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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唐的默剧,我们在剧中扮演着别人的角色,却演绎不出现实的我们。
“小姐,这……”白柔惊异的看着我。
我看了眼外面从清晨开始那些太监们就‘砰砰’在院子里做工的身影,随心的喝着清粥,幽幽的对白柔说:“随他们去吧。”
白柔见我对他们的漫不经心,不由的懊恼:“小姐,您就由着他们这么胡闹,这……这分明是囚禁嘛,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我起身望着被木板封的死死的窗门,抚上那冰冷的花梨木雕,凄苦的一笑:“有的人以为他能锁的住一切,那我就成全他好了。”
我握住白柔日渐粗糙的双手:“柔儿,这日子过不了多久了……”
“小姐……您……”
白柔一时不明所以,我缓缓的放下她的手,转身走进纱帐,摆摆手:“我累了,柔儿先下去吧。
酷寒的冬天,屋内却连一点儿暖和的温度都感觉不到,想来萧寒他定是忘记有我这么个人了,这宫内没有权就会失势,没有权就要有钱,如果两样你都没有,那么就会像死尸一样,发臭、腐烂、混为泥土都不会有人对你过问。
匆匆的被萧寒带回宫,将紫檀匣子落在哪里都不知道,身无分文的‘无权皇后’连取木炭取暖的资格都是一种施舍。
白柔冻得直在屋里来回跺脚,当她看见冻得面色冷紫的我卧在床上却不所动时,气得直大声‘哈气’抗议,而我对此依旧只是微微一笑。
第72章:莫问情归处(七十一)
白柔站在身旁担忧的看着我呕了一地的食物,递上手帕,担心的说:“小姐,您这个月……没来……”
我皱眉,微微一愣,转而俯在白柔的耳边说:“去找徐九,让他务必请皇上来!”
白柔转身向门外跑去,身后的凌雨若嫣然一笑。
萧寒一听到徐九的禀报,留下一脸气愤的慕容萱,立即从‘梦季苑’赶到了‘昭阳殿’,萧寒一进屋子就感到寒冷的气息迎面而来,看着一地的污秽,又看了看半倚在榻边面色惨白的凌雨若,转身对白柔咆哮道:“说!怎么回事儿?你怎么照顾你家娘娘的!”
白柔‘扑通’跪在地上,哭泣道:“皇上,您要给我家主子做主啊!储物苑的人见我家主子不得宠,连取暖的炭都不给分派,娘娘身子本来就弱,连日来什么都吃不下,太医院又请不来人,娘娘怕您忧心,有病也是自己硬撑着,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斗胆扰了皇上,请皇上治罪!”
萧寒频频蹙眉,听白柔禀告后,脸上的青筋暴涨,气愤的对身侧的徐九说:“去!马上去太医院叫那些狗奴才都给朕滚过来,再多取些炭过来取暖,这屋子是人能待的地儿吗?更何况是朕的皇后!储物苑的奴才一人大打五十大板后赶出宫!”
“奴才这就去办。”徐九见萧寒动怒,不敢怠慢的走了。
萧寒愁促在殿内,看着太医正在围着医治面色惨白的凌雨若,心里不禁一阵揪心,上前焦急的说:“怎么样?”
一个太医起身,恭敬的抚手一拜:“回皇上,娘娘这是因阴冷体弱得了风寒,不过……”
萧寒皱眉抓着太医的手臂,怒道:“不过什么?”
太医神色慌张,颤颤回到:“娘娘……已有怀有两个月的龙子,就怕娘娘这身子撑不过去……”
萧寒听后既欣喜又担忧,正色道:“朕命你全力医治皇后!如果皇后同朕的皇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就陪葬好了!”
太医们吓得纷纷跪在地上,抖着颤巍的身体齐说:“臣当全力医治娘娘!”
太医们诊察后,都回到太医院开始研究配方,既要治好皇后又要保住龙子,为了保住性命,太医们都绞尽脑汁不敢怠慢。
昭阳殿内,萧寒坐在床榻边,看着病弱的凌雨若,一手紧紧的握住凌雨若垂在榻边的手,另一只手抚在了她毫无血色的脸颊柔搓,满眼的痛色,对着昏迷的凌雨若说:“雨若,朕错了,只要你醒来朕愿意弥补朕对你的伤害,雨若你知道吗?你已经有了我们的骨肉……”
躺在床榻上的凌雨若微微痛苦的蹙眉,随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第73章:莫问情归处(七十二)
感觉到周身被一到炙热的光芒注视着,慵懒的抬起灌了铅似的眼皮,萧寒欣喜疲倦的神情映入我的眼中,我看着他用干涸的嗓音问道:“你……一直在这里?”
萧寒欣喜的看着我,随后将我收于怀中,疼惜的说:“雨若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担心会再也看不见你和我们的皇儿!”
皇儿!我身体凛冽的一抖,我的手抚在平滑的肚子上,原来我真的……有了。
萧寒放开我,疼惜的看着我,紧紧的抓住我的双肩问:“雨若,我知道我以前伤害了你,你愿意原谅我吗?”
原谅?原谅你漠然就能回来吗?原谅你我就能回到曾经吗?我们之间注定是一个错误,错误的开始就注定了错误的结束。
我只是莞尔的一笑。抚上他倦意的脸庞,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原来他已经将封闭的木板拆了下去,我沙哑的说:“皇上该去上早朝了,不要因为臣妾耽误了国事,臣妾可不想当现世的妲己。”
萧寒炯色的一笑:“我不勉强你现在就原谅我,来日方长,我会等到你原谅我的那一天!”他随后走到门边,在踏出去前没有转身的说了一句:“你不会是妲己,你……是我现在最爱的女人!”
‘现在最爱的女人?’我凄苦的一笑,将来你也会爱上别的女人,我只不过是这三千粉黛中的一个罢了,‘最心爱’不过是一种束缚。
伤口一遍遍的结疤,在疼痛中一次次的挣扎。
我坐在殿外,喝着沁心的花茶,欣赏着外面的雪景,看着殿内外忙碌的人,不禁觉得好笑,原来得宠与不得宠竟是天壤之别,自从萧寒离开后,他将原来竹儿他们全都调遣到了我的身边,太医也天天准时为我诊察生怕出了差错一命呜呼,御膳房也是调着样的给我准备膳食,只是我从来都不敢动用,每次都吩咐白柔在后苑的小厨里重做,所谓人心难测,谁也不知道这哪样菜能不知不觉中要了我同这腹中孩子的命。
各殿的嫔妃更是频频道喜,可是这中有多少真心?有多少假意?她们一次次的道贺我一次次的笑纳,次次都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
一直没有来的人终究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浮躁,晌午的时候,慕容萱大步走到昭阳殿,一进殿门,仿佛是进了自己的殿一般,径直走到前座坐了下来。
我放下手中的瓷杯,略带三分笑意的对视慕容萱笑道:“这萱贵妃好的雅兴来我昭阳殿做客,萱贵妃这按理儿,你好像还没有给本宫行礼吧!”
慕容萱突然面带炯色,起身看着我,面色不屑的说:“本宫好歹也是现在皇上身边得宠的妃子,就凭你!”
我笑道:“本宫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叫你一声萱贵妃,慕容萱你别恃宠而骄,本宫现在怀有龙子不说,就凭本宫是皇后,本宫就能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慕容萱突然楞住,随后大笑道:“凌雨若,我真没想到你出宫一趟居然长了脾气了,皇子?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人命,要不是你,我腹中的孩子能死吗!”
我平静的看着她,走到殿中央,幽幽的看着她,附耳对她说:“你那孩子是龙子凤胎还是棉布丝绸,你心里清楚,我也清楚,我不妨告诉你,慕容萱你慕容一家百余人的命全在我的手里,不信你大可以再放肆下去!”
慕容萱的身体不禁一抖,惶恐的看着我:“凌雨若,为什么你要出现,整个皇宫从始至终都是你和我在斗!”
我笑道:“错!慕容萱,整个皇宫一直都是你自己在唱独角戏,是你自己跟你自己在斗!”
慕容萱转身挫败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句话,仿佛是在自问一般:“凌雨若,你现在到底想要什么……”
我在她身后莞尔的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笑道:“我想要你的命!”
第74章:莫问情归处(七十三)
误会已经累计到一定程度
走到哪儿都要分出个胜负
结束后麻木的笑着哭
原来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原来所有的恨都要埋葬。正如现在的我可以心平气和的同萧寒在昭阳殿对弈一般。
“皇上,您是存心让着臣妾嘛!”从棋盘处处都能看出萧寒的步步谦让,我假若娇媚的懊恼。
萧寒可能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突然‘原谅他’,他以为我是看在肚子中龙子的面子,可是他不知,以后将会有翻天覆地的改变,他弯起那好看的丹凤眼笑着对我说:“朕不是让着你,雨若的棋技本来就是超群的。”
我灿笑:“皇上可别夸臣妾啦,没准儿这盘棋还是您赢呢!”
半个时辰后,从整个棋盘看来,无论是走哪步都是萧寒有着优势,必胜无疑,我假装生气撒娇,萧寒突然走近我刮着我的鼻子说我‘都是快当娘的人了还爱撒娇。’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我听后那凄惨的一笑。
萧寒一直在昭阳殿待到掌灯时分才离开,不知道他今夜又要到哪个宫殿里就寝了。
他走时拉着我的手深情的看着我,好似没有底气一般的问我:“雨若,如果我没有记错,这盘棋是你离宫前咱们俩人没有下完的那盘棋吧?”
我微微一愣,微笑着回视他:“原来……皇上还记得。”
他凄苦的一笑:“怎么会不记得,如果我说我从未忘记过你,你信吗?我知道我做过很多让你伤心的事情,我承认曾经将你当成过洛瑶的替代品,但是你离开后,我才发现,你就是你,知道你们是不同的,她没有你的坚强,没有你的执着,没有你一切的一切,雨若,如果我说从今以后就只爱你一个人,你……原谅我,好吗?”
我温婉一笑:“皇上说笑了,臣妾自知在这宫中不能独霸皇上您一人,您应该多去去别的殿,各个姐妹们应该雨露均沾,至于原谅不原谅,皇上不应该这么说,您是臣妾的夫君就是臣妾的天,出嫁从夫这是老祖宗说的教训,臣妾以后定会做个为皇上分忧的皇后。”
感觉道萧寒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不过他依旧保持着他的笑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