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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贱人不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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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声在BH大算是闯出去了,我也算BH大的腕级人物了,走到哪儿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好长一段时间,除了上课我窝在寝室中哪都不去,外面的追星族太狂热,我的各种行动都保持低调,打饭也由他们几个代带,必须出门时我尽量选晚上,白天出去上课要易容才行,淫五的眼镜被我时常借用,搞得我原本好好的眼睛都有些近视了,淫五因为没带眼镜的缘故走错了好几次教室,向我提出了强烈抗议,我用了两张我最心爱的毛片总算把淫五摆平。

我以为我的事没多久就会被淡忘,BH大的校园天天都有新闻发生,我的故事终会被遗忘湮没,然而我低估了我自己本身的魅力,我创造的这个故事成了BH大的经典,如果有校史,我肯定要被排在第一页,我的故事的影响已深入校园的各个角落。我醉酒那天对着郑导狂吼的那句:“我容易么,我容易么。”成了BH大男女情侣互相诘问的口头禅,时常有失恋的同盟在操场上大喊:“我容易么,我容易么。”

一旦这句:“我容易么,我容易么。”被喊出就会有人贱笑不止,这句口头禅越传越广,被应用于各种场合,与这句“我容易么,我容易么。”辛酸的反问同样流行的还有一句话,那句话是曲铃痛骂我那天时,我仰天对着那些偷窥的人吼出的:“看你妈的看,没见过帅哥啊!”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自信在我之前的BH大是未曾有过的。

随着我在BH大迅速串红,我昔日那些被曲铃PASS了n次的糗事弄得尽人皆知,没多久,“天下第一贱”的一顶大帽子就重重地扣在了我的头上!我心中把起这个给我起的绰号的王八蛋骂翻了十八代祖宗,如果知道了他是谁我见他一次揍一次,剜他眼睛,撬他女朋友……,起绰号他妈的都没创意,起也起个“痴心公子”“情圣”之类的……

那一段时间我的情绪跌到了冰点,曾经是那样毫无保留的付出,即便是我没有想过要收获果实,我也不希望我耕种的地方连棵狗尾巴草也长不出来。也许真的是我贱,曲铃也许就是因为我贱才不肯选择我,一次一次的PASS我,人贱人爱这屁话不知道是那个犊子说的,知道是谁说的我给他两巴掌,以解这句话欺骗我这么久的痛恨。

为了不让自己对“天下第一贱”的称谓永远伤痛,我只能自我安慰:贱是多情的意思,自古多情空余恨,是为我而作的。

我感觉自己突然闲了下来,因为我不用天天费尽心机的去找曲铃了,也没必要像以前那样忙着为曲铃打开水去自习室占座了,我把这些闲下来的时间全部积攒成了伤痛,曲铃的影像仍然会不时的刺痛我的心,我时常的想像洋鬼子挽着曲铃在莱茵河畔尽情享受阳光的样子,但这些都已和我无关。

四驴天天下课就没影,好像是在网上认识个美眉,是同城的师范学院的,四驴蛮敬业的,天天坐公交车去看她。所谓恋奸情热。淫五最近总是玩忧郁,听四驴说是网恋失败了,天天晚上的性知识讲座都不听了,那架用来偷窥的望远镜也被对门的兄弟拿去了,淫五没事儿就和我在寝室开耗,比着谁懒,饿得挺不住的去打饭,渴的受不了去打水,没几天就被我耗服了,美我之名为“沙漠之舟”,再也不愿和我在寝室干靠,又出去活动了。

大傻不知从哪借了把吉它,天天像拉锯似的,舞揸了几天也没弹出个什么音来就放弃了,又开始和三刨子迷上了网游。最充实的应该是鬼子六,鬼子六偶然会回寝几趟,连行李都搬到实验室,只有上课的时候才能见到他,听他自己说他的研究成果已经进入关键阶段,要日夜守着,任课的老师也都开始给他开绿灯。

我天天憋在寝室里不敢出门,过着过街老鼠般的生活,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我终于领悟了这个道理,盛名之累啊!周岩松时常来和我谈心,所有的朋友中,我和周岩松交往不多,但是关系却比别人近得多,可能是我们中有种相通的东西吧!周岩松的心中一直在寻求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东西,我也是,因此我们在一起闲聊时总能在差异中找到相通之处,周岩松和我都希望我们彼此引领对方,能向前探求我们要找的东西。

周岩松近总来催我为他的新歌写词,出于愧疚我写了几篇,周岩松看过后都上厕所时当大便纸擦屁股了,周岩松说这种东西只能擦屁股,弄得我直脸红。周岩松告诉我有些东西是刻意不来的,就像他写曲子,他自认为满意的曲子都是瞬间就写出来了,写完后甚至连修改都不用,相反当他铺纸想正经八百的写着传世之作时,写出的东西只能擦屁股。

 人贱人不爱(12)

 周岩松的教训让我憋屈了一天,我突然发现我有好久没有写东西了。我翻了翻最近几期的校报,郎坤和叶雨铃的作品还占据着大块版面,这两位倒是蛮勤奋的,在校报每期的版面中,我和这两个人是出现频率最高的,有时我们三个的作品同现于校报,校报的编辑汪老师有一次做评点时把我们三个捏在了一起叫三剑客,郎坤我都没见过,不过听说是我上一届的学哥,也是我们系的。叶雨铃很可能是笔名,看她作品的风格应该是个女的。

我只用笔名,和叶雨铃一样,其实我也不是刻意要隐藏自己,决定用笔名是为了弥补我的先天不足,这说来还有段小故事。

刚来BH大那会儿赶上四驴过生日,我们去清潭山公园玩儿,我这人信命,见神就拜,求神佛保佑我娶个好媳妇,顺便还求了只签,签是这样的:

人世难免有晴阴

守得云开见月明

冬蕊终有绽开日

开功立言封如松

我抽到签后一阵得意,一高兴多磕了好几个头,多加了不少香油钱。

往回走下山时又算了一卦,批了一下我的八字,没想到这回命运发生了改变,算命的大师说我五行缺水,我问大师有没有补救的办法,大师说除非在名字上加上有关“壬癸水”的字才能补救我立时牢记在心,回去马上张罗改名的事,但是一问才知,一旦改名,身份证、学籍、相关证件都要换,而且我的名字叫了这么久,一旦改了名,麻烦还不止这些,思考良久只好放弃,不过再向别处投稿时我把笔名改成了“壬水”。

我以“壬水”的笔名在校报上陆续发表文章。有一次淫五拿着校报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喊:“还有叫淫水的哎!”差点没把我气死。好在他们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淫水”就是我,我一直相信这名字依天理循地规而名,肯定能给我带来好运,坚持着没有改掉。

我时常拿着那支在清潭山上求的签念着自己的名字,计算着“冬蕊终有绽开日”的签语何日何时才能实现,现在看来这名字没有给我带来好运,我这朵花骨朵儿也不知要何时才能绽开。但求冬天不是太冷,别把花骨朵冻死了。

受了伤害的人多少在心中都会有些感慨的,耗在寝里无所事事的这些日子,我倒真的培养出一些灵感来,也趁这个时间完成了以前许多的半截子残稿。痛定思痛反思就像牛吃多了黄豆一样胀得肚子难受,我天天躺在床上无病呻吟,我这人有个毛病,喜欢在床底下放了纸笔,借着外边射进窗子的灯光凭着感觉写,白天一看乱七八糟的甚至窜行,这种字只有我能看明白,我把这些东西整理后拿给周岩松,周岩松总算没当大便纸给我用了。我特别嘱咐周岩松,这几首歌写完后一定要先唱给我听,我警告周岩松要是把我写的这些东西糟蹋了,我就砸他吉它,算是报复他把我的写的东西拿去当大便纸。

淫五神出鬼没,不知在鼓捣些什么,我也懒得问,继续过猪一样的生活,睁开眼吃,闭上眼睡,不出门不打电话,张小荷给我来过几次电话,说了不少安慰的话,为了还她的人情,我约她出去玩了几次,我看得出张小荷为我所做的一切有些已经超出朋友的范畴了,这其中还隐含着别的意思,我假装不知道,言行上也刻意的保持和她的距离。

我对张小荷一直心存感激,但只是感激不是感情,张小荷是我不想伤害的人,同张小荷在一起的时候,我努力的不让她误会,强调我们之间的友情,我害怕因为搀杂了些别的东西,这个异性朋友我就失去了,除了张小荷我的异性朋友没有能如此合得来的。我不知张小荷觉察到了我的刻意没有,也许是我多心,张小荷根本就只当我是朋友,至少我和张小荷表面始终保持着我希望的那种友情。张小荷对我的关心一如往日,这让我感激好像又有点失落,男人都希望全世界的女人说喜欢自己,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好,这就不是我这天下第一贱所独有的心理了,我深信在这一点上天下男性公民是和我一样贱的。

周末,周岩松来找我,让我去看他的乐队排练。我在寝室已经窝了两周了,想想风头也该过了,也该出去换换气了,况且这些日子窝吃窝拉,脸上的肉虽然没长到让人认不出来的地步,但是长长的头发还有满脸的胡子,总可以替我挡一挡吧!再加上淫五的眼镜应该没人认出。

周岩松的乐队就在学校的俱乐部里排练,加盟的居然还有张小荷,着实让我吓了挺大一跳,我原以为张小荷是在和我吹牛,没想到她的小提琴真的拉得似模似样。看来她想参加擂台赛的事也不全是因为我忽悠的结果。

在她在排练间隙,我们坐在一起闲聊,张小荷问我干嘛穿成这样,我吱唔着含糊过去了,我跟张小荷说:“我还没听过你拉琴,给我拉首曲子吧。”

张小荷问我想听什么曲子。

“就《昔日重来》吧。”

我一直挺喜欢这首曲子,且不说这曲子背后的故事,单只是曲子间萦绕的淡淡的忧伤足以把我征服。张小荷操起琴弦拉响第一个音节开始我就已经醉了。

我喜欢这个曲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也不是愿意怀旧的人,或许是因为我把握不住我无可奈何的今天,逝去的永远只能留在回忆里,那个姓孔的老头站一个小土包上叫着“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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