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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些心血也就完成了,现在要五六天内一下子赶出七八万字来,而且还没构思,就是把我累得吐血死掉,我也帮不上忙!
(谢谢各位支持,你们的留言让我感动,我整晚没睡着觉,都是你们害的。)
人贱人不爱(26)
当我告诉花雨我帮不上忙,花雨在电话里的声音几乎都带了哭腔。“求你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找找你的朋友,帮我联系一下,稿酬就是高点也没问题。”
听花雨说钱,我心里就起了反感,要不是看她现在急成这样,我真想驳她几句。
花雨的话让我突然想起了文学社,我心中一亮,如果郎坤和孟繁颖肯帮忙,这事或许也有可为。
我对花雨道:“我手里有些稿件,你可以先拿去看看是否合适,其它的我明天再想办法。”
花雨临挂电话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秦大少爷,你可千万别给我掉链子,我现在可全指你了。”
我估计这种时候,我让花雨向我叫叔叔她没准会答应。
接完花雨的电话,我起身就去文学社聚会的地方,我估计郎坤和孟繁影还有那些文学爱好者不会那么快就离去,婚姻介绍所里的男女通常第一次见面都会谈个没完。
淫五在后边嘀咕了一句:“跑骚去啊!”
我回他道:“闭上你的乌鸦嘴,看你的淫书吧!”
我重新来到文学社聚会的体育器材室之时,里边的人已经走了许多,郎坤还有那个开门吓我的恐龙妹、孟繁颖还在,其余的一个男生我不熟。
我的去而复返令几个人感到了意外,郎坤起身道:“你的事办完了!”
我脸一红,瞄了瞄孟繁颖道:“办完了!”孟繁颖脸红扑扑的,看样子是想笑。
郎坤拉我坐下。他们几个正在商量文学社成立筹备的事,文学社成立之日定在半个月之后,郎坤的声势搞得挺大,系里的主任书记和院里的几个领导全都在文学社成立当天出席。因为开门吓我的那个恐龙妹的关系,本地晚报上最著名的编辑和作家也应邀出席,郎坤的能耐倒是蛮大的,狗头马脸的全都找来了,到现在我才彻底明白原来那个恐龙妹不只有把门吓退心怀不轨之徒的作用,还可以让文学社攀上高枝,我开始佩服起郎坤这厮来。
郎坤和叶雨铃还有其他人的意思是在成立之日推出文学社自己的报纸和社刊,可是在经费问题上出了麻烦,系里开的全是空头支票。这也难怪,要那帮吃得满嘴肥油的王八蛋掏钱等于铁公鸡身上拔毛;他们不当文学社成立的拌脚石不抽冷子放枪就已经不错了。
我本来心中正盘算着该如何求这几个人筹出稿的事,现在听说文学社缺钱办报纸和刊物,不由心中一亮。
我于是道:“可以找人拉赞助啊!”郎坤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老兄,这问题我们也想过了,但是哪个大头鬼愿意给我们投钱啊,我们这儿又不是什么名社团,没经济效益可图的。”
我道:“我认识几个朋友,或许在这方面能帮咱们。”
我当即拍了胸脯,经费的问题我来解决。我腆着肚子表示胸有成竹的一刹那,几个人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令我有一种志得意满的感觉,别人看不看我没关系,重要的是靓妹垂青的眼光,我要藉着这件事挽回我先前失掉的面子。没准还能俘获美人芳心,我不自觉的转头看了孟繁颖一眼,孟繁颖也在看我,我们彼此眼光交错的一瞬间又都把目光瞥到了别处,我的魂也跟着飞出了老远。
我告诉他们,我现在能联系到一部书稿撰写的活儿,只要把这部书稿完成,文学社的经费估计也就没有问题了,而且文学社以后的经费来源也会因此有了新门路。以后经费应该没有问题。我说的并没有错,以花雨的活动能力,帮文学社一把应该是没有什么困难,花雨的老爸和院里的院长关系密切(注:不是同性恋),要不然花雨也不会在BH大里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我的话令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孟繁颖插话道:“稿子是写哪方面的,什么时候开始写,就算是写了我们的稿子能不能拿出去啊?”我听出了孟繁影语气中有忧虑的成分。
我故意装作很深沉的样子:这个我要联系一下我的那位朋友,一会儿我就去找她。如果顺利的话,晚上就能搞定。”
郎坤道:“这件事越快越好,最好能在文学社成立以前把经费拿到手。老兄,辛苦你了,我们现在可全指望你了。”
看着所有人期待的目光,尤其是孟繁影水汪汪的眼睛,我立时飘然,我差一点脱口就告诉他们,稿件我早已联系好了,幸好我定力强,才没被“美色”迷了心窍,不留个悬念又如何能显示出我的能力,况且,我还要去花雨那里谈书稿价格的事情,在这事搞定之前,我不能说得太满。
想到和花雨谈钱我又闹心,我还算是个纯洁青年,没受到多少污染,把整个事情搞得跟贩卖东西似的讨价还价我还不习惯。
花雨还在等我,我只好告辞,其实我真的不想离开,我想再和孟繁颖找机会接近一下,但想到刚刚见面就表现得跟苍蝇似的绕着人家转,总是不太好。
从文学社聚会的地方出来,一路上我都在想我该怎么同花雨说这件事儿。花雨是求我帮忙,我现在却提到报酬。这事其实跟我屁关系都没有,我只要作中间人引介一下,具体的稿酬让花雨和郎坤自己去谈,谁让我犯贱,拼命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把。
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我以后得悠着点,不能像这样,头脑一热和发烧烧迷糊了似的,什么贱事儿都往身上揽,我妈就常教训我:“破车好揽债。”
因为大至台独问题,三峡治水,小至家中哥哥的孩子不吃饭挑食,还有柴米油盐,我都要关心一下,老妈的意思是我太能“装”了,什么事都操心是贱命,没福!我妈特意找了几个算命的相我的面,都说我这人是福相才安了心,但听那几个大仙说我是怕老婆的命时又开始寝食不安了,老太太的意思是怕老婆的人通常都是不孝的。
我的“破车揽债”今天终于又让生我养我的老妈失望了,他的儿子又一次犯了贱,我现在只能是硬着头皮和花雨说钱的问题了。
人贱人不爱(27)
钱这个王八蛋,今天我又栽到了它手里,事实上和钱这王八蛋对峙,我至今还没赢过,尽管我恨得把它塞进鞋里当鞋垫用,天天踩在脚下,但是每逢肚子饿得直喊和脚趾头不听话的红杏出墙之时,我就不得不乖乖地把它老人家请上来,解决我的生计问题。
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写一部钱的罪恶史,把这厮搞得遗臭万年,可事实上千万年以来,这厮是活得最潇洒的,把美女和风流人物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又有一个风流人物要为他愁肠百转了。
我向来鄙视花雨一切向“钱”看,一切以是否有“利”来决定自己的行动取向,事实上我又比花雨高尚了多少,至少花雨活得自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有她自己的目标,而自命清高的我却整个的一个瞎子,我都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我又能干什么,我经常让淫五算这地球什么时候能暴炸,淫五每次掐指头算出来的结果都是在我死后的第二天,地球就没希望了。
这结果让我大失所望,我其实知道这破边拉馊的烂球没那么容易玩蛋的。我多希望地球明天就没了。一切灰飞烟灭,我也不用活得如此辛苦,我不知道淫五这王八蛋算得是真是假,如果真的那样,为了全球人民的福祉,我还要撑下去,怎么说地球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不能让这个球因为我的离去就完蛋了,或许向别的星球移民也是个很好的选择,但现在我拿不到这个签证。
我赶到花雨书吧的时候,花雨正坐在吧台里边翻账本,小妍拿着一块抹桌布漫不经心到处乱擦,花雨见我进来劈头就问:“事情办得怎么样?”这丫头片子是个急性子,办事干脆利落,蛮有男人风格。
花雨的劈头一问,让我把原来编好的许多说词全都忘个干净,我支唔了半天,就实话实说了,其实我说谎也没用,花雨这丫头片子精明得厉害,准能拆穿我,况且我也不惯说谎。如果赶上以前的抗战年代,我若被鬼子俘虏的话,鬼子审问我时判断我是否说谎很简单的,只要看我脸红不红就行了。幸好当年我不在场。我想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和我没在场而没有将军事机密外泄也是息息相关的。
我告诉花雨,我的稿件就送给她了,但是其他人和我刚刚认识,关系不是很熟,况且文学社刚成立,也确实需要经费,我希望她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帮我们一把。
花雨听说BH大要成立文学社了,诧异了半天,花雨这丫头片子的眼珠不停地转,我心里有些发毛,老实说我对花雨这丫头片子从来是敬三分,怕三分。和这丫头在一起,她把我卖着吃了,我还得帮她数钱,幸好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卖过我,否则我们也不会做朋友做到现在,花雨眼珠一转,肯定是又有什么把戏了。我的心随着花雨的眼珠的转动提了起来。
花雨道:“秦锋,我有个两全齐美的法子,你看这样行不行,文学社经费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们跑跑,向你们学院里使使劲,尽量拨给你们,至于你们校报出刊我来做,不用你们花一分钱'奇‘书‘网‘整。理。'提。供',到时你们的文学社刊和这本书一起印刷。
花雨这丫头片子!所有的事都办了,却一分钱没掏,她这种人不经商去干别的简直是瞎材料了。
花雨已经拿出了方案,我总算没白跑。回去也可以覆命了,想到能在美女面前挽回了面子心里有点志得意满的感觉。我心里盘算着,没准因为这次出色的表现,美女就投怀送抱了。我坚决不学柳下惠那王八蛋装纯情,想到终身大事可能就此解决,我心中不由对今晚聚会猴急起来。
我心中正盘算晚上如何在美女面前表现一番之时,花雨的话让我从天马行空船的联想中重回现实。
“但是,我还有一个要求。”花雨道。
这话让我立时神经绷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