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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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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退了下人,她却睡不着。


歌舞声吵闹声隐隐传来,外面越热闹,她心里越难受。


温凉渊的音容笑貌总在她眼前晃悠,仿佛伸出手就能触到他含笑的眉眼。折梅共赏,灯下翻书,还有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背后涂抹药膏……


往日情景如如光掠影,捉不住,碰不得,却漂浮在每一个角落,如包裹住落湖之人的深水,梦魇般纠缠渗透,不肯散去。


乌兰靠坐在床头,对灯枯坐,直到昏沉着睡去,然后在天光大亮的时候被阿尔多吻醒。


他酩酊大醉后睡倒在大帐,一觉醒来想起乌兰,直奔她的毡房,看见她和衣歪在床上,梦中仍凝着秀眉。


他伏在她身边,一下一下轻吻着她,直到她张开双眼。


一瞬间他看到她眼中的杀意,却转瞬即逝,让他以为花了眼。她的嘴角弯起,迷蒙着眼神对他微笑。


他拉过她,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用温热的身体焐暖她冰凉的手脚。


她还是不能适应北方的严寒,不盖被子睡了半晌,如今忽然受热,连打几个喷嚏。


阿尔多搂住她,责备道:“怎么不爱惜身体,不盖被子就睡。那些下人也该挨鞭子了。”说着就要起身唤婢女们进来受训。


乌兰按住他:“不怪她们,老实躺着吧。”


阿尔多顺从躺下,口中却仍说:“昨晚你在外面时候也太久,身子没好全,她们竟敢不早点劝你回来。”


“王爷息怒吧,她们是下人,怎么能左右我。”


“那是谁耽搁你那么久?”阿尔多问,“听说你还哭了?”


乌兰心中一动,谁那么嘴快告诉阿尔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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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心

昨夜重回大帐宴席时,她已经洗去泪痕重新上妆,谁料阿尔多还是知道了。


她暗自庆幸自己和泰格做戏周全,看来身边还是有多嘴的人——是无心多嘴的人倒也罢了,就怕是有心的耳目。


乌兰见阿尔多问出来,料想他早晚也会知道自己和泰格的会面,说不定已经知道了呢,于是便说:“昨夜出去散一会,碰见滕江大人的手下了,就是一直跟在滕江大人身边的那个,叫泰格是吗?”


阿尔多“恩”了一声,又问:“他竟敢把你惹哭?”


乌兰叹口气:“不是他惹的,是我自己伤心。”


阿尔多支起身子,皱眉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伤心?”


乌兰侧目看他,正好看到他耳后的天容穴。她的目光不禁一路而下,落到他的胸口。


颈后天容,胸口灵墟,还有掌中鱼际。


她曾无数次演练过如何借机按住这三个穴位,如何拿捏力度而不被他察觉。


昨夜她做到了。


第一杯花瓣酒下肚,她食指点在他颈间。


第二杯,她点在他的胸口。


第三杯,在手掌。


恰到好处,不露痕迹。


袖间特制麝香为引,夹了药材的漫天花雨是铺垫,画龙点睛便是那三道穴位。


她在温凉渊种类繁多的医术古籍中发现这个奇怪的方子,普普通通的花卉组合,辅以几味草药,便是慢性致人昏睡,然后慢慢昏睡致死的毒法。方子虽毒,受者却不会有中毒迹象,这是改变人体经络血气运行的方子,是无形无影的毒药。


原方需要每天连续服药,七七四十九天不能断。但她加上药引和特别的推穴手法,尽早激发药性,并将药力聚集在体内防止流失,将时间缩短到三天。三天中只要连续推穴,便可达到原方的效力。




谍心

她当日被这偏方吸引,曾和温凉渊认真讨论过,随后便被其他方子吸引了注意力,再没提起过。那个时候,她怎会知道有朝一日自己会亲手用它。


决定取阿尔多性命的那一刻,她却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这方子来。


凭借武力,她休想碰他分毫,只有用些阴毒的办法了,这方子再好不过。


那些花本是凡品,又是她从大夫人的花房中弄来的,自然没有问题。而且,就算有人疑心到花瓣酒的身上,当晚所有宾客都喝了,却安然无恙,也就无从查起——只喝一次,又没有推穴按压,他们全都不会有事。


如果不是泰格的忽然出现,她本会在接下来的三天里重复按压这三处,然后在第四天的清晨看到他永远不能睁开的双目,触到他冰冷僵硬的尸身。


他每天与她耳鬓厮磨,想做成这件事实在太过容易。


可是现在不需要了,她极力克制住想找机会碰他的冲动。


她要留着他的命。


她的目光在他穴位上流连,一时走了神,久久不说话。阿尔多很奇怪,伸手抚摸她脸颊光滑的皮肤:“想什么呢?”


乌兰回过神来,想起他正在问话,问她昨夜为何伤心。她闭上眼睛,掩饰回神瞬间的错愕:“没有想什么。”


阿尔多抬起她的下巴,不满的说:“你明明在走神。我问你伤心什么,为何不回答我?”


乌兰睁开了眼睛,神情委屈:“王爷,您是真心喜欢我吗?”


阿尔多愣了,不知她怎么扯到这上面来:“我真心喜欢你,才让你做我的王妃,怎么问起这个?”


乌兰眸光盈盈,抿了抿嘴:“如此,我便不伤心了。”


她扎进阿尔多的怀中,细细说道:“昨夜,泰格在我面前替他主子赔罪,说之前言语可能有些冒犯,请我别放在心上,宽容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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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心

“恩,滕江是个老古板,他这个随从倒明白些事理。”阿尔多闻听点了点头,很满意泰格的做法。


乌兰接着说:“是呀,我在想,是否滕江大人根本没有和我赔罪的意思,都是这个随从想为主子做些好事,自己来找我的。”


阿尔多想了一下:“也有可能。”


“唉,”乌兰叹气,“昨夜席间看滕江大人的神色,似乎对我还十分不满,王爷您越是宠我,我便越被众人议论猜忌。我伤心的……就是这个。”


“谁在你面前说不中听的话了?”阿尔多轻抚乌兰头发,有些生气。


乌兰连忙抬头,惶恐道:“没,是我自己乱想,王爷千万别迁怒他人,否则我更加难做。”


阿尔多冷哼:“难道本王喜欢谁宠爱谁,还要得到他们的许可?谁敢给你气受,尽数告诉我!”


乌兰伸手在他胸前划动,几次都想在灵墟穴上狠狠按下去:“王爷别生气。昨夜泰格跟我赔罪,我虽答应原谅滕江大人,却还是有些伤心。王爷将我从俘虏堆里救出来,疼我宠我,我开始还不知珍惜,多有得罪,后来渐渐明白过来,很想弥补自己之前的不敬。可那些流言,说我狐媚惑主,说我不安好心——我想对王爷好,可做什么都怕被人指摘,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她说得情真意切,连自己都有些被骗到,何况是阿尔多。


他闻言紧紧搂着她:“不许乱想!你要怎么对我好,就怎么对我好,谁敢再说那些不着边的话,我就拔了谁的舌头!”


乌兰的头紧紧抵在他胸前,他的心跳强壮有力,一下一下震动她的耳鼓。


她闭上眼。


这几天来,她一次次在阿尔多面前滔滔不绝,假情假意的话说起来不假思索,假情假意的事做起来毫不含糊。


她已经不是那个流亡在靖国的小丫头了。




谍心

当年虽然颠沛流离,居无定所,有时为了躲避追兵十分狼狈,可她那时的心思多么单纯。


苦难来了,便硬头皮迎上去,过不了的坎,便绕路走开。一路跌跌撞撞,却也由顽童长大成人,由一无所知变的熟谙医术。


她被朝廷缉捕,却未尝过被人阴谋毒害的滋味,更未想过主动害人。


只有唯一一次,她路过京城,实在躲不开身后的尾巴,便利用了一个陌生女孩金蝉脱壳。


那女孩和她长得实在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于是她躲进小巷子的垃圾筐里,看着对面街上一家医馆门口,那女孩和追捕她的两个男人纠缠。


直到女孩被带走,她才从垃圾筐里钻出来。不顾旁边倒垃圾大婶惊诧的尖叫,她伏在巷口探出头去,看见那女孩被男人拉走的背影。


她利用了素不相识的人,觉得自己好卑鄙。


她本该马上离开京城,可实在不放心那女孩,晚间躲在那家医馆附近猫了好久,看到女孩安然无恙回去,才放下心走掉。


事后,她深深懊悔自己危急关头脑袋不清醒,竟让别人做替罪羊。万一那女孩因此被当做通缉犯判罪,她会后悔一辈子。


那是她唯一一次对不起别人,很久很久之后都在自责。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变成这样,变成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人。


心思诡谲,满腔怨气,杀人不择手段,害人不露痕迹。


有些,像郑仪光?


想到这个名字,她打个冷战。


可是她不想变回去,不想变回那个漫山遍野奔跑的小女孩。


她此时在想,刚才那几句关于滕江的话,说得还不够分量,不够让阿尔多对他深恶痛绝,她还要努力才行。


滕江与她无冤无仇,但她却打定主意离间他和阿尔多。


因为她要害阿尔多呀,她要害拓陀部落呀,狐媚祸主,不就是该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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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的碎碎念】

本章那位替罪羊女孩,童鞋们猜到是谁了吗?靖国,京城,医馆——《宫医叹》女主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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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大年初六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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