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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曲铃脸不知为什么红了,不过马上又黯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语:“你真的从没骗过我,可能世界上只有你才不会骗我。”
或许是因为她在最困难的时候碰见了我,所以才会这样说,我并没有深究她话中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什么含义,那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要去找周岩松跟这贱人商量一下该怎样帮曲铃,我于是对曲铃道:“我去跟几个朋友联系一下,明天再来找你吧。”
见我这么快就要走,曲铃开始惶惑起来:“你这么快就要走?”
我安慰她道:“放心吧,我明天一定会来,我得去准备一下。”或许她是怕我像洋鬼子一样一去无踪吧。
从曲铃住的地方离开,我去找周岩松跟她说明了现在曲铃现在的情况,周岩松长叹道:“本来挺漂亮的一个青春玉女,唉!可惜了。”
“行了,你别酸了,你认识的人多,想想曲铃今后怎么安排吧,我们总得帮她渡过难关。”周岩松苦笑道:“我要是一切都能搞定的话,我干嘛叫你来,我也是刚来海南没多长时间,再说我刚接了场演出,马上就得离开。”
“你要走?”
“是啊,本来想跟你在海南多聚几天,现在怕不行了,你知道干我们这行就这样,天天跟流窜犯似的。”
关键的时候周岩松居然要离开,我有些着急,本来我还希望他能留下来处理后事,我后天离开,现在倒好,情况完全调转过来。
我对周岩松道:“你倒好,一走了之,全国卖弄风骚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在这儿撑着,你总得给我介绍个人来帮我吧。”
周岩松道:“你要什么样的人帮你。”
我道:“只要是个女人就行了,生孩子堕胎的事女人总该比男人明白的多一些,有些话曲铃跟我说也不方便。还有曲铃这阶段的住宿问题,总不能让他住宿街头吧。如果你有认识的朋友最好能让曲铃在她那里住上一阶段。”
“孟繁颖呢,她不行吗。”
我骂周岩松道:“你猪脑子啊,我现在最怕就是她知道误会。你这么大个明星,连个帮忙的人都找不到吗。”
周岩松道:“贱二儿,你别以为明星就无所不能,我不过刚有了点名气而已,我在这儿根本没什么太靠得住的朋友。有些人我虽然认识但相交不深,我也不愿去求他们。你在这儿照顾曲铃,孟繁颖迟早都会知道,到时候更麻烦,莫不如大方一点,先跟她说明,这样她会更相信你,再说我看孟繁颖应该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周岩松说得倒不是没有道理,况且如果留下来安顿好曲铃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搞定的,如果想隐瞒的话孟繁颖那里我又该如何去解释。我道:“小颖那边我去想办法吧,但曲铃这些天住哪,她一旦打胎以后总得两三个月的时间才能休养过来吧。我现在兜里可就剩下回去的车票钱了,你财大气粗,借我点吧。”其实我打工赚的那些钱没用多少,但我估计曲铃这些日子的花费肯定是个大问题,既然这贱人不能留下来出力,花点钱总是应该的吧,他现在怎么说经济状况也要比我好得多。果然周岩松道:“什么借不借的,怎么说曲铃跟你以前也算有过一腿,帮她一把也是应该的,5000够吗,如果不够的话就给我打电话,银行卡转账很快的。”
这贱人虽然说的豪爽,但话听着别扭,还不是暗示我:我是冲着你的面子才出钱出力的。
我问周岩松:“那你明天什么时候走,要去哪?”
周岩松道:“明天晚上,先去上海,然后再到北京。”
听说跟周岩松这么快就要分别,我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明天我来送你吧。”
周岩松脸上的神情落寂,叹气道:“算了,明天你的事也多,还是忙你的吧。两个大老爷们送什么。”
我道:“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这贱人爱哪得瑟就哪得瑟去吧。”
周岩松道:“以后再见面就难了,走!我请你吃饭。”想起以后真的要各自天涯,很难再聚,我也同意了。我跟周岩松在一个酒店的包间里喝到很晚,离别的酒多少有些萧索的意味,我跟周岩松不停地举杯,周岩松道:“可惜大傻跟淫五还有你们寝室的那些兄弟不在。”
周岩松以前的时光苦少乐多,现在居然怀念起过去。可能是日子要走过了以后才能清楚他里面蕴藏的真正意义,没有过去的那些伤悲愁苦,哪来现在的周岩松。
周岩松不停地跟我举杯,最后我跟他都喝得舌头都大了,这顿酒直喝到了晚上七点多,如果不是周岩松接了几个催促他快点回去的电话,我估计我跟他都得人事不醒。
我跟周岩松分别的时候周岩松硬着舌头道:“…有事…给我打电话…看着大傻…淫五…说我想着他们呢…”
我本想立刻打车回去,但摇摇晃晃出了酒店的门以后胃间难受,没走几步扶着树吐了出来。吐过之后感觉好了许多,我晃了晃脑袋摇晃着走到路边打了一辆的士。回到我住宿的地方,刚到住宿旅馆的门口,我突然想起我跟孟繁颖约好了烛光晚餐的事,这念头刚划过脑间,我的酒醒了大半。我狠狠捶了下自己的头,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忘了。我心中开始骂起了周岩松,这贱人什么时候走不好,偏要这个时候说要走,我一边心中咒着这贱人上台唱歌就跑调,一边轻手轻脚地向自己的房间走。
这个时候孟繁颖应该已经睡了,要说道歉的话也只能等到明天了,看来今天晚上我要准备好一套防护服了。
我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口,里面好像有微弱的灯光,我一愣,难道孟繁颖还在等我吗,我推了一下房间的门,门居然应声而开。
房间正中的桌子上点着两根蜡烛,桌子中央摆着我跟孟繁颖原本商量好的要采购的东西,而孟繁颖居然趴在桌上睡着了。看样子她等了我许久。
一股浓浓的歉意涌上我的心间,我关上门轻轻走到孟繁颖的跟前,孟繁颖歪着头两手枕住胳膊,脸上表情抑郁,手中还握着根蜡烛,我看了一会轻轻推了一下她。孟繁颖揉着眼抬起头来,看见是我站起身来道:“你怎么才回来,快坐下,我等你半天了。”
孟繁颖语气平淡,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这大出我的意外,我道:“对不起,明天周岩松就要走所以……”
“别说了,你看我买的东西怎么样,还算齐全吧。”
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难道真的是我喝多了产生了幻觉,孟繁颖的样子让我心里完全没底,这好像不是往日的她呀,我看着她道:“你没事吧。”孟繁颖愣道:“我能有什么事。”
“我总感觉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怎么突然这么温柔。”
孟繁颖气道:“难道非要我对你拳打脚踢你才高兴啊,我今天懒得理你,免得破坏了气氛。”
我长吁了口气,笑嘻嘻坐到孟繁颖面前,孟繁颖皱着鼻子道:“一身酒气。”
我一件一件打开孟繁颖买的小食品,一边想着曲铃的事情该怎么跟她说,心中盘算了半天,这事还是今天不说为好,明天再说也不迟,这种时候说出来实在太煞风景。
一切都摆好,孟繁颖道:“回来得这么晚,罚你把所有的东西吃光喝光。”
这哪是惩罚。
烛光摇动,看着孟繁颖晕红烛光中的明净脸庞,我早已忘了今夕何夕,这就是古人所说的灯下看佳人了,孟繁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满是韵味。我想我真的醉了。是那种永远不愿醒来的醉。我心中祈祷着希望时光永远停在这一刻。
孟繁颖一边给我说着那些特色的小吃,一边说着一些以前的事情,有些是她自己经历的,有些是我跟她共有的,她所说的大部分我们已经在车上说过了,但我仍愿意听她断续说下去,孟繁颖的声音很轻,像梦一样,我不用知道她在说些什么,那感觉好像在听一首悠长的歌。我偶尔会插进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后来,我跟她就靠在椅背上在烛光里对视,孟繁颖拿出她准备好的随身听放了一首曲子,居然是我最爱听的那首《昔日重来》,歌曲听到一半的时候,孟繁颖道:“我们跳支舞吧。”
我早已经醉了,体内的酒精浓度跟眼前的烛光倩影早让我忘记了我不会跳舞的事,我不自觉地站起身来,孟繁颖轻轻地走到我身边,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不自觉地搂住了她的腰。我笨手笨脚地跟孟繁颖走了几步,曲子的节奏舒缓,我总算没有踩到她的脚。
孟繁颖明净的脸庞近在咫尺,我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孟繁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我感到脑袋“嗡”地一声,脑中好像有一颗炸弹引爆。仅有的一点理智早已崩溃,我不顾一切地搂紧了孟繁颖,朝她的唇吻了下去。孟繁颖反手也抱紧了我,热烈地回应紧紧纠缠在一起。
我抱起孟繁颖向床上走去,孟繁颖并没有抗拒,两手缠在我的脖间,头深深埋进我的怀里。
我将孟繁颖轻轻放在床上,如同放这世间我最珍爱的东西,晕红的烛光下,孟繁颖静静躺在床上,像一支百合舒展着她的枝叶,眼睛紧闭。我伏下身去,忍不住在她的颈间轻吻。孟繁颖轻轻地“哦”了一声,我抬头看她,却看到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我心中一紧,原来的那股欲火早已烟消云散,心中开始自责,我刚才的举动伤害了她。也许她并不想太早跟我发生这种关系。
我努力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轻声道:“我送你回房间吧。”无论如何我不会违心地让她作任何事情。
孟繁颖哭着搂紧了我道:“我不回去,我不要离开你,秦峰,现在要了我吧。”孟繁颖说完双手伸到我的胸间,一颗颗地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我感到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抓住孟繁颖解我胸前扭扣的手喘着气道:“小颖,你别这样,我……”
孟繁颖道:“我愿意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将孟繁颖压在了身上,门外却传来敲门的声音。我一惊猛地坐了起来,这么晚了谁会敲门。我扭过头去看孟繁颖,孟繁颖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泪水又流了下来。
门外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