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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进来,周岩松站起在我的肩上捶了一拳:“你小子怎么跑三亚来了。”
我道:“我是陪小颖过来的。”我斜着眼睛道:“混得不错啊,大明星。”
周岩松脸一红道:“你个贱人别阴阳怪气的,想骂就骂出来。”
我道:“那我可不敢,你的粉丝儿一人一拳还不把我打扁了。”周岩松无奈地笑笑:“你这贱人还哪个德性,总喜欢埋汰人。”
我也笑了:“你不是总喊‘走自己的得瑟路,让别人埋汰去吧!’我这两句话又能把你怎么样。”
周岩松叹道:“这句话我可好长时间都没说了,我以为只能烂肚子里传给下一代呢,没想到你这贱人居然还记得。我后继有人了。”
以前在学校时,看着周岩松天天背着吉它东游西逛,我跟淫五总骂他穷得瑟。而周岩松总是不屑一顾地看着我跟淫五喊:“走自己的得瑟路,让别人埋汰去吧。”
“淫五大傻他们都好吧。”
我哂道:“你小子还记得他们啊,你这贱人太没良心,这么长时间你连电话都不给我们打一个,我们寝的电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岩松道:“贱二儿,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吗。实话跟你说,我怕想起过去。”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找了个地方坐下了:“要是不了解你,我就不会来看你了。可你真的能忘记吗。”
周岩松递给我一支烟,给我点上,我道:“陈灵来学校里找过你。”
周岩松狠吸了一口烟道:“是吗,她还好吧。”
“不好,我看她过得也不怎么样。”周岩松没有作声,只是沉默,看来陈灵在他的心中始终是别人无法替代的。
我道:“老周,你始终都逃不过去的,有些事你总该有个了断吧,难道你要拖一辈子?”
周岩松道:“咱们说点别的吧。”
“什么说别的,你平时自认为潇洒,可你这事拖拖拉拉潇洒个屁,要不你就接受陈灵从新开始,要不你就彻底忘了她,整天阴着个脸,耍酷啊。算了'奇‘书‘网‘整。理。'提。供',我不说你了,反正后天我就要走了,怎么做你自个拿主意吧。”
周岩松苦笑道:“你以为我不想彻底忘记过去吗,我试过很多次了,可不行。”
我道:“既然忘不了,那就给陈灵个机会,也给自己个机会。”
周岩松自嘲地“哂”了一声:“我现在可以吗,要是以前我可以这么做,但换成现在我按你说的做,也许第二天我就能上各地报纸的头版头条了。”
我道:“我忘了,你现在是明星了。”
“贱二儿,你个犊子少他妈编排我。你应该体谅我的难处。”
看着周岩松难过的样子,我不好再刺激他,一时间我跟他都不说话。
过了良久,周岩松突然道:“对了,忘了跟你说件事,我前些天看见曲铃了。”
“曲铃!”我吃了一惊道:“她不是出国了吗?你在哪里看见她的?”
“在我住的宾馆,开始的时候我也不太相信,她站在门口当迎宾员,后来我打听过,真的是她。”
人贱人不爱(82)
曲铃在宾馆门口当迎宾,听起来像个笑话,跟外星人光临地球差不多,她为什么会在三亚,莫非她跟那个洋鬼子分手了?我脑中划了好几个问号,但都只是猜测而已,真正的原因只有看到曲铃以后才能知晓了。
周岩松道:“你不去看看她吗。”
我立时心中开始犹豫不决,如果曲铃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我想我会去看她,可她不是,我得承认我曾爱过她,尽管那只是单相思,曲铃始终是我身上的一处疤痕,我长出口气道:“不去了,况且她现在的样子也不想让一个认识的人看见她。”
周岩松有些吃惊地道:“你现在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她?当初你可为她寻死觅活的……”
我狠狠地瞪了周岩松一眼,周岩松笑了,这贱人现在是拿话报复我呢,我道:“有人比她更需要关心,也更值得我去关心。”
周松岩道:“没看出来,你这贱人还是多情种呢。你说的是那个叫孟繁颖的吗,唉!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周岩松这句话是我以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常用词,这句经典的话一出口,我跟他都大笑。
“你刚才说过后天就要走,怎么不再玩两天?”
我道:“我现在可比不得你,再呆下去,我车票都买不起了,到时候我得爬着回去。”其实这几天,我兜里的那点钱根本就没花多少,要卖的东西孟繁颖总是先我一步备好,看样子这丫头身上带的钱比我还多,她平时的穿着习惯和所带用品也表明她的家庭情况不错。本来我想自己打工赚钱请她出来玩,现在情况倒反了过来,这让我时常尴尬,每到这时孟繁颖总说等回去时我要加倍还她。我也只好由她,但这样下去总是她掏腰包我觉得别扭,我们日常的花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至少对我来说是,它够我老妈种地一年的收入了,如果真的只靠我的那点血汗钱,我们现在就真的只能是爬着回去了。现在该做的都做了,我们原来计划要去的地方也去过了,我和她该回去了。
周岩松道:“学校现在不是在放假吗,着什么急啊,我这几天正好有空,咱们一起去别处逛逛,放心吧,全部花费我都包了。”
看了当明星有了钱就是不一样,说话都冲,我道:“再说吧。”
我跟周岩松又闲聊了半天,告别的时候周岩松把他的电话和现在的住址留给了我,并有一再叮嘱我希望我跟孟繁颖能留下来跟他在海南玩几天。
我出演播大厅门口的时候,方妍他们早已散去了,孟繁颖还在等我,我走到她面前道:“等久了吧。”
“看见周岩松了?”
“看见了,跟他一直聊到现在,他还请我们在海南多玩几天呢。”我其时真的想留下来玩几天,就当是讹诈周岩松了,反正这小子现在有钱,他说过“苟富贵,毋相忘”的,但我想探一下孟繁颖的想法。也许她已经累了,不想再玩下去了。
孟繁颖低着头往前走,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没听清我的话,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这些日子孟繁颖会时不时的流露出这种表情,而且常常是在开心过后就不言不笑,每当我追问她原因,她马上又会笑容满面,跟没事人一样。都说女孩是善变的,她的心思我琢磨不透。
我拍了拍她的肩道:“怎么啦,拿了冠军都不高兴?”
孟繁颖仍旧没有说什么,但却握住了我的手,“谢谢你,秦峰,我这次出来玩得很开心。”
我感觉心中好像流过一种特殊的东西,那种感觉就如同看到你守候了许久的花苞在你期待的眼神中静静开放一样,我朝她笑了笑道:“听着好像感觉很酸。”孟繁颖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我想我刚才的感觉可能出现了偏差,这分明是一朵花受到摧残的疼痛。
我跟孟繁颖说笑着回到了住处,我提议到:“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孟繁颖居然害羞起来:“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舞蹈比赛吗,有什么好庆祝的。”
我认真地道:“怎么不值得应祝,这可标志着一颗舞坛新星的诞生,不如我们去外边找个好一点的地方happy一下。”
孟繁颖想了一下道:“不行,外边太吵,不如我们就在你的房间里来个烛光晚餐怎么样。”
“烛光晚餐!”
“怎么!不行啊,那我想想还有其它什么方法……”
我忙道:“行!行!我举双手赞同。”
嘿!烛光晚餐,我几乎要大笑了,烛光夜色之中是极易发生故事的时候,到时候没准……我又开始浮想联翩。我还有两个鬼故事没讲呢。
孟繁颖跟我在房间里跟我商量烛光晚餐的采购计划,我看了看表,刚过一点,我跟她有充足的时间准备一切,还可以顺便闲逛一会儿。
我跟孟繁颖正计划着外出的行程,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我起身去开门,是吧台收银的那个女孩。
“是秦先生吗。”
“对啊,你有事?”
“吧台有您的电话,”
我回头对孟繁颖道:“可能是周岩松。”我跟周岩松分别的时候,把自己住址跟这的电话都告诉了他。除他以外没人知道我在这儿。
我到吧台刚拿起电话喂了一声,电话那边立刻传来周岩松急不可耐的声音:“贱二儿,你现在马上过来,曲铃出事了。”
我吃了一惊:“什么事儿啊。”
“她被解雇了。”
“什么?”
“我说曲铃被解雇了,你别废话赶紧过来。”我还要再向周岩松再问点什么,那边周松已经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一头雾水,即便是曲铃被解雇了也不至于这么急啊,难道说曲铃真的发生了意外,我开始犹疑自己要不要去,想到曲铃现在在三亚可能没有一个亲人,许多事情周岩松又不好直接出面,我还是决定去看看,抛除以前感情方面的纠葛,毕竟我跟她相识一场,就算一个普通的朋友遇到困难我也该伸手帮一下。
我回到房间,孟繁颖还在一边想一边在纸上列出晚上的烛光晚餐应该准备的物品。看到孟繁颖认真的样子,我心中开始骂起周岩松来,这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但愿不会耽搁太多的时间。
我对孟繁颖道:“周岩松那儿出了点事儿,我要过去一下。”我没有跟孟繁颖说出曲铃的名字,过了明天我跟她就要离开了,提曲铃无疑是自找麻烦。
“一定要去吗?”孟繁颖的表情明显有些失望,好像还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道:“我很快就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买东西,来得及的。”
孟繁颖想了想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啊!”我差点晕倒,真要她去了看见了曲铃还不打翻了醋坛子,虽说我跟曲铃之间没什么,但这种事情又如何能解释得清。这丫头这几天无论干什么都要我跟在她的后边,就差没把我绑到她的鞋跟上了。
我急道:“现在外边多热啊。你在屋里好好睡一觉,我马上就回来,乖!”
孟繁颖道:“那好吧,我等你,记得早点回来。”听着像一个小媳妇嘱咐出门远行的丈夫。我心中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