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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孝定惦记着验收辜颂做的炒粿条,问老黄她的作品在哪里,怎么还不上场。
老黄回答,是霍瀚说不用辜颂的炒粿条上餐桌。
孔孝定笑着问霍瀚,他意兴阑珊道:“今天下午我已经吃了,有那个味道。”
“那就再去炒一份,让我们都尝尝。”孔孝定笑着吩咐辜颂,那模样纯属是招呼儿媳妇了。
霍瀚按住辜颂不许她去,护着她说,“定叔,她都已经在厨房蹲一下午了,让她歇歇不好吗?反正我已经尝过了……”
“可是……”孔孝定上午喝了儿媳妇的茶,晚上想吃儿媳妇做的炒粿条,这是他的天伦之乐,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算了。
孔孝定与霍瀚目光沟通时,孔庆维拿起筷子敲碗边,不以为然地笑道:“说她是你老婆,你就这么护着了?阿瀚,你真会装,只怕是人家辜小姐不愿意给你做,你才这么说谎吧……”
霍瀚看了一眼老黄,他出声立即作证辜颂没有偷懒,“这事我可以作证,辜小姐的确是做了炒粿条,瀚少爷吃了过后,一直说好……”
“行了,行了,你们就向着他,我也懒得说了,省得你们觉得我找茬。”孔庆维笑了一声,“吃饱了,我撤了。”拍拍霍瀚的肩,他冲着孔孝定眨了眨眼,嘻嘻哈哈地离席了。
孔孝定哼了一声,对上辜颂询问的眼神,才和气笑道:“阿颂你别见怪,我们都别管他,吃起来。”
“怎么会……”管她什么事,她就是个方外人,不管身外事。
住在孔家,辜颂被霍瀚扣留了三天才放行。这天是他接到公司的电话,可能是有人见他逍遥久了,舍不得他太清闲,非得他回去“主持大局”。或许被人重视对霍瀚来说是一件特别越快的事,一听到他不在这几天出了事,立刻精神抖擞起来,连日的懒散瞬间消失,眼神也凌厉了许多,说道:“既然这样,我今晚就回来。”
听了这句话,辜颂百分百确定自己熬出头了。霍瀚没有理由自己一个人走,把她放在这里“捣蛋”!果不其然,虽然他没有对她正面说一句,但没过一会儿,他就去和孔孝定辞行了。他们关着门说话,辜颂猜到是有什么事,却没好奇到要去听墙角,她只是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他,没过多久,就听到他戏谑的声音,“知道要走了,高兴傻了吧?”
他又恢复到了在外面时那样的玩世不恭,待在孔家娇养出的那点闲适气息已经找不到了。想必他回去之后有得忙,忙着忙着,就会忘了她这个人,那她真是求之不得。可在这里,没出门上飞机,辜颂依然小心提防他,关怀一下必不可少,“出了什么事,要紧吗?接了电话,你神态都严肃了,很棘手吗?”
知道她关心都是装的,都要走了,她还装,累不累!“关你什么事?”
他们在孔家逗留了三天,这三天里,他拖着她和自己住一个房间,除了第一晚睡在一起,之后两晚,辜颂都自己睡的地上。不是他不懂怜香惜玉,而是她确实太自觉懂事了,一到晚上二话不说就给自己铺床,连一点谦让的机会都不给他,自动自发就去睡了地上。他一开始还半真半假地逗她,说她这么害怕,他倒是真的想动她了,可她却正视着他的眼睛,说自己不是怕,是知进退。在他的地盘,受他的礼遇,就不该不知进退,给他添麻烦。她知道他没有动她,是在克制,为了不辜负他的克制,她会减少他克制的难度,避免和他的接触,不让他负担太大。
听到她一本正经的话,他当时就笑开了,“不想我克制得辛苦,就躺床上来,你躺着别动,让我做了,我什么负担都没有了。别盯着我发愣啊,你倒是过来呀……”
他说话不三不四,是存心想看她尴尬。拿她来逗乐嘛,关键就是能取乐,如果她说的话让他乐不起来,那他还和她废话什么?!辜颂心里已经想清楚了,只要能保全肉身,她能屈能伸,说什么话都不闹心。“你现在笑话我,是因为你觉得我可笑。我在你面前是一个笑话,你笑,我没关系,但我总不至于要死在这里吧?那出去之后呢,我除了被你笑话,还要被别人笑话一辈子吗?如果你想对我做什么,你不管我心里是否难受,你做了就是了,出去之后,我是怎么死的,你不会伤心的……”
给他动了,用得着要死要活这么沉重吗?听她说话唉声叹气,霍瀚听得头疼,“就你会扫兴,算了,睡觉!”
终于等到出头之日,辜颂高兴得很淡定,她知道自己只有在他面前走稳了苦大仇深的基调,再搭配上一心向佛的主旨,才能让他心生厌恶。看他对她的态度,她就分析出人家是找不到旁人消遣,想找她来玩玩,图的就是一个乐子。如果她让他乐不起来,他还图她什么?难道真要对她用强?人家这种专业风流种子,是要面子的好不好?人家在外面无往而不利了,凭什么就折损到她这里?她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特色别人没有的,关了灯,把她往床上一扔,还不是这么回事……有必要在她这里讨不到好吗?人家这么有尊严,要骄傲的人,犯不着……
霍瀚见自己凶了她之后,她闷声不出,马上更凶了,“摆什么脸色,怎么不说话了?”
“嗯……”他说不关她的事就好,她才不想掺和破事!困在孔家这三天,辜颂按着照顾外公的规格,仔仔细细地照顾他,谨慎小心,没有半点违逆,给他面子留足了,为的就是走的时候轻轻松松,不沾亲带故。
霍瀚板起脸,“要是你真的高兴,笑出来就是了,别忍着,我看了累。”她这个受气模样,是在埋怨他是吧?
他的肝火又旺盛了,为了不功亏一篑,辜颂对他说了句真心话,“我想外公。”
霍瀚没好气道:“今晚你就见得到了,才几天没见,用得着这么牵肠挂肚的……”
辜颂不理他,随他怎么说。他一个人说没趣了,也就停了。
孔孝定知道他们要走后,很舍不得,晚上亲自送他们出门口,说,“我就不送到机场了,免得到时候拉住你不许你走。”
孔庆维送他们去了机场,临上飞机时说,“阿瀚,到了之后给我爸打个电话,人上了岁数就爱胡思乱想,担心你坐的飞机会掉下来什么的……”
他舍不得霍瀚走,辜颂看得出,舍不得就直说嘛,大不了跟着一起走啊,为爱走天涯,多了不起,不仅仅男女之间可以,好基友之间,也是喜闻乐见的举动……
霍瀚注意到辜颂出了孔家,神态都轻松了,听自己和孔庆维说话,眼神中也有了光彩,不像前两天那么死气沉沉的。他故意和孔庆维道:“就你乌鸦嘴,我才没有那么容易就去了,要死我们也得死在一起。”
他的回答让辜颂的目光豁然一亮,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孔庆维,不是你一个人在单相思,你的好基友也同样深爱着你……
辜颂正等着看他们激情四射地来个拥抱,却看到孔庆维对她笑道,“辜颂,回去你不受他控制了,和我联系吧,我挺喜欢你的。”
没原则啊,才在霍瀚面前大声表白了,又对她抛橄榄枝……辜颂没他这么立场不坚定,尤其是直面着霍瀚炯炯的目光,她掷地有声道:“名花有主,不劳费心。”你都是霍瀚的人了,霍瀚也是你的人了,你们两个内部消化了吧,就别祸害旁人了。
霍瀚顺势搂住辜颂的腰,眉飞色舞道:“你看,我的墙角你是挖不动的。”
孔庆维哼了一声,见不到他这么嚣张,“你少得意,哪天我自己飞过去,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相亲相爱的……”
霍瀚亲吻着辜颂的头发,挑眉回应他,“你想得美,我们相亲相爱的时候,谢绝参观,闲人免进!”
“龌龊!”
“嫉妒!”
辜颂因为了解了霍瀚与孔庆维的情比金坚,所以被他占了便宜,也忍住不发作,他就是想让人家吃醋而已……她当真了就是炮灰,人家这么明媚的□□公布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还胡思乱想,不就是自恋狂了。这对冤家斗气直到登机,上了飞机,霍瀚还记仇得说,“回去之后不许你和他联系,你听到没有……”
他到底是多怕有人把孔庆维拐跑了呀,这么紧张他,辜颂疑问道:“如果放不下,干脆你……”
“谁说我放不下,你这尼姑,这么臭美,出家人都像你这样怎么六根清净了?”或许是刚才辜颂目光中的那丝甜意让他心里有点疑问,这下看她来关心自己,他就越发的放肆猜想……这女人,这几天在他面前装圣洁,该不会是为了引他注意……
该不会他除了担心孔庆维被人抢,还怀疑她对他居心不良?!她都见识过他们见的情深意重了,怎么敢这么不长眼去拆散他们!醒醒吧,别瞎想了,“过了今天,就要面对回去过后的事了,你也有得忙的,别胡思乱想了。休息一下吧。”
霍瀚不领她的好意,抹黑她道:“怎么,上了飞机,话都懒得和我说了?过河拆桥,你也太快了点吧?”
别的桥她是没必要拆,但他这座的恐怖程度,不亚于奈何桥,她想拆都知道难度太高,只有不闻不问,才是明智。“我只是看你累了,让你休息一下。如果你想说话,我陪你说。”
这女人,到底对他是个什么心态?霍瀚不禁有些怀疑,想要试试她,“谁要听你说教,我要休息了,你别吵我。”
辜颂听了他不想再说话,心里一下子就解脱了,“你高兴就好。”不愧是要回去主持大局的,领导范杠杠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她安静下来了,霍瀚又嫌她太静,“你有什么想说的,以后我没功夫搭理你了。”
“我没什么的,你忙你的吧。”
装得深明大义,是怕他觉得她太小气了吧?!这点心思,以为他猜不透,“辜颂,你自己回家去吧,今后见面了,我们就公事公办,别好像挺熟的,没这个必要。”
辜颂微笑点头,“如果你想这样,我知道了。”谁说英雄所见略同,你看,尼姑和痞子,有时候也会观点雷同。
作者有话要说:
、10一波又起
下飞机后,辜颂与霍瀚分道扬镳。临走时,霍瀚还不忘嘱咐她,“下次见面,别冲着我乱笑,我很忙,没空理你。”
她有冲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