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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嘲弄我尚可忍受,但更让我心有撕裂感觉的伤痛是我想起了曲铃。在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思想挣扎和心灵的锤磨煎烀之后,曲铃仍然顽固地占据着我心中的一个角落,既便那种占据不是爱情,也足以让我一生铭记。
曲铃在我心中的闪现让我有种想放下笔,完全放弃这次撰稿的想法,直到现在我仍不敢正视这种伤痛,孟繁颖的冷淡表情加重了我心失落的感觉,既然心中没有欢欣,我就只能表达我的苦痛,这种伤痛憋在心里太久总要找个发泄的渠口,有时我会在宿舍楼后边的空地上唱几首哀伤的歌,来发泄心中的抑郁和伤痛,但时常我的歌只唱一半,我身边就堆满了楼上飞来的拖鞋,有一阵子三刨子还有大傻的拖鞋坏了,就拉着我到宿舍楼后边唱歌,然后两个王八羔子躲在一楼檐台下边捡拖鞋,但捡来的拖鞋都不成双,我唱了好几次才凑齐了三双拖鞋。
无论是我哭也好,笑也好,花雨的稿子总算是赶了出来,要交稿的第三天晚上花雨几乎要把我寝室的电话打爆了。
稿件算是凑齐了,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我和郎坤还有孟繁颖每人都写了二万多字。同时征稿海报贴出后,也收上来不少稿子,BH大的文坛上还是藏龙卧虎的,稿件的质量也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们三人从征文中挑选出了将近三万字质量不错的稿件,这样不算我们本来手上有的稿子,只是新近创作的就已经有十万字了。如再加上我们几个原有的稿件就有十七万字之多了,这十七万字的稿件筛了又筛,选了又选,最后完稿时只剩了十二万字。
选稿的过程中郎坤的稿子被砍去了大半,这位老兄的文笔实在不敢恭维,有些稿子根本没法用,我和孟繁颖看出了郎坤的不满。可终究不好说什么,只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文学社所有人聚在一起忙了一个上午,才算把稿子最后确定下来。
我把厚厚的稿子全塞进了手拎兜里去找花雨。花雨那边估计都要疯了,和孟繁颖叙旧也只能等送稿之后了。事有缓急,也只能把儿女私情暂放一边了。我那对付孟繁颖的绝世神功只能稍后再施展了。
我和他们约好晚上6:30在这聚齐,等我消息,我走的时候依依不舍地看了孟繁影一眼,想找培养感情的机会也只能等晚上在这聚齐的时候了。我心中已下定决心,要用武林中最高深的一招绝学对付她??死缠烂打。好白菜坚决不能让猪拱了。??
我临走之时,郎坤特意说了文学社经费的事,意思很明显,他该做的都做了,可就看我的了。
我拎着书稿刚推开花雨书吧的门,花雨就冲了上来几乎是把我搀到了座位上,我受到了类似老爷爷被红领巾搀着过马路一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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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多写一些,但没办法,工作实在忙,我不是专职靠码字为生,速度慢也只好请大家谅解。如果各位等不及了,可以先读一下别的书,待我写多一些再回头来看。)
人贱人不爱(33)
我坐在座位上,慢慢地从手拎兜里往出掏书稿,我把书稿像撂钞票似的一沓一沓往上摆,当书稿全部掏完之后,花雨兴奋地跳了起来,抓起我撂在桌上的书稿,不停地亲,花雨的动作让我恨透了这些烂纸,凭什么我的犒赏全让它沾去了,早知道如此,我就将这些书稿贴脸上了。
花雨在我妒忌的眼光之下亲完了书稿,然后着急忙慌地把书稿往包里塞,一边不停地看表,她大概是要赶到出版社。
花雨的举动让我大叹世风日下,这丫头片子把稿捧到手就把我冷在一边好,全然和我刚进门时两个德性。
我使劲地咳嗽了一声,以示意花雨:她旁边还有个大活人呢?
花雨瞪了我一眼道:“咳什么咳,气管炎啊!气管炎也没空搭理你,等我回来请你吃饭。”说完拎起包转身对小妍交待了几句就往外走。比我去食堂打饭还急。
望着花雨推门而去的背影,我突然心中有种失落的感觉,和花雨的成长和成功,我的遗憾太多太多,至少花雨能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有时事业上的成就根本和上不上大学没有关系。尤其是上象我所在的这种三类大学。当初我若不上学的话,我估计我现在也和我们村里跟我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伙计一样,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和我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伙计们搂着他们的娇妻,抱着下一代去家享受天伦之乐,而我上了所谓的大学,在全然陌生的另一个地方不停地受着感情的戏弄。
有时我想我为什么要上学,像我那些光屁股之交守着妻儿在家过桃花源里的日子有什么不好。人见的多了,学的多了欲望也就多了。我那些光屁股之交,没这样多欲望,他们不懂网络,不知道高等数学,也不明白如何利用QQ不停的换名泡美女,他们只关心地里的草除没除干净,庄稼要施肥的时候天下不下雨,还有猪圈里怀孕的母猪会不会难产,他们比我活得实在,也比我活得自在。
我时常觉得我处在一种尴尬的境地,爬不上去也下不来,我常做那种在天空飘着的梦,不停地飘,也没有方向,在那种梦里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的航向,我几次想往女寝的那边飘都没有成功,只有一次成功了,但刚到窗口就被发现了,结果被人家发射的拖鞋击中,偷窥没有成功,从高空被击落了,惊醒时方发现自己从床上掉下来,浑身都是汗。
我奶奶常问我啥时结婚让抱重孙儿,而且许诺如果我能让她老人家抱上重孙儿的话,她就把她的二亩三分地划到我的名下,我每次往家打电话,奶奶都会提醒我,她那二亩三分地还给我留着呢,我开始只当笑话听,但自从看到过我上届的学哥学姐们就业形势之后,我就开始佩服起这位小脚老太太来,她的远见卓识远远超过了我的老妈。
花雨拿着稿件刚走,我就想起了文学社经费的事,还有报纸印刷。
我狠狠地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笨,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给忘了,从我进书吧的门开始光看花雨一个人在那表演了,这丫头片子把我弄得头昏脑胀的,自己却没了影,她那边出书的事正忙,我再见到她只能是晚上了,不知道文学社经费的事情她到底有没有帮忙。无奈之中,我只好又回到了文学社聚会的地方,我知道孟繁颖她们不会走,文学社要成立还有一大摊子的烂事儿,尤其是资金的事,郎坤就快要急成少白头了。
想到资金的事儿,我的心也乱了起来,花雨这丫头片子可千万别把事情给整突了扣了,坐蜡的滋味毕竟不太好受,如果文学社因为我的资金问题不能如期举行成立仪式,那么多指望着解决终身大事的兄弟父老非把我掐死,弄不好还要鞭尸的。
想到这事情的严重后果,我的脚步忽然沉重起来。我往文学社的地方蹭了半天,总算挪到了地方,有好几次我都想鞋底抹油,但想到佳人当前,我终还是硬着头皮回到了文学社,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况且经费的事只是拖两天,花雨断然不会过河拆桥,如果这个丫头片子真敢耍我,我非把她泡到手再甩了她,然后再泡到手再甩,直到她痛不欲生。
我到文学社时果然他们果真还没走。只是郎坤不知道去哪儿了,孟繁颖和剩下的人在研究文学社成立的相关事宜。什么开幕式上该请谁啦,文学社的报纸版面怎么安排啦,还有经费开支预算,会后的活动等等一系列大大小小的烂事儿,我听着脑袋都大了,平时懒散惯了,见事就躲,现在倒好,跟毛驴套上枷板上了磨盘一样,想下来只能把豆子磨完。
我在孟繁颖边上搬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向她搭讪,询问郎坤为什么不在?孟繁颖还没回答,边上的恐龙妹就抢着道:“他去系里了,刚被赵书记叫去,好像是文学社成立的事儿!现在可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经费和报纸印刷了。”
我心里把这位恐龙级的大妹子咒了一千多扁,妈的!她真的是个绝代难得的尤物,我估计BH大建校以来她是第一人,要是桃谷六仙真的活到现在肯定能和她凑成七仙女,我差点想对她说:“You are咯应,you are真的very咯应。看到你和你说话I‘m 闹停,I‘m真的very闹停。”
我估计这恐龙妹一定是很少有人和她说话,特别是男人,她是憋疯了,因此不放过任何一个可张开嘴的机会。
这恐龙妹明显是在拿话敲打我,我还用她提醒么,我没好气地道:“钱我可以去银行抢点,报纸印不出来我用脚趾头爬。”
孟繁颖见气氛有些不对,遂把话接了过去笑着道:“你文章是不是都用脚趾头爬出来的,难怪有股脚气味。”
孟繁颖的话让周围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我也懒得再搭理这个恐龙般的文学社护法。
我摇头叹道:“我的文章真的那么差?”问孟繁颖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不停地划魂,我一向不太瞧得起自己写的文章,但是我的看轻自己恰又是我的狂妄之处,连自己的文章都看不起,别人写的东西又有多少能入了我的眼?即便是孟繁颖的文章也没有几篇能入了我的眼。
孟繁颖道:“脚气是越抓越痒,越痒越想抓,明知道抓完会痛,可就是停不下来,看你的文章和这脚气一样,明知道是在毒害人,但还是想看下去。”
孟繁颖的话让我有些发蒙,不知道他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损我,文章和脚气扯上亲家不会是什么好事,这感觉好像大恶心吃饭一样不自在。
我朝孟繁颖道:“我没有脚气!”孟繁颖和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我又辨白道:“我真的没脚气。”他们就笑得更厉害了。
人贱人不爱(34)
我还要接着辨白,郎坤推门走了进来,郎坤看见我第一句话就是:“老兄你真有面子,咱们的经费下来了。”郎坤的话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紧接着齐声欢呼。我感到有目光不断地唰唰我,这让我有种志得意满的感觉。
花雨这丫头片子,还行!回头我得好好谢谢她。
文学社的经费既然下来了,我的面子总算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