希望他不仅在山里如此,下山之后也一直保持。她正想着,就见他兀自走进来了,果然是夸不得啊!
霍瀚端正地在她面前坐好,看她姿态优雅,气质如兰,那种的温婉清丽感觉真是叫人赏心悦目,也无怪乎他能对她容忍到现在,每次机会到嘴边都不下口,或许就是怕唐突了这份一尘不染的仙气吧。
霍瀚自嘲地笑了笑,他什么时候这么婆妈起来,他不是向来只讲得失不问过程的吗?怎么一面对她就这么自找苦吃了……尤其是这几天和她学着经文,被灌输如何修身养性,身心皆被她牵动的自己,看着她就在眼前,时不时地与自己亲昵的微笑,那颗躁动不已的心都快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