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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贱人不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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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的玫瑰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如果张小荷是我的恋人,我不会送她玫瑰的,玫瑰太艳了,我至今搞不清玫瑰和爱情的联系,我从来不认为要送爱人必须是玫瑰,只是周边的女孩子手中都拿着玫瑰,张小荷却手中空空我瞧着别扭,或许在这样的人群中手捧着鲜红如火的玫瑰是种骄傲。张小荷捧着玫瑰,嫣笑灿然,河灯闪闪烁烁在张小荷厚厚的眼镜片里像星星一样闪烁。

江中心的灯渐多起来,漂在江中忽忽悠悠像无根的浮萍,嬉笑和欢呼的声音搅得我心中破糟糟的,这河灯能带走什么呢,张小荷不知在哪儿弄了只河灯,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去放,还从包里掏出纸和笔让我:把烦恼写在上面,然后随河灯一起放掉。张小荷告诉我当写在纸上的烦恼同河灯一起漂去时,不愉快就会烟消云散。

在我看来这根本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历来缺少浪漫的细胞,也不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如果烦恼和忧愁这么容易祛除,街上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的面部跟死了娘似的,这江中心漂着的根本就是些无病想哼两声的人要玩玩潇洒,再就是情侣被姓丘的小子射昏了头到这玩浪漫,这些都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

我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这实在不是我应该来的,这里的人群让我感到糟糕到极点了,在各种迷乱的灯光中涌涌而动像正在烧开的粥,我决定不再管张小荷,拨开人群自己走,在我决定离开的瞬间,我意外地看到了曲铃。曲铃身边这回没换人,还是洋鬼子,两个人抱得很紧,曲铃手中拿着束鲜红鲜红的玫瑰,两个人叽哩咕噜地说着中外夹杂的二串子话,看上去谈笑甚欢,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他们已经清除语言的障碍了,我前些日子隐约听说曲铃和洋鬼子在校外租房子同居,过二人世界。

BH大巴掌大的地方,屁大的事一天里也能臭遍全校,实际上曲铃和洋鬼子拍拖同居也没什么奇怪的,BH大拍拖同居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拍拖不同居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儿,只不过曲铃因为我的关系弄得全校闻名,再加上和她拍拖的是个洋鬼子,所以格外惹人眼罢了,担多大名出多大糗吧,这一点倒是我害了曲铃了!

曲铃的出现让我像见鬼似的慌忙躲开了,在曲铃面前我还是做不到从容。

脱离人群我感觉周身轻松了许多,好像解去了许多重负,尽管心中所有所有伤和痛,但感觉里已不那么沉重,而且我发觉站在很远的地方看风景别有风味,我沿着环沿路,往人稀疏的地方游走,终于找到一个地方,静静地坐了下来。把头担在栏杆上,看江中那些无根的灯火在江面上向着不可捉摸的地方飘漾。

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有个纤细的身影,和我一样望着江心的灯火,凭我的感觉她比我更投入,也比我更忧伤,看背影就能感觉到了,至于她为什么我猜不到,也懒得去猜,我现在只想静会儿,全世界都在我面前死掉才好。

倚着栏杆,吹着绦绦而来的江风,一时间在最深沉的痛疮之后我的心居然前所未有的平静下来,我不再理我前面的那个纤细的身影,我放开了手脚,一种舒适极度地在体内蔓延,肆意侵略我的神经,我居然感到有些困了,江边的人群和灯光在我眼前渐渐模糊起来,终于不可再见。

 人贱人不爱(15)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感觉脸上有些麻痒的感觉,好像有人推我,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张惨白惨白的脸浮现在眼前,几绺被江风吹起的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庞,这和影视中的女鬼如出一辙,我激凌凌打个冷颤,急急地想跳起来,却不知为什么腿脚不听使唤,冷汗从脖领里冒了出来,我的意识里只剩下了惊恐,我真的见鬼了,我啊地一声喊出声来,我想我的声音一定很凄惨绝望,连那个女鬼都被吓着了,那个“女鬼”错愕地望着我道:“你没事吧!我看你躺在栏台上一动不动,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着急忙慌地摇手道:“没事!没事。”我现在真的怕她靠近我,劫财倒不怕,反正我身上已经一文不名,我全部给张小荷买玫瑰了,我是怕她劫色,我还是童男之身,未能事人,安能事鬼,而且我听说鬼吸了我这种童男的阳气会遗害人间,那我罪孽岂不大了。

我正在那胡思乱想,心绪翻涌的时候,那个“女鬼”已经转身登上阶台上了环江路,转个弯就不见了,我总算出了口长气,也总算神魂归窍,逐渐回过神来,感觉下身又酸又麻,我估计是坐的时间太长捂住血了,所以才会失去知觉,我使劲地捶捏了半天才站了起来,但心中余悸犹存,不由想起那个女鬼来,好像是先前站在我前边看风景的那个纤细身影。

天已颇晚,江边河灯早已散尽,望望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由心中发毛,连忙上了台阶,我得赶紧回去,寝室也快关灯了。

自从那次撞鬼之后,我又开始窝在了寝室中,我好像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猪一样的生活了,金大侠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被我翻了又翻,有的段落我几乎都能背下来了,我甚至萌生写一部和之相媲美的武侠巨著遗传后世的想法,但是这部巨著我只开了个头,我为这个开篇激动了好几天,就被淫五打断了。其文如下:

长刀笑长风

我心古今同

踏燕追风马

飞剑取月国

诗是秦峰甲申誓师月国时所作,十年后的铃山山路上似有人吟诵此诗,吟诗的是骑驴渐去的老者,听诗的是个缟衣长裙的女子。

吟诗的老者渐远,终至在山路弯处隐没,听诗的女子泪落长风。

我的大作没进行下去全是因为淫五不知从哪弄了架天文望远镜,淫五当天晚上就把我拽到了五楼的楼顶,说是去看星象,寝室里没别人,只有我,其他的人也不知在做什么整天不着寝,回来得也晚,连刨腰都找不着人了,淫五也是这几天才出现,却弄了这么个破玩艺儿。

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同淫五上楼顶看星星,淫五准备的全,手上还弄了张星图,在楼顶比比划划像个老道似的,指给我青龙、朱雀、玄武、白虎,我左耳听也就右耳冒了,不过楼顶风景不错,不看星星时我就和淫五躺在上面扯闲皮儿,有时淫五会拿出先前的那件望远镜,偷窥一阵儿,有新内容也会叫我同他一起分享。

我发觉淫五这次出现后有些反常,整个人变得神神叨叨的,床上不知是他从哪弄来的《易经》、《奇门遁甲》之类的书,没事就在那掐着指头“甲乙丙丁,子丑寅卯”“青龙朱雀”地数,靠近他床的旁边泳装女郎画也变成了太极图,我以为淫五就差没穿上道袍了,三刨子骂淫五装蒜,没多久我们就不管淫五叫淫五了,而改叫他“骚老道”。

淫五不理我们的嘲弄时常摇着头一副洞晓天机的模样,表情就是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继续在床上演他的天机,我真怕他走火入魔了,我想我应该在关键时候拉兄弟一把,于是我向淫五透露文庙后边有家音像店出售各种黄书和毛片儿,听说超级猛,果然淫五当天下午就去了文庙,回来时把我臭骂一顿,文庙后边只有个大厕所。淫五的臭骂让我对他放了心,对黄色事业如此忠诚的淫五看来并没有走火入魔,虽然淫五改叫骚老道,但是淫荡的本事仍然没变,这就好!

我们拿这件事涮淫五这个骚老道涮了好几天,四驴和大傻时常装作要出门旅游的样子问淫五文庙怎么走,淫五一旦被问及有关文庙的地形通常是床上有什么朝我扔什么。我那段时间被淫五训练得和武林高手接暗器似的,一接准着。

我们的潮弄和戏谑并没有改变淫五多少,淫五依然做他的骚老道,听他的性知识讲座,没事在床上研究《四柱推命》、《紫微斗数》我问淫五从哪弄来的这些书,淫五说是祖传下来的,他的太爷和太姥爷是走江湖的,以说书算命为生,他的太爷和太姥爷临终时他的爷爷把这些书没有烧掉,文化大革命时埋在了水缸底下得以保全,说来这些书都是古董。

我没想到淫五有这样神秘充满迷幻色彩的家世,我问淫五你有这样的老祖宗,你怎么这么淫荡,真是子孙不屑啊!居然在清静庙后边干不可告人的勾当。淫五大骂我天下第一贱,不是东西,随手一丢来他的枕头还有一本书,全被我伸手接住。

我看过淫五的祖宗留下来的那些书,全是繁体字,密密麻麻的注满了眉批,书面纸像烧纸似的,淫五这些书从来示人,要不是我有毛片在他手里,他也不会给我看。我听过淫五讲的那些他从他爷爷那儿听来的神狐鬼怪故事,他的爷爷也是听他太爷讲的。我至今仍能想起许多淫五讲的神狐故事,那都是书中不曾记载的,其有趣和离奇并不亚于《聊斋》。如果淫五的太爷还活着或者他曾把这些故事诉诸于笔的话,我相信中国的近代文坛中会产生一本与《聊斋》相媲美的书。可惜那会令人神往迷幻的离奇故事都随淫五的太爷埋进了黄土,留下的只是淫五从他爷爷的嘴里听来的残缺不全的片断,淫五在讲述时还要加上自己的想象和创造才能使残存在记忆中的几个故事完整。而这些残缺不全的离奇曲折的故事反而倍添神秘。

淫五仍然常在楼顶带着星图和天文望远镜看星星,我也常跟着去,但是大多数时间是我在那躺着什么也不做,淫五说那些我也越来越听不懂。淫五也因此在我的眼中变得神秘起来。骚老道的称谓越来越名符其实。

一开始我和大傻、三刨子、四驴还对淫五的大转度有些别扭,觉得淫五是受刺激了,但时间一长也就习以为常,有事没事我们几个还找淫五算命,淫五这兔崽子奸滑得要命,只拣好听的说,任凭如何的威逼利诱也默然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动不动就天机不可泄露,我们也就不再找这个骚老道算命了。

 人贱人不爱(16)

 有一次在楼顶观星,淫五和我唠嗑,我问淫五他的算命到底是不是骗人。淫五说了句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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