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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贱人不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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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拿着票往学院内的俱乐部走,一路上人头涌涌,大多成双结对,我是走在这群人中间的独行侠,那些成群结对的野鸡色狼像看怪物一样看我,一种很悲伤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突然想起了吴奇隆的那首《烟火》:“……孤孤单单一个人,走在丽影双双的街头,忘了我在找什么,等待明天开始往回走……”

我看我不用等到明天了,现在我就想往回走。

在俱乐部的门口,看着那些人不断走进去,我开始犹豫,这种地方不太适合我这种天天唱《单身情歌》的人来,我看我这张票干脆随便给个人算了,要不就卖了,买几斤桔子吃。

我刚举起手中的票,已经有好几个人盯上了,我暗叫奇货可居!正想就此搞个拍卖,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俱乐部,孟繁颖!

我放下手中的票,随着人流走进了俱乐部。

我一直想找孟繁颖却没借口,这可是天赐良机,我已经好长时间没看见她了,按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算法,我差不多已历时十多个秋天了,青春蹉跎至此,令人徒生感伤!现在佳人终于出现了,我无论如何不能错过机会,再做沉默羔羊,那个谁不是说过:“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可不想在人生大事没解决之前就躺进棺材板中翘辫子,这世界总该有一棵好白菜在某个角落静静地等着我呢,我要赶在猪之前把她找到。

我加快脚步走进俱乐部后站在门口,眼睛四下狂扫,在靠近孟繁颖后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一个小子拿着票走到我面前道:“哥们,这座位是我的。”

我压低声音道:“老兄帮个忙,我的座位在前边,比这位置好的多,咱俩窜一下。”那小子乐得屁颠屁颠地跟我换了票,孟繁颖回过头来,正好看见我和那个小子换票。

我脸一红道:“真巧,你也在这儿。”

孟繁颖笑道:“是很巧!”

这个时候我只能脸皮厚点:“听说这台晚会不错啊,还要在电视台播出。”

孟繁颖淡淡地道:“是吗!”扭过头去没有说话,表情像在跟一个陌路人说话。

我落了个自讨没趣儿,心里的滋味别他妈的提了,坐在那里去留都不是,下边的座位跟长锥子差不多,就是算是我脸大点,也坐不住了,我正想找个借口换地方走人,孟繁颖回过头来,手里拿着装花生的纸袋道:“吃花生吗?”

有些意外,我慌忙摇头道:“不会。”

孟繁颖扑哧笑出声来,把花生放在我的手上,转过头去。

我捧着花生,刚才还自怨自艾的情绪一扫而光,我开始坐在那慢慢体会花生的味道,我这小半辈子第一次感觉花生这么香,连晚会开始我都不知道。

其实晚会演什么我根本就不关心,电视台来的那个烂主持不停地在台上爆料,下边BH大的搅屎棍子疯狂地鼓掌吹口哨,情绪高涨,那个BH大选出的男主持人跟傻逼似的,整个一小丑,我心中叹息,BH大的脸让这厮丢尽了。

我大部分的注意力全在孟繁颖身上,在后边看着她的长头发发呆,直到张小荷出场,我才把目光移开。

我本应该坐在前边给张小荷捧场的,现在见色忘义坐在了这儿。但捧场的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张小荷甫自出场,我有种惊艳的感觉,刚才还外星人似的张小荷这时一袭白裙,头发很随意的散落,给人种出尘的感觉,我虽然离得远但还是被台上张小荷的悠然自若表情震慑,要不是报幕主持的人说出的她的名字,我会以为台上的是另一个人,此时的张小荷跟平时戴着厚眼镜穿得土里土气的毛丫头相去云泥。

丑小鸭原来一直都是白天鹅。

 人贱人不爱(41)

张小荷很随意的操起琴弓,悠雅地拉响第一个声符我就已陶醉,那首曲子我曾听她演奏过,也是我最喜欢的??《昔日重来》。只是这次演绎得更完美,更让人神醉。

张小荷的琴声里,刚才口哨连天、掌声如潮的会场突然寂静无声,BH大的搅屎棍子们突然变得跟信徒似的,我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张小荷奏完最后一个音符,鞠躬后走向幕后,台上掌声雷动。我也鼓掌。晚会被推向了一个小高潮。

张小荷快退到幕后的时候,向她给我的那张票的座位上望了一眼,不过她肯定看不到我,那座位我已同人调换了,我那时正好咽下了孟繁颖给我的最后一颗花生。

晚会接下来的节目却味同嚼蜡,我一直想看到的周岩松直到最后才出场。

不过这厮出场时晚会的人搞了点怪,灯光忽然暗了下来,变成那种很柔和的调子打在他的身上,周岩松在女生的尖叫声中慢慢弹响吉它,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在BH大的舞台上听岩松的吉它,我有种长歌当哭的感觉。

周岩松的曲子还是那样伤感,听在别人的耳里只是忧愁,但我却听出了其中曲终人散的意味。

晚会在周岩松最后的一个音符的叹息声中慢慢拉上帷幕。

所有人都起身离去,孟繁颖坐在原位上没有动,我本已站起来重又坐回原处,我轻轻喊了声孟繁颖,提醒她晚会已经结束了,孟繁颖回过头来一脸幽戚,满眼泪水。

周岩松的歌居然让她感动成这样,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轻声问道:“你喜欢这首歌?”

孟繁颖点了点头:“词写得也不错。”

听孟繁颖赞誉我写的歌词,我道:“有什么好的,陈腔滥调。”

孟繁颖以为我狂,冷着脸道:“那你也写一个啊。”我心中得意,但不好在脸上表现得太露骨,讪讪地道:“我写过了,刚才周岩松唱你不都听见了吗。”

孟繁颖一愣,问我:“是你写的?”我点点头。逗她道:“有没有脚气味。”这是她上次在文学社揶揄我的话,孟繁颖扑地笑出声来,脸上眼泪未干,让我想起了古诗中所写的带雨荷花。

我和孟繁颖并肩往外走,问她道:“没想到你这么爱哭,早知道我把词不写那么伤感。”

孟繁颖道:“平时看你嘻嘻哈哈挺快乐的,怎么写出这么伤感的词,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她哪知晓,我写这词时想死的心都有,那时我刚在学校的批斗大会上露过脸,曲铃正在跟洋鬼子满校园的飘呢。我天天闷在床上,伤感算什么,能活着走出哪个阴影已经不错了。

我怕孟繁颖问起以前的事,把话题引开道:“咱们的社刊跟书印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真的啊!印得怎么样啊。”孟繁颖声音一改往日的漠然和平淡,和响铃一样清脆,我听着这声音有点昏,魂不自觉地往出飘。

我道:“具体什么样,你没看见也说不清楚,不如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拿给你。”

我只是想借故和她多说会话,出乎我的意料,孟繁颖异常痛快地应允了,不过她要先回寝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我在“百木林”中的长椅上等她。

和孟繁颖说再见后我就开始往寝里跑,这过程中我不停地咬自己的舌头,又掐了几回大腿,直到有些发紫时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芝麻终于开门了!丘比特这小乖孩儿也终于用他百步穿杨的箭法让我中了招,不过这箭射得我没有任何防备,太过突然,我估计那箭头上可能带了点麻药,我在寝里翻箱倒柜地找我昨夜竭心沥血完成的那封情书时,有好几次脑袋都撞到了床的柱子上。

我把那封写好的情书塞进一本《红叶飘过眼际》之中,然后抽出一张报纸就往外冲,开门时正好碰见大傻推门进来,大傻道:“投胎去啊!”

我跑到“百木林”的长椅边上时,孟繁颖还没有到,我拿着书和报纸站在那不停地搓手,盘算着该怎么样进行我的计划以搏佳人芳心,转头正好看见长椅边上一对情侣正在疯狂地啃,我估么着再这样下去鼻子都能咬掉了。

接吻这么用力干嘛,妈的!不怕毁容啊!我悻悻地盯着看了半天!要是孟繁颖和我在这张椅子上……

我使劲地咳了几下,不能让这对野鸡色狼把我的大事耽误了,我得先清场,这两位在这儿啃了半天,也该换人了。

听见有动静,那对男女极不情愿地分开扭头看我,我也去看他们,昏暗中我依稀觉得那两人的面孔有些眼熟,于是往前凑了两步,终于看清了那两个人,是曲铃和那洋鬼子,我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

奶个兔孙儿的,今天他妈是什么日子啊!不该碰见的人怎么就能在错误的地步错误的时间撞上,地球就不能再大点儿么,转了几亿年了还屁大个地方。

曲铃见是我,一脸的愤怒,显然以为我是故意的,朝我骂道:“你变态啊!我告诉你别自不量力了,以后你离我远点!”说完拽着那洋鬼子就走,那洋鬼子走时还朝我耸耸肩,挑挑眼睛,我心中的火直冲到了脑门子,破口骂道:“Fuck 你妈的!得瑟个屁。小心我阉了你。”

我不知道那洋鬼子听懂我的话没有,Fuck这词儿应该是全世界通用的,曲铃一边嘀哩咕噜的和洋鬼子说一边拽洋鬼子跟她离开,免得和我发生争执,可惜我学的是英语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狗屎玩艺儿。那洋鬼子是从阿道夫&;#8226;希特勒的故乡走来的,曲铃学的是法西斯的语言。

曲铃和洋鬼子越走越远,我心中一肚子火没处发,狠狠地踹了一脚长椅,好像还有些怅然,我说不清那种感觉,反正不太好,比王八钻进灶坑更不舒服。无端端地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我绿着脸转过身来,孟繁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我愣愣地看着孟繁颖不知该说什么好,我估计刚才发生的那些她都看见了。那我在她面前还有什么颜面?

我怀疑今天是我一个人的愚人节,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不应该出现的人,齐了!而该来的人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她来了,我这是在地球吗!

没来由的被曲铃来顿狗屁呲,又被洋鬼子无言地嘲弄一番,我的心恼到了极点,我像个痴呆症患者似的在那儿矗着,本来想好的说辞全都哭笑随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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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老兄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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