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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白有点兴趣了。
通过各种消息渠道,文白得知她要找的人在伊罗。
在伊罗,文白遇到了翠衣,那个美貌却有些冷漠的小倌。
也许是一种同病相怜,也许是出于别的感情或者目的,文白赎走了翠衣。
后来她找到了她要找的人,回到了芸香。
后来的诸多曲折,文白始终未曾后悔过。
直到修月死去,文白的世界彻底塌陷。摸着修月光滑白皙的身体,文白脑中第一次有了想去死的念头,
破罐子破摔吧。
是翠衣劝住了她。那男子虽然冷冽,对自己确是一腔爱意,那么脆弱的文白需要有人支撑她,有人爱她,有人陪她走下去。就这样吧,陪着他,等着即将降生的孩子守着尹氏家族慢慢的平淡下去。
文白心中一片平静,却还是在得知被人背叛时崩溃。我本就不该降生的吧。
当她知道修月没死的时候也许是文白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文白将要死去的时候,她还在想,修月。。。修月。。。你要和我们的孩子好好活着,不要让她们再回到这个冰冷的,没有人气的地方了
番外——念风
作者有话要说:本卷到此终结。
这一卷写的我快压抑死了。。。。下一卷轻松些吧。
自我懂事起,爹爹便告知我的身世。
我知道自己是芸香皇家子嗣,而爹也是出身豪门。
爹的脸总是带着悲伤和痛苦,而他出门也总是带着面纱。
“爹,你为什么不带着我回芸香呢?”我问。
爹总是叹气,却有不多说话。后来我才明了爹之所以不回芸香,是觉得没有脸再见亲人。
我十岁左右的时候,爹生了重病,即将不久于世,他看着我的脸,脸上神情严肃。“念儿,去把刀拿过来。”
我不知道爹要做什么,就乖乖的去厨房拿来了刀。
“念儿,闭上眼。”
我听话的把眼闭上。
脸上一阵热辣辣的疼痛,有血顺着脸颊留了下来,我咬紧牙,没有吭声。
“念儿,我的孩子。不要怪爹爹,爹爹是为了你好。”我闭着眼睛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好疼!!!
爹在我脸上划了两下,便不再动,扔掉刀,在我的伤口上涂了些药,用纱布包着。
然后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
“念儿,你要记得,你是皇家子嗣,身份高贵,不可随便被人糟蹋。能配的上你的人必是人间龙凤,文武之才。如若不然,爹宁愿你终生不嫁!!答应爹!”
我用力的点点头。
爹到底没有熬过夜,半夜便离去了,临死之前,塞给我一块玉佩和银两。那玉佩上镶着金色的花,美轮美奂。
我花了些银两将爹爹埋葬,剩下的好好的藏了起来。
而我脸上的纱布,我没有揭开,毕竟没了爹,我要自保不易。
隔壁的街的大叔,开了个面铺,他年轻丧妻,女儿又不在身边,可怜我年纪轻轻便雇我做伙计,互相照顾。只是与大叔面铺之间的小巷离柳巷过于接近,每次经过都不很安全。
很快我的伤口便愈合了,拿下纱布,对着铜镜,我看到自己的脸颊上的两道刀疤,那刀疤并不深,只是将我的容貌毁之殆尽。心中一阵苦涩,便将铜镜收起,再也没拿出过。
转眼我十五岁已过,却无一人来我这提亲,我心中明白,那些女子多是嫌我脸上的两道伤疤,还有我在街上抛头露面的缘故。
心中虽苦,却也记得爹爹临死之言,那个女子若不是十分出色,我又怎么对得起爹爹!
十七岁的某日,在小巷中我遇到了那个金姓女子,她与一小倌纠缠不清,看到我,眼中满是惊艳,立刻留下小倌,就要上前来纠缠我。我心中气愤,这人是把我和小倌看做一处的么!
我转身便跑。那女子被小倌缠住,也没有追上来。
不禁心中黯然,那些有钱有势的女子个个都流连这种花街柳巷,又怎么值得我托付终身!
那金姓女子自此便常常在巷中拦我。我只是冷着脸,不予理会,此女虽好色却也不会强迫与我。
某日清晨,我与往常一般去面摊开铺,却又在巷中遇见金姓女子,就在我心中厌烦之时,突然一人自空中掉下,晨光中隐隐可以看见是一女子,粉色衣物,却看不清脸,只是那身上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胭脂味道,又是一个逛妓院的风流女子!
我转身便跑。
后来发生诸多事情,那女子把我带到了她大哥之所,我便又安顿下来。
那女子心中喜欢我,总是弄些小玩意讨好我,我却讨厌她讨厌的紧。她大哥规劝于我,我只说自己厌恶不学无术,只懂得逛花街柳巷的纨绔女儿。
她大哥便再也无话。
不久,芸香的荣王找到了我,便将我带回芸香,也带走了她大哥做为我的侍从。
金殿之上,我那个做女皇的二姨红着眼眶,当场封我做郡王。
在后宫,皇夫跟我透露女皇有意将我许配罗门二女罗素。
我言道:她可是文武全才?如若不是,绝不下嫁。
那女子我见过,一表人才,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妻主,据说家中只有一个侧室,还没娶正夫郎。
若是嫁她也未尝不可,只是爹爹之言尤在耳边不可不听。
那个女子在宫门口遇见我,她两眼灼灼:吾非郡王不娶!说完便转身离开。
那一年,她考得头名,便来宫中求亲。据说她那侧室已怀有身孕,我心中不悦。
女皇允了她。
女子看着我:若是郡王不喜我那侧室,我让他离开便是。
皇夫看着我,感慨她的痴心,却也满脸不妥。
我突然想到皇夫姓罗,来自罗氏。他育有几个皇女,都是下任女皇的热门人选。
关乎皇位,罗氏与尉氏必有一斗。我总要有所定夺的。
于是无言。
不久我便和她大婚,那章姓女子却在此时来寻她大哥。
我跟她说,大婚之后便会给她交代。她大哥死于荣王之手,今夜风云突变,那荣王也没多少时间了,也算是给她一个交代了吧。
她却突然满脸忧伤的问我,你可幸福?
我可幸福?我没有辜负爹爹的遗愿,嫁了一个不错的妻主,应该算是幸福吧。
坐在花轿之中,前方的女子意气风发。
我应该是会幸福的吧?
往事如烟,只剩下纷落的眼泪慢慢的湿透了红衣。
醒来
“李子, 你中午去哪个食堂吃饭啊?”
“苏润,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你都工作半年了,怎么还和当初一样?是不是每次吃饭前都要问上一遍?”李子皱皱眉头。
“可人家真的不知道该去哪个呀?!”我抓抓头,我们学校盖这么多食堂不是在为难我么?
“算了,你这个人啊!真服你了!”李子颇为无奈的翻翻白眼。
“要不我们去人最多的那家?”我说,嗯,大部分人去的,估计没啥问题。
“不是吧?那家就这个点儿,还不挤成沙丁鱼?”李子一脸的你疯了的表情。
“去吧,去吧。。。”我撒娇。
“大厅广众好吧,苏润同学,你别恶心我了!”李子一脸受不了。
我拉着她,两个人往那个学校最热闹的食堂走去。
我是苏润,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学生,今年刚毕业,已工作半年回学校拿毕业证,顺便找老同学吃个小饭。
走在路上,手机突然响起来。
看一下号码,家里的?我妈又找我唠叨啦?
赶紧接起来。
“润润”我妈的声音从耳机中传了过来。
“妈,什么事情啊?”
“平安到学校了吧?”
“是啊,我正要和同学吃饭去呢!”
“哦,我想跟你说你工作的事儿。”“哦,你说。”
“你爸爸的意思是要你回家来,我们小区里的大部分毕业生都在家附近找工作呢,你也赶紧回来吧。”
我老妈又来了。自从我姥姥文革里被当成异类批判的自杀了,她就巴不得我和她周围的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真搞不懂,我爸爸竟然还认同她的意见。
所以我从小就是按着我邻居家的姐姐的轨迹长大的。真可怕,懂事之后他们就没少为此在我耳边唠叨。
我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适当的进行安慰和敷衍,模糊着回家的日期。对此,我经验极其丰富。
好不容易哄的老妈挂了电话,李子在一边偷着笑。
“你这家伙,自己的姐妹还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呢,你倒好,在一边偷着笑!”我冲上去,咯吱她。
她笑,“别,别。。。”
两个人一阵笑闹。
“对了,你妈还那样啊!”
“是啊,她竟然要我和邻居的姐姐进一个公司,我真晕,已经和她选了一个专业了,难不成将来还和她选一个老公不成?”
“你妈这也是望女成凤!”
“胡说八道,她根本是在复制好吧,而可怜的我就是一个复制品!”
“真是可怜,你们的家训还记得吧?其实,也有道理的!”
“什么狗屁家训!说什么上等下等的,活得自在不就得了!”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进了食堂。
天,人真的好多。今年进校的学弟妹们,人口也太多了吧,而且你们的口味也太相似了点吧?
“我去买米饭,你去买菜。分开行动!”
“ok”
我去了卖米饭的地方,这里的米饭味道不错,运气好还有稀粥可以吃。
我挤。
“哎呀!我的粥!”
一个我旁边的女孩大喊起来,她的粥被挤撒在地上,我被旁边的人一挤,挤到撒粥的地方,还没做好准备,脚下一滑,便滑倒了。
所以我说,我不喜欢人多的地儿,可是小时候我妈偏带我去人多的地方,结果养成了这么一不好的习惯,想改,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我的头疼着恢复意识,周围很安静,我是被送到学校医务室了么?还好,我还活着。
我就说么,滑倒又不会死人!不过这么疼,估计应该是轻微的脑震荡吧?
我慢慢的张开眼。
额?学校医务室什么时候流行起古风啦?瞧瞧这白色的床帘,粉色的丝绸被,我们学校医务室可真奢侈。怎么,医务室那白色的苏打药水味的被子终于被淘汰掉了么?学校终于懂得体贴我们这些病号了