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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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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拔针之际,乌兰拿起案上用来排兵的石子把玩,将它们摆成各种鸟兽鱼虫的样子,自得其乐,毫不关心二人谈话的样子。


摆弄够了石子,又起身在室内赏玩几个盆景和摆设,对天花板上装饰的花纹也表现出浓厚兴趣。这样绕着屋子转了几圈,也没弄清兵力部署图到底放在哪里。


看了看角落里摆放的几个檀木柜子,乌兰暗想,难道图在其中?


罕木和一边回话,一边不时用眼角扫乌兰的举动。乌兰察觉的到,只做不知,继续饶有兴趣的赏玩。算计着时候到了,重新净手给阿尔多拔针。


她已经将动作放到极慢,但针的数量有限,不一会仍是拔完了。慢慢伺候阿尔多穿好衣服,乌兰又给他倒了杯茶。


眼看着事已做完,再无借口停留。


难道这一次,就要无功而返?




兵防

罕木和瞟乌兰的次数越来越多,乌兰知道,不能再留下去了。


“王爷,若无别事,乌兰告退了。”冲着阿尔多行了个礼,她试探阿尔多是否会将她留下做伴。


阿尔多却只是点头应允,并没有挽留她的意思。乌兰想想也是,这地下的石头屋子有什么意思,他商谈完毕就要出去,留她作甚?


于是转身去收拾针盒。


罕木和不大同意阿尔多集中兵力消灭古达残兵的主意,说古达偷袭的地方大多是拓陀布防的薄弱环节,从别处调兵支援需要仔细谋划,不可造次。


乌兰心中一喜,这可要用到兵力部署图了吧?


无意地一碰针盒,几十枚银针哗啦一下散落在地,叮叮作响。她惊讶地轻呼一声。


“小心别伤着。”阿尔多生恐乌兰被针刺到,迅速从案边起身走到她跟前。


乌兰退后两步行礼:“打扰王爷了。请王爷不要管我,我这就收拾好。”半推半搡让阿尔多回到桌案边,嘱咐他只管忙公事,不要分心。


她这里一枚一枚将地上的银针拾起,又一枚一枚擦拭干净,磨蹭了好半天才收拾好。阿尔多见她没事也就放心和罕木和继续说话,然而布防图却一直没拿出来。


心里轻叹白忙一场,乌兰向阿尔多和罕木和道别,拿起针盒转身出门。


轻轻扭动石壁上的机关,厚重石门慢慢移开,发出沉闷的响声。


身后也传出异样的轻微声音。


乌兰并不转头,照常跨出石室,在石门合上的时候转身遥向阿尔多行礼。


缓缓合上的门内,名贵的金丝璧毯正被拉开,露出石壁上沟壑起伏的雕刻。


壁毯卷起的沙沙声,将乌兰脸上的笑容定住。


石门最后一丝缝隙也消失,室内光亮被阻隔在门后。


乌兰沿着有些幽暗的甬道往回走,脑中不断出现刚刚见到的壁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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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防

虽然没有看全,但那些露出的纹路和图案,分明就是山川模样,点缀其间的一个个原形突起,有多有少——兵力布防图,不是纸不是绢,竟是雕刻在石壁上的图案!


心中甚喜,却又有些担忧。


发现了它的去处又怎样,仍是于事无补。不像纸绢可以携带,石刻是带不走的,难道搬整面墙出去给泰格?


直到步出甬道,乌兰也未想出偷图的好办法。


那两个守卫的兵士依然肃穆站岗,一板一眼的模样让乌兰好笑。如此机密的地方,阿尔多竟派这么草包的人来看守,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攻占古达部落的。


也罢,既然今日能进去,以后也还有机会,慢慢筹谋吧。


她走近内室,将布防图的事告诉卓佳。


不用她费心,卓佳自有一条消息传递的线路,过不了多久泰格就会知道。


大帐内已经掌上了灯,乌兰闲闲坐在妆台边摆弄首饰,等着阿尔多议事完毕上来用膳。


如今每日三餐成了乌兰很重视的事情。


自从被俘到胡地,恶劣的气候就让她身子弱了不少,加上刑场一事,她往年流浪奔波中练出的好身体已经虚弱很多。依着昔日义父所授养生之道慢慢调养,在膳食上她也用了心,只盼着身体恢复往日状况。


她要等着阿尔多兵败的时候,神采奕奕站在他面前亲手复仇。





泰格接了卓佳的线报,又暗暗将乌兰赞了许久——这个女人他果然没用错。


只是,布防图的下落依然没有将他紧锁的眉头展开。


滕江大人病了,从开始的小风寒,发展成了如今的卧床不起。


泰格很是担心。


滕江年岁大了,身体经不起折腾,要真是从此起不来床,从拓陀重臣的位子上退下去,他泰格以后行事就不方便多了。




兵防

城里有名望的郎中已经请了许多,可滕江的病就是不见起色。


阿尔多派去了几个府医,看了几天,好容易统一了意见将病因确诊,可开出的方子连外面医馆的郎中都嫌火候不够。无奈泰格只好一边用着方子,一边寻访名医,盼望着滕江早点好起来。布赫的计划正进行到关键时刻,他这边可不能出什么差池。


听了卓佳如此这般的转述,乌兰便说:“那几个府医的手段我见识过,哪里就差到这个地步了。他们必是抱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思,下药时不肯用全力。”


卓佳眼睛一眨,笑嘻嘻道:“要么王妃给他看看病去?”


乌兰点点她额头,捅破她的心思:“别跟我嬉皮笑脸,不用你帮着泰格说话,你不说我也会做。”


找个机会她就向阿尔多说了这事,阿尔多自然满口答应。滕江虽然有时让他头疼,但多年的老部下,他还不希望人家有什么三长两短。


二夫人拖雅闻风而动,一听到这消息就来拜见乌兰,口中连连称谢。


乌兰傲着脸孔给她看座,轻笑道:“你不用谢我,我给滕江大人治病为的是王爷,可不是为你。”


二夫人笑着点头称是:“这个我自然明白,只是滕江大人毕竟是我哥哥,于私情上我是必定要来谢谢王妃的。不知王妃何时前去诊治?”


“自然尽快,我午后便过去。”乌兰正眼也不瞧她。


二夫人继续陪笑:“不知我是否能跟着王妃前去?多日不见哥哥了,十分想念,希望王妃能……”


乌兰打断她的话:“怎么?不相信我的医术,要跟去看着我?”


“哪里,王妃误会了,我纯粹是挂念哥哥。”二夫人连忙解释。


“我帮你去看望就行了,府中女眷还是不要总外出的好。”


乌兰此去滕江府上必会见泰格,怎可让她跟去。




交错

滕江府上人多眼杂,可能没有机会与泰格单独交谈——事实上也没有这个必要,卓佳一路眼线已经能保证两人消息交流的畅通——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从上一次接触后,乌兰深知二夫人这个女人是很善于做戏的。善于做戏的人也会看戏。此去滕江府,她必会紧盯着乌兰的举动,若是被她看出乌兰和泰格眼神动作间有什么特殊的苗头,就不好了。


将二夫人拦在王府里头,乌兰自带着人前去看望滕江。


隔着幔帐,仔细给这个病弱的老人把脉,乌兰不禁有些黯然。


如今床上躺着的老者,不久前还在王府大帐中和乌兰纠缠,为不让她打扰议事和阿尔多据理力争,当时的他是多么精神矍铄。只隔了这么短的时间,便病成这个样子。


脉象虚浮到极点,心气不足,气血不通,虽然只是一场普通风寒,但他多年操劳积弱的身体显然已经承受不住。


病情拖得久了,越来越重,他的身体在渐渐枯竭。   


也许这是每一个鞠躬尽瘁的老臣,都会面对的晚年境况。


乌兰忽然想起了祖父。


记忆早已模糊了,她只记得祖父花白长髯身穿紫色官服的样子,其他什么都记不清。但一代忠心耿耿的两朝重臣惨遭抄家诛族,祖父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走上刑场的,乌兰难以想象,也不敢想象。


滕江是个好人,乌兰能分辨出来。平日常听下人们说起他生平所作所言,有时过于古板教条,但确实是个坦荡君子。


然而什么都打不过时光,风烛残年的时候,唯一的指望还不是多喘几口气。


幔帐中昏睡的滕江让乌兰心中很不舒服。


于情感,于理智,她都要帮助他多活一阵子。


他健康的时候是她要针对的敌人,他病了,就暂时只是个病人。


何况,泰格还靠着他呢。




交错

她细心给他推拿,行针,烧艾,从两日一次,到每日两次,随着滕江的病体渐渐适应这种诊治,乌兰来滕江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阿尔多那边的医治还不能停下,她于是很忙很累。从一个无所事事的闲懒女人,变得比朝臣还忙。


阿尔多心疼她,每天都要说一次“你瘦了”。乌兰好笑,她本来就是很瘦,如今这么每天瘦一次哪里受得了。


他眼中的关切她看得出来,可是,关切有什么用呢?  


她还是要拿他的兵防图。   


忙碌往返于王府和滕江家,她仍没忘记寻找时机,思索拿图的办法。   


府医们的药方还用着,乌兰这边也在尽力,滕江的病情却没有什么起色,最多只是没有加重罢了。公事交给了几个副手,他自己整日躺在家中养病,精神好的时候回出屋晒晒太阳,完全是个赋闲在家的老者。


泰格于是着了急。 


滕江不能处理政事,手中的权利在一日日偏移,泰格在权贵们中间办事就不那么如鱼得水了。大家都觉得滕江不久于人世,对一个快要死掉的人,当然没那么多恭敬和巴结的欲望。泰格作为滕江的贴身随从,势力也自然而然跟着大不如前。


乌兰的治疗方法见效很慢,让他觉得不耐烦。


他还在派人四处寻找医生。乌兰不置可否,也不阻挠新的医生来看病。如果真有谁能让滕江很快好转,她求之不得。府医们却有些非议,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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